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爱能感动一切

第30章


王影清不禁莞尔却只是摇头不说话,就托付那位老板娘接一些活计不论大小。
  事隔几天,老板娘来电话的时候,王影清也才细细数着岳隐言是有几日没有回来了。老板娘在电话里简单的说了一下,是有人看过王影清的东西很是喜欢就要她帮忙绣一副寿图,也不算大却时间很紧。王影清只是想了三秒就答应下来,时间紧酬劳也就高。
  王影清本来就不是会感觉到无聊的人,要是没有岳隐言她现在也会是单身,不欢不喜不惊不险的过着生活。因为有了目标她的日子也渐渐充裕起来,就算是岳隐言还是没回来她也没有想过后来会怎么样,事情本来就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王影清抱着一个熊,坐在坐垫上,看着花架子上的绣品,预料着再有两天就会完工的,这些日子的熬夜也终归是有一些成就的。王影清的眼睛涩涩的眼泪也流下来了,她从一边的矮桌上抽出一张纸巾擦擦眼泪。顺便抬头看看窗外每日不定时亮着的灯光,这些日子她晚上总是拉开窗帘看着从万家灯火绣到夜深人静,白天却拉着窗帘仿佛是日夜颠倒了一般。此时却在玻璃的反射下看见岳隐言正站在她的身后倚着墙看着她。王影清看着他模模糊糊的影像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看那姿态定是很累了,她看了几秒钟之后就继续低头绣。
  顺便想象了一下房间里现在的情景,他们的床上摆满了衣服。王影清今天去超市买东西了,换衣服的时候反复挑了很久才找到,那些pass掉的衣服现在正堆在床上。而且某日王影清路过一家布偶店的时候她买了四只半人高的熊,分别依靠在床的四个角。还有从网上买来的一堆小狗布偶在枕头上排成一列,床头柜上的电脑里循环放着《卡农》。
  王影清听见门轻轻的扣上的声音,岳隐言出去了。王影清低着头半个小时只绣了两针,索性丢下针看看时间才一点多一点,对于她来说还很早。她就将双臂放在床头柜上,搜出来以前和那个妹妹聊起的动画片来看。王影清反复听着片头曲的最后一句话:注定敢爱的人一身伤。
  王影清听着动画里的打斗声,又继续绣,却比平日里更有效率。到那位端木蓉姑娘为了妹妹口中的大叔挡暗器倒下去的时候王影清抬起头,认认真真的看着余下的部分。悲凉的音乐想起来时,王影清的眼泪也劈头盖脸的流下来,她嘴里默念着:“好感动啊。”
  王影清一夜未眠的后果就是,她绣完了本来两天才能干完的事情。约好和买主交货的时间后,她定了闹钟拿着一本杂志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渐渐的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手里的杂志掉到地板上,闹钟不知道是响过了还是被自己在睡梦中按了。反正是要迟到了,王影清草草的准备一下就出门了,在门口她看见岳隐言的的鞋子。原来他在家,鞋子上蒙了一层灰尘,王影清以前都会很认真的帮他擦鞋子。王影清没有再多看一眼就出去了。
  王影清到了那里的时候,买家已经在了。他是一个年轻的却很有修养的人。王影清把东西给他之后,他仔细的看了她很久,看的王影清似乎有些烦了。王影清瞥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是一张照片,王影清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说:“那针法是和一个叫齐久的女孩学来的,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那人很是意外的看着王影清又迟疑了一下问:“小姐您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对不起,她年前的时候就和所有的人断了联系,我不知道。”王影清说的确实是实话。
  “小姐,您是怎么认识她的?她现在好吗?”
  “先生,我和她不过见了一面,她当时为什么要教我这套针法我也不知道。至于她过的好不好我也想问你。”王影清确实觉得齐久和她的交集似乎从分开那一时起就已经断开了。那个眼睛会笑会说话的女子过的好不好,她也很想知道。她和自己一样受尽爱情的伤一路走过来,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是可以幸免于难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日子确实是不得空啊
第 38 章(补完)
  王影清在街上上独自走了一段时间,不是因为提到小久让她顾影自怜,而是她自己说的那句年初让她的心里不免波澜四起。想想她和岳隐言结婚真的很短的时间,王影清想起母亲之前无意的说,他们这样怎么像是结婚的人,每天和岳隐言跑来跑去都没有好好的过过日子。王影清当时不以为然,现在想来,岳隐言在自己的婚姻里是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在此之前王影清从没想过要结婚更加没有想过结婚的对象是岳隐言。
  王影清在想是不是自己想的太过简单,是不是太不理智了,这现在的结局那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或者是岳隐言和她谁都没有认真,在一开始就在期待着最后的分开。
  王影清又想到母亲为了自己的婚姻又付出了多少,本来母亲可以更加执着的更加名正言顺的为自己的过去讨一个说法。因为自己的一方的偏执,母亲放弃的那么干脆。回想着那晚逼着母亲放弃的时候,母亲犹豫了那么久,王影清的心里揪得紧紧的。
  为了自己的婚姻连累了那么多的人,王影清十分想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真的对,是不是真的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或者是自己一开始就有的执念认为只要付出了爱就一定会感动一切。母亲对父亲旷日持久的爱最后却也只是离开而已,母亲将所有的爱都给了自己,又得到什么,还是在最后的时候带着遗憾离开这座城市。
  王影清看着街边的人来来往往的,人总会是有不如意吧,婚姻也是吧。
  王影清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万家灯火了,不知道岳隐言是不是还在家。王影清很想问他是不是对自己的婚姻认真了,王影清也知道自己是真的很认真,很认真,认真到失去婚姻就会失去一切。
  王影清恍恍惚惚的回到家的时候,开门之后就连家里很不正常的声音都没有注意,在换鞋的时候很清楚的看见那里多了一双女人的鞋,是香奈儿的。王影清愣在那里,也听到了本应该一开始就听到的女人的娇喘和呻吟。王影清自上次之后,就听力不好,她没有换鞋就冲进来看见,岳隐言和小轩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片火热。岳隐言的上身□着,估计是王影清回来早了,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就让她打破了。
  王影清以为自己会背过气,她整个身子都向上提才找到呼吸,却连呼出一口气都是在颤抖。王影清已经没法顾及到自己的手是不是在发抖,脚是不是还听话,眼泪已经模糊了双眼。她掉头就要走,也意识到这是捉奸在床的实景实况,自己可以占据有利地位到处哭诉。那个尽情演绎一段不需要认真的戏码的人正在我操胜券的欣赏着自己傻里傻气的这么无助。但是她还是要离开,她已经没有任何的自尊来娱乐他了,同时也为了自己那么傻的认真感到不值和羞愧。怎么就会认为他也是认真的,怎么就会认为小轩和他真的就没有牵牵绊绊的过去。
  “岳夫人,就这么走了吗?”
  王影清刚要开始迈步的时候,身后岳隐言不冷不热的说,王影清随即拿起边上的一个花瓶,砸向柜子。她的手一直在发抖一连砸了两下才将它砸碎,转身问:“这样行了吗?要不要我自刎你才满意。”王影清看着岳隐言眼里渐渐有了惊恐的神色才在距离自己脖子几毫米的地方停下来,忽然松开手握在手里的花瓶一部分落在地上,地上满是大块的碎片。“但是你不配,岳隐言你不配我这么对你。”王影清冲出家门。
  她一直冲出去很久才发现应该包扎一下自己的手,她手被碎了了花瓶划伤了。王影清凭记忆来到社区的门诊,就只是想着不要包的太难看以免丢人现眼,就恍恍惚惚的对医生说:“包的好看一点。”
  王影清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王影清也似乎是没了时间概念。那个医生问她是不是很疼,王影清才回过神来问他“完了?”
  很多人都在看着她,原来她已经泪流满面。一个小小的女孩子从她母亲身边走过来说:“阿姨你很疼吗?”
  王影清慢慢的低下头像是笑着一样的说:“没事,我只是想起一些事情。”王影清也想起来以前看见陆烟笑时候那种想法,和岳隐言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但是现在看来已经是不可能了。
  王影清出了急诊室的门不知道给往哪里走,或者是又有哪里可以让自己容身,母亲走了之后,岳隐言和她的家就是她唯一的栖身之地,现在已经不是了也不可能是了。
  王影清沿着一条街道慢慢的走着,慢慢的流着身体里的水分,好像这夜色也贪婪着她的悲楚。让暗下来的夜色慢慢的静静的吸干她的力气慢慢的扩大她的悲痛。王影清的鞋跟轻磕着地面,在王影清听来那么的刺耳。
  王影清在一个椅子边上停下来,那里人很少王影清也没有忌惮的坐下来抱着膝盖使劲的哭,命运居然就是这样的,让王影清的人生除了悲伤和悲伤还是悲伤,也许自己真的是让老天玩弄的对象。
  王影清头疼的时候,她还是想着岳隐言的怀抱还想着他,但是回不去了。王影清等到自己的眼泪流光的时候才抽出一张湿巾擦干净看了脸,眼睛一定很肿但是没关系她还可以走,还有最后的体力支撑着自己的回到那个故去的家,去缅怀吗?还是去伤逝?
  王影清坐了一会儿,一辆车停在她的面前,是很夸张的跑车。车门开了,尹徵出来说:“影清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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