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是要遭雷劈滴!

第29章


  大牛这才感觉到危险,身体微微一颤,却咬着嘴唇不出声。
  吉盛天看着他的表情,戏谑道:“看来是记得的。”说完伸手就去掀他的被子。
  大牛身子一抖,猛地一个翻身,忍住腰臀处传来的剧痛,一脸哀求地看着他:“小天——”
  吉盛天挑挑眉,没有出声。
  “可是,俺,不,我,我受伤了……”大牛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你自找的。”吉盛天冷酷地丢下一句话,毫不留情地一把掀开他紧紧抓着的被子,尔后往床柱上一靠,命令道:“过来,主动取悦我。”
  以下河蟹……
  神秘来客1
  代人受过的大牛这一次当真被弄得很凄惨,拖着被鞭打得满身青紫的身体再被吉盛天用他最难受的姿式进入了一遍又一遍,中途便撑不住地晕了过去,但是很可耻的,当第二天他醒来发现自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背上也上了香香喷的药膏时,心里那一丝丝委屈立即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感动和喜悦——小天还是关心他的!(完全忘记了自己凄惨的状况是拜何人所赐!)
  儿子给擦的药自然不是他自己捣鼓的土药可以比的,只是过了一夜,大牛身上便不再如一开始那般痛了,再加上心情很好,足以让他认为自己要不了两天就会痊愈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后方隐秘的地方有些不适了。此时已是太阳高挂,大牛撑着身子从床上下来,脚方落地便听到一阵“咕咕”声,他摸摸肚子,这才想起自己上一次吃饭已经是昨天早上的事了,只得把满腔的感动之泪压了又压,扭着难看的八字步出门弄吃食去了。
  德园地处复血楼最偏僻的北边,被三面光秃秃的山壁半包着,阳光算不得很好,却也能种活些东西。大牛本就是种地出生,是一刻也闲不住的主,也是见不得荒地的人,早在一年多前刚搬来的时候便央了儿子命人买了些种子回来,将整个园子开垦除草,细细分了几块地种了各式的瓜果疏菜,又放养了一批鸡鸭鹅,倒是给冷清的日子添了许多生气。洗米下锅,大牛塞了几块大柴在灶膛里便急急忙忙拌了盆糠料往园子东南角的笼子赶去,饿了一天有多的家禽看到主人都打木条之间伸长了脖子出来叫唤,大牛忙抓了一把食料撒进去,引起一阵翅膀扑腾声。大牛见了这景象先是乐得咧大了嘴,随即便有些忧郁,这些小东西看了他还会“咯咯”“嘎嘎”地叫几声,也不知道他那宝贝儿子什么时候能叫他一声“爹”?(牛牛,光想是没有用的,想叫小天天叫乃“爹”就要主动出击啊!把自己打扮得闪亮一点,然后主动一点,再用眼神那么一勾……咳,河蟹,河蟹……)
  喂好鸡啊什么的之后,锅里的稀饭也差不多熟了,大牛就着咸菜喝了三大碗,摸摸撑得肚子微微鼓起,长吁了口气,正要去洗锅洗碗的时候猛地学得有些不适,头一偏,正见到一个漂亮的大姑娘站在院门口瞅着他,不由愣了愣——有小天的吩咐,这个院子除了每月会有人来送米和一些日常用具,可再没人踏足过。见那大姑娘面色有些奇怪,大牛踌蹰了片刻,结结巴巴地开了口:“姑,姑娘,你,你有什,什么事?”
  他却没想到这个“大姑娘”正是害他挨了一顿鞭子的人,冯欣等几个堂主都是在吉禅亡国之前便跟了吉盛天的,光凭关于这个前吉禅国主的传言便足够她们讨厌这人了,在见识了他昨日“优美动听”的惨叫声之后,对这个“传说中”的楼主之父更添了几分厌恶,只是好歹人家也是为她受的罪,不来看看也说不过去,却也不甘不愿地拖到了近午才过来。皱了皱好看的眉,冯欣语气不太好地道:“你没事?”这话说得,倒像是在说别人“你怎么没死?”似的。
  大牛倒也不恼,好脾气地笑笑:“我没事啊!”看来昨夜儿子的教训还算有用,至少他没有一张口就吐出个“俺”字。
  看他笑得傻子似的,冯欣毫不顾忌地将鄙视表现在脸上,不善的目光从头到脚在他身上溜过一圈,最后定在他捧在手中的大海碗上,撇撇嘴,道:“吃得可真不少!”那么一大碗吃得干干净净,连颗饭粒都没有,他是猪啊?(如果冯大堂主知道她眼里的‘猪’足足吃了三海碗会有什么反应?)
  大牛脸皮本来就薄,被一个大姑娘这样一说,顿时整张脸红得跟某种动物的PP一样,怕是放个鸡蛋上去也能给烤熟了!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小声地嗫嗫道:“是,是挺多的——”
  这样一副被欺负的小绵羊模样使得冯大堂主一噎,什么刻薄话都再也说不出来,恨恨地瞪了他几眼,冷哼一声,扭头就走。美丽的倩影很快消失在树林之间,只余下空气中的些许轻香以及呆立原地正摸不着头脑的大牛同学——这个大姑娘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
  自那日在院子见过那个漂亮的大姑娘之后,就像打破了某种看不见的什么东西,大牛居住的这个偏僻无人问津的小院逐渐热闹起来,每日都有一个或数个不认识的人前来,也不进院子,就站在院门外张望。这些人有的会跟大牛搭几句话,问他些关于己身的事情,老实的家伙都一五一十说了,也有些人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直看得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才走。大牛总觉得有什么不妥,可他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好,以他的性格又做不出不理会人或是赶人走之类的事,心里便分外盼着儿子前来好问问他,可平常隔个三五天最多七八天就会来一次的人却足足半个月没有见到人影,他又怕死了儿子的“惩罚”,不敢随意地出院子,只好忐忑不安地等着。
  吉盛天一进院子便见到那个男人傻站在鸡舍前面,盆都空了手还一动一动地往外抓东西,心念一转间便明白他是在为最近那几个人的行为而烦恼,却恶劣地假装不知,很是不经意地道:“你给鸡喂什么?”
  吓?!大牛惊得手一松,铁盆跌在地上发出一串“噼哩啪啦”的刺耳声音,想也没想地就要去捡,腰弯到一半猛地醒起刚才听到的声音有些耳熟,动作一顿,惯力的冲击下差点扑到地上去,手忙脚乱地站好了,这才看向来人,惊叫道:“小天!”
  这个男人真的是什么时候都那么好笑!吉盛天心里“嗤”了一声,明知故问:“怎么?才十几天不见就认不得我了?”
  大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他知道自己的反应是有些夸张,但他这次真的很,很,很期盼见到小天,虽然每次他来都要压着自己做那种事。
  瞧他那傻样!吉盛天暗骂,心情却意外地轻快起来,撇撇嘴,道:“我饿了。”
  “喔!”大牛两手搓了搓,“那,小天想要吃点什么?”
  吉盛天歪歪头,视线落在鸡圈里,指着呆呆地望向这边同某个人极为相似的傻鸡,道:“就它吧。”
  大牛偏头看过去,顿时有些犹豫:“可是——”这是最后一只公鸡了,他本想留着做种,到时可以再抱一窝小鸡出来,免得再为了买鸡仔之类的小事求儿子。
  “怎么?舍不得?”吉盛天有些不悦,这院子哪样东西不是花他的钱买的?居然连一只鸡都不给他吃!
  “没有,我这就去做饭,可能会有点久,你等一会。”见儿子脸色沉下来,大牛再不敢说出什么换只母鸡杀的话,磨刀霍霍向公鸡!
  ***
  吃饱喝足,吉盛天惬意地跷着腿看笨男人收拾桌子,看着看着,心里便忍不住嘀咕起来:胸不够大,屁-股不够翘,腰肢不够柔软纤细,那张脸在还是皇帝的时候是冷漠清俊,变作了如今这个男人增了几分呆意而更显阳刚俊美,都不是容易提起同□-望的类型,为何却总引得自己想将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若说之前是受了《至阳诀》的影响,可如今他神功大成,虽然X欲仍比常人要强烈许多,却不至于如地宫那段时间那么容易失控,可这个男人却在他试过更为艳丽诱人的美女之后仍念念不忘,莫非这就是《至阳诀》的后遗症?
  大牛洗好锅碗瓢盆,边擦手边跨进屋子,一抬头,正对上儿子若有所思的双眼,心里打了个突,顿时僵立在原地,心里忍不住想:是他做错了什么事吗?将早上见到儿子开始到方才所有的经过一一回想,除了为了杀公鸡有小小惹得他生气之外,之后就没见他变过脸色啊!到底是为什么不高兴了?一向把“儿子永远是对的,如果儿子做错了,请参考第一句”作为行为准则的大牛绝对想不到那个貌似一脸严肃的男子只是在发呆,一味地折腾着他并不十分充足的脑细胞,猜想儿子可能生气的原因。
  或许是因为对那个该称之为父的男人太过憎恨,所以才会在这个身体换了个灵魂之后忍想折辱他吧?吉盛天为自己的行为下了定论,醒过神来,正看见呆呆站在门口的男人,心中猛地一跳,斥道:“发什么傻?!”
  “啊!”大牛惊得差点跳起来,见儿子一脸怒容地瞪着自己,心下不由打怵,胆怯地垂下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自己就那么可怕么?吉盛天心里一阵烦闷,“啪”地一声拍在桌上,吓得男人狠狠地打了个抖,头更是越来越低,一副恨不得整个人缩到地下去的样子。这下更是火上浇油,吉盛天也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生气,五指烦躁地在桌上抓了几下,猛地站起身,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
  大牛感觉到儿子的怒气,本来心里是害怕得紧,却在他将要走出房门的时候想也不想地一把扯住他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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