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酿/佳酿正浓

第14章


快点快点......”
  
  “你一辈子别指望碰女人。”
  
  韩玖也不知道这事儿还可以别人帮着,无奈自己在人家手里呢,早就看不清东西胡乱扭着身子,嘴上一疼原来又让他给咬了一口,“不碰行了吧......”说的细如蚊蝇黏声粘语,“不是说了吗?松手啊你!”
  
  松手的瞬间韩玖彻底没了力气,也不管齐长信怎么亲自己怎么咬自己了。韩玖是爽了,早就红了眼齐长信也不等他缓缓,抓起那两条细白细白的腿就驾到自己腰上,刚抓起床上那个刚才带回来的小瓶,又出事儿了。
  
  韩玖也多少清醒些了,也摸不到什么衣裳了,收回腿抱住被子偷偷看了一眼齐长信,只是偷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唉~外面有人叫你呢......”
  
  其实韩玖只是以为他生气了,哪里知道那是定神呢。
  
  “我知道。”说完齐长信就开始穿衣服,那动作虽说还是风流倜傥的,可怎么感觉都像恨不得把他那件白袍子扯碎似的,穿完收拾好自己,齐长信回到床上狠狠捏了一把韩玖的胸,“没完呢,你等我回来。”走到门口兴许是不放心,回头对上那双气鼓鼓的大眼,“不许睡,记住,还没完呢。”
  
  看他彻底走掉,韩玖有点累也不下床换衣服了,想了半天爬起来拿起两只小瓶子看,打开闻了闻,一个好香一个好清凉。平时被蚊子咬了,都是齐长信给自己抹药膏的,都怪他,手上现在还好痒。
  
  刚才被那么占便宜,韩玖爽快完了自然眼皮打架了,挖了一点点那个闻起来香香的药膏到包包上,小心抹了抹后,不一会儿倦意袭来就睡过去了
  
  真是的,抹个药膏还要被亲被看光占便宜,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玖玖抹滴那个是啥,小艾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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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七上八下 ... 
 
 
  齐长信出门前就想好了,让他等自己根本那就是个梦,自己兴许刚出门,眨眼的功夫那个笨蛋就睡着了。之所以让他等自己,无非就是让他多想想自己罢了。
  
  大晚上的哪个脑子进水的耽误自己的正事儿,知道是谁调理不死你。
  
  齐长信这么想着想着往自己住的小院里走,刚拐出韩玖那院,那只该死的猫又蹦出来,难不成刚才还没有被踢够?
  
  结果齐长信见到这个耽误自己好事儿的人,气还在脾气可不能有,因为这个人不能惹,惹了自己保准日子过不安稳,齐长信坐进自己屋子里开始深呼吸,根本没理刚才死命呼唤自己名字的褚元,对着另一个笑脸相迎。
  
  褚元很容易就发现自己被无视了,对着齐长信就把脸给换成最可怜那摸样,“长信,她太过分了!”
  
  “闭嘴。”
  
  说完齐长信就继续呵呵笑,“长樱啊~呵呵,来找妹夫啊......”
  
  坐在褚元身边的女子倒是得意的很,看着自己丈夫那个一见到齐长信就没底气的样子,心里什么滋味都有了,独独没有酸味。
  
  “哥~褚元借我用几天行不?”
  
  “你快把他拿走。”
  
  “好咧~”
  
  于是这女子不是别人,齐长信的亲妹子,齐长樱就是她了,她飞扬跋扈无限变态,她是褚元的媳妇儿,亲媳妇儿.
  
  妹妹不能惹,她也是按照婚约才嫁了褚元,平时巴不得褚元死的远远的,这么来千里寻夫的还是头一回.齐长信一想就知道她遇到麻烦了,“说吧,你惹什么祸了?”
  
  齐长樱就是再无理取闹,对哥哥还是很崇拜的,吐吐舌头装委屈,“哥你,我能有什么事儿,没有~”
  
  “妹夫,你去给她收拾烂摊子去吧,休息一晚就去吧。”
  
  褚元也冷下脸来,哼,怪自己坏了他的好事吧,这么急着赶自己走.没说话拽着齐长樱就要走,自己碍眼还在这里混什么玩意儿。上赶着让他干了都没用,人家用过自己还不是照样一穿衣服就翻脸不认人。
  
  “哥?”
  
  齐长信可不能说什么软话,说了指不定他又怎么不要脸的粘上来,“长樱刚到,先住一晚歇歇,明早再走。”说完先行一步,越过两人推门出去。
  
  褚元知道他是回房了,可还是心里堵得慌.
  
  “人走了,你也是的,好歹让我瞧瞧你情敌的摸样啊,笨蛋。”
  
  褚元笑笑,揉了揉媳妇儿的小脑袋,“牵”着人回房了。夫妻事实的确是没有,可兄妹之情还是绰绰有余的。
  
  青梅竹马那是铁定的事实,不过齐长樱觉得自己还是和他做兄妹好一点,谁让他长了一张女人脸,哪里好意思同姐妹们介绍说,快看快看,这个女人脸是我相公呢!!!别看他张了一张女人脸,还从小死皮赖脸缠着我哥呢~~
  
  无奈一纸婚约把两个最不想结合的人给结合了。
  
  天意弄人不说,若是人家齐长信接受他火辣辣的示爱,那褚元还要摊上乱伦的帽子。
  
  所以齐长信于情于理,都不能。于情,有个韩玖,于礼,齐长樱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至于那次意外,齐长信不想说什么,他为自己什么都愿意齐长信还是感动的,其他算了。
  
  褚元还是早早带着齐长樱走了,没有道别,天没亮就领着媳妇儿离开了,甚至都没同褚宋说一声。齐长樱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在马车里了,说好要见见韩玖的,气的想跳车却被褚元一把拽回来。
  
  “不是让我给你报仇嘛,安静点好吗?长樱,让我睡会儿好,我很累,这阵子你哥让我觉得死过千百次了,我就休息一下,好吗?”
  
  齐长樱不再闹,看着他没有任何瑕疵的脸,突然很难过.点点头,乖乖坐到他身边握住一只他冰凉到几乎没有温度的手,强忍着扯出一丝微笑。
  
  “你睡吧,我守着你,不让别人欺负你。”
  
  褚元觉得可以睡了,这样的傻媳妇儿,其实也挺好玩的。
  
  韩玖发现一整天都不对,哪里不对谁不清楚。昨天晚上的事儿很奇怪,早晨起来发现手上的包已经被抓破,一小块指甲抓破的伤疤一个晚上的凝固已经结痂。怎么?齐长信的药都不好用了吗,不会啊,以前止痒药都很好用,这是怎么了?
  
  一整天没见齐长信,韩玖觉得无聊,早早让大伙收工,落得清闲.
  
  洗了头发跨进浴桶,韩玖看着手上的疤痕,竟然不知不觉出神.昨天褚元大喊大叫他的名字,今天就没见他,他们一起走了吗?
  
  想着想着门被推开,韩玖抬头,本能往桶里缩,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该死的混蛋.而且这个混蛋还边走边脱衣裳。
  
  “你,出去......”
  
  齐长信解开腰带,搭到衣架上。
  
  “你干嘛!”说完韩玖都觉得自己没底气,人家的腰上有一块一块鼓鼓的东西,自己腰上除了肉还是肉啊,人家手臂虽说也不是看着强壮的腱子肉,可一看就知道很有力气啊,人家......
  
  “手怎么了。”
  
  “呃,还不是你那瓶药,除了香香的都没有效果,可能是晚上抓的吧。”
  
  齐长信跨进浴桶后开始想,很快想明白后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那药根本也不是往手上抹的啊,“坐上来。”
  
  韩玖一想算了,他都回来了自己没什么理由生气,好在桶够大,转个身就坐到他腿上,扬起下巴,“咬吧,我看出来你想什么了。”
  
  “我想什么?”
  
  “你不就是想咬我吗,其实挺舒服的。”说完抓着浴桶边缘在他感觉很结实的腿上挪了挪,“呵呵,你身上有汗味,去哪里了?”
  
  齐长信明白了,这是先给个甜枣再严刑审问啊,不过白给的甜枣没理由不吃,及其无奈地笑了笑,趁他不注意就吻下去。当然,手自然也不能闲着,既然两情相悦那这些该做的,该办的自然要办.最主要的,这个笨蛋还在这种危险的地方勾引人。
  
  水温渐渐变凉,不过两人却感觉不出来了。 
  
  酒坊里有个胡爷,正提着灯笼打着哈欠,自打韩玖记事儿起,坊里一直是他守夜.酒坊不能干燥,干燥易起火,酒坊最怕的,就是火。胡爷五十多岁在酒坊四十几年,年轻时是酒工,一生未娶老了自然留在坊里.白日里睡觉夜里巡视,几十年从未出过什么事。
  
  酒窖外有点儿红光,胡爷揉揉眼睛,心道不可能啊,四周没有什么声音,不放心抓着灯笼快跑过去,接近红光后顿觉一盆凉水砸到头顶。
  
  韩玖不知道齐长信到底想把自己怎样,只觉得全身都在烧,而且同是男人,他那个,那个地方大自己好多,现在还很难为情地顶着自己的腿,水明明都不热了,可就是有些头晕,恨不得真的就被他咬死算了.
  
  “不要,不要咬那里。”
  
  齐长信坐在桶里揽着他,啃咬他胸口的那颗晶莹,身上的人已经是跪在桶里的姿势了,镇定如齐长信,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控制自己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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