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凶残VS狂暴狞猛

第148章


 
  可是失恋过的人都知道为什么,它怕痛。 
  4、 神迹 
  法国一个偏僻的小镇,据传有一个特别灵验的水泉,常会出现神迹,可以医治各种疾病。有一天,一个拄着拐杖,少了一条腿的退伍军人,一跛一跛的走过镇上的马路,旁边的镇民带着同情的回吻说:「可怜的家伙,难道他要向上帝祈求再有一条腿吗??」这一句话被退伍的军人听到了,他转过身对他们说:「我不是要向上帝祈求有一条新的腿,而是要祈求祂帮助我,叫我没有一条腿后,也知道如何过日子。」 
  试想:学习为所失去的感恩,也接纳失去的事实,不管人生的得与失,总是要让自已的生命充满了亮丽与光彩,不再为过去掉泪,努力的活出自己的生命。 
  5、 钓竿 
  有个老人在河边钓鱼,一个小孩走过去看他钓鱼,老人技巧纯熟,所以没多久就钓上了满篓的鱼,老人见小孩很可爱,要把整篓的鱼送给他,小孩摇摇头,老人惊异的问道:「你为何不要?」小孩回答:「我想要你手中的钓竿。」老人问:「你要钓竿做什么?」小孩说:「这篓鱼没多久就吃完了,要是我有钓竿,我就可以自己钓,一辈子也吃不完。」 
  我想你一定会说:好聪明的小孩。错了,他如果只要钓竿,那他一条鱼也吃不到。因为,他不懂钓鱼的技巧,光有鱼竿是没用的,因为钓鱼重要的不在“钓竿”,而在“钓技”。 
  有太多人认为自己拥有了人生道上的钓竿,再也无惧于路上的风雨,如此,难免会跌倒于泥泞地上。就如小孩看老人,以为只要有钓竿就有吃不完的鱼,像职员看老板,以为只要坐在办公室,就有滚进的财源。 
  6、诚信 
  我的帖子是好不容易搞到的,历经千辛万苦。请看完的同志珍惜楼主的劳动成果帮忙顶一下,只要轻轻的顶一下不会浪费你超过3秒钟时间的!做人要有诚信,要厚道,同时也为了让更多人能看到此帖,从中学到或感悟到些什么就达到我的目的了。我在此不胜感激、涕零!
    -GOD- 且慢为郑筱萸的死刑欢呼
      更新时间:2008-7-12 16:56:36 本章字数:1805
  且慢为郑筱萸的死刑欢呼
  秋风:且慢为郑筱萸的死刑欢呼
  作者:秋风(北京学者)
  在众多贪官与死刑擦肩而过之后,郑筱萸终于与死神迎面相撞。北京市第一中级法院以受贿、玩忽职守罪判处郑筱萸死刑。这一判决满足了民众发泄愤怒、怨恨的心理需求,但丝毫无助于抑制官员贪污腐败的狂潮。
  有专家去年曾经提出,废除贪污腐败罪死刑。此议一出,立刻遭到民众、舆论的激烈反对。某网站曾进行网络民意调查,所有接受调查者一致反对该建议,无一人支持。如此一边倒的舆论倾向,在今天这个利益与意见高度分化的社会,倒也十分罕见。
  其实,这种事情一点也不新鲜。自古以来,中国人就格外地痛恨贪官污吏,这是因为,他们所生活的体制向来盛产贪官污吏,而自己对这些盘剥者又绝对地无计可施。于是,他们只有在心底里仇恨、诅咒,并且期盼着有人将其全部杀死。或者是皇帝私访,或者是钦差大臣明镜高悬,或者是水浒好汉替天行道。所谓“法不严,刑不酷,国不宁”,而死刑当然是最严厉的刑罚了。
  但稍加分析即可发现,死亡的震慑功能远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大。无论如何,在官员贪污腐败比较普遍的时代,因此而被被抓住、再被判处死刑,或者被好汉们私刑处死的官员,永远都只是例外。被抓住算自己倒霉,而没有被抓住的,却没有任何风险。如此死亡的风险,大概还比不上在马路上遭遇交通事故的死亡概率。所以,死刑尽管听起来很可怕,但其风险警戒功能其实很小,贪官在疯狂贪污受贿的时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因此,严刑远不足以改变官员贪污腐败的行为模式。不过,每判处一个贪官死刑,尤其是判处高级别官员死刑,民众的心理会得到相当大程度的满足,这一点,稍微明智一点的治国者很快就发现了。所以,杀贪官,在历史上总是呈现出某种周期性特征。
  任何上级政府管理者都必须平衡下属官员与民众。一方面,普遍的贪污上级官员自上而下的控制,你的把柄捏在上级手里,当然对上级言听计从。所以,上级通常倾向于对下级的贪污腐败不闻不问。所谓“带病提拔”,就是这样道理。但另一方面,一旦民愤积聚到一定程度,上级政府也需要让民众情绪有所释放,杀几个贪官就是最方便的选择。这可以给自己增加一些政绩分。当然,这就意味着,谁将被判处死刑、谁将躲过死刑,在法律上是不确定的,带有随机性。
  而且,治国者也会发现,杀贪官可以激起民众对于自上而下地整治贪污腐败的希望、信心。民众可能想:既然连那么大的官员都杀了,那小娄罗自然不在话下。但其实,这种希望是虚幻的。因为,归根到底,上级政府需要依赖下属官员执行自己的政策,包括那些根本不可行、或者可能严重损害民众利益的政策。为此,上级会默许基层官员、下属官员获得某些灰色、黑色收入。如果对官员的刑罚过于而普遍而严酷,会让基层官员丧失执行政令的积极性。
  于是,官员的严重腐败、民众日益积聚的愤怒,与时而严峻、时而宽松的刑罚,三者之间构成了一个相当完美的自我循环体系。80年代有人谈论中国的“超稳定结构”,或许就是这个意思。对贪污腐败的宽刑,旨在用来安抚官员,激励官员治民;严刑则用来安抚民众,换取民众的信任。这是一个“坏的均衡”。
  所幸到了今天,完全可以走出这样无效的自我循环的。关于民主、法治的知识,及其他国家的制度实践,已经展示了根治贪污腐败的有效手段。比如,从技术层面上说,公布官员家庭财产,就是预防腐败的一个行之有效的手段。从制度层面上说,民主的控制与监督、权力的分立与相互制衡、用法律界定和限制政府权力等等,举凡所有这些制度,均已被实践证明,有助于提高发现、揭露、清除贪污腐败官员的效率。哪怕为了根除贪污腐败这一两千多年的顽疾,也需要制度的转型。
  问题在于,谁来推动这样的制度转型。算来民众才是这样的转型的净收益者,那么,民众理当就是推动这一制度转型的主体。而要在这方面用力,恐怕首先得让自己的观念走出那个坏的均衡,放弃对于自上而下的整治和严刑峻法的迷信。不妨追问一下:杀了一个郑筱萸,又能怎么样?问题的关键不在于郑筱萸的贪婪,而在于他的贪婪没有受到抑制,反而被现行的权力机制、监管体制放大了。为郑筱萸的死刑欢呼,其实不自觉地再次成为这套体制的同谋。
    -GOD- 转贴]张鸣:研究生教育已处于信用破产边缘
      更新时间:2008-7-12 16:56:36 本章字数:2920
  转贴]张鸣:研究生教育已处于信用破产边缘
  人大教授张鸣质疑研究生教育:已处于信用破产边缘
  研究生教育外表很光鲜
  最近,媒体的一项调查显示,52.9%的人认为现在读硕士研究生不值。读过研的受访者中,35.6%的人表示后悔。对于这个调查结果,我们的教育主管部门和大学教授们,不会感到舒服,当然他们可以祭起采样、统计、回归之类的科学大旗,质疑其可靠性,甚至由有关部门出面,弄一个针锋相对的调查,给自己遮一下丑,但是,如果这些人拿出良心来,扪心自问,应该知道,这个结果是真实的,实际的研究生教育状况,只能比这更糟。由于研究生教育的大头在高校,因此,下面我主要谈大学。
  其实,无论从数据还是从大学的现场看,我们现在的大学研究生教育,相当亮丽光鲜,人数众多,几年就翻了几番,我们拥有世界上最多的硕士和博士研究生,而且学校的大楼盖得都很漂亮,很宏伟,楼里的设备也相当先进,连某些社会科学的学科,也建起了实验室,计算机室,我所在的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居然还有模拟联合国辩论的专有试验室,据说,进去一看,里面一堆的设备和耳机,不知道是不是装上了同声传译机器。
  漂亮的大楼和先进的设备,但是里面受教育的研究生却怨声载道,感到满意的人少。上面提到的调查,忘了一项,即追问那些对研究生教育感到满意的人,他们受教育的动机。其实,在这些人中间,绝大部分人是压根就没打算通过这个阶段的学习得到什么的,他们接受研究生阶段的教育,无非是为了得到一个文凭。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大学乃至研究生教育,最对只求文凭者的口味,这些人相当多属于在职生,没有毕业找工作的问题,对他们来说,读研,就是为自己镀层金,以便于今后的升迁,由于他们在职,甚至学习期间也不脱产,因此,教育环节越是马虎,便于通过,就越是有利。对于按正常程序考上来、期望在研究生学习阶段更上一层楼的学生而言,研究生教育很难令他们满意,不仅不满意,甚至在私下议论和网上论坛的匿名发言中,充斥了对学校和导师的怨恨。
  高校的“官出数字、数字出官”
  研究生教育的现状,首先跟这几年大学的大跃进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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