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香的诱惑

第53章


徐真耳边是他急促的喘息:
  “真,我受够了,受够了……”
  徐真又觉得鼻子一酸,不料整个人被埃兰德打横抱起,重重的甩到床上。
  徐真觉得天旋地转。随即埃兰德那健硕的身体欺上来,把徐真压在身下。他的气息在她耳边起伏着,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
  埃兰德不断的爱抚着徐真软糯的身体,渐渐唤醒了她身体里的野性。徐真开始热烈的回应他,她香甜的小嘴开始啄弄他胸前那条伤痕,让埃兰德顿时觉得心脏缺血。他俯身啃咬她的锁骨,用爱在她身上留下斑斑印记。
  四年了,他们思念着彼此的同时,也思念和渴望着彼此的身体。在这个隆冬的夜里,他们用缠绵缱绻浇灭了相思的火焰。
  激情过后,徐真从失氧的晕眩中清醒。温缓的灯光下,她侧身偎在埃兰德的臂弯,手轻轻抚着他的胸膛。
  “Neo,如果你再不来,我就要放弃了……”
  埃兰德握住徐真的手,轻轻的一根一根的咬着她葱白的手指,一边问:“放弃会怎样?”
  “我会去找别的男人。”
  埃兰德揉揉眉心,淡淡的笑了:“你不会的……我也不会。”
  徐真震摄于他的自信,把脸贴上他的脸膛:“你怎么这么肯定?”
  “你会忠实于你的红缨络,而我跑了那么多路、忍受了那么痛苦才得来的幸福,我怎么会轻易放弃?”
  徐真听到这话,有些感动,也有些羞涩。她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没有意识到她胸前的丰软轻轻的掠过埃兰德的胸膛,晃得埃兰德心痒难耐。埃兰德闷吭了一声,再一次欺上了她的身子。
  又一番干柴烈火之后,徐真身体更加困倦,瘫软在埃兰德的肩膀。
  埃兰德抚弄着她的长发,缓缓的说:“我自由了,真,从今天开始。”
  徐真眼里是按捺不住的狂喜,她满脸蔷薇色,双眼莹莹闪闪。
  “真的?你又从鬼变成人啦?”
  “嗯,岩崎家族的一切,正在按我的想法改变。”
  徐真不知道这四年里,她的男人把岩崎家族折腾得鸡飞狗跳。这四年,埃兰德先是让金矅会七十岁以上的社长们回家颐养天年,接着让他的叔父岩崎干夫解甲归田。
  他要把三凌集团改造成以资本为纽带的系列公司,以企业集群代替岩崎家族一人决策的中央集权。他要让金矅会发挥它真正的作用,不再是退休管理办公室。他选拨了一批自己人组成了新的金矅会,人称“年富力强的少壮派”。埃兰德将权力分发给二十九个社长,把自己解放了出来。
  埃兰德一直认为,在以往的近百年里,三凌公司过分追求对国家的义务,忽略了企业的本质是追逐利润。他相信,摆脱了社会、军事和政治种种义务的三凌,将会变成一个干干净净的企业,将会走得更稳。
  埃兰德说起这些,好像云淡风轻,他好像在谈笑间,翻覆了一整个天下。
  徐真明白埃兰德所说的“自由”,意味着他能一直呆在她身边。她不知不觉的抱紧了他。
  这个拥抱多补心益智,埃兰德很是受用,他的手轻轻抚上徐真的脸。
  埃兰德的指尖有淡淡的烟草香味,徐真问道:“可是你怎么抽烟了?你从来不抽烟的。”
  埃兰德宠溺的看着徐真:“那你回答我,你为什么一直喝酒?”
  这腹黑男倒是死性不改,原来她的一切行踪他都了若指掌。徐真无语以对,脸憋得通红。
  埃兰德刮了刮徐真的小鼻子:“傻瓜的日子才泡在酒里。喝那么多酒,宝贝儿,我真担心你的肝会变硬。”埃兰德伸手要去诊断一下徐真的肝,刚触到她柔滑的肌肤,他的身体马上又有了反应。
  徐真忍无可忍:“悍夫!我爱你可我不想死在你手里。”
  埃兰德狡黠一笑:“那么,刚才你见到死神之光了吗?”
  徐真羞得不再说话,使命摇头。
  埃兰德又贴在她耳边:“那么,刚刚,你还满意吗?”
  “不满意,我要向三陪服务中心投诉!”徐真嘴撅得很高。
  “呃,为什么?”埃兰德一脸惊悚,他从不知道中国还有“三陪服务中心”这么个机构。
  “因为,因为……你这个牛郎太强大!下次让他们应该派个弱一点的……”
  埃兰德冷哼一声,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在一边玩深沉装静默。徐真调皮的伸出手,去点他眉宇间的褶皱,却被闭目中的某人抓个正着。
  埃兰德的佯怒一下子就土崩瓦解,他贱贱的笑着,凑到徐真耳朵旁边:“可是我很早就听说汉语里有个词,叫‘男儿本色’。”
  徐真伸手推他,只感到他的气息呼在耳边:
  “来吧,乖,今晚我要让你看到死亡。”
  66
  66、第六十四章 刚柔并济 ...
  第二天早上,徐真睡死在埃兰德怀里,直到日上三竿,才微微睁开眼睛。
  阳光照在身边这个男人的头发上,徐真终于看清,埃兰德的头发不是她曾熟悉的黑色,而是混混沌沌的褐色。
  徐真伸手抓了几把:“Neo,你头发怎么掉色儿了?”
  昨夜灯光昏暗没有看清,这洋鬼子原来的黑头发呢?
  埃兰德微笑着抓住徐真不安分的手:“抱歉,它们本来就是这个颜色,呃,这是我完美外表的一处败笔。”
  徐真倒抽了一口凉气,只因他的头发真的是败笔得可以。发质又粗又硬,泥浆一样的颜色,看上去像翻卷的沙尘暴,非常诡异。徐真蓦然想起埃兰德的管家妈妈大楠道代说的那半句“Neo头发的颜色也……”,她老人家真是太隐晦太具幽默感了。
  埃兰德见徐真半晌不语,主动讨乖道:“我去把它们再染回黑色好不好?这会让我看起来比较像中国人。”
  徐真讷讷地:“不要。你不用去染头发,不用刻意去改变,就是你原来的样子就好。中国这么大,还容不下你这么个头发颜色乱七八糟的老外?”
  埃兰德把徐真搂进怀里,说了声:“谢谢你,宝贝儿。”
  他的小女人明明已经美得不像话,却还偏偏如此知性通达。叫他怎么能够不爱她?他看着徐真的脸,那姣好的水嫩的容颜,还和初见时一样,四年的时光,他们从来没有彼此陌生。
  气氛又有些微妙,这时不巧门铃响了起来。
  徐真疑惑的看了一眼埃兰德,那眼神像在问:“这个时间,有谁会来?”
  可是埃兰德却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门铃一直响,徐真不得不翻身下床,极不好意思的扯起被单把自己裹了个严实。然后她躲到客厅里换好了家居服,这才拉开门。
  “夫人,这是埃兰德勋爵的行李。”站在门外的蓝眼睛司机毕恭毕敬。
  “呃?”
  徐真惊呆在地,一为“夫人”这个称谓,二为埃兰德的行李怎么会跑到她这里来?
  “谢谢,你可以回去了,洛森。”身后传来埃兰德的声音。
  徐真眼睁睁看着洛森放下行李,恭敬的合上门走了。
  “等等,你……要住在这里?”徐真明白过来后,瞬间面瘫了。
  埃兰德从背后抱住她:“为什么不?我已经把酒店房间退掉了。”
  徐真抗议:“你们岩崎家不是在北京有别所吗?为什么不去那儿住?”
  埃兰德对答如流:“别所正在扩建,我要把它变成本邸。这个工程可能需要两个月时间。在这期间,你和我,只能住在这里了。”
  徐真心里嘀咕,嘿!这洋鬼子还真不生分,给他点颜色,他就开染房了!
  埃兰德在她耳后吹气:“我以后会常住在中国,成为一个地道的中国的倒插门女婿。”
  徐真一听这话,笑得满脸红晕:“您老,真的明白什么叫‘倒插门女婿’么?”
  徐真问话的同时转过身,定睛一看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捂脸跑开。
  原来,站在她身后搂着她的这个男人,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看徐真捂脸撤到卫生间,埃兰德的嘴角轻轻扬起。
  要说东方美女和西方美女真是不一样。西方美女美得张场豪放、没遮没拦,热情好似一团火;而东方美女却美在含情默默、娇羞矜持,清韵酷似一潭水。
  然而正是这种犹抱琵琶、欲迎还拒的柔情,撩拨得埃兰德心头的弦“啵愣啵愣”的,他又无羞无耻的混进卫生间,把徐真从身后抱住。
  于是,他们在浴缸里上演了一回鸳鸯戏水。
  徐真享受着这如胶似漆的蜜月生活,但同时心里也不无担忧。她怕埃兰德栽在她的温柔乡里,从此君王不早朝。
  可是埃兰德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起身换了件正式的西装,他说:“今天是星期五,要开例会。”
  埃兰德从他七七八八的行李里翻出一个笔记本。
  埃兰德打开他的笔记本,果然连线的那头,出现了三凌二十九个系列会社的社长,都正襟危坐在会议桌前。
  徐真知道,这二十九位社长就是新的金矅会成员。如今的金矅会已经不是往昔那个平均年龄超过六十岁的金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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