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苻文玉--奴做张夫人(男穿女)

第179章


那东西是代代相传的信物,即便自己毁了也不能给这个叛逆之人。
  “孤念昔日恩德,唤你一声天王,你不要不识抬举!”姚苌听到苻坚话也不由大怒,咬牙说道,“昔年你杀我兄长,夺我爱妾我还没和你算账,识时务的话将玉玺交出便是!”
  “昔日恩德?你姚苌何曾记得朕的恩德。”苻坚鄙视的看了姚苌一眼,冷笑道,“要不是我苻坚救你,只怕你早就是一堆枯骨了,何能在此叫嚣。”
  姚苌被苻坚说的有些哑口无言,好半天才威胁道:“孤不想和你说那些成年旧账,交出玉玺的话,孤考虑放你一条生路,不然的话便是死路一条。”
  “要杀便杀,我大秦天子岂是怕死之辈?传国玉玺即便有我也不会给你!”苻坚当了将近三十年的天子什么没见过,对姚苌的阵势根本无视。
  “你!”姚苌闻言气结。思索片刻后,好像想到什么了,不怀好意的冲苻坚笑着说道,“张夫人本来就是孤的爱妾,要回自己的女人不算错,天王因该不会反对吧。”
  “你这贼子,你敢?”苻坚再次火气冲姚苌怒喝道。芸儿是自己的女人,不容任何人觊觎,听到姚苌如此说,苻坚怎么能不火。
  “孤有何不敢?”姚苌看着苻坚发怒心中畅快了不少,继续刺激苻坚,“其实祝阿公主也还不错,和她母亲也有几分相像,虽然年纪小了些,将来定是个美人胚子,如果……”
  “畜生!”苻坚这回到了发疯的边缘,也不顾君王的形象,拿食案上的果盘,便向姚苌扔了过来。忆儿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老东西竟然……苻坚真的不敢往下想了。
  “天王何必激动,孤只是说说罢了。”姚苌躲过飞来的果盘,风轻云淡的说道。
  “你这贼子,将芸儿弄到哪里去了?”苻坚见一招不中便想去抓姚苌,却被一旁的侍卫拦住,只有冲他怒吼。都将近一个月没见芸儿的面,也不知道姚苌对她怎么样了。
  “想见她,答应了孤的条件再说。”姚苌冷冷的看了看苻坚,继续说道,“苻坚,我的话你好生思量,今天晚上等你答复。”姚苌说完也不等苻坚回话,便扬长而且去。
  “真是养虎为患,养虎为患啊……”看着远去的姚苌,苻坚好似抽空气的皮球,立马蔫了下来,坐在地上不停的自语。
  这姚苌如今心思只在玉玺身上,如果让他得到,只怕自己离死期也不远了。其实对于生死自从自己被擒后早就置之度外了,可是芸儿和几个孩子怎么办?想到这里,苻坚将传国玉玺从怀里掏出来,细细的抚摸着玉玺上用黄金镶嵌的边角。看着玉玺,苻坚陷入了遐想。这块不起眼的印章,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自秦始皇以来,这小小的玉玺便成了权力的象征,多少人为了它赔上了性命。
  苻坚将玉玺再次放到怀里,将头靠在榻上,仰望着屋顶。自己当年怎么就看不出来呢,自以为得到了一帮治世之才,没想到却都是些豺狼。姚苌和慕容垂都是一样的贼子,觊觎自己的江山。真后悔当年救了他一命,要是当年狠点心也许自己便不会有如此结果了。或是当年自己听从景略的话,结果也不会是如此,真是悔不当初啊,苻坚痛苦的闭上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竟睡着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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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卿,我们来了有多久?”我坐在榻上随口问道。这些天被执送新平,又不能和苻坚见面,浑浑噩噩的也不知时间。
  “让我想想。”怜卿闻言,思考了片刻后说道,“我记得是上月二十六来到新平,明天也是二十六,刚满一月了。”
  “你再说一遍?”我听到她的话不由得激动起来,上前抓着怜卿的袖子嚷道,“明天是八月多少?”
  “夫人你怎么了?”怜卿对我的表现有些不知所措,愣愣的看着我说道,“明天是八月二十六。”
  “八月辛丑,果然等到了这天。”我松开了怜卿,苦笑了声倒在了榻上。
  这个日子,我怎么能不知呢?史书上记载明确,当年自己被苻坚强行纳入后宫时,月老也托梦于自己,连几个月前去世的释道安法师也如此说。虽说天命如此,可是我却不想自己和苻坚得到那样的下场,我真的不想。
  在这乱世经历过太多的生死,对于死亡我并不畏惧,可是三个未成年的孩子和自己肚子里的胎儿是无辜的,让他们和自己一块去死,我怎么能忍心,我真的不想让苻坚杀女的悲剧重演了。如今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命运已经掌握在姚苌手里,要将这一悲剧改变的唯一方法便是求姚苌。想到这里,我便趁侍卫不注意便往门外冲。
  “夫人,你要去哪里!”怜卿说着便要拉我,却扑了个空。
  我毫无意外的被侍卫抓住了,我怒喝道:“给我将姚苌叫来,我要见他!”
  侍卫并不理会我的怒气,将我逼回房间,再次将门关上。
  “你们这帮混蛋!我要见姚苌!”我无力的捶打着房门,哭喊着最后滑坐在地上。
  “娘亲,你如此怎生好?”一边的忆儿跑了过来,心疼的将我自地上拉起扶到床上。
  我坐在床上,看着女儿泪水已经爬满了俏脸。如果老天不开眼,眼前的小人也许今日便要死于父亲的剑下了。我一把将忆儿拉到怀里,紧紧的搂着,呜咽的说道:“忆儿,答应娘永远都不要离开娘,好吗?”
  “娘你搂的我喘不过去来了。”小丫头埋怨着,用小手推拒着。
  “忆儿答应娘!”我没有理会她的话,依旧紧紧搂着小丫头,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她。
  “呜哇……娘欺负忆儿!”小丫头委屈的哭开了。
  小丫头一哭,我立马反应过来了,自己一时激动将小丫头吓坏了。连忙松开锢着的手,拍着忆儿的后背哄道:“都是娘不好,是娘不好……”
  “呜呜……娘坏……”忆儿一边抹泪,带着怨怼的看着我。
  “忆儿,到姐姐这里来。”自里间出来的钰儿看妹妹哭泣,和我说了声将她拉到里面去了。
  莫需频看镜,
  华池秋雨凉。
  轻扶帘幕叶飞扬。
  消瘦黄花独自有清香。
  懒眠伤春瘦,
  飞花满院香。
  世事无奈抱凄凉。
  秋日颦眉独自犯颜行。
  (注释:此词词牌为《南歌子》,为即兴而作,词不达意莫怪。)
  看着两个小姐妹离去,我心中的郁结实在是无处可述说,便来到窗前,看着院子里边的秋景口占了首《南歌子》。
  “妹妹何事忧愁,竟做如此凄凉的之句?”
  回头望去,原来一位穿着华服的中年妇人,虽然说多年已没有见面,可是我还是认的出的,妇人便是姚苌妻子虵氏,现在的后秦王王后。
  “姐……王后。”虵氏能来看望,我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可是一想到他也许此来是要当姚苌的说客,我便将情绪压了下来。
  “妹妹何必见外。”虵氏不以为意的笑笑,坐在床沿上叹息道,“你我姐妹仔细算来,已有十一年没有见面了。”
  “王后此来做甚?”我坐到案几旁,看着她冷声问道。
  “哎!”虵氏叹了口气,眼神复杂的看了我半响后说道,“这回姐姐希望你听我一回。”
  虵氏要说什么虽然我不清楚,但是我也没啃声,继续盯着她。
  “夫君脾气想必你也清楚。”虵氏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此次夫君是让我劝妹妹回到他身边的。”
  “不可能!”原来虵氏果然是当说客来的,我想也不想变拒绝了。姚苌对自己当年的伤害还少吗,我现在恨他都不够怎么会再当他的女人,何况我已经许身苻坚,发誓和他同生共死,我岂能违背誓言。
  “妹妹何必拒绝如此直接呢?”虵氏没想到我这么干脆,脸上不由得尴尬。
  “反正我是不会答应的!”我语气决绝。
  “妹妹本来就是夫君的人,而且还有钰儿。”虵氏看看我,继续说道,“即便再次回来也无可厚非……”
  “姐姐你喜欢他吗?”我不想和她纠缠这个话题,打断她的话问道,至于我口中的‘他’虵氏自然明白。
  虵氏闻言,脸上有些潮红,低头半天不语,看虵氏的表现我便知道答案了。我走到床边坐下,拉起虵氏的玉手,认真的说道:“姐姐如喜欢他便好好争取,妹妹此生许了天王,姐姐不必相劝了。”
  “可是……可是妹妹要不答应,夫君说……”虵氏急切的说着,刚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看着我欲言又止的。
  “姐姐有难言之事吗?”
  “夫君说,要是妹妹不答应,便让祝阿公主嫁给他。”虵氏说完后看着我。
  “姚苌这个畜生!”我闻言气的俏脸通红,咬牙切齿的骂道。
  “妹妹。”虵氏看我脸色不好,试探性的叫了声。
  现在一时我也不知如何是好,还是想办法见了苻坚,再和他商量再说。想到这里我立马下床跪倒地上,稽首道:“姐姐,小妹有事相求,望姐姐成全!”
  “妹妹这是干什么?”虵氏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也跳下床将我扶起,看了看我的小腹,表情有些复杂的说道,“有话好好说,你现在身子沉重,行如此大礼我怎么受的起?”
  “我求姐姐说一声,让我和天王见上一面。”我可怜巴巴的看着虵氏央求道。
  “姐姐答应便是,你快起来。”虵氏无奈的答道。
  “芸儿在此谢过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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