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蛇蝎女

第23章


 
公输木流咬咬牙,说:“是我对不起你,我欠你的!”他一面说着,将手中的刀一丢,俯身把那狱卒的差服扒下,穿到了自己身上,说:“我会还你一个公道。” 
就头也不回的出牢房去了。 
俏丫鬟脸上滚下两行热泪。 
第三章三大贼 
不过,公输木流却没有看到,就算看到了,他也不会心软,因为显然是她害他的,他没有杀她,已经两厢扯平了。公输木流现在就坐在一个茶楼里,他没有走,也不想走,虽然衙门已经通缉他了。他不想做通缉犯,永远见不得光。所以,他要留下来,他要查出县太爷栽赃他的真正原因。 
公输木流每次每次细想那晚的事,总想不出县太爷要害他的理由。不过,他相信,背后一定有无法告人的秘密。 
茶楼是最多新闻的地方,可是公输木流没有想到,他听到的竟然是关于哪个俏丫鬟的消息。他戴着一个斗笠,垂着头,慢慢的喝茶。旁边的桌台,正窃窃说着俏丫鬟的消息。 
“听说那个小木匠是被他强奸的丫鬟放走的。” 
“噢,是什么回事?” 
“那丫鬟探监时毒死了狱卒,放了小木匠,自己却留下来坐牢了。” 
“真是痴情。” 
“真正的一夜夫妻百日恩那,可惜那小木匠是个薄情之人。” 
公输木流冷笑,县太爷舍得她坐牢? 
“怎么贾知县要调走就发生那么多命案?前几天新来的县令刚到秋阳县境内,就被人杀了。” 
公输木流吃了一惊,新来的县令被人杀了? 
“听说是死在鹰崖口,那里可是当年大盗黑白无常出没的地方,会不会是黑白无常下的手?” 
“怎么会?贾知县上任后,就没听过他们的踪迹了。” 
“贾知县说了,一天不查出新来县令的死因,他就一天也不离开秋阳县。” 
“是啊,还是贾知县留下来的好。” 
“砰”,公输木流突然抓碎了手中的茶杯。一下子茶楼的人都望过来,公输木流低了低头,用斗笠遮住了脸,众人只是看了一眼,又见怪不怪了。原来公输木流已经化了妆,现在他是一个大胡子,他伸手摸摸自己的“大胡子”,松了口气,叫道:“小二,结帐。” 
夜色已迷,县太爷坐在书房里,他坐得端端正正,手上拿了一本书。县太爷本是很少坐书房的,公输木流很是奇怪,他就侯在外面,他要窥探县太爷的秘密,就得暗中窥视。可是,谁知他刚伏下不久,县太爷突然放下手中的书,说:“进来吧。” 
公输木流吃了一惊,他想逃,但是不敢,因为他隐隐猜出了县太爷是什么人。如果县太爷是那个人,他无法逃走;如果县太爷不是那个人,他不必逃走。 
公输木流只有硬着头皮走进去,说:“你知道我会来?” 
他说得很冷静,这回他没有再叫老爷。县太爷也没有发官威,他说:“当然,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栽赃给你。” 
公输木流说:“你会告诉我吗?” 
县太爷说:“不会。” 
公输木流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县太爷有些惊讶了,说:“噢,你知道什么?” 
公输木流盯着他说:“我知道你这个县太爷是冒牌的。” 
县太爷打个哈哈,说:“我不是县太爷,那我是谁?” 
公输木流一字一字地说:“你是鹰崖口的黑白无常!” 
县太爷的脸突然肃静了,板得没有半分颜色。他在沉默,沉默的意思,通常就是默认。公输木流于是继续说:“如果你不是一再害我,我也想不出你就是黑白无常。” 
县太爷就说:“那么是我做错了?” 
公输木流说:“你也没做错,只是我命硬,一直没有死!我没有死,就一直奇怪为什么你会害我?我觉得最奇怪的事,就是你那晚酒醉说的话。” 
“哦?”县太爷说,“我说了什么话?” 
公输木流说:“你说:醉……我、我会醉?别看我偷……偷藏了酒喝,就会……就会喝醉。那是,那是防那条母老虎的。我告、告诉你,她可真……真是母、母老虎。你想……想不到的,县太爷她也敢……敢害……” 
县太爷说:“我这话有什么不对吗?” 
公输木流说:“你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真正的贾县令已经被害了,你是冒名顶替的!” 
县太爷笑了,说:“你学我的声音还挺像,看来我没有‘冤枉’你,确实应该灭了你的‘口’。” 
公输木流说:“比不上你,你扮的县太爷更像。” 
县太爷说:“可还是被你看穿了。” 
公输木流说:“我本来也是看不穿的,只是你做错了一件事,你不该又将新来的县令杀了。” 
县太爷说:“我为什么要杀新来的县令?” 
公输木流说:“因为新来的县令一到,你就得回老家任命,当然你不敢回‘老家’,你怕被老家的人‘认不出’,所以你就杀了新来的县令,继续做这山高皇帝远的山城县太爷。” 
县太爷又沉默了,然后说:“我既然是黑白无常,凭你,能将我制服?” 
公输木流说:“我不能。” 
县太爷说:“很好,你已经是通缉犯,我杀了你,不但没有人会怀疑,还会大大提了名声,你不害怕?” 
公输木流说:“我害怕。” 
县太爷说:“害怕你还来?” 
公输木流说:“因为我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说着,书房被推开,门外走进一个人来,竟是山城大捕头——黑煞手。县太爷的脸看来很傻,想笑又笑不出的样子。因为黑煞手是山城最有名的捕头,上任以来,竟然就将山城盗贼尽数铲尽,将山寨连根拔掉。让山城人们安居乐业,这是山城绝无仅有的,从来没有一个捕头有如此的能耐。 
县太爷咳咳两声,说:“人都到齐了,看来也该摊牌了,你真以为黑白无常就是我?” 
公输木流说:“不是你,是你们。你是黑无常,还有一个是白无常。” 
县太爷真吃惊了,说:“这你也知道?那么白无常又是谁?” 
公输木流说:“就是那个害怕你喝酒之人,因为她怕你酒后吐真言,暴露了你们冒名顶替的恶事。” 
只听呵呵一声笑,书房又走出一个人来,竟然是贾夫人。不过她现在已经不是贾夫人了,是白无常。白无常笑道:“小木匠,你怎么知道我是白无常?” 
公输木流说:“木匠活要打墨斗,所以我有一双好眼睛。” 
公输木流这话的意思,自然是说那晚在他身后一晃的白影子,就是白无常了。 
白无常说:“好眼力。” 
公输木流说:“不敢和夫人的轻功比。” 
“可惜,太聪明了。”白无常又说,“凭你叫来的捕头,就能将我们摆平?” 
公输木流说:“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想还我清白。不过我想,捕头既然知道黑白无常的利害,他不会只有一个人来吧。” 
公输木流这话是向捕头黑煞手说的,黑煞手嘿嘿一笑:“我是一个人来的。” 
公输木流愣了一下,黑煞手又说:“因为我是来抓你的。” 
公输木流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抓我?为什么?” 
黑煞手说:“因为你杀死了县太爷。” 
县太爷原来微笑的脸突然变了颜色,他突地想跳起来,可是永远无法跳起来了,因为突然寒光一闪,他的咽喉喷出了热血。 
寒光却是一把短刀,刀尖兀自滴着血……握刀之人,却是黑煞手。黑煞手嘿嘿一笑,向公输木流说:“我的刀法如何?” 
公输木流说:“利害。捕头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你真是抓我的,现在只剩下白无常了,她一定不是你的对手。” 
谁知白无常却走到捕头身边,偎依了过去,说:“是吗?你舍得杀我?” 
公输木流睁大了眼睛。 
第四章 小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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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黑煞手抱住白无常,对公输木流挤挤眼,说:“有一点你弄错了,我才是黑无常。” 
公输木流指着地上的县太爷,荷荷说不出话来。 
黑煞手说:“没办法,我不识字,只好让这个穷酸书生来过县太爷的瘾了。” 
公输木流喃喃说:“我真傻,我早该想到,哪有老婆不在乎老公和别的女人好的。” 
白无常微笑了说:“所以你以后可不能让你老婆吃醋。” 
黑煞手说:“可惜他无法娶老婆了,是你杀他还是我杀他?” 
白无常说:“当然是我来杀,因我要为我‘老公’报仇。” 
白无常左手勾住黑煞手的脖子,右手拿过他的短刀,拧身转向公输木流。黑煞手嘿嘿地说:“对付那小鸡,难道还得用牛刀?” 
白无常不笑,说:“用得着,因为我要杀得就是一头牛。”话音未灭,她的短刀一刺,就刺进了一人的肚子。可是她突然“砰”的一声飞了起来,她为什么会飞?因为她顷刻间和人过了一招,那人的武功比她利害,所以她不得不飞身掠起,以化解劲力。和他过招的是谁?是黑煞手,黑煞手为什么要和她过招?他们不是黑白无常吗?其实黑煞手也很想问,白无常为什么把刀刺进他的肚子,她不是应该杀公输木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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