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清风走过

第41章


!”话一出口,那些个人皆自悻悻离去。
“小姐真有本事。”李开钦佩地说道。
慕容霏轻笑说道,“跟哥哥学的。”
“大小姐,您可来了,里面那位公子不得了了。”掌事的张伯站在楼道上呼道,他向来办事稳成,今日竟见他面有惊慌,慕容霏赶忙都上去。
放在二楼的都是上层金饰,说白了就是给有钱人家的奢侈品,一般的有钱人是不会进到哪里去,进去的不是有前的,就是有势的。总之都是些棘手的角色。
“你们这样一家店竟然也敢说什么天下第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个身穿棕色侍卫服的男子呵斥着店员。
慕容霏发现还有几个穿着这样衣服的男子围着那个紫衣公子。紫色乃皇室专用颜色,而冷漠的眉宇间毫无掩饰的威严之气,可见身份不是一般的贵族。
“太子殿下,有事好说,何必这样。”慕容霏看来那个正说话的男子无非是受那个紫衣男子的意思。问过张伯才知道他叫皇甫徽,正是当今的太子。
“我的手下不是在那里好好说吗?”皇甫徽眼睛都为看过慕容霏一眼,只是盯着拿捏在手中的鸾凤和鸣玉佩,神色伤感。
慕容霏早知道他跟自己的大哥同时失恋,被矞昉给淘汰了。一直想见见跟大哥旗鼓相当的男人,现在见了还真是有那根气势。不过他睬都不睬自己一眼,就算悲愤也不是这样待人的吧?!
她心中那口气上来,抬高音量说道,“太子要是锺意这个鸾凤和鸣,敝店可以送给您!”
“为什么只能鸾凤,要么就是龙凤,要么就是什么凤求凰!”不知是皇甫徽在对自己说,还是对慕容霏说,声音也跟着低了下来。注意到他的失态,身旁的侍卫立刻躬下身,对他呼道,“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想要什么样的玉饰,本店自然可以为您画图制作。”慕容霏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做好一个生意人的样子,不能意气用事。
“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好做的。”皇甫徽放下玉佩,坦然起身说完就怅然失意离去。
他一走,人群也跟着散了,不过这也给珍金行留下了个不好的名声,导致接下来的几天都销售不济,慕容霏那个火啊,早知道就不能那样好声好气了。而且他接着又在一个又一个她所负责的一些书轩商号游荡,搞得影响要多不好又多不好!父亲都出来过问了,她简直就百口莫辩!
这天她又到自己负责的酒楼巡视,又碰到了那个晦气的太子爷,果然他又在那里大酒宴,虽然有知府付账,但是他在那里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搞得所有人都觉得酒楼不好似的。慕容霏大眼一瞪,直奔这个罪魁祸首,劈头就是一句:“皇甫徽你这个混蛋!”
原本端着酒想着旧情的皇甫徽被眼前突然闯入的女子给惊手一抖,所有的宾客都因为她的这句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朝这边头来关注。
“你是?”皇甫徽奇怪地看着慕容霏。
“我是来找你算账的!”慕容霏脸气得通红,这个混蛋竟然都不认识自己,也就是说第一次见面,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中。
“我欠你钱?”皇甫徽皱眉,自己好像真的不认识这个女子。不过,她一生的红色霓裳,红晕的脸庞,看得他倒是挺赏眼的。
“你把我管的店一个一个的毁了,现在又来祸害这个了,。我要跟你一个一个的算账!”慕容霏恶狠狠地说道。
奇怪是酒的缘故吗?怎么她看起来这样好看?皇甫徽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表情,才翻开脑中的资料,是慕容箫的妹妹慕容霏。
“这个应该算是重大账目了,那我们可否借一步不说话?”皇甫徽对旁观者的眼神不舒服,对慕容霏说道。
“可以!”
进到一间厢房内,慕容霏心里的小算盘打了不下十遍,害自己损失了那么多的生意,非要皇甫徽赔回来不可。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你管的店。”皇甫徽沏茶递给慕容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慕容霏接过茶,没想到太子爷这么客气。
“应该知道我跟你哥哥还有矞昉的事情吧?”皇甫徽在提到矞昉儿子时,眼神黯淡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
“哦?你是要找我哥哥出气。”慕容霏了然说道。
“差不多吧,不自觉就做了。”皇甫徽摇摇头,无奈说道。
“那……我是说,我的损失呢?”慕容霏觉得既然对方对自己这样礼遇坦诚了,自己自然也不能失礼于人。
“呵,原来你们慕容家也会在意这点钱。”皇甫徽说这话时,眼神中有明显的嘲讽之意,都说碧风堂富可敌国,原来也还是逃不过商人小气的秉性。
“不是小数目也!”慕容霏严肃说道,这人难道该主意了,还是他就没想过要赔?!一想到这里,她怒火中烧,爆发只在片刻。
“我不想计较这个。”皇甫徽见慕容霏阴晴不定的眼神,难道她要哭了。
谁知……“啪!”桌子被拍裂开了好大一条缝,慕容霏双眼喷火地瞪着皇甫徽,“你的意思是不赔给我损失咯?”
“这又如何?不怕我太子身份,我一句可以把你的店都封了。”对于这样的转变,皇甫徽还真没想到,不过也好像挺有趣的。
“本小姐天不怕地不怕,难道还怕你这个太子爷?!”慕容霏才不管什么大家闺秀的风范呢!她的利益可是严重被这个皇甫徽给损得没边儿了!
“赔给你可以的,陪我喝喝酒吧,毕竟是你的店不顺我心意在前。”皇甫徽笑笑说道。
慕容霏想来想去,好像也没什么损失,何况自己武功不差,他也是太子身份不会对自己有什么不轨,就应下了这个要求。
结果她偏偏是错算了,皇甫徽的号称“万杯不醉”,喝着喝着她就倒了。一直到次日清晨才在酒楼的厢房内,而房间的窗边正站着那个男人。查看了身上的衣物,没有变化,不过她踏出那条门之后,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父兄责备,路人白眼。她又是火了,他竟然把自己的名声也毁了,就算什么都没做。
不过几日,看来是黄道吉日,他竟然亲自来到父兄面前下聘,父亲是犹豫不决,哥哥是怒目相待。但是他都弃而不累,三天两头地往碧风堂跑。慕容霏有天有些恶心干呕,不小心被外人看见,竟然外面又多了个自己“未婚先孕”的话题来。
舆论的压力与皇甫徽的死缠烂打下,慕容霏就那样嫁给了他,成了太子妃。原本最为不屑这个父母之命之类的婚姻,可是直到洞房花烛,她都奇怪自己怎么都没出来反抗一下。不过在见到那个人温柔的笑后,她明白了,原来她早已在心底应下了他。
高潮迭起(肉)
桂花香围绕之间,青草野花遮掩下,两具身体毫无间隙地交缠在一起。下面的人表情复杂,虽然他确实很享受此时此刻,但是它的发生,似乎有些阴差阳错。
“唔——”就在他游神之际,嘴唇也被上面的人侵占了。舌尖时而温柔,时而狂热,让他一时之间都难以从其中醒过神来。
“小乌烛……我的小乌烛……呵……呵……”听这这个莫名的称呼,花榕皱眉,他叫的是谁呢?但是,身体内的东西似乎没有给他这个乱响的空间,想来就及时行乐的他自然也懒得想这么多了。畅快地的声音从嘴中渐续吟出,“啊——啊——嗯嗯——快点——啊——”
地面上月光照射的黑影此起彼伏,花榕侧脸看着,迷迷糊糊地恍如梦境般,他本来只是想给这个叫慕容箫的男人下药套出点赚钱的点子来,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这——可是他的第一次啊!
“啊啊——”止不住惊喘,身上慕容箫又换了个姿势,将花榕腿抬上来,反方向朝着两肩压下去,而他隔着大腿拥抱着自己。如果不是花榕身体柔韧性好,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会体验到一种那个叫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男人似乎很享受这个姿势带来的感觉,花榕从生下更加深入的穿插可以感觉到,不过,自身高高的耸立,受了身后的刺激,涓涓地流出乳白的晶莹淌染在了对方的腹部。顶端似有若无的磨砂,跟后面的大动静悬殊对比的感受,让花榕欲生欲死。
“呼呼——好——好难受——啊——啊——”花榕伸手胡乱抓着慕容箫坚实的背部,皮肉的撕破感,多少减轻了那种煎熬。
好像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双腿间传来一种粗糙的质感,花榕知道那是习武之人长期练武而导致手中老茧摩挲的质感。男人停下了对花榕身体的进攻,专注于手上的动作。时重时轻,时急时缓,落差之间依然令花榕深深陷进去,不能自拔!
“啊!”花榕在男人的爱护下,释放了最后的力气,昏睡过去前,他发现男人又重新开始了攻城略地。
“嗯嗯——啊——啊——”再醒来的的时候,花榕发现竟然在自己的房间,背后是慕容箫还在一次一次地深入,而此刻他上身趴在高高堆起的被褥。可以肯定,在花榕昏过去后,他抱回了自己,又以兽交的姿势搁置了自己,然后继续他的工作。
“怪医花榕。”发现花榕醒了过来,慕容箫倾下身体,紧贴着他。
“啊?!你——啊~啊~”无奈男人虽然说话,可是身下的动作却还在继续,花榕极力克制身体与理智的平衡说道,“你~你~醒了?”
“呵!还好……嗯嗯……你的身体不错。”慕容箫如是说着,下面用劲连送了几下,花榕经不住“啊——啊——”叫的大声起来。
“等我满意了……呼呼…呼…再叫大点……”在倾泻之后的又一次,花榕被翻过身,男人却将他的腿提了上去,托着他的后庭比上次更加凶猛地进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身体被控制着,花榕惟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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