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不频繁

第6章


等会儿有人会去发电,应该快来电了吧!”
  我仔细地听他说着每一个字,反复回想了好几次,他在看NBA,他在看篮球赛,还有姚明……
  8
  我想这个午夜离奇的梦,不是没有道理。
  我想讲,就让我继续讲。
  我知道这个梦的一切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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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觉前,我闷热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去秘密基地,大人不让,因为夜间随时都有可能下雷阵雨。
  我就把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的很低很低,估计只有二十度。我并不知道可以让我舒心一时的温度能够把我带进冬季。所以我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并且只有我一人。
  那些雪球就是电视上运动员手中的篮球,雪人可想而知就是姚明所在的火箭队上场的五个人了。我的眼前一下子明亮了起来,不是闪电,是灯光,电来了。
  我又继续把梦里的一切与现实中的一切对号入座。还有为什么那五个雪人不停地运动。因为运动场上爸爸所支持的那五位运动员没有停息。为什么会有念经一样的嗡嗡声?当然,这是球场上的欢呼声。还有为什么会有亮丽才七彩色照亮夜空?那是因为,闪电已经划过夜空。
  最初,为什么我会感到冷,而疯狂地找着毯子?那是因为我把温度调得异常的低,以致我拼命地拽着床边的毯子。
  还有那些爆炸声,还有……
  之后,这些雪人一次又一次降临在童年的午夜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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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虚幻都在梦里
  一切往事都在心里
  一切都稍纵即逝
  一切都物是人非
  都只能用文字来勾勒回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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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末夏初。
  暴风雨即将来临。
  仲夏夜来临时刻,让我们一起疯狂一起天花乱坠。
  
 
6. 再见了,钢铁巨人
更新时间2010-7-17 14:47:02  字数:2488
 离别,是为了下一次的重逢。永别,永别是为了什么呢?
  再见了,钢铁巨人。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请允许我离你而去。在你还没有把我惹成一个公认的“疯狂小孩”之前,我必须先逃脱掉。
  这一年的春天,钢铁巨人里颇不安静。客人比往年多得多,除了亲戚、朋友、所里的人外,还有一些托过爸爸办事的人,他们一边热情款待,一边秘密整理东西进行着活动。
  我忘记了爸爸带着什么样的面部表情跟我说,过完元宵节后,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我当时也没有想过为什么,脑子里被这个消息弄开了花,像含羞草开放那样,我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说,真的吗?这么好呀!我早就想离开这里了,每天上学还有多一道手续……
  我乱蹦乱跳地说着,似乎有很多的苦水翻滚着漫过我的喉咙,不过我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吞下去了,看着眼前这个古老的和我一起同甘共苦的房间,渐渐收敛了笑容。
  当时我不知道离别有多痛苦,我还以为就是耸耸肩,很轻松地说了一声goodbye,拍拍屁股就屁颠屁颠地达到下一站,毫无顾虑地去迎接新生活,适应新环境。还好,我幸运,幸运在我还是傻乎乎的时候离开的。
  再见了,钢铁巨人。我是那么的迫不及待那么急切离开。每当你给我填了一些麻烦事的时候,我的骨子里都充斥着对你的恨意。你知道我每次出门后,我都是毫不犹豫地向左走,除非有人拉着我,拉着我去看医生,那是通往疼痛的方向。而这一次我是多么渴望地向右走,达到我梦寐以求的新家。
  想想平时,我每次出门后,都是毫不犹豫地向左走。左走,去上学;左走,去游玩;左走去干我想干的事情。
  有一次上学,我处着半醒的状态,一不小心就被灵魂牵着往右走了。相反的方向也能达到学校,索性就由它牵去了吧!
  刚经过一家早餐店时,我就被两位大姐姐所缠住。我想我就是这么倒霉,我想我就是适合左边,喜欢左边,就连现在我和同学一起并排走路时,也是习惯性地走到左边。
  我认识她们,她们也就是在所里实习的两名警察。第一次见到她们时,我刚在那令人畏惧的狭长小道上溜完旱冰,坐在道路旁的石阶上发着呆。她们从此路经过时好奇地看着我,过来和我说话,我们就这样认识玩在一起了。
  她们实习期间,每天早晨都会从住处赶往所里前在那家早餐店吃饭,其中一位开口了:“小妹妹,你爸爸吃饭了吗?我们想请你爸爸吃饭,你回去帮我们喊一下,好不好?”我知道我爸爸还在床上呼呼大觉,便皱着眉头说:“你们给他打电话吧!我没时间返回去了。”另一位大姐说:“我们打过了,但手机关机。哎呀,小妹妹,你就快去快回喊一下吧,下回我们给你买巧克力吃.”
  要不是看在她们经常陪我玩还给我买巧克力的份上,我早就没理睬她们扬长而去了。
  我一口气跑回了家,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大声嚷嚷:“爸爸,赶快起来有人请你吃饭呀!”我把一切情况详细描述一遍后,他又像头猪一样大睡着,我开始捏他鼻子拽他头发,他无奈地拿起电话打给她们:“听我女儿说……你们太客气了……我在家里吃过了……下次吧,下次我请你们……呵呵,好,再见!”接着便再一次倒下,说:“好了,赶快上学去吧,别迟到了。”
  顿时,我两眼冒金星,给他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再见了,钢铁巨人。我再也不用这么累的跟你做古怪的游戏了,我知道你永远都不疲惫,可是我累了,累得难堪。不过,在我的童年里,有你这位钢强的朋友,感觉还是很新鲜的,新鲜的让我惊慌忙乱不知所措。
  如果你是我的朋友,你肯定不会挽留我。结果你把我当作了朋友,真没有挽留我。我很高兴,便扬长而去。
  搬家那天,阳光特别明媚,太阳奢侈洒下金粉铺满大地。我提了一个不轻不重的旅行包,大步走去,步伐是那么的轻盈,这次出了铁皮大门,义无反顾地向右走去,姐姐也紧跟在我的后面,我们没有说话,都保持着沉默。不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我抬头保持着一个弧度看着温柔的天空,霎时,心乍一寒。我想我的背影早在钢铁巨人的眼里深深沦陷,越陷越深,无意间回头看看,我惊讶发现我与钢铁巨人的距离跟天地距离一般,那么遥远。
  再看看一家一户门前,坐着享受阳光沐浴的人们,没有一个不是带着笑脸,他们把瓜子壳到处乱扔,嘴里嚼的一个个瘦骨嶙峋的小生命,感觉他们多么残忍,看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感觉也是那么的遥远。
  肩膀上的东西似乎沉重了许多,像许多千斤顶一样压在我的背上,我不得不像乌龟一样慢慢爬行,一步一步一步步……冒着大汉热红了脸的我终于把包扔给了早已跟我并排的姐姐了,仍在道路上彳亍,我似乎在等待什么,又似乎在倾听什么。
  再见了,钢铁巨人。我再也不能享受你带给我与众不同的生活了,从心里最深处还是会泛起眷恋的涟漪。我长大了,翅膀硬了,会飞了,我就这么冷漠无情地没有一句留言离你而去了。而你还是没有一句怨言,静静地目送我,看我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我想我是愚笨的,与本到没有一点人情味,与本到连一个最基本的摆手姿势都不会。还好,我把我的木马,旱冰鞋,小木琴等一些伴我长大的玩具留在你身体里的某个部位里,永久性地陪伴你。
  我潜意识地把手放进裤兜里摸着两个子弹壳,有大朋友的身影有你的气息,它也会永久性地-陪伴我。
  我的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钢铁巨人的身影还有一进家门就能看见偌大的蓝色墙镜的画面,我能想起有一年的这一天,所里的人都在我家做客。而我和姐姐两个人却变成了警察在值班室里值班,负责接听电话,负责看大门了。还好有电视让我看《大风车》,有电脑让姐姐上网。
  我们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走了,不再留下任何足迹。虽然那里还留我们的一间房,我肯定一辈子都不会返回去生活了,如果哪天我回去办事,我肯定还会记得大朋友们的样子,而他们难以分辨出是我,时光流逝,早已物是人非。
  永别了,钢铁巨人。跟我童年中的你永别,跟你身体里逝去的事物永别。我离开你已有六七年了,你的身影还是那么清晰。虽然你被他们稍微整容了一下,你还是那么亲切、熟悉。我已经把你的一切写进了我的书里,为的是更好地记住你。
  我问过朋友,永别是什么?朋友说,永别是为了永远记住彼此。我曾以为永别是为了忘记再也不能看见的东西,后来发现,我错了,错得那么离谱。
  那些稀有的事啊那些可爱的人,你们把我带进了钢铁巨人的王国。现在我不得不毫不犹豫地回到现实生活。
  阳光更加明媚,晒开了我的心扉。钢铁巨人,再见!
 
7.乌托邦
更新时间2010-7-18 14:47:24  字数:3139
 世界上不少人就是醉心于他们不懂或完全误解的东西,他们也正因为误解而爱那东西。
  ——罗曼·罗兰
  (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从记忆老人赐予记忆口袋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开始了憧憬的旅程。就开始了儿时最初的心灵萌动;就开始了或远或近或大或小的梦想。五彩斑斓的梦编织着我们的生活,也使我们的心灵变得如此丰富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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