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爱能感动一切

第9章


虽然这种方式有些落伍了但是她们却乐此不彼。妈妈常常怀念那时候和那位阿姨通信的乐趣,这些年种种原因她们都不得相见,偶尔的通信寄一些照片交谈一下各自儿女的近况。
  王影清打开信先看到的是一个俊朗的男人的照片,她有些恍惚却不由得笑自己,那是那位阿姨的儿子。说起来王影清是和他见过的,是在他父亲去世的时候,王影清有些不愿意想起那时候的事,因为那个男孩拥有有王影清做梦也想得到的东西。
  王影清看着他的照片出了很长时间的神,渐渐的她感觉到岳隐言似乎也在看手里的照片,王影清猝不及防的抬头正好对上岳隐言揣测的眼神。王影清把照片收好,眼看公司到了。
  “就在前面停一下,谢谢。”
  岳隐言没有听她的话,王影清又重复了一边。岳隐言说:“这是我的车。”“你是喜爱那个让我的同事看到你岳董送我去公司然后让我在流言蜚语中度日是吧。”
  岳隐言一脸不爽的停下车“下车下车,你真是。”后半句岳隐言低着头没有说出口,王影清拿着包准备下车才听见岳隐言有些凉凉的问:“那个男人是谁?看的那么入神。”
  王影清很没好气的说:“就许你有红颜不许我有知己了?”王影清推开门下车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充裕的时间妥当的上楼。
  下班的时候,王影清最后离开特地去设计室去看马子轩,他一直对着陆烟笑曾今穿过的衣服发呆,王影清知道陆烟笑可以解脱了。昨晚上的事情会越闹越大的,杨华已经瞅准这个机遇了,虽然王影清知道自己的远不及杨华的深谋,但是她也知道杨华一定会大做文章让陆烟笑解脱。王影清想着陆烟笑的音容笑貌她解脱了,那些留在回忆里的人呢?
  王影清在看到岳隐言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意外,也没有多说什么就上车回家,岳隐言似乎也有所顾虑了在离王影清家不远的地方停下来。
  岳隐言送王影清上班回家持续了一个星期,王影清等脚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就婉言谢绝了岳隐言的好意。岳隐言也没有说什么,就是和那天说的一样:“下车下车,你真是。”
  此后王影清再没有见过岳隐言,她的生活也慢慢恢复到从前的样子,渐渐的等待水格的孩子的到来,,连母亲也摆脱了以前的沉闷欢迎这个孩子。
  公司里的大姐们在悄悄讨论七月的时候惠特尼休斯顿会来北京举行演唱会,王影清听到时有些动容。莫言很喜欢惠特尼?休斯顿,以前也有机会去但是司晨总是说外国资本家的思想会带坏莫言的,所以每到跟前的时候总是不能成行。这次她会去的吧。
  王影清在前一天接到司晨的电话,司晨只是说了一句:“我要去北京。”王影清也没说什么话就只是答应了去他家照顾他的那只不知道是猫还只狗的宠物。
  在演唱会的当天王影清去司晨家里,喂过那只狗之后也很怀疑司晨连自己的三餐都解决不了是怎样把这只狗喂到现在还活着。
  王影清在随手翻看桌子上的东西的时候,看见一本厚厚的相册,翻开是司晨和莫言的合照,一页页翻过去王影清发现他们从未缺席过彼此任何一个重要的时刻。就连司晨跌破头也是莫言和他一起住的院,在最后空的一页里夹着一张精致的便签。王影清认出那是莫言常用的贵到咋舌的其中一种,王影清抽出来念着:莫言思晨,思晨莫言。王影清第一次看到这句话时就觉得这是一句绝妙的话。
  不知道在演唱会现场司晨在茫茫人海里能不能找到莫言,也许是司晨家里写满回忆的东西太多了王影清想到和岳隐言的羁羁绊绊,王影清心里涩涩的苦苦的。
  王影清和岳隐言之间的羁绊从上一辈就已经注定了。
  王影清在被父亲赶出去的时候,王影清第一次看见岳隐言,但那时王影清并没有恨他只是隐隐约约记得有这么个人而已,直到后来王影清和母亲去岳家吃饭或者是礼节上的来往时才渐渐对岳隐言有了一些认识。
  岳隐言在王影清被赶出去的时候,和他后来的父亲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大堆行李旁边的岳影清和她的母亲。那个时候王影清的母亲漂亮而温柔,她的声音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沙哑的,只有王影清知道从哪个时候父亲不再早回家,母亲的声音也幽怨的沙哑着。
  母亲当时低三下气的恳求她的父亲:“小影子,也是你的孩子啊!你赶我走也就罢了,你怎么也不要她了。看在我们夫妻的份上就留下小影吧!”
  “岳影清你要留下来就上楼来。”也许她还没适应父亲的口气,木讷的愣了一会儿才怯生生的问“爸爸妈妈你们真的要分开吗?”父亲没说什么就转身走了。
  岳隐言身后传来那个女孩的哭声,后来由大变小,断断续续的哭了一上午。岳隐言就想哭的专利都被她买断了。家里的佣人听到了就说:“造孽呀!”但是看见他的时候又都悻悻的避开。
  后来楼下的哭声停了,整个家里沉静的骇人,岳隐言急急的跑下楼已见很多人在忙乱开了,王影清已经晕倒了。大家把她安置在岳隐言的房间里原来曾今是她的房间。
  母亲的脸上也恢复平静,毫无波澜。她对一位上了年纪的保姆说:“帮我照顾一下小影,我一会儿就回来接她。”就出去了,很久没回来。
  那个老保姆很焦急的不断出去观望。在这期间王影清就醒了。看见岳隐言在她的身边,她没说话,只是抱起床头的熊去问老保姆找她的妈妈。老保姆一直安慰她说,妈妈一定会回来的。反而是她一脸安静,让老保姆把行李搬到门口,抱着那只熊等。
  直到岳隐言也认为那个阿姨不会回来的时候,她回来了,岳隐言听到她说:“妈妈我们走吧!”
  然后又听到父亲的声音“小影子,你真的不留下吗?”
  “爸爸你一直都拥有很多东西,以前是我和妈妈。现在是他们,而妈妈为了让你拥有这些已经一无所有了。她只有我了。”岳隐言正在玩妈妈的一面小镜子,他不明白一个七岁的孩子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他就用那面镜子看着她渐渐走出视线。稍晚的时候岳隐言来到她坐过的地方,只留下那只熊,上面还有泪痕。越长大他才明白他就在那天他才有了岳这个姓氏,不只那房间连父亲和舒适的生活都是抢了岳影清的。
  离开后岳家第一次回去的时候是五年级的时候,王影清那时候让母亲剪了一个男孩子的发型,大概因为营养不良她的校服总是松松垮垮的的套在身上。连屁股也包在里面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一件连衣裙,而且袖口也太大了王影清觉得像是在舞水袖一样的就把袖子卷到上面露出细细的胳膊。
  被母亲使劲拽到岳家的时候,王影清的手腕上已经红了一片,开门迎接她们的是岳隐言他看着王影清一会儿才请她们进去。岳隐言的母亲很热情,还要岳隐言领王影清去他房间玩,那时候的岳隐言大概是初中了吧,王影清只记得他房间里满满的都是书。王影清只是瞥了一眼就转身走开就连岳隐言叫她也不顾,因为那个房间是她的而且她的愿望就是可以再房间里三分之二的空间里都摆满书。那次的见面可以说被王影清的冷漠搅得很尴尬,事后母亲却没责怪她只是送她一本半新的《格林童话》。
  
  
第 12 章
  后来的再一次见面时,王影清已经忘记了岳隐言长什么样或者是岳隐言变化很大。所以一见到岳隐言的时候她根本连面熟的感觉都没有。王影清总会逃课到一家餐馆洗碗,下课她总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火急火燎的王影清被岳隐言拦住的时候以为是高年级的学生要钱的。王影清对着高过她几乎两头的岳隐言说:“你是新手嘛。”岳隐言很迷茫的看着她,“全校的混混都知道,全学校要不出钱的人就是王影清,不是不肯是没有。”岳隐言知道她已经改了名字。一直以来想象的和她有一样姓的安慰和愉悦也荡然无存,也怪不得他一直打听不到她的任何事情。。
  王影清看着岳隐言一动不动的也很郁闷,但是过了一会儿岳隐言似乎是反映过来,轻轻的笑着说:“我其实是想问YY路怎么走。”
  王影清顿时有些傻了,她尴尬的搓搓已经冻得发红的手然后拂拂刘海儿说:“我是知道但是我现在有事你还是找别人吧。”王影清已经准备离开了。
  岳隐言却拉住她的衣袖说:“你不回家吃饭吗?”
  “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在那里?”
  岳隐然的脸一下就红了,吞吞吐吐的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大概两个半小时吧。”王影清已经径直走了,不曾想岳隐言追上来说:“我等你,你带我去吧。”
  王影清想着他一定睡有病或者是来娱乐的,就没有理会他,一路匆匆忙忙地来到那家餐馆,就轻车熟路的到厨房忙碌起来。差不多忘记岳隐言的时候,王影清端着一大盆的水出来的时候看见岳隐言在一个昏暗的路灯下一脸诧异的看着连腰都直不起来的她。
  王影清走过去问他:“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儿啊,知道路的人多了,你怎么还等啊。我忙呢顾不上你。”
  “你带我去吧,我给你钱。”
  正准备走的王影清停下来,有些兴奋的问他:“真的?你给我多少啊?”一副市侩的样子,王影清那时确实是记者用钱不然也不会出来打工。
  “你要多少啊。”岳隐言一副摸不清状况的表情,让王影清确实下了要下黑手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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