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宠溺/倾城歌后

第60章


更别说,咱要是摸上一把了,嘿嘿。”那个流里流气,长了满脸痘,手里端了把大砍刀的六尺矮男人靠近另一个双眼污龊穿戴却像个书生的人谄媚道。
  “这还用你说,滚,她是我的。闭上你们的狗眼,怎么能那么看着人家小姐呢,要有气度知道吗?啊,气度。”领头的贼头子对着手下的一众兄弟呼喝着,拽拽整整那身穿在他身上四不像的书生装,有模有样的一揖,便道:“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
  幽兰从思绪中返还,转身便见着了这群挡路狗,凤眸眯起,染了蔻丹的纤纤五指扣上腰间的长剑,冷哼一声,“真是一群不自量力的家伙,姑奶奶正好为民除害。”
  “大哥,别和她噜苏,直接扛上山寨得了。就她那娇滴滴的样子八成吓唬人的,哎,小娘子,那剑能拿动吗?别是个摆设。”
  哈哈……此话一出惹得底下那些个妖魔鬼怪一阵淫秽大笑。
  凤眸笑了起来,红唇扯开一抹似笑非笑,使她整个人看起来便如午夜昙花刹那的绽放,清晨牡丹的滴露,妖冶艳丽。“你们尝尝我这宝剑的味道不就知道了”说话间幽兰使出武功,冷厉的寒光只一瞬,眼前那个刚才还口出秽言的谄媚矮子便鲜血横流,死在了那群山匪面前。那些人登时惊慌了起来,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替二当家报仇啊,弄死她。”
  原本因为他们的二当家横死而泛起的慌乱不见了,取而代着的是闪着寒光上下左右一起袭来的刀砍斧钺。幽兰不屑的一声冷哼“一群找死的人渣。”在遇见岚汀之前也许她还担心打不过这么多人,但是现在,这些人她还不放在眼里。
  只见红色的衣袂如青石上舞动的凤凰鸟,翩然舞动间便是断手残肢,而那红色飞舞的蝴蝶身上不沾半点腌臜。顿时,刚刚仗着人多示众而对方又是个美貌女子的嚣张不可一世的山贼们哭爹喊娘声冲撞着整片山谷。青绿的野草,或淡黄或深紫或桃红的野花上都沾满了腥臭的血液。
  山贼头子见幽兰武功了得便假装昏死过去,待幽兰去追杀其他人时,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大药丸子,眯缝的小眼露出淫笑,趁幽兰不防备掷向她。
  幽兰感觉到了身后的破空声,但她没法抽身,挥剑割破山贼喉咙的同时也转过身来。可是晚了,那黑乎乎的药丸子沾上幽兰的裙袂便即刻爆开,霎时,一团泛着浓郁呛鼻香味的粉红浓雾将幽兰包围。幽兰这下暴怒了,挥舞着手中沾满血的剑,“混蛋,你给我弄了什么鬼东西。”
  贼头子拍拍屁股站起身来,笑呵呵的,眼中所见他的兄弟们的尸首,一点也没有悲痛之感,反倒是幸灾乐祸。眼中的龌龊便那般闪现在晴好的澄澈天空下,嘴里却吐出斯文人的话,“小姐莫怕,那只是让你登上极乐巅峰的好药而已,小生保证,你用了一次想二次三次,再也离不开我。哈哈……”
  “混蛋,我杀了你。”幽兰挣脱那团烟雾挥剑便刺过来,不曾想,踉跄一步,刺出去的那一剑软绵绵的倒像是情人间的打闹。幽兰整个人也若溪中的水一般,流倒在地上,喘息声越来越激烈,浑身便像是冒火一样。
  “小姐是受伤了吗?别怕,晚生这便来啊。”
  眼见着那人的脏手就要碰到自己,心中是强烈的叫嚣: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幽兰的凤眸倔强的不肯掉下泪来,只那般绝望的看着走进自己的人。此时的幽兰不是那个火爆呛人的红辣椒,她,是无依无根被狂风吹拂起的飘荡芦花、翻飞的雪中樱花,是悬崖绝壁上那歪斜的白梅,傲然独立于世。
  妖娆迷人的凤眸以为闭上便感觉不到,那双急不可耐的猥亵的手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抚摸。晶莹屈辱的泪还是流了下来,顺着眼角流到散发淡雅香味的萱草上,胃里恶心的翻滚着,就这样吧,让我晕死过去吧,带着对恶魔生生世世刻骨浸髓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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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红辣椒被谁吃了?
  兰芝厢房,铜兽袅袅香,樱红纱帐垂落地。床前花枝残影,衣衫破碎,贴在娇嫩脸颊上的汗湿香丝软发被男子轻缓的拨到一边。虎口处是厚厚的茧,那是常年握剑所致。他浓密适中的墨眉拧成麻绳,大手抚上那双闭着也一般妖娆丽色的凤眸,心中的怒火便如火山爆发前的动荡,呼啸狂赤,隐隐有惊天之势。
  虎目锐眸豁的睁大似射出万丈寒光,又似火山喷薄的岩浆般炽烈。小心的掀开身上的青丝软被,披衣下床。打开琉璃珠的帘子,朝窗外吩咐,“集齐人手,我要黑虎山上除了飞禽走兽再也找不到一个山匪。”
  “是,主子,昆仑这就去办。”树的阴影里就那么忽的出现了一个脸上带着可怖刀伤的玄衣罗刹,他著了腿弯绑紧的黑裤,一看便知此人武功不弱。他是鬼影,男子转身的瞬间树影里的人便消失了。
  呼出一口热气,男子踱步走进床前复又躺下,盯视着眼前的人,大手禁不住的又抚上女子若上好丝绸的白皙脸蛋。拧起的的眉在吩咐完事情之后,稍有舒展,薄削的唇拉起一抹似笑非笑,带着些邪恶的笑,“小辣椒,这还真是我们迟来的洞房呢!我真想看看等你醒来会是何表情,好期待呢,呵呵。”
  流淌下阴影的美睫颤了颤,随即便若檀香小扇似地微扇动,凤眸睁开,琉璃色的眼睛转动,似是不知身在何处,混混沌沌,纤指微动便引来嘤咛一声,“唔,身上好痛啊。哪个混蛋趁姑奶奶睡觉搞偷袭。”
  “疼吗?要不要为夫替你揉揉,嗯?”纳兰剑邪恶的突然出声,单手支起上身,披在身上的淡蓝色锦袍便那般大咧咧的滑了下去,露出白皙紧实的胸膛,上面赫然还有数到殷红的抓痕。俊逸的脸一丝邪恶显现,他便是天资英纵的魁首。
  纵然豪爽火辣不拘礼法如幽兰,也不禁羞红了脸。脑海中蓦地灵光闪现,幽兰睁大凤眸,凤仙汁染就的十指蔻丹提心吊胆的掀开丝被一角,蓦地闭上了凤眸,眼见的便是落花残红。幽兰使劲的跟自己崔眠,默念着,“就当被恶狗咬了一口,被恶鬼压了一回,没事的,没事的。”
  哗得睁开眼,在纳兰剑得意洋洋的让人不爽时,妩媚一笑,长腿一伸,只听“咚”的一声,纳兰剑已经躺在了床下。趁此机会,幽兰猛一用力撕扯下樱红的纱帐裹住自己的身体,眼疾手快的拿下纳兰剑镶嵌着蓝宝石的龙渊剑。拔剑出鞘是理所当然,然,就在幽兰行动的那一瞬,纳兰剑铁青着俊脸,粗砺的大手用尽力气的握上幽兰纤细的皓腕,能听见咯咯的骨节发出的脆响。
  不似先前的邪恶,一字一句的几近隐忍的暴戾,“龙渊出鞘,必饮血。你想找死!”
  幽兰被他这样的阵势吓到,使劲全身的力气也挣不开他锁住的双手。顿时惊慌起来,“混蛋,你放开我。我不找你算账就是了,我幽兰就当被狗咬了,这样总行了吧。放、放开。”最后的三个字几乎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脸色现在黑的跟锅底似地。
  “我都说不找你麻烦了,你、你怎么还,啊,……”剩下的话没有机会说了,一个天旋地转,幽兰整个人便又被扔进床里,纳兰剑随即栖身上来,粗粝的大手将挣扎无用的手臂紧扣头顶,坚毅的薄唇便铺天盖地的袭上娇软飘香的樱唇,啃噬撕咬,血珠若一点朱砂。惊呼出了喉咙,到了被堵上的娇唇变成了细微的嘤咛。纳兰剑稍稍离开那诱人的香醇,幽兰得以喘息,得了空子便骂:“混蛋,你是狗啊,乱咬人。你……”
  “嘘,一个娇媚的千金小姐是不该出口成脏啊。听话,听话你才会少受些苦。我嚣张大胆的妻。”腾出一只手捂上那不逊无礼的娇唇,故作不悦的皱眉。“现在你是清醒的吧,我们来玩一场有趣又销魂的游戏,我要让你求着我爱你。”至今记忆犹新,新婚当夜他的喜床上不是千娇百媚的新娘而是一张嚣张至极的宣纸,上面醒目的字迹,个个如刺扎进他的自尊里,“姑奶奶我看不上你,你找别人当新娘吧,恕不奉陪。”
  就那般在腰际轻轻一点,奋力抗议的幽兰便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披在身上若隐似现的樱红纱帐挣扎间微敞开,媚药余劲犹在,原本便白嫩的肤色染上粉色,凤眸水光迷蒙,默默含媚,现下的姿势更像是任君采撷。
  “滚~”
  *
  流水亭榭,是翡色玉石碰撞金铃的声音。漆了黑漆的杌子上,深紫转墨的墨兰,早上晶莹圆润的露水还隐藏在花心子里躲过了艳阳的水消雾散。
  琴架上,鹤立铜兽香炉里冰冷冷的没了烟气,那张坠了花球穗子的焦尾依然如故的稳稳地安放在那里。只是,人呢?这个时候她总会一卷书,一杯香茗的坐在这里啊。欧阳淡月的紫色发带被一阵风吹起,他心里是满满的不悦,到底去哪里了,不知道我今天会回来吗?他倒是忘了,人家凭什么等他,既非亲也非故。与他没说过几句话,仅有的交集便是牵扯上岚汀的。
  “庄主不妨去问问花妈妈,我们这一路走来可冷清了很多,要在平时,那几个丫头可是很闹腾的。”陈叔很忠心,他把欧阳淡月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在照看,不仅仅是因为当初老庄主的临终托孤。他人虽渐老了,心可是越发的清明了,每次庄主巡视店铺回来都会来风雨山庄,也许啊是上苍听见了他的祈愿,庄主红鸾星动,不知何时便关注起香蓟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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