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相公赖定你

051 掉进浴桶里的小月


浅瑟瑟始终挂着那抹笑容,只是心里早已把她骂了个遍,“锦妃娘娘,请问那皇权是你的吗?”
    龙御锦掩嘴轻笑,“是不是我的,你自己亲眼看看吧。”她转身直往龙座上走去,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坐上了龙座。
    “皇上今日龙体欠安,所以由本宫代替为月祭王接风洗尘,众人都入座吧。”她宽大的袖口一挥,一派威严的模样。
    虽然再怎么不服气,浅瑟瑟还是在凤邪的耳提命面下入了座,可是左等右等,怎么也等不到大牌的宫残月。
    “相公,好饿噢。”阮朵委屈的看着闻天放,又死死的瞪着空空的桌面,好小气的皇室。
    “皇嫂,我大哥是生的什么病?出来吃个饭都不行吗?”煌雪郁闷的看了眼龙御锦,不安的拉住了亿克柔的大掌。
    龙御锦喝下第三杯茶水,总算开口了,“那是自然,要不然为月祭王洗尘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不会来,不过奇怪,月祭王怎么还没有到呢?”
    “SHIT。”浅瑟瑟低咒,好巧不巧整个大厅都听到了,尴尬的看了看四周,她那犹如外星语的英文吓坏了凤邪。
    “报------月祭王在进宫之时受到了袭击。”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紧张的跑了进来,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
    浅瑟瑟听了撒腿就跑,该死的,在这个破地方白白等了那么久。
    “皇嫂,我看这洗尘宴也举行不了,我们就先走,你跟皇兄说一下。”煌雪忙不迭的跟龙御锦打了个招呼就走。
    其他的人也跟着跑了出去,龙御锦优雅的坐着,上官承从龙位后面走了出来,那只机关手则断了一个手指。
    “你擅作主张对宫残月下手,你就不怕尊座的惩罚?”他阴狠的问道。
    “不过是个宫残月,我到死都不会忘记他对我的侮辱,什么接风洗尘,我巴不得给他送葬。”龙御锦紧紧的捏紧了拳头,眼中满是杀意,“杀了他没有?”
    “他哪有那么好杀,我失败了。”上官承说的那么云淡风轻,可气坏了龙御锦。
    “没用的东西,你以为煌狩会被我迷惑多久,等到凤邪他们警觉的时候就来不及了。”她拂袖左右踱步,脑袋中在想着如何速战速决。
    上官承狂笑,自怀中掏出一瓶药水给龙御锦,“尊座早就料到那些人都是阻碍,所以这瓶药水最多可以维持半年,半年以后,记得把凤邪和浅瑟瑟的尸体留给我,我要拿去喂狗。”
    龙御锦冷哼,心中满腹鄙夷。
    大厅外,一双惊恐的眼睛将那一切都看到了脑海里,不动声色的逃走去消化那件事情。
    宫外的大街上只留下了一丝血迹还有几撮马毛,哪里还有宫残月的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浅瑟瑟第一次觉得要见个人那么麻烦。
    “宫残月,你死到哪里去了?”她大吼,惊起了一林子的鸟。
    街道的尽头,昏昏暗暗的出现一个身影,待到走近才发现时盖渐兮,凤邪将浅瑟瑟交给他之后,就随着闻天放和亿克柔继续寻找宫残月。
    虽然他们没有说,但是每个人都猜到了大概,估计煌狩现在陷入了极度的危险之中,于此同时整个乾煌皇朝和惹到龙御锦的人都很有危险。
    沉闷的将脑袋浸入水中,浅瑟瑟一直想不通龙御锦的目的,又想到失踪的宫残月,她愤恨的拍起了几条水柱。
    “该死的宫残月,你到底在哪里?”
    寂静持续了几秒,屋内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笑声,宝宝不知何时到了她的浴桶跟前左跳右跳。
    “亲亲小娘子,你就这么思念为夫我吗?”宫残月有些狼狈的从窗户里跳了进来,跟着栽进了浴桶里,和浅瑟瑟肌肤相亲。
    “啊-----唔------”浅瑟瑟先是吓的尖叫,随后又捂着自己的嘴巴防止被别人听到,而那个别人就是好奇的走过来的盖渐兮。
    “主人,你怎么了?”盖渐兮敲了敲门,好奇的问道。
    浅瑟瑟手脚并用不知道遮住哪里,最后干脆一脚踢到了宫残月的脸上,脚掌遮住了他的眼睛,“没事没事,我只是看见一只老鼠,但是我很勇猛的拍死了它,我拍我拍我拍拍拍,它总算死了,没事了。”浅瑟瑟紧张的乱说一气,就希望盖渐兮能够相信。
    “老鼠?”盖渐兮郁闷,她不是很怕老鼠吗?连老鼠死了她都要挖个坑埋了就怕老鼠的鬼魂来找她报仇,怎么着会还敢拍死老鼠了?
    “是啊是啊,就是老鼠,哎呀,我突然好饿,兮兮,你快点去给我弄点吃的,我等下洗完澡要吃啦,拜托拜托。”她一边和宫残月拔河一边应付着门外的盖渐兮。
    “好。”门外沉默了一会,盖渐兮应了声便离开了。
    宫残月靠在浴桶边缘,笑嘻嘻的扒开浅瑟瑟小巧的脚,还很不怀好意的摸了两把。
    浅瑟瑟气结,一脚毫不留情的蹬了过去,“看我的佛山无影脚。”
    “娘子,你好狠的心。”宫残月捂着胸口唉呼,紫色的瞳仁中满是戏谑,但是那满桶的水却在瞬间变成了血红色,腥味弥漫在鼻尖,浅瑟瑟惊呼,一下子就从桶里跳了出来,不管会被看光,她随手拿起衣衫罩在身上。
    “小月,你受伤了?”她将他从浴桶内托出来,发现他胸口有个好大的伤口,“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
    宫残月轻笑,浓黑的睫毛扇啊扇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月祭岛和乾煌皇朝的梁子结下了。”他一瞬间浑身散发出来的阴狠让浅瑟瑟有瞬间的呆滞,随后宫残月立马变了个脸色,“亲亲娘子,他们好欺负人喔,以为人家隐居了一百年而已就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好歹也是个王,呜呜呜。”
    汗死,浅瑟瑟看着埋在自己胸口猛蹭的大脑袋很无语,伸出一根手指将他戳的远远的,她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记得我好像说过等你变厉害了再出现在我面前的?你为毛又受伤了?”
    虽然很凶,但是她还是很努力的去寻找包扎的绷带要给他疗伤。
    “为毛?这跟毛有什么关系?”宫残月撑着脑袋好奇的问道,只是一直流个不停的血让他的脸色十分的苍白。
    “你就给我装吧。”愤恨的咬牙切齿,浅瑟瑟忽然听到了门外传来凤邪的声音,吓的不管宫残月要死还是要活就将他塞到了床底下,可惜等了半天,凤邪也没有进来,盖渐兮只是敲了几下门告诉她食物准备好了。
    “干嘛把我藏起来,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相公,他才是该躲…啊,好痛。”宫残月的抗议只好咽进肚子里,“娘子,我想我这段日子肯定要拜托你照顾了,要不然我肯定会死掉。”
    “反正你死了还会活过来,没差啦。”浅瑟瑟低语。
    宫残月叹了一声气,跟着躺在了床上将浅瑟瑟的脑袋也拉了过去按在胸口,“娘子,这次不会再活过来了,永远都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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