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残梦

第29章


这事你怎么不早些来告诉我呢?!”
  常青这也是一下就确认自己是疑错他了,对他一复原本的那副心态,紧忙解释道:“早来也不行,楚大哥当时那样子是必要一为的,我也是后来想来想去的才决定还是要擅自看一下他这信,才有可能帮到他什么。然后我也是就在刚才才等探到这么个处置情况,不然就是早寻上你,没有这些个确实的事态情况你也是难以做出什么主张的。”
  “不说这些了!青弟,你再不用管什么了,先回去吧,说不定任殿主现就在找你问话呢。”一边将那封信塞好回他怀中。
  常青先应了一声,然后又道:“螭吻哥,虽然我都是信任你的,可我还是想问一下你是个什么主意?”
  “二殿主那样处置虽也合适,可我觉的这件事情况特殊不能等着,黑长老的尸体横在那里是不好瞒的,越等就越有可能被多的人知情,就越不好收场,得让教主尽早知道、尽早决断,至于他是要救还是要惩,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咱们做到这份上就可以了。行了青弟,有些事知道多了就只有担干系的,我要怎么做你就别再多管了。”
  常青即应道:“那好螭吻哥,只是无论你做什么,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不要□的心了,想好你自己当说的话。”
  二人再无多话的分头离去。一会功夫后,一骑快马便在茫茫夜色中急驰出谷,马上一人一袭斗篷掩面,直奔大城方向而去!
  
二 烟波又起(16)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亲们,今天发一章,明天会连更的再发一章,因为要为我们华儿算是做个生日的小小礼物吧,明日送上生日祝福,在此先希望华儿和大家阅读愉快~
  宫室内,那名亲信听完任不羁的交代后就出去了。一心紧担落寒的云飞这便实在难禁一问道:“落寒他,还好吧?”
  任不羁却不答,又开始大吸起了烟草,对他吐烟圈,然后才笑光愈讽、还慢慢悠悠的道:“怎么你是认为,他会好的么?”
  云飞这可是一下就大急了起来,也顾上大说开了:“这件事就是我一人所为,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落寒事前毫不知情的,以任大殿主的干练擅察、高能慧眼,难道会认为我先前和现在是在说谎么?”
  “我相信你哦,可问题是我就这么点为人属下的权力和本事,不能处置你什么,只能处置落寒哦。”
  “你!……那落寒和这件事根本就没干系,你又有什么好处置他的?我就是唯一凶犯,任大殿主你是只教主一人之下的全权主掌教务之人,就处置我好了!”
  “你尽说那没意思的话!还要我再罗嗦几遍,你这宝贝我哪敢处置哦?虽然咱这人是个好了伤疤就忘了痛的主,可你上次害我因那么点疏失就挨的那顿好打我可还没忘呢!那痛倒还不是要紧,要紧的是本大殿主丢不起那人!”
  “任大殿主我也不跟你说那些争气的话,总之这件事就是我一人干的,你可不要蓄意难为落寒什么。”
  “那我总得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吧?他也是个重要当事人这总是个公正话吧?我就是信你一面之词,也要审察一下他的这是属必须、合理之行吧,没有你所度的那种私心坏意吧?”
  可此际的云飞大宝贝没被不羁大殿主这一迭吧啊吧啊的反问给逼伏下,还愈发急了的争说:“你要问他他怕是倒要对你说谎呢!”
  “那我就要照规应措了,对于不老实作供的罪徒本大殿主可是有不少法子整治的。”
  云飞大受一激,可这次还未及再争说什么,任大殿主却已又暴恼起来:“再说你怎么老是就知道他妈的落寒落寒的,你就不知那谁是对你最好又最当你顾重的人?!你这都已是第几次为落寒折腾起事来了,并且还一次比一次闹腾得厉害!他妈的我简直都不能想,那黑长老都不是本教的一般长辈,那是四大长老之一啊!”
  “我这次从一开始就是因不想再让教主麻烦才没有找上他的!”
  “要么我说我真想敲开你那真是够聪明的脑瓜看看里面都是什么东西塞的,该不会是猪油吧?!你既然这么有志气、有出息,那能自己收得了场也行啊,你这前头不找他,后头还得让他处置的又算干了个什么事?!这可是绝无二话必要处死的大罪啊,可你说教主能舍得让你这宝贝去死么?你这还不是要他难为的给他找麻烦?!”
  “这是我之前考虑不周,没能顾想清这许多!那我现在就趁这教主未回之前自行一死谢罪全教,不要再让他麻烦处置得什么!只求别再难为落寒……”
  “屁话!你他妈的真是一个劲的放狗屁!你们这一个个还真是玩自杀玩上瘾了,百行百效是吧?!尤其是你!你在我这主事期间自尽谢罪,可是给我把麻烦全省了,他不杀了我才怪,那死人还能再有啥麻烦的!你也是能给教主把麻烦全省了,他自己也是不心疼死才怪!我以前还真是老小看了你,你还真是够高明、够阴毒的,这不但是很会报复的要害死我,还要把教主也拉上一并都给你陪葬去呢!”
  云飞若不是处在如此境况下,怕还真又要大为佩服起任大殿主的幽默能力!此际被他那听似气讽混说、其实却深蕴道理的话警省的冷静、理智了些下来,接着就又听他骂起:“你说你要是个真傻子也行,偏又不是个真的!难道你不知道教主他对你的感情都到了什么份上了吗,你说你要是死了他会怎样?!”
  云飞那也真是难苦欲死!这段期间就是一会情绪激动一会自诫冷静的,到了此时也真是进退不是、左右为难,想一个人活到连自己一死谢罪消事都是不行、都还是错的份上,那也真是不知再能怎样!随后他就整个声色低落、软弱了下来,竟在不自觉中都有些象求助般的口气:“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反正他楚云飞就是怎么样都不行的,还是把任大殿主又给气着了:“你这会想起问我来了?我知道咋办不就办了么!一切都等教主回来处置吧!反正他怕这辈子也是落不了个轻省的,也全是他自找的!这些最麻烦、最难缠的事就全归他管!让他辛苦去好了,我这小殿主管不了!人家想当教主都是为图个能多享受有谁是为图多劳动的?那要是当教主都得当成他那样,谁还争啊夺啊的去想那大位?!他爱顾重恁多人,尤其是你这个孽障,就让他累死活该!”
  云飞是在这当口了竟还能觉着,赶情这任大殿主要是给弄急眼了的那也竟是和小孩子一样,他还说自己老说狗屁话!而随后任大殿主就也想起自己本是什么身分、是该干什么了的,命人就将他好生看管在那屋里,自己出去作那审理之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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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冥烟当晚未象往常入城时一样住宿在中心地区的顶级豪华客店里,而是选了郊区一家也是一级、却属清幽优雅型的园林式客店。
  却说这城内的第一大帮万蛇帮的老当家本名朱吞贵,后来道上的人一般皆称他“蛇王”,是个从小就出来混闯、打拼的、也很有些传奇色彩的厉害人物,现已入花甲之年,早是道上元老、豪强巨富,共有四子,老二叫仲发,现年三十二岁,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纨绔子弟,只是心地倒也单纯,就是爱吃喝玩乐,只要是他看上的人,他相待倒还真是很厚道赤热。
  再说萧冥烟在这大城中是有一干事务交际的,也有不少朋友,当然大多只是场面上的,而这朱仲发正是和他算比较有真交情的一个。朱仲发对他那可是喜欢得紧,往常但凡知他来城就一定要热情相邀、撵着亲近,这次也是,萧冥烟下午会毕后一出会所便见他已早等在那外面。朱仲发本是一见他就喜得眉开眼笑,可接着却就一紧脸,还很一本正经的对他一矮身行大礼:“拜见冥王。”
  萧冥烟忍俊不禁道:“少来,这又不是甚正规场合,你给我还来这套的是耍我呢吧?”
  朱仲发一抬头笑开了些道:“你冥王的威严又有哪个敢轻慢?规矩还是要讲的么。”
  萧冥烟这下是一把就将他拉了起来道:“行行行,你这是敬我呢还是玩我呢?”
  朱仲发这便也就大放私交亲态,绽起一脸也是常有的嘻皮样紧贴着他道:“冥烟这可是有好阵子没见了,这次可不能让你逃掉!”随后就连请带拉的让上了专候的马车,往一级酒楼里先请吃饭,开饭不久后就在桌上又邀晚上往逍遥街的云雨楼去快活。
  那逍遥街是全城最大的一处娱乐之地,一条街集聚歌舞嫖赌诸种娱乐项目,设施高级、应有尽有,比京中此类的一级场所都毫不逊色,且还远脱朝法公管的更为昌盛些。在周遭诸多城县中都极负盛名、生意甚好,是他万蛇帮自家开的、也是最主要的一处场子,那云雨楼是其中的一男娼之所。
  当时桌上二人说着话,朱仲发凑在他脸旁道:“冥烟,我可是为你专门备着两个上等货色呢,新进的,都是干净身子,知道你不喜太女气的,我是那天正好碰见看着合适才交代他们给留着的,保你满意。你可得知道我的好噢,那光养着不接客,一天就损失多少呢,我这还都等了你好些天了你也不来!”
  萧冥烟一直都没怎么吃东西,只是大吸烟草:“那你可惨了,白损失,我没钱给你。”
  “别谈钱,咱兄弟不谈钱!我刚才只是要让你知道一下我的好。你去能看上就好,我送你白玩。”
  “谈感情更奢侈,我还是快闪吧。”
  朱仲发作势一挽他的胳膊:“这次可不敢让你给我跑了,要知见你一次也难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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