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同学

旧识?新知?


“现在你还不能想起来我吗?”杨光的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直直的盯着我,“我记得那天把一个小丫头就上来以后,她可是吵着追了我几天,说是要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的呢!”
    “我,我,”我几乎说不出话来了。整个人傻傻的看着他。
    眼前的这个人会是以前那个救我出花坛的哥哥吗?那个哥哥不是带着黑色边框的眼镜?好像还是姓“邵”吧?我努力的把眼前的杨光和记忆深处的邻家哥哥套起来,好像有点点像,但是却是完全不同风格的两个人啊!
    “你不是应该姓邵吗?”我怯怯的问,自己心里也不敢确定是不是就是姓邵,或者是别的什么的。
    “终于想起来了啊,是我”他笑了,这次是开心的笑了。“我爸爸出工伤去世后,妈妈改嫁了,我现在的父亲姓杨。”他说着,好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情,但是我分明是感觉到了他的悲伤的。
    “你不是戴眼镜的吗?”我仍提着疑问。
    “当初参军的时候,要求视力好,我就动了手术。反正现在爸爸有钱呗,只要是我想要的,他几乎都帮我去完成了。呵呵,似乎比我那个只会喝酒打人的亲爸爸要好很多。我是不是要感谢老天爷这么快就请我亲爸爸去喝酒啦?呵呵”他一直笑着,笑的苦涩。
    “小光哥哥!”我轻轻的叫着他。
    他看着我,非常宠爱的摸摸我头,“真高兴能再看见你,你知道吗?后来大院拆掉了,我还特意去找过你呢。不过你也知道,我爸爸死了,我妈妈改嫁了,原来家属院的七大姑八大姨看见我后就会追着我问东问西的。呵呵,我也怕被他们问,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好事!”
    我体谅的点点头,看着他。“那么小光哥哥现在幸福吗?”
    “幸福?还过得去吧?至少我现在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过着自己想要的人生。但是过两年退伍后,我还是要到我那个后爹公司里面去帮忙的,毕竟他没有自己的孩子。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我身上了吧,作为后爹,他已经百分之百的合格了。我这个做继子的总不能丢份吧!”
    “那么,阿姨现在好吗?”
    “好呀,怎么不好,天天就是美容和麻将的人生。不过,每次我回家都会提到你呢!”
    “提到我?说我什么呀?”我有点疑惑了。
    “我妈还不是说我怎么现在都没有女朋友啊!还指望着你能履行诺言给她当媳妇呗。”他笑的有点无耐,还偷偷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两眼水晶。
    “我,我,我还小呢,而且那个时候说的怎么能算数呢。小光哥哥也一定不会当回事的,对吧?”我忙找借口岔开话题,“对了,小光哥哥,咱们算是旧识了哦,你这段日子可得罩着我哦!呵呵,就徇私一次吧!”
    “今天不旧给你徇了次吗,还差点没有被你们班上的娘子军给正法了呢。走吧,太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呢,你不会爬不起来吧?这可不是在家里哦!”他站起来,拉着我的手,把我也拉了起来。
    回去的路上,我们几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牵着手,默默的走着,仿佛是若干年的朋友,大家都无需用语言交流了,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了解彼此。
    “就到这里吧,你回去吧。我进去了哦,明天见!”我松开了他的手,向他道别。
    “进去吧,我看着你。”他的语气里含着无比的宠爱。
    “恩”我点点头,钻进帐篷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对他莞尔的一笑。
    “约会怎么样?感情突飞猛进啊!”一个阴沉的声音从帐篷的一角传来。
    我吓的打了个寒蝉,“言祺韫,你干嘛?这么晚不睡觉装鬼吓人很好玩吗?”
    “你不是胆子很大吗?会怕鬼吗?如果会怕鬼的话还天黑了跑出去干嘛?你也知道晚了啊?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和人家出去干嘛?这样你难道不害怕吗?”言祺韫的口气咄咄逼人。
    “用不着你管,你自己管好自己就可以了。哼!”我自知理亏,也没有话好辩驳,只能敷衍两句,拉上毯子把头蒙上,装睡觉。
    呼的一下,毯子被掀开了,“你起来,说清楚了再睡觉!”
    晕,什么人啊!我怒视着他“你到底干嘛啊!你是班长吗?你是我爸爸还是我妈妈啊?用得着向你说清楚吗?我们好像加在一起也不过见过2次面而已吧。有必要向你解释吗?”
    “你,你这个臭丫头,今天不说清楚,就不准你睡觉。”言祺韫莫名其妙的一屁股做到我的睡袋上。
    “怎么了啊?半夜三更的吵架了?”佳慧睡的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分不清状况的问我们。
    “佳慧,他不给我睡觉!”我委屈的看着佳慧。装可怜的倾诉着“他欺负我。”
    “不会吧。他好像等你回来等了好久呢。怎么会欺负你呢。前面还发动我和江涛一起去找过你呢,也不知道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也找不到,只能再回到帐篷里面等你回来喽。估计是等你等急了说话有点冲吧!”我没有想到佳慧居然帮他说话。
    不过佳慧前面说他出去找我,是真的吗?他是真的担心我的吧?想起先前在学校打扫除时他在密室里面帮我的事情,后来又去教学楼后面找我的事情。我也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过分了。怎么老是像长了刺的刺猬一样,老是竖着一身的刺对待别人呢?
    “对不起!我只是和教官出去坐坐了,我们以前是认识的,只是我没有认出他,而他认出了我。他爸爸和我的爸爸是一个单位的。后来他爸爸去世了,他们就搬走了,我们也因为家属院拆迁就搬掉了。大家就这样失去联系了。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我解释着。希望能得到同帐的其余三人的谅解!
    “算了,早点睡吧!”还是江涛比较好,出言打破了僵局。
    言祺韫总算从我的睡袋上站起来了,走到自己的那个睡袋躺下闭上了眼睛。
    我看他似乎没有了声音也老实的躺下了,闭上了眼睛。
    “以后我不允许你再和他出去了。”安静的帐篷里面荡着言祺韫那声近乎命令的话语。我无语了,假装睡着吧,什么都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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