金色琴弦同人——音乐之歌

33 百合花开


我姐的手下的真狠啊,她说冬海她可爱了,下不去手,就写了清歌和片桐的GL文,那个死不要脸的,拖了我一个礼拜的文竟然写了这个文,啊啊啊啊~~~~~
    我要自杀了,不过作为心灵补偿,特意送上美图一张大家对照着看哈~~~
    “学姐,这是我的未婚夫端木流架,流架这是我的学姐水清歌,二十一世纪音乐史上的最出色的小提琴家。”笙子在一边微笑着说道。
    “你好。”我伸手,那个站在笙子旁边的男子伸出手回握说道:“幸会幸会。”
    笙子在一边介绍着自己家,我在一边打量着那个端木流架。
    细碎的棕色短发,温和的笑容,精致的五官,还有那修长的身材,如果没有看到的话估计只能还抱有一丝幻想,但是他的出现彻底把我的幻想打破了。
    我嫉妒他,端木流架。
    是的,嫉妒他。
    我嫉妒他为什么可以娶回笙子,那个在我身后微笑着的少女。
    只是因为他是男子。
    所以可以。
    不对,这不是少女了,我们都已经不再是那可以让我们年少轻狂,可以任意的挥霍青春,赌上一切来选择自己心中所爱的年纪了。
    周围不时跑过一两个追逐打闹的孩子,大概是笙子家亲戚的孩子吧。
    那嬉笑的孩童真的是最无忧无虑的年纪。
    我却早已老了。
    心老了。
    或者是死了。
    在那请帖寄过来的那一刻,心就死了。
    “学姐,你怎么了?”笙子看到我恍惚的样子,关心的问。
    “没有事,大概是时差还没有调整过来吧。”我微笑着说。
    不是时差,是你啊。
    不要在我面前那么笑。
    我会对你还不死心的。
    “学姐……”
    不要再叫我学姐了,我好想好想听你叫我的名字,哪怕一次就好。
    “学姐你怎么?”
    那遥远又缥缈的声音。
    然后是你那放大数倍的震惊的脸,和那随之而来的黑暗。
    不想醒啊,那犹如母亲怀抱的黑暗,那尚未来到这世界上的黑暗。
    干静而又温暖。
    干净的想要一直呆下去。
    “学姐,学姐……”
    谁在叫我啊?
    好吵啊。
    该醒醒了吧。
    莱斯特的声音出现在脑海里,清晰无比。
    为什么?
    张口想问,却说不出来。
    然后我感到背后谁推了我一把,接着我就睁开了眼睛。
    我觉得同天上的神仙可以相比,
    能够和你面对面的坐在一起,
    听你讲话是这样的令人心喜,
    是这样的甜蜜:
    听你动人的笑声,使我的心
    在我的胸中这样的跳动不宁,
    当我看着你,波洛赫,我的嘴唇
    发不出声音,
    我的舌头凝住了,一阵温暖的火
    突然间从我的皮肤上面溜过,
    我的眼睛看不见东西,我的耳朵
    被噪声填塞,
    我浑身流汗,全身都在颤栗,
    我变得苍白,比草叶还要无力,
    好像我几乎就要断了呼吸,
    在垂死之际。
    “清歌你醒了?”
    那温和的声音,熟悉的身影,还有那手上削到一半的苹果,我惊讶地说道:“片桐是你?你怎么来了?”
    “是我就不行吗?”她说道。
    脸上脸上是一闪而逝的失落。
    “不是,只是,你不是在英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连忙问道。
    “刚来。一下飞机听到你住院的消息就过来了。”她淡淡地说道。
    话语里不再复刚才的欣喜。
    “麻烦你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了这样一句可有可无的话。
    一时间病房里又重新充斥着那几乎令人窒息的死寂。
    “吃吧。”
    片桐递过来一个削好的苹果。
    我看着那个苹果,一时愣了一下,然后接过来。
    一口咬下,那甜甜的味道溢满嘴里。
    咀嚼两下然后咽下。
    第二口咬了一半就不动了。
    看到我呆呆的拿着苹果。片桐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说道:“不喜欢的话就扔掉好了。”
    然后我只能看着他、她把苹果扔进垃圾桶。
    “咚~”的一声闷响,仿佛有什么也一起被扔掉了。
    “她的婚礼举行了吗?”我开口。
    说出去的只有这句话。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转过来慢慢地说道:“还没有。”
    “谢谢。”
    我说完然后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寂静继续在病房里蔓延。
    犹如最致命却又无法抵抗的□□。
    “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一些。一个人在这里终归是不适应的。”
    她说完就起身走向门口。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忽然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都已经老大不小了啊。是时候该结婚了。
    莱昂纳思的声音还在自己的耳边回响。
    结婚?
    和谁?
    真是世界上最讽刺的话题。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一时间想哭又想笑。
    被称为能演奏“神之音”的双手,却无法挽回自己最喜欢的人。
    不是最讽刺又残酷的事实吗?
    而且那个人还不知道。
    萨福。
    脑海中想起了这个名字。
    被称为“第十缪斯”的她,能演奏出最为动听的旋律,却无法追回自己怀里爱人的心。
    只能看著自己所喜欢的人心恋他人。
    只是因为是同性。
    为什么我没有办法说出自己的心事呢?
    害怕被拒绝。
    是的,我真的是害怕。
    害怕这话一旦说出口,那么就是一点点的挽回就没有了。
    所以我只能看着心爱的人嫁给别人,然后回家在房间里独自舔着伤口。
    你是这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啊。
    片桐。
    片桐疾风。
    我最好的朋友。
    亦或者是……
    没有亦或者这种东西吧。
    我自己嘲笑自己。
    自己的性取向不同,也不要把所有人都一把拉过来啊。
    我把头埋在手臂间,低低的哭出来。
    自己需要的不是医生,而是心理治疗师啊。
    自己应该已经无药可救了吧。
    无药可救了啊。
    “这花你们还要吗?”
    片桐走过去问婚礼完结后的二人。
    “啊,是片桐学姐。”
    冬海那脸上的单纯而明媚的笑容看的片桐眼里一阵的刺眼。
    这就是你所喜欢的人吗?
    那明媚至极的笑容才是你真真想要的吧。
    我没有的东西她全有啊。
    所以我退出。
    不对,应该说我完全没有进到你心里过。
    所以应该说是我放弃。
    放弃你更本只是奢望的想法。
    “你喜欢的话,都可以拿去。”一边的男子温和地说。
    “谢谢。”
    片桐说完,拿走了几支桌上百合,
    “冬海,你有没有,你有没有看到片桐。”我气喘吁吁地问。
    “她刚刚走,怎么了?”
    冬海好像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这很重要。”
    我从医院一路奔过来,就是因为听到了护士的一句无心的话。
    “我看那女孩子也要受不了了,几天几也没有合眼,一边等你一边在练削苹果,你醒来的时候她都扔了好几次垃圾了。要是是个男的我绝对会认为她对你有意思。不然对你那么好干嘛?”
    不是错觉,是真的,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大最大的笨蛋啊。
    一路的飞奔,周围人的眼神我已无暇顾及。
    一身米色大衣的我到达婚礼现场时,早已经结束了。
    “对不起,我忘记问了。”
    冬海一脸的歉意。
    一旁的流架开口了。
    “你去地铁站看看,她可能去哪里了。”
    我疑惑地抬头。
    “我是心理治疗师。”他说了一下自己的职业。
    “谢谢。”
    我道谢后,飞快的向地铁站跑去。
    “流架,这样好吗?”冬海站在一边轻声的问道。
    “我也没有办法啊。”流架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说。
    “因为那份感情一直被友谊的假面给掩盖而让她忽略了,或者是不愿意去相信吧,不过你,我可以治好,而她们,我也是无法了。”
    流架说完习惯性的去摸了摸冬海的头。
    “嗯,希望学姐们能够幸福啊。”
    冬海在一边说道。
    “会的。”
    流架在一边肯定地说道。
    “啪嗒”花落在了空空荡荡的地铁通道里。
    远处可以听到地铁那远远传来的轰鸣声。
    “片桐。”
    一个身影出现在地铁口。
    那在梦里无数次出现的身影活生生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一时间有种做梦的感觉。
    “为什么,”她抱住自己后声音里略带哽咽的问道。
    “为什么拥抱明明是最近的距离,却看不到对方的脸?”
    “因为,”自己的声音也略带一丝颤抖。
    深吸一口然后回答。
    “因为那是两颗心贴的最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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