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婚女与钻石男

第59章


我已经与维克多口沫横飞的吵了起来,自从生完伊莲后我又恢复了原来生龙活虎的自己,虽然身边没有了颜歌这个对手,维克多的上位替补正好打发了我无聊的主妇生活。
其实,维克多只是喜欢逗我,他拥有大部分法国男人的优点,幽默、浪漫、体贴、温文而雅。
“我妈妈非常愿意帮你们暂为照顾伊莲。”维克多露出白牙建议道。
“哦,维克多,你太可爱了!”我再度跳上去亲吻维克多留着络腮胡子的脸。
陆铭一个箭步上前拉下我,小有幽怨地说:“老婆,我进门很久了,你却一个吻也没有给我。”
亲吻着我的丈夫——陆铭,怀孕七个月时我们便在巴黎注册结婚了,颜歌从中国飞过来祝贺,临行前他对我说出一个让我震惊不已的秘密。
看着我蓄满泪水的眼睛,颜歌对我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这秘密只有你们夫妇知道哦。”
“Andy。”我抱着颜歌落下感动的泪水,“这说明你把我当成陆铭那样的好朋友了,是吗?”
“可能吧……”颜歌推开我,别扭的轻咳了一声。
从那天起,我正式荣升为陆铭的太太。
在国内的纷纷扰扰我不愿多去回想,抓住眼前的幸福才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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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是流着泪看完肚皮舞超级明星表演团的表演,更是迫不急待想冲到后台与心目中的女神们合影,可惜被挡了回来。
“好了,好了。”陆铭拍拍孩子气嘟着嘴的我,“你已经亲眼看到她们了,合不合影也没什么吧。”
“不一样。”我负气的甩着手中的包包。
陆铭呵呵笑着轻吻我的脸颊,到了法国后这种亲昵成为我们经常做的事情,毕竟在这里不会有人用异样的目光看你。
随着散场后的人潮向剧院门口走去,人们都在兴奋的谈论着这场表演的精彩。在这群人中有白皮肤、黑皮肤、黄皮肤……各种肤色和说着各种语种的人都满脸开心。
“Jason!”一名女子的惊呼传来。
正准备走出门口的我和陆铭不约而同的向那个方向看去。当然,在法国有很多男人叫“Jason”,但下意识里我们还是以为有人在叫陆铭。
“Dura……”陆铭呆呆的说。
莫名的我就是知道他不是在叫我,顺着他目光方向看去,一名穿着黑色外套的女人站在不远处,与那些不断向门口走去的人相比,她的站立不动成为最好的确认目标。
转头看了看陆铭,他的视线始终与那个女人胶着着。
终于,那个女人向我们走来,她的脸上的表情变幻着,有着吃惊、激动、甚至泪水……
女子在我们面前停住,我发现她有一头漂亮的黑发、一对绿色的眼眸……有别于东方女人五官的清灵,她的五官较突出,皮肤稍黑一些。
“HI,好久不见了,Jason。”女子露出一个带泪的笑容。
我轻轻地推了推依旧发呆的陆铭,他仿佛才回神般开口,声音中竟透着一丝沙哑,“HI……”
第七十章-难熬的夜晚
“Dura……听维克多说你住在尼斯。”陆铭微笑着说。
黑发绿眸的Dura绽开一个美丽的笑容,喝了一口香浓的咖啡说:“是的,但今天这场表演我一定要来看。”她的绿眸中浮现梦幻的色彩。
真正的Dura出现在眼前让我有点措手不及,不禁感叹自己的命运是不是真的这么不平顺,还是我选择的男人经历太过丰富,为什么总是不停的有女人出现在我们之间,这次Dura的出现又意味着什么呢?我不觉得陆铭会因为旧情人的出现而背叛我,但经历过孟菲一事后,我很难不偏执的想到如果Dura旧情未忘,会不会伤害到我和伊莲。就算我是个小心眼儿和思想卑劣的人吧,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一年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杜冰了,因为我有了伊莲,我是个母亲,我必须保护那个弱小的宝贝。
“这位小姐是……”Dura礼貌的向我点点头,我亦如此。
陆铭这才意识到从见面到现在还没有介绍我和Dura认识。
“您好,我叫杜冰,英文名字也叫Dura,是陆铭的太太。”我友善的伸出手。
Dura先是一愣,然后激动的握住我的手,“哦,你好,你真是位漂亮的东方女性,我是Jason的朋友叫Dura,我们的名字一样真是很巧。”
其实一点也不巧啊,我的这个名字还是陆铭硬扣在头上的。发现陆铭在无意识的搅着咖啡,叹了口气,在桌下拍了拍他的手,引起他的注意,“我打的士回去好吗?”我用中文对他说。
“为什么?”陆铭的眼中露出错愕,紧紧握住我的手,“我们一起走。”
“你和Dura很久没见了,我想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说,而我们不能一直让埃布尔夫人帮忙照看伊莲,已经很晚了。”埃布尔夫人就是维克多的母亲,是位慈祥的法国老妇人。
“可是……”陆铭想随我一起站起来,却被我按住,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低声说:“早点回来。”
然后向Dura点点头,她见我要走马上也站了起来,“如果是我打扰了您……”
“不要误会,Dura……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询问的看着Dura,见她点点头,我才往下说:“我们中国有个习惯,男人和朋友聊天时,妻子要给他空间。”我笑着看了看站在另一侧的陆铭,他的脸上浮现怪异的表情。
“晚安。”我上前轻轻拥住Dura,在她脸颊上轻吻一下。
我听到陆铭叹气的声音,难道我这样表现得大度还不够吗?我并没有像一些小家子气的女人那样大飞横醋,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Du……亲爱的,你刚才说的是英语,难道你自己没有意识到吗?Dura对英语的熟知程度比你对法语的还不如,恐怕她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咦?我刚才不是说的法语吗?人的潜意识真可怕,当我紧张的想表达什么时,知道自己不能说中文,便不由自主的说了英文。
陆铭送我走出咖啡馆打了一辆的士,上车前他叮嘱我到家后一定要给他打电话,我点点头准备上车。
“Dura!”陆铭在我身后喊,我身形一僵,能够听出来他是在喊我,但此时听到这个名字心中莫名的有股酸楚。
转回身想问他有什么事,却被他猛的抱住印上一个缠绵的热吻。从初始的吃惊到后来的回应,我们分享着彼此的气息与浓浓爱恋。
喘息着分开,陆铭的手指轻抚我湿润晶亮的嘴唇,低哑地说:“谢谢你,我爱你。”
“到了法国后,‘我爱你’这句话你是越说越溜了哦。”我嘲笑他,却被他重重的印上一吻。
当车子驶离后,我的心便有种被揪紧的感觉,我并没有表现的那么潇洒大度、善解人意,但有些事情真不是人为能控制的,譬如说感情,再横加阻拦也是枉然,我和陆铭就是最好的例子。与其坐在那里一知半解的听着他们的法语对话,我宁愿拥着女儿享受那小小的温暖的身体带给我的安稳感觉。
从埃布尔夫人那里接回伊莲,维克多送我们回的公寓。
“Jason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维克多接过我递过去的门钥匙连开门边问。
轻拍着已经熟睡的伊莲我摇摇头,走进屋子里把伊莲安顿好。
我们这个公寓在巴黎十三区,这里也是华人聚集的地方,也有一条唐人街,这里的治安还算不错,正好紧临陆铭他们租下的办公室,所以一般维克多的早餐和午餐都会在我们家吃,这里相当于他第二个家。
“刚才我妈妈问起时,你说看表演时遇到公司的客户所以Jason没有和你一起回来,但事实并不是这样是吗?”维克多洞察的看着我。
我拿起电话向陆铭报了平安,然后挂断,没有追问他归来的时间。
坐在沙发上,递给维克多一杯红茶,我叹口气说:“没错,我们没有遇到什么客户,而遇到一位他的老朋友……”
“哈!”维克多不屑的哈了一声,一副我在说笑的样子,“Jason不可能因为碰到一个老朋友就抛下你和伊莲不管的,你看他对我这个老朋友的态度就知道了。”维克多掏出一年多的老鼠怨一吐为快。
我轻笑,“你还在怪他为了维护我而找你打架的事。”
“不仅如此,我到你家不能大声说话,因为会吵醒他的宝贝女儿伊莲,他威胁我说,如果我敢在他女儿睡觉时大嗓门吵醒她,他就会拿把猎枪轰掉我的头……”虽然一肚子怨气,但维克多的声音却依然很低。
“Dura。”我说,“今天的肚皮舞表演结束后他碰到的老朋友是Dura。”我无力地说,疲惫的靠向沙发。
“Dura?”维克多惊讶的说,“她不是住在尼斯,怎么会……”
杜小姐使我想起在法国留学时一位认识的肚皮舞娘,她热爱生命般去热爱肚皮舞,她曾说过她的灵魂留在开罗,她的血液献给了太阳神,她的伴侣就是肚皮舞……初遇陆铭时他说过的话我依然记得很清楚,只是后来太多的事情发生,感情又越陷越深,我几乎快忘记Dura这个名字是借来。
“Dura也跳肚皮舞的,没理由会错过这场表演。”我提醒维克多。
看着倒在沙发上的我,维克多纳闷地问,“那你为什么提前回来,而不陪着Jason?”
“我是逃回来的,没有勇气坐在那里听他们叙旧。”我无力的呻吟着。
一拍脑门,维克多好笑的看着我,“亲爱的杜,你该不会是以为Jason和Dura会重新在一起吧。”
“不要说!”我猛的坐起来凶巴巴地低吼,“不准你乱说!”真是的,明知道哪里是人家的死穴偏要去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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