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人妖爷怕谁?!

第86章


    我伸手与她相握,我想我们之间再不会有深交,而我非圣母,不会因为某个人的几句话,就将过去完全抹煞。但我仍愿给她这种假象,她的一番真言,无疑也是求个心安人,让自己释怀。
    我想冲着老东家,我有义务这么做。
    后来呢,老圣他们就来了,让我意外的是花猪带来了温如玉。那是个老实憨厚的人,却自有那么一种山一样安全可开的气质。
    我们握手,他看我的目光还带着敬仰,并且非常恭敬地叫了一声:“师父。”
    我唯有无言。
    鸭子在老圣身边,我老妈很热情地和他握手,招呼他随便坐,他笑着伸手与她回握,那动作很是机械。
    老圣很为难地看着我:“琉璃仙,我知道我现在不应该再对你说这些,可是……可是……”我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我从侍者的托盘里拿了两杯酒过去,鸭子双手微微握着,竟然现出几分紧张。
    我递给他一杯,从近处看他,才发现她消受了很多,我突然觉得也许曾经我们的爱,比我们自己想象得深刻。
    但是晚了,一切,都太晚太晚。
    我轻轻地与他碰杯,低头轻抿了一口酒,他突然拉住我的手,然后突然就红了眼:“他说你已经和他结婚了,他说你么已经结婚了!!”
    我以为只羡鸳鸯不羡仙一直都是那么风月博雅的,我以为我们或自荐所谓的爱,不过是找个人来将就。当我离开他的时候,我发现我爱着他。而此时此刻,他手里握着我的喜酒时,我知道他其实也爱着我。
    也许这爱就像卓尔不群对花猪一样,但至少,它曾经存在过。
    这就够了。
    我曾说过他像我的墨罂粟,其实那个时候我错了。
    ——他不是墨罂粟,那是我的天罚。
    我缓缓地抽出手,老圣迅速侧身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鸭子,你干什么,放手!!”他低喝,用力拨开鸭子的手,鸭子的五指本是修长而漂亮的,现在却只握得指节发白。我腕间欧根莎的纱袖被他揉皱,我只是静静地站着,看老圣将那纱一寸一寸地从他手中剥离出来。
     他的手没有摊开,我知道那手中泛着一枚戒指,一枚莲花座戒托的钻石戒指。最后一寸纱从他手中剥落,他微侧脸,仰起头,我看见那个侧面,在酒店大堂蕴蕴光线中,泛出莹莹水光。
     然后他转身,抿着唇仰头将杯酒饮尽。
     台上司仪在叫我,我以极雍容华贵的姿态走向我的小受,他牵着我到舞台上,证婚人本来杨叔的,后来因为老东家也来了,杨叔就不肯任了,让给他了。
     他煞有介事地让我们宣誓。然后司仪百般地折腾我们。
     不知道是有意无意,我瞟过鸭子,他真的是不擅酒力的,老圣远远地给我打手势,说他要鸭子先走了。
     那时候我在台上唱歌,那是首传奇。那歌词需要我唱得很空灵很空灵,它说只因在人群看了你一眼,再一没能忘掉你容颜。它说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它说宁愿 用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边从未走远。
     老圣几乎是半拉着鸭子出去,那身影出了酒店大厅。
     旧爱如梦,旧爱成空。
     晚上是洞房花烛夜,你一定看过很多性事的描写,可是你知道吗,由爱而发的性是写不出来的。没有一夜情的刺激,没有AV/GV的多姿情趣,那只是一种水到渠成,像春天花开,像秋天果熟,做的人只是爱上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
 
     那以后我极少听到鸭子的消息。某一天花猪说起他结婚了,和一个相亲半个月的女孩。我觉得这很好,就算不能相濡以沫,也请不要相濡以恨。我们都能过得很好,便可以放下过去的负累。
     某日驱遥借东风路过江南,一个号奋力地打天灾小妖。在只剩血皮的时候接到系统提示:只羡鸳鸯不羡仙对你施展了逆转丹行,你回复气血XXXX点。
     我回头便看见了他,依然银发,着一身蒹葭。
     [当前]遥借东风:谢谢。
     [当前]只羡鸳鸯不羡仙:不客气。
     他召了白马,策马东去。人生只停在初见。
     其实这样、很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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