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重生紫薇

59 59、成功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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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的心里隐隐浮起来半丝侥幸,说不定,能够因为这一掉,就掉回现世去,彻底摆脱这一世的大大小小的脑残和非脑残们。[书客居网友自行提供更新 ^]
    所以睁开眼睛的刹那,看见遍地蓊郁,听见流水潺潺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然后,便看到了不远处河水里的海兰察,立刻恢复了清醒,原来,这回这悬崖算是白掉了,虽然没有死,但是,也没有穿,可见那什么跳崖穿越,果然只是传说,压根就不是很靠谱的。要么就是我的人品,还需要继续修炼,才能心想事成罢。
    带着淡淡地失落和莫名的安心,我准备认命地继续在这里过完这辈子,刚略动了一动,还没有等爬起身,就被一阵剧痛彻底拉回神智。
    遭了,右臂似乎是骨折了。腰也好像是要断掉了一般地痛,也不知道残废了没有。当下我也不敢乱动,赶紧用完好的左手,摸索着想从衣服的内衬里将那颗保命的丹药拿出来,摸了半天,才想起,那药早就已经给海兰察用掉了。
    头慢慢地晕了起来,看了看躺在不远处,不知道是生是死的那位,我不免在心中苦笑,竟然把保命的丹药都给了人,真不知道是他的魅力太大,还是我太过盲目乐观,竟然以为自己已经强大到了不会被伤害了的地步了,没想到祸从天降,今儿摔了个半死不活,也算是上了一课。
    我躺在原地,四处打量了一下目前的处境,心中愈发地凉了。
    这地方似乎是一个山谷,占地甚大,朝着我的三面都是悬崖,甚是高耸入云。遍地都布满了各式树木,花草,一条河蜿蜒而过,在这里拐了个弯,向着山谷更远处流去。
    我就躺倒在河边的乱石堆上,衣服湿润润地,还没有完全干透,想是落下来的时候直接落入河里,给水流带着冲到了这里,水势变缓后,留在了满是石头的河滩上。
    海兰察还有一半身子浸在水里,不知道如何,我则不知道怎么给甩到了河滩上,光荣挂彩。
    天色看看地又黑了,也就表示,连摔再昏,又过了至少快一个白天的时间了,我缓了一口气,略微凝聚了下内力,丹田自然是一片空虚,我忍着剧痛,预备开始调下内息,刚刚集中了注意力,就听见一片稀里哗啦的水响。
    睁眼看时,海兰察已经挣扎着爬起身来,咳嗽了几声,一眼正见死鱼般躺在地上看着他的我,急忙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俯下身子扶住我道:“夏兄弟,你没事儿吧?”
    看着此君生龙活虎的模样,我拼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心中却忍不住哀嚎,这是什么人品啊,一起掉下来的,我都这样了,您老却一点儿事儿都没有,真是让人情何以堪。
    不过,他没事,总比两个人一起残了好,当下我抬起脑袋,正想应答一声,却发现光张开嘴没有出来声音,一直似有如无的头晕也来势汹汹地袭来,我哆嗦了下,连打了三喷嚏,那种熟悉地,几乎已经被我忘掉了的感觉终于在一瞬间被我重新想起,原来,负伤之余,我还杯具地重感冒了。
    海兰察久等不到我的回答,心中甚是担忧,伸手抚上我的额头,大惊道:“夏兄弟,你的头好烫,想是着了风寒了。可还伤到哪儿了没有?”
    他一面说,一面伸手过来,预备掀开我的衣服查看,我大惊,赶紧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指了指不远处的平地,示意他先扶我起来,总躺在这个乱石堆上也不是个事儿,更不要说,他要是翻到不该翻的地方,会多么地让我郁闷了。
    他恍然大悟,异常抱歉地朝我笑了笑,然后便小心翼翼地准备扶我起来,无奈我浑身几乎无法动弹,他尝试了一下未果,便直接将我打横抱起,慢慢地往山谷中的平地走去。
    因天色已晚,他环顾了下周,见到不远处的崖壁下似乎有个凹进去的地方,便径直带着我走过去,没想到运气还不错,那里树木掩映之下,竟然有个挺大的石洞,里头虽然不甚深,但甚为宽阔,遮风避雨,总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借着幽暗的天光,我看里面似乎还算干燥洁净,便没有表示反对,任海兰察轻轻地将我放在地上,他环顾了下四周,皱了皱眉头,小声地同我说,要我在这里稍微等他一下,他去附近找点东西,进来生个火。
    我点了点头,目送他出去,片刻之后,他就带着一堆干柴回来了,我看着他把那些七七八八大大小小的木柴小心地团成一处,竟然开始钻木取火,心中十分欣慰,毕竟经过那惊天一摔,火石什么的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钻木取火这招虽然粗笨、耗时久,但是,总比干坐着哀嚎好,这海兰察,果然是个实干的,野外生存能力还挺不错。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的时候,猛然听见他惊喜地喊:“成了!”
    微小的火光燃起,我精神也跟着一振,洞内已经完全黑了,幸而有这一堆来之不易的火,驱散下深夜里的湿寒。
    海兰察小心地将火堆慢慢架好,然后抱我过去,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又看了看我,便叮嘱我自己小心,又一次跑出去,说是找吃得去了。
    我如释重负地目送他出去,然后慢慢地享受着火堆的温暖,衣服已经差不多干了,伤风弄得我浑身发冷,这火生的正是时候。
    没过多久,我就昏昏沉沉地睡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人摇晃着醒来,迷迷糊糊地,看清了眼前的是海兰察,于是放心地喝了他喂的几口清甜的山泉水,略略恢复了点神智,听着他轻柔地道:“夏兄弟,坚持下,一会儿多少吃点东西。”
    我烧得厉害,他说什么是什么,头一歪又睡了过去,中间被摇醒喂了几次水,塞了一只熟麻雀,都是在半梦半醒中完成的,常常是喂着喂着就睡着了,然后被摇醒,然后倒头继续睡,折腾了一夜。
    第三天下午的时候,我终于退了烧,恢复了清醒。
    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正枕着一个相当舒服的垫子,转头一看,海兰察健美的胸膛赫然在侧,我大惊,见他脱下的衣服好好地在我的身上盖着,自己的衣服自然也是好好地穿着,方才放心下来,他,应该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吧?
    但显然,我这心放的太早了,正在我胡思乱想的功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等我再抬头看的时候,跟他的目光装了个正着,就见他的脸飞速地红了,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夏……夏兄弟,你醒了。”
    看他的别扭表情,我心中大概明白了几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但两天两夜神志不清的昏睡,显然我的男扮女装,多半是给拆穿了。于是试着清了清喉咙,不错,虽然依然沙哑,但能说话了,淡定地道:“你知道了?”
    他的脸更红了,小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点了点头,继续淡定地道:“我知道。”
    由于说话实在是吃力,我索性就不说了,略微调息了下,感觉比昨日好了很多。腰上面的伤似乎不是很严重,应该只是磕了一下,过了今天应该就能恢复,手臂的骨折却是无奈了,我看了看,竟然已经被好好地包扎好了,虽然样子难看,但是不论是固定的手法还是位置,都相当地准确,这自然是海兰察的杰作了。
    如此也大概猜到了他怎么知道的,想必是帮我检查身体上其他地方是不是有伤的时候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吧。
    等我调息完毕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他还在僵直着身体做我的肉垫,发现我在看他,他不好意思地道:“夏……”像是习惯性地要喊我“夏兄弟”,但是话到嘴边,又忽然觉得不大合适,于是只有僵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自我清醒开始,他就一直紧张得很,这回更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我叹了口气,定定地看着他道:“你可以叫我紫薇。”
    他鹦鹉学舌一般地跟着念了念我的名字,表情认真地像是在背兵法,我忍不住笑出来,他更慌了,身体僵硬,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眼睛更是不敢看我。
    我笑的更厉害了,这孩子,真是太单纯了,存心逗逗他,也不多说话,继续维持着不动的姿势,闭目养神,冷不丁他忽然轻轻唤了声:“紫薇。”
    声音虽然有点僵硬,但是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温柔,我心情忽然有点好,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就见他红着脸道:“我饿了,你饿不饿?”
    我倒,这单纯的孩子,这个时候还能来这一出,果然名符其实地单纯,不过,话说回来,睡了这许久之后,我还真是有点饿了,顺从地被他从身上搬下来。看着他很迅速地跑出山洞,过了一会儿又跑回来,手里拎着俩兔子,已经处理好了,但见他熟练地把它们弄上火堆,在架子上专心地烤,片刻之后,肉香四溢。
    他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地拿了一只比较肥大的给我,依然不敢同我目光对视,我这个时候确实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老实不客气地用完好的那只右手接过来,正准备咬,他却忽然跑过来递上了一个奇怪叶子,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的脸又红了:“先喝……喝点水。”
    吃饱喝足,我习惯性地表示了感谢,半响都没有听见回答,转过头,就见他呆呆坐在原地,手里还拿着半只兔子腿,良久,看到我在看他了,方才不好意思地道:“不用谢。”
    我点了点头,问道:“我总共睡了多久?”
    他依然不敢抬头看我,颤抖着回答道:“今天是第三天了。”
    其腼腆羞涩之态,跟之前的直爽判若两人,让我大跌眼镜。因睡了着许久,伤势恢复了大半,又刚刚补充了能量,我的精神头很不错,又实在受不了他分分钟都如此拘谨别扭,便起了打趣他的心思,缓缓开口问道:“你很怕我?”
    他急忙摇头:“怎么会?”
    我笑而不语,静静盯住他看,他的脸红的更厉害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是我乔装在先的,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听了这话,他吓了一跳,似乎没有听明白一般,反问我道:“什么?”
    我继续无辜地笑:“你这么害怕干什么?我是说,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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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脚踏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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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定定地看着我,目光炯炯,直看得脸皮厚度已经非同凡响的我也有点耳根发热,没想到呆了半响,他却忽然冒出一句话来:“啊,你是那日巷子和酒楼里的……”
    我瀑布汗,心道您老终于想起来了啊,虽然晚了点,但是总比继续那个什么“姑娘您哪位啊”好多了,心中难免就有点得瑟,于是微笑道:“是我。[书客居网友自行提供更新 ^]”
    他的脸又红了,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不好意思,但是这一回他的眼睛却没有回避我的目光,我见他嘴唇噏动,赶紧地认真洗耳恭听,心中十分期待地暗道,来吧,美男!来表白吧,只要你表白了,姐就压倒你。
    我正在那儿小小地春心萌动,淡淡地频送秋波,然而该名蒙古少年深情凝视了我半响,终于冷不丁憋出了一句:“负责任是什么?”
    我一个没撑住,淡定的形象一瞬间崩塌,整个人当场眩晕了。
    人世间最悲哀的事,并不在于调戏不成功,而在于,被调戏的根本没有这根神经,我那么惊世骇俗的话都说出来了,根正苗红自然生长的蒙古少年海兰察同志,竟然因为语言和思维习惯的双重问题理解不能,当场当机了。
    我大囧之余,也颇为不解,他明明就能用很多成语了,而且,连兵法都快倒背如流了,竟然倒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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