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是要遭雷劈滴!

第44章


可青年却没有丝毫怜惜心,强而有力的脚踏上你的胸口,冷酷地道:“是我对你太好,才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边说脚下边用力,眼见男人露出痛苦的神色了才慢慢地松开,冷冷地宣布,“永远记住了,你是我的东西,我想要的时候就得呆在我身边,到哪天我不想要了,也应该是我丢弃你,而不是由你任意离去。”话毕脚下重重一踏,狠声道,“明白了没?”
  “呜——”大牛发出痛苦的呻吟,胸口的闷痛令他几乎窒息,不过他还是挣扎地说出了心底的话,“不、不明白,我,不,不是东,东西。”
  “不明白?”吉盛天冷笑,“没关系,我会让你明白的。”说着将压制他的脚抬离。
  “呼呼——”千钧之力一去,大牛顾不得他饱含威胁的话,急促地喘着粗气。可还不等他气喘平,只听一声尖锐的破空声,腰上猛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啊——”地一声惨叫,泪眼朦胧中青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中握着一只细鞭,猜想就是令他疼痛的凶器,心底一寒,颤声道:“小天,你做什么打我?”
  “哼哼!”吉盛天冷笑,反手又是两鞭抽在他腿上。
  大牛又是“啊——”地一声惨叫:“小天,我好痛啊!别打我啊!”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双眼无辜地望着上面的青年,那样子看起来分外可怜。
  可吉盛天却是铁石心肠般,一鞭接一鞭地抽下去,他使的是巧劲,不破皮,不伤筋骨,只在表面留下一道道红痕,却最能让人感到疼痛,且落点刁钻,专挑那些敏感易痛的地方下手,直痛得男人连连惨叫,身体不停地扭动,却怎么也逃不出手上脚上的禁锢。
  “饶了我!小天!饶了我吧小天!”大牛大声求饶,却换不来丝毫怜惜,只得胡乱嚷着,“我错了!别打了!我错了!”
  这话一出吉盛天便停了下来,俯视着浑身颤抖的男人,语气淡然地道:“知道错了,那说说你错在哪里。”
  “我——”大牛犹豫,眼见青年又扬起鞭子做势要打,只得道,“我,我不该偷偷跑掉。”
  “喔?”吉盛天放下鞭子,“知道不该了,那知道为什么不该吗?”
  他哪里知道为什么不应该了?他倒觉得自己这样做根本就没错,唯一错的只是不应该被抓了回来。见儿子又开始抬鞭子,大牛心里叫苦,突然想到他之前的话,忙叫道:“我是你的东西,所以不能乱跑!”
  “看来是明白了,”吉盛天点点头,道,“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做?”
  大牛看看他手中的鞭子,咬咬牙,道:“只要你不对我做那种事,我就不走。”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吉盛天眼中怒气开始聚积,“你是我的东西,我要对你怎么样是我的事,由不得你拒绝。”
  “那样是不对的!”大牛虽然心里害怕,却一脸坚决地道,“我不许你做错事!”
  吉盛天终于暴怒,狠狠的一鞭抽在他身上。
  这次青年没有控制力道,顿时抽得大牛皮开肉绽,就连底下的骨头也在隐隐作痛,可他却一反之前的哀求,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吉盛天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更盛,发了狠地一鞭一鞭往他身上抽,细细的鞭身过处却带起一道道狰狞的痕迹,不过片刻底下男人的脸色已经变得一片惨白,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嘴唇早被咬破,浑身因疼痛而颤抖不止。吉盛天见此停了下来,鞭梢挑起他的下巴,沉声道:“知道错了没有?”
  大牛嘴唇颤了颤,半晌吐出一句话来:“我没错。”他的声音微弱,却意外地坚决。
  吉盛天一怔,随即不怒反笑:“好,好,好。”一连说了三个“好”,眼中的怒气却堆积得快溢出来,“你既不吃敬酒,那我只有请你吃罚酒了。”也没有兴趣再打他,一把扔了手中的鞭子下地,却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你,你要做什么?”大牛一脸惊恐地望着他。
  “我要做什么事情,我的好‘父亲’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吉盛天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眼神却冷得令人发寒。
  “你!”大牛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毫无威力地警告,“你不要过来,我不许你再做错事!”
  若是会受他这种程度的威胁,吉盛天也不是吉盛天了,很快他已经除尽了身上的衣物,露出结实而有力的身躯。
  “你别乱来!”
  男人苍白地警告着,吉盛天却充耳不闻,俯身半跪在他双腿间,一手托起他的臀,一手在他因紧张而不停收缩的菊花上来回抚弄。
  “小天,求你,不要!”大牛感觉到那里异样的触感,哀声央求,“不要再做错事了,你这样是在乱啊——”话未说完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吉盛天竟然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就强硬地冲进了他的身体,那个窄小的地方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顿时裂了开来,血水顺着大牛的腿根处蜿蜒流下。
  痛、痛、痛!除了痛大牛再也感受不到其他,比之前被鞭打更痛,强烈的痛楚令他眼前发黑,头高高地仰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以图减轻那处的剧痛,可根本没用!那凶器反复进出他的身体,每动一下就会带给他更多的痛楚,他突然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昏过去?
  吉盛天本不是打算这样做的,可男人的话却让他怒不可遏,脑子一昏,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而此时他已经不能停下来,那个地方夹得他一阵舒爽,全身都在叫嚣着要发-泄!在听到男人的惨叫声时他的动作顿了一顿,却只一瞬便大力冲撞起来,有了血液的润滑使他进出很顺利,因摩擦而产生的快-感一波一波地传至大脑,令他心醉神迷。
  从一开始吉盛天就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是乱-伦,是为世所不能容的,可就是这么一具身体,这具与他有着血缘关系,还是同样性别的身体却总能带给他极致的快-感。因为一开始跟他发生关系也是为势所逼,所以在出了地宫之后他也想着跟这个男人斩断这种关系,于是当欲-望降临的时候他找来美女,却都比不上跟这个男人一起的感觉,他以为是由于自己更喜欢男人的缘故,又试了些小倌,可还是比不上,任何人都比不上。他不是那种会为了世俗伦常而压抑自己欲-望的人,所以才会继续跟这个男人纠缠,可他竟然不准他再碰他!
  当得知这个男人偷偷溜走时他心底震怒——他竟敢抛弃他!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当时他的脑子里闪过的的确是这么一个想法,被抛弃了,被这个一无是处,笨得要命的男人抛弃了!更可恶的是,他不顾一身疲惫找到他时他竟然在睡觉,还睡得很香!不可原谅!吉盛天当时就想,他要好好惩罚这个男人,让他再也不敢有离开他的念头。
  再次出走
  惩罚性的性-爱伤得大牛很重,吉盛天停止下来的时候身下的男人已经脸色惨白、呼吸微弱,因为带着愤恨而比以往粗暴了数倍有余,男人的情况比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的情况更惨,若不是他胸口几不可察的起伏吉盛天甚至以为他已经被自己做死了过去。说不清楚当时的具体感觉,吉盛天只知道脑中一阵阵发黑,等他冷静下来能思考的时候大夫已经在为那个男人诊治了,他抓着傻男人无力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满身的鞭痕被抹上伤药,直到大夫欲清理他身后的伤口方皱起了眉头。“出去。”他道。
  “啊?”大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滞地看着他,停了手下的动作。
  “滚出去。”吉盛天的语气没有起伏,平静得近乎诡异。
  “可是……”大夫仍有犹豫,但在看到青年的脸色之后理智地遵从了命令,“是。”
  不喜欢别人碰到他,特别是那么私密的地方。吉盛天边带着几分笨拙地为男人清理,边在心里问自己:什么时候他对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已经这么强烈了?
  ***
  大牛是在两天后醒来的,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安静得令人窒息。他呆呆地望了帐顶许久,突然挣扎着爬起来,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至少没有昏过去之前那种揪心的痛,却仍旧限制了他的行动,在落地的瞬间脚下一软,摔了下去。
  所以继前两天看到“大乌龟意图翻身”之后,吉盛天又有幸地看到了“乌龟满地乱爬”,原本有些阴霾的心情回复了一些,几步跨过去将他捞起来,身子一转坐在床头,顺势将傻男人放在自己腿上。“怎么跌下来了?”出口的话是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的温柔。
  大牛在被他拉起来的时候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在被圈入带着熟悉气息的怀抱之后身体的记忆自行启动,轻颤着。
  “怎么——”感觉到他的躁动,吉盛天垂下头,嘴边的话却猛地顿住——恐惧的眼神,神经质的颤动,他,在怕着自己?!怒火瞬间在眼中聚积。
  看见他微赤的眼睛,那夜的记忆复苏,激烈的鞭打,狂乱的抽、插,被撕裂般的痛楚通通涌进脑中,大牛面色一白,拼命挣扎起来。“放、放开——”手脚并用,胡踢乱打,青年一个不慎竟真的给他挣了开来,身体失去了依附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呯”地一声闷响,大牛却像没有感觉到痛似的,连滚带爬地往门外扑。
  “你又想往哪里跑?”吉盛天一把将他抓回来掼在床上,身子一倾压着他的四肢令他无法动弹,双眼恶狠狠地盯着他,“你竟一而再、再而三地想离开我!”
  大牛吓得死死闭住眼睛,双手成拳挡在面上,双肩缩成一团,身子不断地颤抖,嘴里喃喃道:“走、走开——走开——”明明是同一张脸,曾经最心爱的儿子如今在他的眼里却与修罗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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