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和小黑的幸福生活

34 纪念日的骗局 上


她明明知道,不该要太复杂的爱恋,却还是那样陷进去。安庭闲是如此,叶又何尝不是如此。
    九月一号楚长歌和叶一起遇到了叶在美国的同事,她说自己叫Elaine,中文名叫艾莱妮。楚长歌笑着和她打招呼然后说自己去一趟洗手间,当时的他们正在一家餐厅吃饭,本该是没有人能找到他们的。
    看来美国人的效率最高,在厕所对着镜子洗脸的人这么无聊地想着。
    “你来做什么?”叶实在不愿见到这个女人,但看到她第一眼就能知道Edward的意思了,看来他还真的是有着某种名为“□□”的任务存在。虽说他和楚长歌走到这一步并非是为了任务,但还千真万确顺了那边的意。派Elaine过来无非是看看楚长歌的反应吧,给他找个看起来像是前女友的存在……顺便接头,拿他掌握的资料,或者甚至就是他们最后取得的那个东西。
    他们真是低估那个小女人了,她虽然看起来很笨,好吧,实际上也很笨,但智商真的是很高的。真是给他添乱,赶走Elaine,叶警告她不要再出现,就去厕所门口等自己的小女人。
    他可以为她挡枪,可以为她舍命,可以差点被她害死,但却不想她为了这种不真实的假象吃醋,他会觉得有损她的形象,而那样就有损他看人的眼光。
    好在楚长歌没让他失望,笑着和他回了家。他们现在住的地方当然不是以前那里,不过既然美国方找到他们了,想来安志明和司徒不过是暗中较劲才谁也没能先来直接抓人。
    楚长歌坐在路边发呆,看着地面,偶尔有叶子飘落下来。
    那个东西她一直没有看过,从“拼图”里她大约猜到那东西可能涉嫌重大,该是中国这边从美国那里偷取的某种机密文件,想来正版已经交给国安局或者某种机关或是某些部门。自己国家好像就是非常多的机关、部门,然后很多的机密和隐私。
    但具体是什么,她没有兴趣。她甚至敢担保,大伯和三叔也没有看过。那种和自己没太大关系的东西,谁有好奇心去看啊。
    她觉得自己现在还和叶待在一起是一种很诡异的事情,她不知道他的任务是什么,他拿到东西要交给谁,也不知道她要怎么处理那个东西。她也不敢去想去怀疑叶一直跟着她是为什么,甚至愿意帮她挡子弹愿意舍命救她,甚至原谅她上次那样无言的伤害,她不明白原因,也不想弄明白。
    这是一场有了结局就会无比痛苦的赌局。
    就如他所说一样,哪怕他说爱她,她也不会相信。
    他们在地底住了一月多,有一天闲极无聊她躺在他身边让他帮忙挖耳朵,后来就枕着他的腿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呢?”
    这算是恋人间比较正常的问题,但对叶来说太新鲜。
    “我若说是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信么?”
    “不信。”
    叶于是笑了,“若我说是你第一次和我一起吃早餐把蛋黄弄在嘴边的时候呢?”
    “不信。”楚长歌缓缓闭上眼。
    “那我说是那夜你从安家走出来差点被雨淋湿的时候呢?”
    “……”楚长歌没有回答,因为她发现,她无法相信他,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她可以和他那么亲密,却又能对他的话一句不信。
    所以叶当时看着她侧脸浅笑着微苦地说,“就算我说爱你,你也不会相信的吧。”
    她当时没有回答。
    从什么时候上心的呢,他也说不清。那夜压着她产生欲望,擦肩而过十七八岁高中生似的清纯,略微带着香,见她从楼上爬下来笑靥生花挽住安庭闲,看她睡得香甜梦里发笑,和她一起坐着平和吃早餐,看她雨夜里走出来,以为她要说生日快乐……回想起来,竟是每一桩每一件都没有遗忘。
    叶略微拢起眉,往实验小学门口开去。
    这一天是九月三号,他的小女人跑丢了。他极端不希望在那个地方看到她,却还是远远就看到她坐在校门口。
    在车里坐了一会,叶略微收敛情绪,勾着笑下了车走过去。
    在女人面前站定遮住她光线,看到她抬起头来看他。叶躬身笑着伸出手去,等她把自己交到他手心里。
    楚长歌略微皱眉,他这算什么,他又不是安庭闲,装纯纯的爱恋么?楚长歌站起身打算绕过他上车。她不过是心烦意乱,无法呆在家里面对他,出于某种下意识的习惯就来了这里。
    叶伸手勾住她的腰,也是,他本就是个色狼不是么,这才符合他做事的方式。只是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怒气被忽略了。
    楚长歌想挣开,在小学门口这么做太过分了点,但有种控制人的技巧叶掌握得很好,她居然手脚都动不了,就这么被抛进了后座里。这个腹黑,不知道的还当她刚才多配合!叶俯身下去压住她亲了下红唇,身下的人极度闹腾,他就移到她耳边说,“你信不信我敢在这里要你?”
    楚长歌不动了,闭上眼装死尸,她知道他绝对敢。叶满意地退出去,勾着笑点头。
    这才乖嘛。叶关上门回头看一眼某棵大树后的某个人,勾起一个嘲讽的笑。
    安庭闲没有过去,只是也闭上了眼,转了身。
    车开了,楚长歌坐起身,小心翼翼怯怯地望一眼后视镜,想看清他面容,却没办法看到,那个角度看去他脸部正好泛黑。
    不过就算看不到,她也知道他心情极度不佳,他越是带笑的时候就越是可怕,这是他们熟络之后楚长歌知道的真理。
    果不其然,那一夜楚长歌被折腾得极惨,但相应的当然享乐也更持久,只是她都觉得可怖,这人怎么能在那样急怒的情况下仍旧那么冷静地欺负她,让她欲哭不能,却的确觉得欢愉。
    先睡着的她自然不知道自己最后喃喃说出的话,“叶,我不要了,够了,下次吧。”
    叶勾着唇心情大好了,就让她再迷惘一段时间也没什么,人的一辈子,前二十年只是用来成长的,后面还有漫长的四五十年用来让他给她刻上印记,他没有羡慕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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