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残梦

第14章


又赶紧紧紧咬合住了那牙腮,左手再度着力拉扯着,用力得那指节都发白了般,身体也如强直般硬挺了起来!
  大长老却毫无恻软之心的一把抓起了他额上的发,使劲拽扭着他的脸,一双眼又恨恶起来了的就那么恶歹歹的骂:“臭崽子!不给我学狗叫、连人叫也不会了吗?!你就是宁可这样强为自苦着也不能让我得了乐子的那心肠很坏啊!”
  落寒是任由他摆布、却不受他威伏,调息缓了一下后,竟又笑开了,好讽得竟都似有挑衅之态:“他们不都说你也就几天光景了么,可这都十多天了你也没甚就要死了的迹象,还能是这么有劲的。”
  “讨死!”
  云飞也不知怎的,在那一下间竟能觉着落寒那样就如那老恶魔所骂、是为自己主动讨死的般!同时眼睁睁看着那老恶魔确也被激得先出了那一骂、接着就是那简直如有狂躁症般,一径动作都是象个疯子似的,从枕边摸起了一支云飞后来才看清是尖椎形的暗器,另手一撩起落寒那本还穿得挺整洁的上衣的下襟对身就是一顿乱扎!
  是时已入冬季,并且这两天天气还大是转冷着的,所以这谷中气候虽异于、暖于常世,却也很有些寒冷,可落寒犹是连内衣也没穿的就只身着那一件单薄外衣,被黑长老这么一撩就露出赤肉,而黑长老也就是拿着那支铁椎在他那赤肉上疾暴乱扎!同时又暴骂:“我叫你给我嘴硬!我看你叫不叫!叫不叫!”
  落寒这回是较大幅度的扭动起来了!另那只云飞也不知是全好了没有的右手也抓上了那床栏去,就那么双手抓扯着愈发作以忍受!同时那也是就任由他虐待的!那一身只是被扎得不由或扭或挺的动着,可非故意要躲闪,更没半分抵抗!那是尽供、全受他身虐,意志却从始至终都毫无屈服,此际虽也大露着痛苦之形,却连轻微呻吟都无,更哪有什么叫声?!
  于是黑长老又暴躁换招了,就专对着他那两条着力作以忍受的胳膊又一顿暴风骤雨般的乱扎!而落寒那两条胳膊也就是那样抓着不放、同时也就是全无躲抗的忍受,任由他扎!
  未能得意的大长老这便又暴躁放弃了那无效方法,一扔去那支头上已是血淋淋的铁锥,叫道:“还是让你好好尝尝我那大法的滋味!”说着满面又爆开一片恶色狠光,就象要对落寒再下痛手的大力施加那大法了!云飞这下也可是被刺激的如一惊省般又生起了那冲进之欲时,却见老恶魔的那张脸也如落寒头前那般忽然一扭曲,随后就急叫了声:“娘的老子这会就先放过你!”说着就又朝落寒胸上几点!
  云飞看他这象是反倒解开了那干让落寒痛苦的穴位,而落寒也实是马上就显得轻松、缓解了下来!让云飞不由万分错愕老恶魔怎么竟可这忽然就放过落寒时,却听他已又催促:“快点,我又要拉了!”
  云飞那一时、其实是难以置信的只觉全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而随后就接的、又是他全没想到的情况就确实了他其实是听到了的话,是让他恶心的直想吐的!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诸位、列位大亲亲们、小亲亲们、旧亲亲们、新亲亲们、远亲亲们、近亲亲们、出水亲亲们、潜水亲亲们、仰泳亲亲们、蛙泳亲亲们,都都都春节快乐!祝愿新的一年大家都能过得好!请接受某月虽然微薄、却很香的大飞吻礼物一个~
二 烟波又起(4)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们,昨天忘说,这节可能比较恶心~
  ……是让他恶心的直想吐的!
  先见落寒那还真是很听话、很尽快的撑床坐起,又俯身从那床底下够取出了一个便盆,而云飞也是这才见清他那一干动作虽是尽快的、却也大显着些艰难、勉力之状;另那张脸原来更是已瘦的双颊深陷,也就如那黑长老一般的皮包骨般!似乎就经这也不过十多天时间,竟已是劳累、消耗的很有些疲惫、虚弱不堪的样儿!想他本是那么极度坚强能受的一个人,眼前竟就会有这种样儿!接着但见他就对黑长老跪俯着、将那便盆稳妥塞放进了他盖着半拉被子的下半身去。
  云飞其实也早闻到那屋里散发出股股难闻的怪味、臭气,此际更是听到那黑狗儿就发出了一阵让人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毫无半分修养、顾忌可言的、粗劣大肆的出恭之声!
  那情况真是已没法再描,只说是让云飞那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直想吐!
  而落寒就一直那样好生伺候着黑长老那一让人难以忍受的不堪事作到完,再将那个已盛着云飞再连二眼也不想多看的、连屎带尿的污秽之物的盆子端了出来,先搁在了床下一边,又转向了黑长老——让云飞心中直叫了一声老天爷——竟还就是那么尽职尽责、老实肯干、自觉认真的,又伺候着给他清理了一番,让舒服躺好,然后就又转在床边上一落脚,这下是要下床了,看似要把那污秽不堪的便盆收拾出去;而那一系动作虽犹是干练、却也就是那么有疲惫、虚弱之样的!
  同时,云飞另觉着那黑狗儿象是已有些便溺失禁,想起了从琼玉处听到的他如今几乎吃喝拉撒都全在床上的一情,接着又想到他可让落寒和他一起睡在床上,怕就是为了便于他顺手就可虐待着;而这段日子里,落寒必然就是一直这样的伺候着他竟到接屎端尿的地步!云飞那真是猛起一阵裂心般的心疼,在那一瞬间就如风起云涌般激滚起了万千心思!想再别说还有要照料他这种病人的其它那诸多役务、辛苦,只说光这接屎端尿一节,若那黑狗儿真是落寒的一师者长辈倒也罢了,可他对落寒非但没半点什么教育之恩,还反倒有的只是丧尽天良、人性的虐待、玩辱,哪该、哪值让落寒有半分对他如此?!何况还有落寒要受他的那种种非人虐待!而现在也可确定,落寒所显出的那般疲惫、虚弱的样儿,就是这也不过十多天时间给劳累、消耗的!那也是不用眼见都可想而知的,黑狗儿除了一干实是病势所致之情、之需,当然还大有故意的折腾、折磨得怕是让落寒日日夜夜、时时刻刻也不得消停!
  而云飞还没及顾完这些思想,接着就又是万没想到的,黑狗儿对落寒这样是没半点感好,这竟还对出恭前那事就又气犹未尽的追究、玩辱了起来:“你再给我耍你那臭样硬气,小心我几时来了兴的就让你学那狗□啊。”
  云飞周胸又掀腾起一股暗流热浪!愤气填膺、无可言喻!此际不觉中就是爱将他和那之前本以为是已属至极变态、一等恶魔的残童长老作比,觉着他二人哪个更残戾的倒还未可确定,但这黑长老就是比那残童长老的心还坏、特别是还损!那是大肆任由他自己那变态虐兴泛滥到无可不为之步!残童子再变态残戾也没他这般下作之行!
  再见本已坐在那床沿上、暂停了行动听他说话的落寒也浮起了一丝含着痛苦、不愿、无奈、忧虑之味的惨笑,但随后也就化成了常有的那般坚强、不屈、自尊、淡定之态回答:“你终归已是个将死之人,就不知给自己积点阴德的。”
  云飞对他那真是,似敬佩、似心疼的、都不知究竟是个什么滋味了的多种感情混杂激荡!而也是一径都不能想到的,那、后来是让他心中直骂了声“老不死、老混蛋”的黑狗儿竟再一话不说,一条长腿从那刚才才被落寒给盖好的被子里翻腾了出来,照着落寒的背心就是一脚!
  落寒当即就一下重重跌趴在了床下,被作践得差点就真的碰到那便盆上落个狗□般!
  云飞也在那一下间浑身血脉喷张!只觉那黑狗儿眼看着是病得时不时气都上不来了般,这衰弱得连床都下不了的已致让人接屎端尿之境,也就象是个将死之人了,却也就是那么的功力犹强、脾气还是极端的暴戾、恶肆!就是还坏得脚底流脓、坏得该死至极!云飞明明是都象要爆炸了般,却偏偏又如震呆了般,竟全忘举动的眼睁睁看着落寒自己也是几乎都有些仓皇状的赶紧朝旁一躲,侧避开了些那要多恶心人就有多恶心人的便盆去,而随后就竟也象他先前那样大是恶心了的跪俯着呕了一下!这一呕就势难再控般的又是接连几呕,却很干的只是唇上滴下了几点黄水,让云飞又惊测起他近期别说食物、怕是连水都没好好喝过!再接着吐出的就是一口血!
  而也就是到此,落寒便坚强控制住了,停止了呕吐的只稍事调息了一下后,就如常、淡定的举起手背一擦净唇上汁迹,向旁摸起了鞋一穿,然后就单手一撑地缓缓站了起来,云飞眼看他又、方一转向那恶心盆子,床上就又响起阴戾戾的声音:“别忘了戴上链子出去啊,不然我可不能放心,你若万一跑了我还得费番事。”
  云飞犹是没听明那真是让他直想骂老不死的黑狗儿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见落寒一派淡漠顺受之态的当下朝那床头边所置的一张便于搁取用物的桌子上一伸手,让他这才注意到那上面本搁着一只就如狗脖子上拴的那种硬皮项圈,带着一条长长的铁链,而那链条另端所在之处不用多看都可想而知是黑狗儿随手可及的;落寒接着就是将那只如给狗用的项圈取起戴在了自己脖子上,扣上了锁,而这一此刻云飞已然明白是带有何等作践、羞辱意味的事作,他却就是那么一副坚忍顺受态度的那一径动作都是异常的自然、淡定!随后竟还拉扯、整理了一下那已染血的黑衫!
  云飞的双眼又热烫起来了!然而也就是在那一瞬后,落寒那本就是那么自然、淡定的样子就骤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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