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千金推理系列

第29章


  二马友看似是没事的站起来,看着校舍外的明媚山色,说:“凉宫,有些事你是不明白的。”
  “又想说我是小孩子?”
  “这不是小孩子与否的问题。”二马友慈祥地说:“有些事,不明白比明白的更好,更幸福……那是呀,永远不能说出来的秘密。”
  二马友好像被抽起了一些不快的回忆,我无言起来。
  他究竟有什么秘密?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心事?忽然间,我想更为接近他,了解他更多。
  并非是纯粹的好奇,而是……而是……我也说不上来。
  是很其怪的感觉,就好像是知己那般。也许是因为我与他一样,有着说不出口的秘密吧。
  我的秘密就是我并非女子而是男人,那么二马友呢?他有什么“永远不能说出来的秘密”?
  “好啦,今天放学后等我来。”
  “你不怕我姨姨吗?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永远是穿和服的。”
  “放心,我二马友会倒楣地活了廿年,总会有些少变通应对之法。”他按按我的小头道:“要是这一关也捱不了,如何把可爱的小凉宫收为弟子?”
  “为什么要在‘凉宫’前加上个‘小’字?”我不满地道。
  晚上师父理所当然地与女人温存,我刚推却其好意,和区天立及阿霞二人把酒谈天。
  “真是可恶,我对此真是半分也不知情。”对于被师父“知情不报”,我感到有一丝愤怒。
  天立只好陪笑道:“我当初致电到你家时,第一个接听的人就是你师父,不过他没有向你说明清楚,又确有几分不对。”
  “说起上来我们的名字也有少许雷同啊。”我为免众人不快,只有在闲聊时扯开到区天立他的名字上去:“任天道,任我行之天道是也;区天立,勾天……立什么,总之天道天立,听上去很相似啦。”
  “你说得太勉强了是吧。”区天立笑道,因为我只是随口乱说,大家也不当真。
  “天立,你们结婚后有何打算?”我问道,天立向小霞一笑,回答道:“我会带小霞回我家,同时要找一份工作养妻活儿呢。”
  “找工作?”
  “说起上来真是丢假,我已失业半年有多,一直也找不到新工作。现在要照顾小霞,不得不加紧努力呢。”
  “别担心,我还有积蓄啊,你别如此忧心吧。”
  “不行,结婚后我就是你的丈夫,怎可以叫妻子你吃苦?”
  二人一时间甜言蜜语,叫我这名旁观者也不甚好意思。我想二人男贫女富,真的是真心相爱吗?总是觉得二人之间的爱情太理想化,又或者是过于不真实,所以我老是对他们投以不信任的一票。
  “对了,天道,你们一路远来,是不是很累了?”天立此时问我道。
  “不是不是,年青人有的是活力,怕什么。”我拍拍心口道。
  小霞问我道:“不知任先生是由何处来的呢?”
  “香港。”
  “噢,怪不得看上去总觉得言行举止与众不同。”
  天立也说:“哈哈,我一辈子也没有去过大城市,最远也只是去镇上添购东西。相比之下,我真是井底之蛙了。”
  “别老是把香港人当成世外高人,香港人还不是中国人?”我苦笑道。
龙泉剑谷伤情记(之四)
  小霞以茶代酒,怯于她的美色所以我没有多加对上她的脸。我又由她身上联上出一些问题,决意问道:“其实小霞是姓什么?”
  “小霞她是孤儿,自小在孤儿园中长大。原本在城市中的工厂打工,可是因为工厂倒楣而下冈。最后迫于无奈,才在此当上妓女。”
  “迫于无奈?”我抓着关节位问道。
  小霞终于张开天音道:“原本我打算到邻县去找位远房表亲,可是对方已经搬家,不知去向。我又花光了积蓄,又找不到工作,只好投箊在此处了。”
  区天立抓起她的手,说:“放心啦,我不会让你再吃苦了。”
  我找不出她说话中的疑点,听上去言之成理,可是总觉得有点怪。区天立看来是乡下老实人,大概是对她的说话完全相信吧。
  还是我这名香港人太多疑了?
  此时四下也是男男女女的喧哗,看来此处仍未被公安找上门,应是与某些有势力的靠山结合吧。我们见夜已深,不欲阻着旅馆的生意,便决定暂且打住过去。当我们言罢归房,步上楼梯时,却因为路人的碰撞而发生了事故。
  一名少女被逆行的男士碰到,一失手即把盛着热茶的茶壶翻倒过来,刚巧正正在小霞的前上方。我在他们之下,根本来不及救助,天立已奋不顾身的转身以背部拥护着小霞。
  “小霞,有没有事?”天立关心万分地道。
  因为与天立谈话而来不及闪开的小霞忙道没事没事,天立见她为了闪避热水而缩起的身体,无限怜悯的道:“太好了,你没事就行。”
  我见他背部全湿,忙问他要不要紧,连那位不小心犯错的少女也上前陪罪。
  “小霞,对不起。”
  “我也说没关系了。”小霞完全没有怪责对方,天立道:“为什么你老是如此好人?”
  看见二人没事,我的心也算舒了一口气。事后他们二人手牵手的进入同一房间,随在他们身后而至的我不由得吃惊的道:“难道你们是同房而睡?”
  面对我突如其来的质问,区天立又开始结结巴巴地道:“这个嘛……那个……其实由我们相识的第一天……第一天便是……便是这样……”
  他身后的小霞头垂得低低的,羞人万分。我越发不是味儿,区天立他居然与女生发生关系?枉我一表人材,却连暗恋中的梁彤蔚的小手也未拖过一下,想来真是悲哀。
  “呃……晚安……”他不好意思的关门,我怅然若失的呆立在房门前。
  好一间妓院。
  完全没有隔音设备的房间,弄得淫欲之声交集在一起,晚上尤甚剧烈。我的房间刚巧在师父与区天立之间,四面楚歌,根本是无法安眠。
  我在床上反来覆去,始终是难以进入梦乡,只好钻出房外,提气跃往旅馆顶上,仰望星河。
  也不知是什么时,下面的声浪明显减弱,相信是完事了吧。我却并没有因此而回房,反而卧在顶瓦之上,欣赏难得一见的星空。
  香港的光害极为严重,晚间向天一仰,完全不见半颗星星。可是在这些未开发的乡间,才可以找回这一大片珍贵的星空,叫人难以合眼罢别。
  当我昏昏沉沉地与天地合而为一时,耳朵却接收了一道奇特的声音。
  “得”。
  很微弱,可是在籁俱寂之境中,加上我又在运功修行,耳力扩大,也就听得到了。
  根据我的经验,是有人在移动中。
  有人喜欢夜行,但没必要隐藏脚步。对方是故事以很高的技巧去隐瞒自己的行动,如非因为不知明的意外而发出声响,我也不会听出来。
  我承认我是一名好奇心很大的人,所以也不由得悄悄起来,循声音来处轻轻越去。
  刚才对方是经过旅馆的门前,我飘然自顶上下落及地。虽然我的轻功未算是一流,可是由三四层高之建筑物跃下也不是太困难的事。
  乡间当然没有路灯照明,可是旅馆大堂内透出的灯光,也可把旅馆前的空地照耀得一清二楚。可是任凭我运足耳力目力,也未能再发现有人潜伏在附近的气息。
  自我由顶上下来至地面时,中间绝不会超过三秒。对方居然可以在三秒内发现我的前来同时找地方闪躲,足见其人绝对有可疑。
  在晚间隐藏脚步声行走,并不是什么可疑之处,因为我也会以此来训练自己的轻功。可是即使碰上人,也不必要躲藏的,因为并没有这个必要。
  对方反而在我到来之前匆匆而避,分明是有所企图。
  我细心在地下查看,果然在远离灯光的路面上见到一块小钢板,看来对方是不慎踏中才会暴露行藏吧。
  旅馆于此时关灯了,看来应该已过了凌晨时份吧。我伫身在漆黑的环境中,仿如盲子一般不能视物,只好依稀凭着触手及印象返回房间去。
  我由外墙爬回去二楼的房间,由窗户中穿进,再亮起灯来在房间四处检查。这是我出门在外的惯例,在自己的房间中布置一些小机关,以便察看有没有人进来的迹象。
  似乎是不幸的,房间的房门被人推开过来。我把一条幼细的线夹在紧闭的门扉中,一旦有人推门内进,那条幼绳便会掉在地上。因为它非常幼细而且只是仅仅夹在靠门脚的下方,是以不知情者便完全不会留意到。
  是谁会进来?我的房门早已上锁,一般人也不可能闯进来的。师父忙着御女,更不会来找我了。
  那么说,我被人家盯上来了。
  我赶紧翻看自己的行李,一如所料的被人有经验的翻弄过,如非我故意整理过物件的排列位置,也不容易发现对方的手段。
  行李中的所有物件也依大至小、由重至轻、由下而上地排列,更重要是各项物件也有小缺陷,如一连三盒放在最顶的牙膏虽然包装相同,可是已被我用指甲在包装盒不同的位置压下不同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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