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相公赖定你

052 他不会死掉的


这次不会再活过来了,永远都不会了。
    宫残月看似无心的一句话总是回绕在她的耳边,狠狠的甩了甩脑袋,她撸起袖子就闯进了鸡窝里,“咯咯咯,咯咯咯。”
    一群鸡仔集中回头,还以为来了个新家伙,只是那家伙貌似大的太过分了,一只白色的爪子忽的伸了过来,顿时鸡窝里乱成一团。
    “咯咯咯,快点让我抓吧,小月需要美味的鸡汤补身子噢。”浅瑟瑟顶着插满鸡毛的头在鸡窝里给各位鸡大爷做思想工作,可惜满身沾满鸡屎不说还被抓了几道,她怒气冲冲的拔下满身鸡毛狂吼,“给你们面子不要,就不要怪我用刑了。”
    和鸡群大战了三百回合,她总算抓住了一只刚出身不久的小鸡,可是她的屁股也光荣负伤,被鸡爸爸鸡妈妈狂戳了N回,痛的的她想当着鸡爸爸鸡妈妈的面把小鸡的毛给扒光先让她裸奔两圈。
    得意的关起鸡笼子,她提着扑腾的小鸡就走,可是步子越走越慢,最后她停了下来,呜呜呜,鸡爸爸鸡妈妈干什么叫的那么凄惨,害的她都舍不得拆散他们一家N口了。
    最后她拎着小鸡在鸡笼外面坐了很久,与鸡爸爸和鸡妈妈眼神交流了一番,她很没骨气的将小鸡又还给了鸡爸爸鸡妈妈,失落的走出了院子,她便撞见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小惠,她好像看到浅瑟瑟很心虚,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
    “小惠,你怎么来了?”她尴尬的摘掉几根毛,笑呵呵的看着她。
    小惠闪躲着浅瑟瑟询问的眼神,小脸涨的红彤彤的,“我,我来…”
    “干什么吞吞吐吐的,就算你是来抓鸡我也…”浅瑟瑟话还没说完,小惠就抱着身子哭的蹲了下去,“小惠,你怎么了?是不是大叔生病了?”
    小惠咬着下唇,终于忍不住的握紧浅瑟瑟的手,“瑟瑟姐,你救救兮哥哥吧,他,他快不行了。”
    脚步是乱的,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一样,长长的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浅瑟瑟的眼泪随风飘过,凤邪和一群人就在对面,她看也没看的就冲了过去,现在,什么都不能阻止她去一个地方。
    “等会,我马上就回来。”凤邪丢下特地从全国各地赶来的掌柜们追着浅瑟瑟而去。
    “盖渐兮,你给我出来。”一脚踢开院子的门,她在每个屋子里找着盖渐兮,“你在哪里,你给我出来。”
    找不到,哪里都找不到,她茫然的站在院子中央,觉得天旋地转。
    他明明说只要她想到他,他就会出现在她面前的,可是她想了那么久,他根本就不知道。
    几声咳嗽隐隐约约的传来,她提起脚步循声而去,在后院找到了蹲在地面拿着锄头不知道在干什么的盖渐兮。
    “兮兮。”她颤巍巍的喊道。
    可惜,他好像没有听到一般。
    “兮兮。”她提高了一点声音,盖渐兮手上的动作忽然一僵,他转过身子,显然对浅瑟瑟的出现有些不能接受。
    “主人,你怎么来了?”依旧是那笑容,可是浅瑟瑟第一次觉得那笑容是如此的刺眼。
    “我来看看你。”忍下满心的疑问,她走到花圃前,意外的看见了几株向日葵,“这里怎么会有向日葵?”
    “我也是不小心发现的,可惜,就快要冻死了。”盖渐兮拍了拍满手的烂泥,让开身子让她看清楚,“我记得你最喜欢向日葵了。”
    “恩,我喜欢他们那么乐观,永远对着太阳开放,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她在现代的屋子外就种了好多向日葵,但是她家基本都没有人进去过,困惑看着纹丝不动的盖渐兮,她拉着他就往卧室走去,指着在床头还沾着鲜血的小碗,她指尖有些颤抖,“你是不是可以一起告诉我,这是什么?”
    被握着的是后渐渐冰凉,盖渐兮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艰难的拔出被她握着的手,他转身背对着她,“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你总是这样,我以为小姐才是骗我最深的,其实你,盖渐兮,才是有最多秘密的人,我最讨厌被人骗,你是健康还是病了,你是开心还是悲伤,我都不知道。”她将那碗拿起伸出一根手指舔了舔,顿时脸色大变,“你渴血?”
    盖渐兮将那碗抢过来扔到了门外,脸色铁青的骇人,“我都说了不要你管,既然我想赚钱带你走你不肯,我怎么努力也比不过别人,好,我尊重你留下,我只拜托你,不要管我。”
    “你吼我,你居然吼我。”浅瑟瑟看着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地盖渐兮,气的真相抬脚就走,可是他因为太过于激动猛的咳嗽起来,一口血水吐出,骇人的低落在他的衣衫上,她将他紧紧的抱在怀中,心里都是愧疚,“那我也拜托你,拜托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小惠说你活不久了,为什么我那么喊你你都听不到了,你是不是真的活不久了?”
    “我没事,真的。”他苦笑,任她跟抱无尾熊一样抱着,眼角余光撇到站在门外的凤邪,他对着他点了点头。
    那笑容中,不再像以前一样有了敌意,而是另一种不明所以的托付。
    蘑菇了好久,浅瑟瑟总算才放的下心走了,而盖渐兮则被她“照顾”的七荤八素,掀开被子站了起来,他朝着凤邪的小楼走去。
    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鸡汤,浅瑟瑟一进到自己的屋子内就看见了宫残月哀怨的眼神,好像是被丈夫遗弃了的怨妇一样。
    “小月,伤口好点没有?”她放下鸡汤,急忙忙的去检查他的伤口,双手还没有靠到那绷带,宫残月就握住了她的柔胰。
    “我的伤口好痛,连着心都好痛,娘子,你居然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个地方,我好怕。”他将碍事的宝宝丢到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浅瑟瑟。
    深深的叹了口气,她坐在床沿满脸的愁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好累。”她一直都想象不出来,如果没有了盖渐兮,她的人生该怎么办。
    “怎么了?告诉我,我可能帮不了你,但是我一定会是个很好倾诉者。”宫残月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让浅瑟瑟也睡到床上去,两个人促膝而谈。
    “不知道为什么,兮兮病了,他会吐血,也会渴血,我好怕他真的会离开我。”紧紧的揪着宫残月的衣襟,她差点又要飙泪了。
    “怎么会那样,不要难过,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我。”宫残月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口,唇角蔓延起一丝苦涩。
    小楼内,一个个侍女都被赶了出去,跟着是砚台毛笔茶壶都跟了出去,盖渐兮走进去差点就被一张椅子给砸到。
    “你来干什么?”凤邪脸色很不好的瞪着盖渐兮。
    “我这次来,一是为了协助你调差出是谁下的毒谁又放的火,二是,谈一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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