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冬月弓凤阳天

93 柳暗花明又一村


好吧,我承认自己因为最近迷上了诛仙……然后堕落了,所以现在游走在凌晨两点钟码字……
    我很废柴!
    然后就是,我自己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己文里的毛病确实是一大堆,真的几乎没有任何的景物描写,而且不善于写坏人……所以,还是很感谢晴天同学的批评指正滴!
    另外,不得不说有些汗颜,看我的文似乎或者说的确没有嘛意思啊……
    不过,我会很努力的,哎呀呀……困死了银朱虽然是一脸的惶恐,却非常明智的没有摆出后悔的神色来。
    我却也是一脸的坚决,大有‘不送我去,爬也爬去’的架势,顽强的与她对峙着。
    年太医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只看好戏的姿态,站在一边悠闲的看着我和银朱主演的精彩剧情。
    我现在终于知道自己摆脱了死亡的威胁,所以在心境上是完全不在乎他的,很有表演欲望的表演给他看。反倒是银朱说天弓受伤的消息,占据了我所有的心神,极度的开始担心天弓现在的状况。
    “姑娘,你就饶了银朱吧!银朱已经没有听王上的话,将王上的故意隐瞒的消息告诉了你,如果我还带刚刚病好一些的您去看他,王上一定会怪罪的!”银朱打算用哀兵政策来打动我,顺带从关心我的角度出发开始劝解:“而且,您的身体才好一点,不宜操劳的……王上的身体年太医诊治过了,没有大碍,况且还有其他太医守在那里呢!”
    “你不用劝我,我只是想过去看看,在这里我光是想着就有些害怕……”天弓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受伤?而且是怎么受的伤都是我要想清楚的问题,这些天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半点都没有消停下去的意思。
    银朱说不过我,只是固执的将我按在床上,不让我起身。
    争执间,听见殿外的小太监一声“王”字刚发了个起音,剩下的声音全都消失在喉咙里,接着就听见了此起彼伏的脚步声。我猜测,应该是天弓来了,那个小太监的即将破口宣号声被天弓生生的阻断,似乎是担心惊扰了我休息。
    于是我乖乖的躺在床上,不再去刁难银朱。
    门口柔和的光线因为走进来的高大身影呈现出参差的线条,由于逆光的原因,我第一眼并没有看清他的表情。随着他脚步声的靠近,他的脸才由最初的轮廓慢慢的显现出具体的表情来。
    仍旧是我记忆中那张英俊得仿佛是被刀刻出来的面容,只是在相处的这些时日里,全部被柔情打造成温和的线条。只是他的面容明显的消瘦了下来,眼袋可能由于缺乏休息的原因带出一片浅浅的黑色,让整个人显得都有些疲倦。不过,他除了面色有些憔悴,嘴唇微白之外,倒是看不出像银朱说的那样受了重伤的样子。
    他早已知道我清醒的消息,可是在这个时候看见我对他微笑的样子,眼睛里立刻渲染上了狂喜的色彩。
    “天弓。”我叫他的名字,声线里有我自己都未察觉的呜咽。
    “终于是好了……”他在我的窗前坐下,从门口走进来到现在,眼神片刻都没有离开过我。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滑动出一种贪恋的弧度:“你知不知道……我真怕……”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口,我却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
    “天弓,就像你最开始和我说的,没事了,没事了……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怕……恩?你怎么了?”我向前靠近,扑进他的怀里,却在碰到他的时候,感觉他的身子微微一僵,从口中发出一声极低的□□。
    “没事……”
    我不理会他的回答,脑子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我伸手毫不留情地袭上他的胸膛,却在看见他眉头因为疼痛微微皱起的时候减轻了力道,变成了轻触:“……不是没事么,那怎么会痛呢?”
    听到我这样说,天弓立刻明白我已经知道了。眼神飘向一旁的银朱,吓得她飞快的跪了下来。
    “银朱,你先起来吧!”我将天弓的脸转向我这边,仍旧是盯着他的眼睛:“天弓,不关银朱的事,难道你还想这样瞒着我么?年太医,麻烦你像‘方才’一样配合,告诉我王上的病情吧!”
    年太医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抛给我一个有些哀怨的眼神,明确的指出我话里有‘红果果的威胁’:“回娘娘,依微臣愚见,王上的身体并没有大碍。”
    “真的?”我挑眉,语气里有着明摆不相信的意味。
    “娘娘如果不相信微臣,又何必来问微臣呢?”年太医抛给我一个值得人深思的眼神,非常直白的控诉我的不信任。
    “……”我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却偏偏又无计可施,只好将眼睛从他身上移开,重新对上天弓的:“你的臣子怕得罪你,不愿意告诉我!所以……还是你自己自投罗网吧!”
    可能是我的用词真的有些可笑,天弓居然带出了一个有些无奈的眼神来:“我说没事你又不信,偏又去问太医……结果问了之后又说不信太医的,你呀……还真是孩子的心性啊!”
    听到他还在执迷不悟,我一下子狠下心来,伸手使劲的拍上他右胸靠近肩膀的位置,看着他痛得眉尖皱起,这才扯出得意的笑来:“呵呵,居然敢骗我,赶紧告诉我实话,否则我可是会下毒手的……哎呀,要不我自己脱下来看看好了!”
    说着我就要去解他的衣服,结果把跪着的银朱她们吓了一大跳,纷纷红着脸地低下头去,连余光都不肯给我们了。连那个年太医都露出一点可以称得上是羞涩的表情来,吓得我一个激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在这样的时代有多么的不合时宜。
    天弓将我放在他胸前的手拿下来握在掌心,主动替我解决尴尬的局面:“还是我来说吧!知道你身子已经没有大碍后,我就开始处那些堆了些时日的政事,不小心碰到了刺客……”
    “刺客?”碰到了刺客还叫不小心?天弓啊天弓,你说话还真不是一般的搞笑啊!我用眼睛斜一眼他胸口的位置:“那么,那个刺客是不是‘不小心’还刺伤了你?”
    我给他一个‘你要是敢回答好的话就劈了你’的眼神,天弓还算聪明,没有往枪口上撞 ,只是笑笑将话题扯到了其他。
    我有些疑惑,怎么会有刺客来刺杀天弓呢?难道真跟电视上演的一样,所有的皇帝都是不安全的,都是有生命危险的?想来想去也不通,干脆就将糊涂装个彻底,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了。
    *
    第二天天弓还在上早朝,银朱领着年太医进来给我把脉,我现在仍旧是住在天弓的寝殿里,他不说让我搬出去的话,我也懒得矫情。
    年太医替我请完脉后,仍旧是开了一大包苦涩得要死的药来,说是给我补血养气的。
    我看那个老头不愿意离开,又是一副似乎是有些得意洋洋的嘴脸。
    我因为他昨天的‘配合’事件,对他给我继续开苦药的行为简直可以说是深恶痛绝,可是他是医生,又不好去反驳他,只好在鸡蛋里挑骨头了:“我说,年太医,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可以让人不吃苦药的法子么?”
    “回娘娘,良药苦口啊!”年太医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表情,直接将我的话堵了回来。甚至他还认为他的冷水泼得不够,干脆再加了一句将我泼个彻底:“再说,即使有些药里面可以加入不影响药性的甘草,但是有些味道还是无法改变的啊!”
    我气结:“那是你医术不够好,我就吃过不苦的药!”
    “哎呀,姑娘,你要是嫌药苦的话,银朱给你准备好甜枣就是了。”站在一旁的银朱怕我这样激动伤了身子,赶紧上前来劝解。不过,她也完全不相信我的话就是了:“至于药的事,自然是听太医的了!”
    “哼,你们还别不信,在你们这里,药都是喝药汁,而且还苦得要死!在我们那里,药都被改成了药丸的形式,而且在外面还可以裹上一层糖衣。在你喝药的时候,药在嘴里都还有一丝甜味,外面的糖衣要在肚子里才会融化,那个时候就尝不出味道了!”我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年太医,终于如愿以偿的在他脸上看见了惊讶的表情,顿时心情大好。
    我就是这样容易满足,谁叫他最开始配合天弓一起骗我,明明我是中了毒,却告诉我什么事都没有。还转着弯的将银朱骗过去,应该是从银朱嘴里了解我病情的大概,来控制我的病情。天弓也是的,什么都不告诉我,还要这个老头骗着我。
    虽然说知道他们是为我好,不过说些无伤大雅的现代事情来引发年太医的好奇心,这总没有过错吧?
    “制成药丸,外面裹上糖衣……恩,还真是个好法子……”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年太医倒是心胸开阔得很,倒是显得我的小肚鸡肠了,他主动向我询问:“那么,娘娘知道失血过多的病人有什么办法诊治么?”
    哇咔咔,居然把我当成了百度知道了……
    恩……失血过多,我想想,一面想一面将心中的想法说出口来:“这个……还是要看病人的身体情况的,如果只是缺血的话,当然是先吃补血的药了……不过既然是失血过多的话,一般自然是要输血的……不过,你要注意的是,每个人的血型都是固定的,不同血型的人之间的血液是不能随便乱输的,否则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啊,那个,你不知道血型是什么意思吧?我也不会区分……”
    终于意识到自己随口扯出些什么,只好尴尬的笑着企图蒙混过去。
    不过年太医倒是相当满意的样子,似乎是我说的都是他满意的答案。
    然后,他问我:“如果,有人失血过多又没有求生的意志,偏偏还身中剧毒又该怎么办?”
    “自然是换血……恩,当我什么也没说!”我住口,这个该死的老头,居然开始主动套起我的话来了,还真是狡诈啊!
    年太医露出一个老狐狸似的得意笑容来,总让我有一种自己已经跳进了他布置的陷阱似的:“娘娘的见解确实是独到,可惜我这个病人从小身子就不好,出生就被人下毒损了身子,好不容易才有了解毒补身的圣药按时吃完也许就能清了余毒,补好十几年亏损的身子……结果这个傻小子偏偏将最后一粒药,给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只是因为她身体水土不服容易伤风……你说,他傻是不傻?”
    我亦是笑得云淡风轻,很是为他话里的那个男子感到惋惜:“确实是傻得厉害啊,真是可惜了那粒上好的圣药呢!哎,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运气,碰上这样的一个傻子呢?”
    “呵呵,娘娘有王上宠爱,自然是任何女子都羡慕的福气啊……娘娘,您吃完药早些休息,微臣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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