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不频繁

第5章


人世间,最不能原谅的就是与恶魔合作,可偏偏他与恶魔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7
  我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有顺序性情节性的梦,梦的结局一直扑朔迷离。我梦中疯狂奔跑的那个人不是自己,而是自由。他疯狂的奔跑,跑到一个荒芜人烟的孤岛上,也许他渴望的自由就是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那个夜里,我梦着,他跑着,最后我又跟他一起狂奔。
  其实,故事应该是这样一个紧张的结局。那个夜里,自由喊着值班的人给他开门,说要去洗手间。理所当然的他的手铐被解开了,当然他把正在等他的值班人员狠狠地推dao在地上。下意思地自由疯狂地往大门口跑,他想翻过大门,逃之夭夭。然后,他们就在进行一场猫和老鼠的游戏。自由没有成功地从铁门翻出去,不仅门很高,而且一面铁皮也没有脚踩的地方。值班室的另一个人看到后又在追他,钢铁巨人伸了一个懒腰,大多数人都惊醒了。自由惊慌失措,没有了方向感,见到前面有路就横飞直闯,他还是逃到一个无路可走的地方,楼顶,我的秘密基地。
  自由无路可逃了,只好无奈地吼到,你们要是敢过来,我就跳下去。他们就这样跟时间耗着,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楼下有警察,楼顶的门口也被警察堵住了。自由没有想到有一个人正在沿着楼房墙壁的一个排水管道向上攀爬,比攀岩还要难几倍,因为除了一根锈透的只有手腕那么细的水管道,其他的设施都没有。也就是说,那个人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上帝终究是仁慈的。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小心翼翼爬上去后,悄悄靠近自由,自由根本没察觉身后有一个人将要抓住他的身体。他只把视线放在了门口,他在注意警察的动静。
  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我手中拿着笔写着,心里却一直在对过去怀疑,在想这些事到底有没有发生过,童年里的一些点滴真的像是在梦里发生的一样。
  8
  我把童心放在了漂流瓶里,它已渐渐离我远去。某一天,当我在某个河边发现它时,我肯定不会拾起它,还是让一颗枯竭的心继续漂流,流到任何一个地方,留下我的身影。时光真的像流水一样一去不复返,我只能挥霍自己的文字,记录下来。
  自由可能已经自由了,他正在世界的某个小角落里奋斗着。他可能也会回想起当年的生活,他可能也会摇摇头莞尔一笑。
  我也要自由飞翔了,飞过梦想中的一望无际的大草原,风儿轻轻地输理着我的头发,我抱着自己坐在离天边最近的地方,然后高歌一曲。再飞过梦想中的那片宁静的海,海水渐渐沾湿了我的衣裳,我光着脚丫在沙滩上翩翩起物。
  渴望自由的人啊,你们应该乐观,再乐观。谁拥有了乐观,谁就拥有了真正的自由,就像《悲惨世界》里的阿让和《简.爱》里的罗切斯特那两个具有乐观具有魅力理所当然具有自由的人物。
  自由的心主宰着自己的身体,一切自由藏在心里。
 
5. 徘徊在午夜的梦
更新时间2010-7-14 13:58:03  字数:2848
 1
  天黑闭眼的那一刻,我进入了另一个国度,那是与死亡相似的边缘,名叫梦境。
  在梦里,我可能会莫名其妙地慌乱追逐,我可能会看着无理取闹但很奇妙的画面。我像是掉进了一个万花筒,每走一步就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或恐惧,并且反复出现。
  
  2
  如果雪人可以那么骄傲地旋转,那么我也可以这么骄傲地幻想。
  我站在被雪花铺得毫无空隙的土地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愿意让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随意地落在我黑色的发梢,亲吻着我通红的脸,亲吻着我通红的脸庞。我站在白色的旷野上,白茫茫的颜色极像白色温柔的牛奶。一个杂物都没有,除了我。我感觉自己在这幅画面中有点煞风景,我想我这一小点反而会成为吸引人的亮点。
  我曾经看过一幅油画,画中是一片广袤的金黄色的沙漠,没有起伏的沙丘,平坦无边的沙漠让人惧怕,寂寞。最远处的地平线上有一轮自甘令人赏心悦目的一角是,一个小男孩坐在沙漠上,抱着自己的双腿静静地看着夕阳,他那清晰的背影的另一面是如此神秘。有人猜是微笑的脸,有人说是哭泣的脸或是平静的脸……我想,我和那个小男孩一样。
  我一直凝望着动态的天空,那么执着。但丁说,望天空望久了就会发现上帝。我没有看见有着神秘面纱仁慈无私的上帝,而是看见了很精致庞大的雪人。
  3
  不知是雪花变大了还是速度变快了,我发现雪花异常不安分地乱飘。好像有一种很强黏性的液体拼命地雪把花凝结在一起,悬浮在空中,不停地有规律地转动。雪球一点点变大,像是一个乒乓球那么小的雪球从阿尔卑斯山顶上慢慢往山脚滚动,变成姚明手中的篮球那样大,再变成宝马车的轮胎那么大……
  天昏地暗,我已分不清是昼是夜。我冷静地目睹这一神奇的场景。
  渐渐地,运转的雪球越来越大,膨胀得似乎将要爆炸。我的头颅里一闪而过的画面是一个瘪瘪的气球,不断地膨胀,疯狂似地变大,再变大……然后“砰”的一声,爆炸了。我最害怕这种血肉横飞的惊人场面。
  上帝终究是仁慈的。仁慈的画面在我眼皮下的瞳孔里出现。雪球似乎有了雪人的轮廓,然后有大大雪白的眼睛,接着便出现了弯弯朝上扬起的嘴角,仍是白色。接着接着,什么好看的奢侈的装饰品都出现在它们身上,只有头部是光秃秃的,像是一片白茫茫的童山濯濯。吸引我眼球的是它们脖子上带的明晃晃的一串珠子,极像我爸爸从青岛回来时送我的那条珍珠项链。
  我眼前这五个围成了圈运转的庞然大物,不快不慢地运动着,没有加速或减速的趋势,感觉这一幕场景很客观了。
  4
  我的身子似乎被僵硬了,我要立刻寻找个毯子把自己紧紧裹住。
  就在我不知道从哪个空里抇起了一个雪白的毯子时,一种葳蕤自生的彩光散发出来,整个天空异常鲜丽,大气层里的万物都显得葳蕤起来。
  我惊讶地抬头惊讶地看见雪人的身上有红橙黄绿青蓝紫的七彩色。是它们在散发着极明亮极绚烂的光。我的脸上的表情立刻丰富起来。我想呐喊,想让更多的人来欣赏这一奇迹的自然现象,可最终还是没有人,我只好独自享受这奢侈的亮光了。
  七彩雪人就像昙花一现一样,也仅仅停留了那三分钟,但我欣喜的脸一直没有变。
  5
  我怎么感觉有一种和尚念经的声音,嗡嗡叫。就像唐僧在给调皮的孙悟空念紧箍咒一样,并且声音越来越大,大得我不得不捂住自己的耳朵。
  我又是目惊口呆地目睹了雪人渐变成和尚的这一场景,我不得不“哇塞”一声,发出骨子里惊叹的声音。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像看刘谦变魔术一样。我知道我的眼睛是假的,哦,NO,是我眼睛前的画面是假的,但我还是对上帝发出钦佩的眼光,毕竟这是他亲手造化的。
  原来让我忍受不住恨不得想立刻死掉的念经声是从他们嘴里发出的。他们跟雪人那样不停地悬空运转,闭着眼,盘着腿,脖子上的珠子早已拿在手中一颗颗拨着。我都不知道我生活在哪里了,怎么这么多奇怪的足以让我窒息的东西。
  移开视线看看周围的风景,依旧看得到单元楼和那个秘密基地,依旧看得到派出所的铁皮大门,我脚下的路就是这条被我称为狭长得令人惧怕的小道。现在是什么时刻?我下意识抬起左手,用右手摸着我左手腕上有着我的体温的手表,还好手表里自带有灯光,让我清楚地看见北京时间十二点整。
  传说中,这是一个灵魂漫天的时刻,它们可能看得见我,而我却看不见它们。我也不是那种迷信的人,索性与它们共舞,来一场美丽的华尔兹。
  6
  就在我想象的时候,五个和尚又变成了七彩雪人,又散发着光彩夺目的柔光,耀亮了整个大地。正当我陶醉得无法自拔的时候,一阵轰动全球的爆炸声震痛了我的耳朵,难得一遇的撕心裂肺的痛。
  我再一次难以相信我的眼睛,我又看见了一副逼真的栩栩如生的画面。那五个七彩雪人一起壮烈地爆炸了,而且天空中飘落了纷纷的七彩雪,点缀着空间的大地。“白雪”这一名词已改成了“彩雪”。我美滋滋地躺在了彩雪上,我很舒服,我不冷。
  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一直让我的脑袋保持着嗡嗡响的状态。脑袋里面的闹钟一直在响,一直响。“铃铃……”
  不过我一直在笑,一直笑,如果我突然上天堂了,那肯定是含笑九泉,不过幸运的是,我没有笑死去,而是笑醒了。
  是的。我在做梦,一场真实的有清晰轮廓有时间顺序的梦。是的。我笑醒了,醒后又继续傻笑了一气。
  7
  我坐在床上,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听到倾盆大雨的声音,我看见了闪电划过夜空,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雷鸣声。房间里的空调也停止了工作,电灯也不听使唤了。我想,这个仲夏夜之梦怎么会有冬雪的场景,我摸着自己过得很紧的毯子,我肯定是被冷气吹凉了。
  “爸--爸,妈--妈,”我歇斯底里地喊着,“怎么停电了?”
  爸爸拿着一根点燃的蜡烛小心翼翼地放在我的床头桌上,开口说:“肯定是打雷扯闪影响的,整条街都没有电了,我刚才还在看NBA啊!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