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爱能感动一切

第22章


  王影清是无所谓狐狸精还是什么的,叶雪临走的时候说:“看来他对你很满意,影清好好把握啊,以后风光了可别忘了我啊。”虽这么说,但是该拿的她还是没手软的拿了。
  
第 27 章
  王影清醒来的时候,她的就只看见岳隐言稍微有些焦急的眼睛。王影清抬手揉揉眼睛,再看向岳隐言,他已经没了表情冷冷的看着她。
  王影清张张口想说话,但是说话的动作牵动的整个头都在疼。王影清微微皱着眉头,岳隐言紧张的看着她,他身后的一个人说:“让我看看她。”
  王影清看见上次给她看脚的那个医生正拿着听诊器过来问她:“我说话能听的见吗?”
  王影清点点头头又有一点疼,他转过身对岳隐言说:“现在是没什么事,还是要去检查一下,我也不能确定是撞到哪里了。”
  岳隐言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看着王影清清,说:“你先回去吧。”
  待他出去了岳隐言还是坐在床头的一张椅子上,王影清才有时间细细的大量他,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几乎是和脸色一样的白。
  “刚才医院来电话了,我都知道了。”
  王影清知道他在说什么,“嗯。”就扭过头去,看着窗户的样式。知道她还没有出去那片别墅区,大概那里的窗子都是一样精美的的雕花,王影清在李泽的家里就多看了几眼。在厚重的窗帘掩盖下,王影清只看见露出来的一角。厚厚的窗帘透不进光,王影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抬头看向床头柜。
  岳隐言将她的头扶正说:“你饿了吧,先去吃饭。”
  王影清这么近的距离看着他,好像就将日久的梦做实了一样的,盯着他的眼睛也渐渐晃花了一样的。岳隐言拉开被子,王影清看见自己的身上穿了一件男士的衬衣,脚也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岳隐言也看了一眼她的伤脚。深吸一口气抱起她,王影清在注意他的胸腔收缩的时候也觉得他的身体紧绷着,抱她的手也在微微的发抖。王影清攀着他的脖子将眼里的眼泪忍下去。
  在餐桌边已经摆好了食物,王影清看过去都是自己喜欢吃的,桌边的一个高高瘦瘦的一脸严肃的年轻人说:“岳先生,您。”
  “没事。”岳隐言把王影清放到椅子上,王影清将受伤的脚叠在另一条腿上,但是那条腿的膝盖也磕伤了,王影清疼的微皱眉头,岳隐言看了她一眼拿过来另一把椅子把她的腿放到上面。
  王影清担心自己走光,就用桌布遮着自己的膝盖以上。王影清拿起筷子就开始吃,她在晕倒之前也没有吃饭,现在的胃已经开始疼了。她把嘴里塞得满满的,这样就可以不说话了,后来她也发现岳隐言也根本没有和她说话的兴致,只是看着她偶尔会看一眼桌子上的菜。在他看了糖醋排骨第四次的时候,王影清咽下嘴里的东西,夹起一块小的排骨递到他的面前说:“给你吃。”
  旁边的那个年轻人紧张的迈前一步说:“先生,您不能吃。”王影清的手停滞了一下。继而将排骨放回自己的碗里。刚才的一番狼吐虎咽之后王影清觉得胃里很堵。
  “没毒的。”岳隐言拿起筷子将王影清碗里的排骨夹出来,王影清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嘴已经含着那块排骨,对着微愣的岳隐言的灿然的一笑。
  一会儿一个阿姨端上来一碗粥放到岳隐言的面前,王影清就傻了一样的看着岳隐言慢条斯理的喝着那一婉粥。慢慢的眼泪就下来了,连乱糟糟的头发也遮不住。岳隐言递给她一块手帕,王影清索性抓过来擦眼泪。
  岳隐言放下筷子走过来,抱起王影清说:“不吃了,去洗洗澡。”
  旁边一直莫不出声的人又站到岳隐演的前面说:“岳先生,您不能拿重的东西。”
  “她不是重的东西。”岳隐言可以将东西两个字咬的很重。
  王影清放开他的脖子说:“放我下来。”岳隐言低垂的眼眸渐带犀利的看着她,王影清涨红着脸说:“我要走光了。”
  被她一说岳隐言就往某处看了一眼,前面的人也红了脸扭过头去,其实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岳隐言放她时她托着他的手臂透过薄薄的衬衫感觉他右手臂厚厚的纱布。刚才吃饭的时候她也察觉到了他的右手不灵活。
  王影清扑进岳隐言的怀里,闷声闷气的说:“你搀我走。”她明明不想再哭了,刚才的那一阵哭引起的头疼现在还没消散。眼泪是最不听话的一种液体,要是可以不要王影清宁愿不要了。岳隐言胸前已经打湿了,王影清赶快松开他却被岳隐言重新按回去紧紧的禁锢在怀里。
  “我的眼泪是冰冰凉的,可别凉坏了你。”王影清挣扎着,但是挣扎的效力还是为零,岳隐言拍着她的背说:“这回事热的。”听了他的话王影清索性闹开了,哭声也渐渐止不住了,抓着他后背的松松垮垮的衬衣使劲的绞。
  王影清的头疼的要裂开的时候,岳隐言拉她出来给她擦眼泪说:“你的眼泪怎么忽然变多了”
  王影清抓着他的胳膊说:“你瘦了。”
  岳隐言淡然的一笑说:“没关系,你回来了。”
  王影清忍着头疼,扶着岳隐言的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去了浴室。有人以她的脚受伤为由留下来帮忙却越帮越忙,王影清被他涂满了泡沫只留下一双眼睛愤愤地看着他,岳隐言则很高兴的把她折腾够了,裹好了,领出来。王影清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她的头也不疼了。
  王影清心里牵挂着母亲,有一些坐立不安。岳隐言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像是把玩一样的梳理她的头发。
  王影清用手捧着岳隐言的脸说:“给我说说伤哪了。”
  “我伤到哪你不知道吗?”
  王影清别过头去,细声细气的说:“你伤哪了我怎么知道。”
  岳隐言搬过她的头抵着自己的额头说:“肋骨断了两根,右臂骨折,还有小腿。”王影一听就立刻弹起来,她坐了那么久。王影清赶快盯着他的腿看,岳隐言还要拉她,王影清轻轻抚开他的手说:“你怎么不早说啊,就是要害我做罪人。”
  “那为了赎罪你也要做一些努力啊。”岳隐言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影清在那思考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那个悄然消失的人又回来,将一套衣服放在沙发上就退出去了。岳隐言将衣服递给王影清说:“来换衣服,我们去看母亲。”
  王影清还是纠结于刚才的问题,没有注意听他的话就顺从的走过去岳隐言又故技重施帮她换了衣服。岳隐言左右看了看说:“比以前好看,就是又瘦了。”
  “快走吧,我想我妈了。”
  岳隐言也点点头重新咬字清晰的说:“也是,妈妈也想你了,已经问起你还几遍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不敢见她了。”
  王影清这回听清楚了,眼里渐渐弥漫了水雾,岳隐言吻着她的泪痣说:“影清我们结婚吧。”王影清还是没骨气的哭着点了头。
  到此时,王影清最想哭的地方还是岳隐言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晋江登不上,今天更了,我实在是写不出了,将就吧
第 28 章
  王影清到医院的时候,母亲已经换到单独病房,而且医生告诉她手术费已经交了只要母亲的检查报个符合就会马上进行骨髓移植。王影清知道这一切都是岳隐言做的,虽然她一早就知道钱好用,此时她不得不承认钱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用百倍。
  岳隐言要王影清去检查身体的时候,王影清左右推脱她倒是看得很开母亲若是不顺利,她的检查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就在王影清见到母亲的第二天母亲就进行了骨髓移植,王影清等的时候,仿佛是时间静止了一样,没过一会儿就会问岳隐言:“进去多久了。”岳隐言一秒不差的说给她听,王影清听后只是木讷的答应一声。
  大概等了很久了王影清已经忘记了岳隐言刚才说的时间具体是多少,渐渐地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母亲平日的英容笑貌浮上心头,偶尔的是小时候母亲满脸的忧愁看着她说:“小影子你可要好好的啊,妈妈就只有你了。”王影清的头也开始疼起来,心里默念着:妈妈要是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王影清背对岳隐言压抑的哭着,没过几秒钟岳隐言就把她揽进怀里,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影清不要急,一会儿就出来。”
  “妈妈,我要是早一点知道该多好,我天天和妈妈在一起居然不知道。我还说我疼妈妈还不是一样没关心她,我真差劲。”王影清使劲扯着自己的衣角,岳隐言摊开她的手,她又固执的重新绞着手指。
  “一直都是我拖累妈妈,要是一开始就没有我该多好,要是没有我多好。妈妈不用受这么苦,我什么也干不了就只会拖累人,要是没有我该多好。”
  王影清苦哭的有一些揭底斯里,岳隐言说什么也没用了,她只是自顾自的说着话,不断的绞自己的手指,关节的地方已经破皮。岳隐言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她又开始咬自己的嘴唇,岳隐言何时见过这样的王影清,往日里她就像有一点没心没肺,有一点不食人间烟火,有一点温婉,有一点冷清,有一点寂静,有一点内敛,有一点隐忍,有一点胡搅蛮缠。
  岳隐言看着不断自残的王影清着急的想要替她受这份罪,转念一想她会这样多多少少是和自己有关吧,要不是父亲抛弃了她们,要不是自己那天说她眼泪都是凉的,要不是那天晚上自己在犹豫,她不会这么的无助。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