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清风走过

第42章


最后的最后,花榕嗓子都叫干了,眼见男人又倾上来,他不自觉朝后缩了缩。“怎么了?怕我?”慕容箫淡笑看他,又伸手一把搂过,侧抱着坐在床上。
“你满足了?”花榕微哑着嗓子问道,手不得不挂在男人的脖子上保持平衡。
“我问你,你卖给我的忘情丹到底是什么?”慕容箫的面色一变,严肃起来。
“我承认那不是我所说的忘情丹……至少功效不是你想的那样……”花榕怯生生地说道,面对慕容萧阴沉的面色,他真有些怕怕的,但是他也遭报应了啊!
“世上若真有能忘情的东西就好了。”慕容箫所有所思地看着花榕,面带倦色的艳容此刻有些病态的诱惑,对他的兴趣好象不是一般的浓厚。慕容箫觉得此刻的感觉很奇特。之后他便留在灵仙岛,守着“育丹”出炉,也例行公事般地跟花榕讨“损失费”。多夜的纠缠交葛后,花榕跟慕容箫的就像身体接触一样,感情飞速发展,整日如胶似漆。有次在药房,两个人相遇,聊着聊着花榕就被抱到药柜上,一坐一站地深情发展了。吓得进来看火的小六跑出去躲了好久才敢回来。
“小乌烛是谁?”花榕想了很久才试探性地开口问道,谁知对方听后,也是一阵很久的沉默。他最怕慕容箫爱得是自己的身体,而不他花榕。
“他叫矞昉。你知道了吧?”慕容箫平静说道,紧搂花榕轻声说道,“都过去了,花榕。”
“我们才认识多久,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花榕不高兴地推开男人,却没办法挣脱对方的蛮力,放弃挣扎,他沮丧地说道,“你要是把我当疗伤药,伤好了就放一边,我怎么办?”
“你就像我的水,每天必不可少啊,难道这么多天了,都没法相我们两个有多恩爱。”慕容箫特地加重了“恩爱”两个字,花榕坐在他的身上,感觉对方某处硬硬地抵着自己。
“就这个!没说服力——啊——先说清楚,否则我就跟你拼命。”拍开男人正脱衣服的手,花榕不依不饶地说道。
“那我们两个成亲吧,明月为媒,拜了天地,我就带你去我父亲那里。”慕容箫想想说道。
“真的?你敢带我去你父亲那里?”花榕惊讶地看着慕容箫,其实他只是要个承诺而已。
“我不是假话。”慕容箫严肃说道,他开始那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心想他恐怕早就认定了花榕了,不然谨慎的自己怎么就那样轻易说了呢。
“我是男人——”花榕垂眼,低声说道。
“你可以生孩子的啊,不是你发明那个吗?”慕容箫嘿嘿笑道。
“生孩子很痛的,你忍心吗?”花榕苦兮兮地说着,就挂在慕容箫身上撒娇。
“那就不生了,大不了无后,你说是不是。”慕容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他知道花榕花家也是九代单传,不可能到他这段断了。既然如此,要生孩子的还是他要比自己急,自然让他顺便一下也好。
“嗯——要不,我们就生一个?”花榕轻声说道,一副商量的表情。
“干脆不要不是更好?我怎么忍心你受苦。”慕容箫眉毛一挑,不痛不痒地说道。
“那你说你要几个咯?”花榕无法,装可怜地看着对方。
“三个是至少的。”慕容箫勾唇笑道。
“啊,我又不是猪!”花榕惊叫,他这还真一语惊人,“我有孩子了,你可就得见得到吃不到了!”
“你挺珠圆玉润的,这些不成问题,那我们趁此多爱抚一下。”慕容箫笑着就一把按下花榕,亲身而上准备开工。
“一颗育丹是五千两,连带多日来我悉心伺候,将来生孩子,你要给我四万五千。还有你现在要的这一颗育丹,你得给我五万两!”花榕趁此良机算起帐来。
“可以。”慕容箫应着,他已经将花榕衣物都除去了。
“啊——轻点——啊啊啊——快————嗯嗯——”花榕此刻也想不了那么多了,飞快就融入到了两个人的夜晚。
痛苦插曲(肉)
菰洲的繁华是百闻不如一见的,只有到了那里的人,才知道什么叫富足,什么叫奢华。而这个地方能够至此程度,也多半得益于碧风堂势力的庇佑与发展。
“慕容家还真是不一般的有本事。”宓笙坐在马车里,透过车窗看外面的奢侈。
“老爷,‘万芳楼’道了。”
万芳楼是继姹紫楼后,在菰洲名声响亮的青楼之一。自古青楼就是消息最密集的地方,至于为什么要来这里,仅仅是宓笙随性的喜好,不过据说这里有个远近有名的童馆,顾名思义就是小倌。
“哎哟,这位爷您要看姑娘们吗?”老练的鸨母笑眯眯地迎了上来。
宓笙面巾一揭开,顿时换来在场之人的惊呼,他淡然笑答,“现在,你知道了吧?”
“是、是。”老鸨慌忙吩咐,一个比女子还要惊艳十分的人,又怎会是简单的男人寻欢而已。
“啊!轻点……”艳媚之声频频自纱幔内飘出。
宓笙怀抱着娇嫩的小童,指腹磨挲着那硬挺的两点,柔声笑道,“呵呵……好玩吗?”
“好、好玩——嗯嗯——爷,您快些尽兴——”怀中辗转的小童煎熬地叫着。
“这么急?”宓笙淡淡说道,反而见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爷——您——”小童疑惑回头看后面的人。
“啊!”宓笙冷漠地推开小童,站起身说道,“我看,你是在等那小侯爷吧。”
“没、没。”小童惊慌地看着宓笙,这个美好的人,现在看来宛若恶魔。
“哼!不过,你说,如果我和你,让他来选的话,他会要谁啊?”宓笙心里突然衍生出一种恶意的想法,他好久没有玩过游戏了。
“小的不明、明白。”小童畏惧地看着宓笙,身体不由自主地朝里缩去。
“等下就知道了。”宓笙说着指尖一点,小童便全身不得动弹,他又从一侧的衣服里掏出一瓶药来,强行灌进了小童的嘴里。瞬间他便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委屈怨恨地看着对自己行恶的人,他却完全没有反抗地能力,小童惧怕得浑身颤抖。紧接着他被扔进来了一旁的橱柜之内,而从对方还故意留下一条小缝来让他刚好看到床上的情景。
宓笙侧躺在床上,露出的细臂长腿,朦胧的灯光之下,纱幔半起,纵使小童这样的风月老手,看着都心动,可是想到对方刚才的所作所为,他背脊阵阵发凉。
不知情的皇甫离恺走了进来,见到这番情景,也是一怔,他走到窗前,将被褥揭去。宓笙柔媚的笑意浮于面上,皇甫离恺止不住吐了吐口水,哑声问道,“你是谁?”
“奴家代替小童伺候您如何?”宓笙双腿相互磨砂着说道,这个动作落在皇甫离恺眼中,成了不折不扣的诱惑,更可恨的是他竟然就这样下面有了反应。
“来路不明的东西我可不敢碰啊。”皇甫离恺冷然笑着,将被褥又重新盖了回去。
“没出息。”宓笙不屑地笑道,“我看来这么不好?”
“好像看来也无害。”皇甫离恺被那句没出息给刺激了下,依然理智地抗拒着对方的诱惑,“但是那位跟你长得相像的人也同样无害,结果的我的两个好兄弟都给他害的重伤了啊。”
“多重啊?呵呵……那个人这么厉害?”宓笙轻笑,他知道对方说道是矞昉,看来皇甫徽和慕容箫都已经败退了。
“没办法相像啊 。”皇甫离恺靠近宓笙的脸,看着他深不可测的眼眸,轻声说道,“越看来无害的东西,伤人越没有征兆。”
“说得对!”宓笙目露凶光,手一抬就将皇甫离恺拉近被窝,按了下去。
皇甫离恺自认功力不差,结果竟被这样一个看来文弱的男孩给压了下去,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他无奈说道,“看来你真的不简单。”
“放心,我不会杀你,我只是……呵呵……”宓笙没有说完,他只是继续动作,将皇甫离恺的衣物一件件除去,古铜色的健康肤色浮现在眼前,甜腻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他想吃了这个人。
“你想?!”皇甫离恺看着对方的眼神,他知道那眼神的意味,因为他也这样看过别人。
“你会喜欢的。”宓笙说着,便俯下身,托起皇甫离恺的头,肆意地舔啄他的唇舌。
“唔——滋——滋滋——”过度的缠绕,晶莹的液体溢了出来,划过小麦色的腮边,吻也跟着滑下,湿润侵到胸前时,皇甫离恺些许的理智过来,惊呼道,“别——”
“啊——啊——你、你到底——是谁——嗯嗯——”皇甫离恺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的感官随着对方的动作而起舞。
“前日,你嚣张的毁了我心爱的瓷器。就在碧风堂的天瓷行。”宓笙手更加紧了力道,引来对方延绵的呼喊。
“啊!——你、你是那个蒙面人。”皇甫离恺迷离的双眼定格在宓笙的身上,痛苦中有种意味不明的表情。
“你放心,我不会报复你……”宓笙迷醉地看着皇甫离恺,“我发现,你比那个瓷器更加让我喜欢……”
“你!——啊——啊啊——”
如此长夜漫漫,小童难以置信地看到了过去想都不敢想的场景。菰洲城的小侯爷,被一个少年给虐了,而且是彻夜未休。不过,菰洲城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了。因为小侯爷在第二天早上发现小童后,就让他永远也不会有告诉别人的机会。
从那晚开始,皇甫离恺的噩梦也开始了,宓笙从此跟他如影随行。在去到洋洲避难,没想到还是被他找到了!更是从预防那里得知他是瑶琼谷上上上代的谷主后,他有如进阿鼻地狱的觉悟!
“我求你放了我吧,当初我是先招惹你的,但是,宓笙,现在我真的受不起你的‘厚爱’啊!”皇甫离恺欲哭无泪地说着,眼前看来弱不禁风的少年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豺狼虎豹。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