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我男主为毛还不出来
我的个去的
殷四爷就是男主竟然没看出来?
我悲催啊
本来虹桥这地方一万字准备结束的
后面的场景才更好玩
可我写着写着就……
女主的戏似乎也黯淡了些……
我这挨驴踢的爪爪……
别急亲们
我加紧更好了……
翻走邬思道听说他是皇商,面色就是一冷,如今听说一同走走已经是有些烦了,看样子是想推辞。
我趁机走近一步,附耳小声说道:“先生,看这位殷四爷气质沉稳静贤,说是皇商却不带半点商家庸俗,走一走何妨?”其实我这是故意气那项铃,敢拦我?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让你见识见识你家佟姐姐的威风!!
穿越了不代表我就不能祸害人了,说到这我还真有些想念我那班挺禁祸害的孩子了……
邬思道点了点头,深沉的看了看我,说道:“你也跟上,一起走走。”恩,这人不但识时务,还明白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道理。
殷四看着我淡淡说道:“这位小哥,久随邬先生,气度到也不凡了些。”带了一脸的生冷气,貌似我是沾了邬思道的光才能和他一走的。天晓得如果没有邬先生,打死我也懒得跟他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走在一起。
我于是大方的反唇相讥道:“不敢,在下一概学识论道皆家传,追随邬先生只是钦慕而已。我等一众凡夫俗子就不论什么凡不凡的了吧?您与先生说话,在下一旁候着先生就是。”话说,我好歹也一正经初中语文老师,那点子夹枪带棒的话,多少也是会一些的。
那个奴才项铃又待难为我,却又被殷四拦了,转头随口对邬思道说:“先生,我并非曲意迎逢你。当年的揭帖穿到北京,那可是倾动京华!”
又是那个项铃凑趣儿卖弄道:“难为主子总念叨了,奴才愚笨下也被念叨的记得那副对联了——左丘明有眼无珠,不辨黑黄却认家兄;赵子龙一身是胆,但见孔方既是乃父。把当年南京科考主考官骂的是狗血喷头啊。”
殷四爷淡淡说道:“我这奴才话多,还望先生体谅。”面色似乎变了一变,估计是嫌弃项铃抢话了。
该啊,奴才不好好当奴才,话多老少的,没个奴才样子,哼!果然,项铃听了这话面色一寒,居然冒了汗,乖乖,这个胆子也太小了吧。不就是打工么,大不了不干了呗,一个奴才又不是什么事业单位,至于怕成这样?切~~
可那邬思道何等样人,这项铃怎么说也是他朋友,见受如此待遇,心中不免怜惜,遂说道:“不妨的,下人么,体贴主子心意,学了主子风采,那是说的敬爱主子,四爷何苦怒气下人呢。我这书童也时常念叨我那揭帖呢,佟童,不妨重温一遍如何?“说完一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我。
我又如何不知道邬思道的心思,这一招即为项铃解了围,也要当中考我,这意思就是说,他邬思道的书童也不是谁想当就当的,这招恶毒之极!!
不过,我乃堂堂正规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的语文老师,熟背邬思道的揭帖那是我的必修课,我何惧之有!我大方的对着殷四略一抬手说道:“如此,在下就代先生温习了。我便拣了项铃兄那对联的便宜,一应的只温习一下里头对左玉兴、赵泰明二人的诛心誓言句便是:朝廷待其不薄亦……二君设心何其谬也?堵不念天庭若雷,神目如电?呜呼!吾辈进退不苟,死生唯命,务请尚方之剑斩批元凶,头悬国门,以儆天下墨吏!士立紫恒,噤口不言。一旦有义士者挺身而起,或刺之阙下,或杀之辇中,四方闻之,独不笑士大夫之无人耶?”
我声情并茂背到这里就停下了,不是我见好就收,实在是,我当初毕业论文就是截取的这段,但也只是这段,往下的一个字都没记住,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算是瞎猫遇上死耗子巧了。
见在场几人诧异的看着我,我的人来疯精神头又有些异常发作,心想,眼前这几个人都不是等闲,不如我再震他一震。一来给自己争了脸面,重要的是,在邬思道面前显摆一把,日后也好进一步结交……进而……咳咳
打定了主意,趁几个人愣神的当口,我又朝殷四爷略一拱手道:“我家先生此篇写的可谓酣畅淋漓大快人心,骂尽天下尸位素餐之徒!!想必,以当今的气度和心智,怕是震惊气急也有,击节尔赞也有吧,呵呵!”这是我偷学的大学班导的话,对不住了赵班导……
果然,我的一番话,更是让殷四爷和邬思道惊诧,只是我已经表明了我是邬思道的书童,邬思道在外人面前不好公然打听我底细。
殷四爷似乎更重礼数,虽然对我萌生了不小的好奇心,可是不好在邬思道面前说破,几个人各怀心思默不作声。
只是我看着众人的脸色思量,这下怕是招人眼了,想办法脱身才是,脱身之前赶紧打听了邬先生落脚处,也好日后联系。
于是我朝傻呆呆跟在一旁的子墨使颜色,悟了捂肚子。子墨愣了一下之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上前对我说道:“佟少爷,您可是饿了?”
我差点哐当一声掉进河里,年佩瑶啊年佩瑶,你这看人的本事比你二哥可差远了去了!!!这什么贴身丫头啊,简直就是专程投胎来卖主子的!!
我咬着后槽牙哼哼唧唧的说道:“哦~~哦!哦~~有点……”我回客栈就找买主卖了这傻丫头!!!
项铃见邬思道和殷四爷都笑呵呵的看着我,便上前道:“四爷,前面这店不错,想是走的都乏了,要不,进去坐坐?”恩,算是给我解围了,待会儿找了机会我得谢他,我这人就是这样,有仇必报有恩必谢。
其实我也知道,虽然这项铃甘愿给殷四当奴才,可是能和邬思道搭上话的,想必都非池中物,我只是见不管他对那四爷的奴才相。
我和邬思道走在殷四爷后面,殷四爷倒也不推辞,先前走了。
邬思道低声对我说:“小哥莫要话多,那项铃也曾是一方名流,能让项铃给他鞍前马后却毫无羞愧,想必那四爷定非等闲,你小心为妙!”
这番话说的我暖呼呼的,虽然贴身丫头子墨也对我掏心掏肺的,可那毕竟是个傻丫头,入我心者才是我所求!!咳咳,不知不觉把我在现代社会的择偶标准搬出来了,不好意思。嗳,就为这,我三十多岁了却一直待字闺中,想来,也是十分羞愧的。
只是这项铃的名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我这天生的撩爪儿就忘的毛病真是没治了。
我正点头和邬思道致谢时,就听那项铃对殷四爷道:“好字!”
原来,那家酒肆一边压水,一边靠着驿站,雕薨插天飞檐突兀,煞是壮观,看样子新造不久,泥黑金匾上的亮晃晃四个四个大字:天光湖水。
我和邬思道抬头看时,殷四爷正回头淡笑着看向我二人,邬思道仔细看了看那字,微微笑道:“字是不错。”然后略一沉吟,我心领神会紧接着便上前一步说道:“但,妩媚百现,锋中无骨,下下品!”我这一番话说得项铃面庞唰的红了。
我也脸红了,刚才还说要谢谢项铃,这厢里为了奉承邬思道就又把项铃卖了……
这次到是殷四爷通情理,哈哈笑道:“确实神韵不足,项铃你可知道自己短处么?哈哈!”这姓殷的嘿,虽然我这话听着像是贬斥项铃的,可项铃并未接茬,眼见着我便宜也就占了,他非要插上来点透,真是不识时务!!
只是邬思道给了我个闭嘴的眼神,我也就没说话,看这情况,估计是有人请客,一来我不能太扫了大家伙的兴致,二来,不用我花银子白吃饭我何乐而不为?好歹也得找补找补自己刚才装暴发户花出去的那几十两……
我拉着磨磨蹭蹭的子墨就往酒肆里走,子墨却扭扭捏捏的往后闪,气得我咬牙切齿的点她的脑门,也不知道殷四爷他们看见我这动作没。你说我这个废柴贴身丫头,占个便宜都不会!!这一点上一点儿也不像她主子我!!我着实的愤懑!!
项铃虽然对我恨恨,但在他主子面前却不好跟我一般见识,看了看楼下的环境,对跑堂的说道:“安排一下,我们上楼!”
那跑堂的赔笑道:“几位爷,请您包涵了,楼上被太尊老爷包了宴客。几位爷要是嫌楼下闹,那边临湖还有个雅间,临床赏景,一样的雅致。”
我刚要跟着跑堂的往那边走,就听项铃骂道:“你别胡说,楼上三四间的雅座,各人喝各人的酒,谁又碍着谁了?”嗳~~还是人家这皇商的奴才气派,再看我这听话的,一听说太尊老爷掉头就想躲,一看就是给潜规则害的,见官矬三分,没办法。
项铃说完打从袖里捏出锭银元宝,足有五两扔过去说道:“给爷安排了,剩下的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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