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路撒冷恋歌

第5章


在这世界上,一个高质量的爸爸对我们的人生起着举足轻重的影响。若是我有一个有钱的爸爸,我不用好好学习,也能过得挥金如土,潇洒自在。我若是有一个有权的爸爸,我不用好好工作,也能平步青云,官运亨通。我若是有一个有势的爸爸,我不好好生活,也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若是有一个有钱有权有势的爸爸,我不用好好做人,也能混得人模人样。
  
  “素闻公主爱与人比爹,看来此言并非虚假。”奥丁含笑说道,硬朗的脸上有一丝嘲弄。
  
  “奥丁兄,你怕了?”我道,用挑衅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
  
  奥丁心下想道,他堂堂高高在上,神族之子岂会比不上卑微低贱的魔族之女。即便大神认我做了义女,跟他也只能打个平手。比爹,他一点也不吃亏。于是奥丁微微一笑,道:“您说比什么就比什么。”
  
  “又比谁的爹更牛?”夏娃摇着扇子,鄙视我故伎重演。
  
  “这么老土的游戏,没劲!我们换个比法。”
  
  奥丁心中一愣,他问道:“换什么?!比谁的爹更有权能?!”
  
  我微微地笑了笑,嘴角带着得意,说道:“不是。这次我们不比爹的质量,我们比爹的数量。”
  
  “爹还能按量计算?!”奥丁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对,我们比谁的爹多。”我笑容绽放,掰着手指头数到:“当年我在暗之域的时候,七大魔王已经是我公认的爹,加上一个早已便当的爹和现在刚认的一个爹,一共是九个爹!你又有几个爹,奥丁兄!”
  
  奥丁面色苍白,这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后悔已晚。他甘拜下风,抱拳说道:“您爹最多,无人能及!”
  
  全场鸦雀无声。半响,掌声如雷,充满了宴会的每一个角落,不绝于耳。我在掌声中,拉起海拉的手,海拉含泪欲滴,梗咽道:“公主……”
  
  我心里笑开了花,打断她想表达的谢意,意气风发说道:“没关系!咱们回府,共度良宵!”
  
  “且慢。”这时米迦勒在位置上缓缓站起来,对众人说道:“根据光之国律法,海拉宴会行刺,罪该万死!“
  
  “不错。”加百列也出列,她手捧剧本,念道:“海拉刺杀奥丁,以下犯上,丢入红之莲。但念其一片孝心,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夺去神籍,剥下肉身,进案卷审查三人组戴罪立功,以观后效。”
  
  加百列刚说完,侍卫们强行分开我和海拉,海拉用无奈又无助的眼神望着我,顿然落泪,一面顺从地被押了出去。望着海拉离去的孤影,我不由得气往上冲。
  
  “这什么意思?!她现在是我的礼物!”我火冒三丈,气势汹汹道:“你们想私吞光之国第一夫
  人赠给光之国第一公主的礼物?!”
  
  “等她刑满后,自会送到您府上,大使夫人!”米迦勒不卑不吭道。
  
  “这又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可以把刚到我嘴边的肉又拿回去?!”我怒不可遏。
  
  众人囧,全场又寂静无声。突然从一个角落里传来一个声音,道:“您就当是邮局及时发现收回给您送去的一份错误礼物,恰好此时邮局罢工,您又无法按时收到您期待已久的礼物。”
  
  一直看不见脸的拉斐尔不知道何时改变了造型,他靠着椅背,刘海夹在耳朵两边,眉宇间有一个棱形的绿母石,发着阴郁地绿光。
  
  众人又囧,小鸦嘎嘎飞过。
  
  “What?!”我拍桌而起,怒目而视拉斐尔。他面无表情,弹出一张手里把玩的扑克牌,扑克牌像是一把锋利的小李飞刀直刺我的喉咙。
  
  登时,我脸色大变。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第五章谈囧还无期
  
  预告:
  
  不要以为有了翅膀就了不起
  
  睡觉之前也不卸装,懒死了
  
  夜深了,请不要任意地挥着您的两只假翅膀,像一只发情的鸵鸟,莽莽撞撞地随意闯入未婚青年男子的房间
  
  不过只怕等会儿全城的人都跑来围观这里,指指点点,诧异水性杨花的我为什么会躺在你——天使长米迦勒大君的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龙套女身份揭秘了,有米有囧倒?
这个背景宇宙有三界——神界光之国,魔界暗之域,人界梦之镜。
最高是神界,魔界和人界在神界政权下的自治区。北欧,希腊,中国,印度,YY星云都在梦之镜里。
详情请见七弦琴之弦六·爱丽丝的黑色星期五, 七弦琴之弦七·Love 的守望者
第五章 谈囧还无期
  扑克牌像一把锋利的小李飞刀,直刺向我的咽喉,我吓得手足无措。便在此时,我的面前出现两手指犹如一双玉筷子稳稳地夹住了直面疾驰而来的扑克牌,路西法泰然自若地夹着“利器”,我惊魂甫定地望着“利器”。
  
  “这是免费给二位占得卦。”拉斐尔笑容逐开,他的话语中夹着几声轻咳。
  
  “投我以桃,报之以李”路西法另一手飞出一张光碟,拉斐尔不露声色,神闲气定地两指轻轻夹住。
  
  我一听是给我算的一挂,不由得转怒为喜,夺过路西法手里的扑克牌。我好奇打量,金边墨绿底,正面最上方边框刻有三个漆黑色的字母???,最下边框刻有一行字:???? ????。
  
  中间是一幅画,画上一个男人俯伏在地上,对着火堆吹气,火堆上方吊一个铁锅,里面盛有饭菜。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她左右分别怀抱一个小婴孩,墙上挂着一个方向轮盘,轮盘的上面左右分别挂着一个双手合掌祈祷的黑色天使和一只黑色碧眼猫,下面左右分别挂着一只挥着灰色翅膀的牛和一只乌青色的海龟,窗外对着厮棚,拴住了一条青色的龙和一头白象。
  
  我百思不得其解,冲过去挡住正挥动翅膀,准备离场的拉斐尔,喊道:“大仙,请留步!这签如何解?”
  
  长长的刘海又盖住了拉斐尔的俊脸,他又恢复成阴郁的衰样,拍着似乎发霉,长出绿色细菌的翅膀从我的头顶疾驰飞过,几根翠绿色的羽毛,好像几片绿葱葱的落叶,由着风儿吹,打着圈儿轻落在我的头上。他一言不发地挥走了。我一把抓下头发上拉斐尔留赠的纪念品,振动翅膀,奋起直追,一面骂道:“不要以为有了翅膀就了不起!”
  
  众人囧,小鸦嘎嘎飞过。
  
  城外灯火阑珊,一排排整齐有致的路灯好像一个个夜间的守望者,拿着一盏盏油灯投下柔和的橘黄色光,铺洒在金砖玉石街道上,熠熠生辉。惠风和畅,一束红光一闪而过,拉斐尔冲下前方,凭空消失于夜空中。我追风逐影,一道水红色的光直冲云霄,我好奇地低头鸟瞰,一栋小洋房的左前方有一个六芒星形状的祭坛,黑暗中发着朦胧的亮光冲向天际,好像一朵黎明前的红色祥云,载着柔和的光束揭开漆黑一片的夜幕。三楼的一个窗户敞开着,我挥翅往下,轻轻跃入。
  
  房间摆设极其简单,一张床,一张写字台,一把椅子。我从写字台走下来,喊道:“拉斐尔,不要跟我玩躲猫猫了!”我思索着他能躲避的地方,兴高采烈地俯身向床底望去,床下空荡荡的,失落之情顿时涌上心头。
  
  我又在房里巡视一番,寻思他还能躲在哪里。洁白的墙上挂着一张镶框照片,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凑过去看。一只巨大的海龟公仔上匍匐着三个人,一大两小。左右两个小孩相貌相同,眼瞳迥异,从长相上略略判断分别是米迦勒和加百列。他们两手托腮,笑容灿烂。中间一个大人扑倒在龟背上,他的头顶上匍匐着一只可爱的真海龟,挥舞的前肢挡住了男人的视线,金色的秀发在蓝蓝的天空下发出太阳似的光泽,金光万丈。
  
  我若有所思地望着照片,心里失落落,我的太阳去哪了?
  
  突然,“滴答”一声,门缓缓地开了。我惊惶失措,连忙躲进写字台底下,用椅子挡住。
  
  米迦勒走进房里,他满脸疲惫,眼睛半睁半开,一动不动地站着。突然之间,他直挺挺地扑倒在床上,好像一尊雕像倒落在地。三十六枚火红的翅膀犹如一束曼珠沙华,跳跃在洁白的床单上。
  
  又“滴答”一声,加百列探入半个身体,立在门口,轻声唤道:“米迦勒君?!”米迦勒似乎进入了深层睡眠,毫无回应。加百列在门外张望了一会儿,蹑手蹑脚,像贼似地进来,合上门,又把窗轻轻地关上。她走到床边,俯下身推了推米迦勒,说道:“喂,米虫?!”米迦勒睡得像一头死猪,纹丝不动。加百列无可奈何望着他,轻叹了一口气,咕哝道:“睡觉之前也不卸装,懒死了!”
  
  她轻轻地摘下米迦勒背上华丽的翅膀,方便地好像脱下自己的鞋,我看得目瞪口呆,我倒是只有我是带着假翅膀的天使,原来大家都一样!加百列的手缓缓地伸进洁白的墙,拉出一扇门,把翅膀整整齐齐地放进去。我又是大吃一惊。她飘上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米迦勒反过身,又替他拉上被子。
  
  这时米迦勒一个翻身,手揽住了加百列的腰,他不由自主地蹭了上去,头靠在加百列的肚皮上,把加百列压在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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