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啊
我居然把这章给跳过去了没更新!!!!!
你们这帮坏孩子
居然不说话阴我
陪我*****这次项铃到是机灵得很,随身带了个丫头来,我打眼看过去,子墨和那丫头说话说得正兴起,我心里很是担心,这傻丫头可别把我们底漏出去才好。
项铃这次到也没站着,寻了桌子的下首位,歪着身子欠腿也坐下了。这皇商家的规矩恁多了……
此时已是正午时分,从窗子望出去,是艳阳高照湖波荡漾柳拂春风,画舫、沙飞。乌篷、水上漂那些各式游船已经是船头接船尾的熙熙攘攘了。
桥上桥下信男善女扶老携幼拥往过来。我和邬思道殷四爷,趁着这人间美景把盏言欢,喝的甚是畅快,不一时便酒酣耳热。
这时,听到隔壁雅间里一群人凑趣儿好像是逢迎着一个什么太守车铭的。
一个说“下车扬州,讼平赋均,政通人和”,这典型的拍马屁,我不由得左嘴角往上挑了挑,扬州这么发达的地方就不可能政通人和,莫谈国事不代表我就不看国事。
康熙朝后期贪污成风,那个变态爱新觉罗老四那么铁的手腕都没办法,还说什么“讼平赋均,政通人和”?与放屁无异。
我给那车太守不期然就定了个贪官的位置,喝了口酒说道:“隔壁想必是一帮子俗不可耐的货色,拿这大话来奉承的显然是不要脸的,那被奉承的居然也不推辞,想来,更是那不要脸的祖宗了。”
我这话一出口,把邬思道惊了个目瞪口呆,大概觉得我这小白脸虽然行为张狂了些,但至少是个有些才气的物儿,不是官宦人家也该是个书香门第,完全没想到我随口就说了些虽浅显但上不得台面的话。还说的那么自然而然……
最惨的是那殷四爷,好端端一口酒将咽未咽的又喷了出来,赶忙转身正喷了下首项铃一脸一身。项铃到是奴才做惯了居然没顾忌自己,忙上去给殷四爷递帕子擦嘴。咦~~也不知道这四爷早起刷牙了没,心里着实替项铃喊了声倒霉。
造成如此混乱局面,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举了举杯说道:“并非在下鲁莽,只是,这清幽之地三朋两友畅饮之时,总有那不合时宜的苍蝇声,换谁也得腻歪不是?嘿嘿。佟童自罚了。”说完我一饮而尽,然后空杯对着他们亮了亮,以示我杯尽。
殷四爷用了帕子,随意扔还给项铃后,抬了抬手说道:“小哥不必如此,方才是我唐突了,小哥到是有甚说甚的真性情,比起那些酸文假醋的味道学,小哥自有自己的洒脱之处,殷真这里羡慕的很呢。”
邬思道笑呵呵的接口道:“怕四爷是钦慕吧?哈哈,你们听,又开始议论扬州的漆器、剪纸、玉雕,果然又议论起谁家做的好值多少银子了。可不正是小哥说的无不可耐么?”
我正要搭话,卖弄一番,却听那边琵琶声起,一女子娇音细细曼声唱了起来,那帮人更是秽言俗语跟着那女子唱和。
殷四爷皱了皱眉感叹道:“如今世道可叹啊,太后薨逝才半年,这边已经没事人一样了……”说完脸又冷了起来。估计皇商也不是好干的,
邬思道几杯酒下肚,脸上已经泛起了血色来。见殷四爷怅然若失,遂笑道:“四爷何必为此伤感,如是如此说,你我在这里豪饮,不远处便是扬州虹桥人市,山阳逃过来的灾民正卖儿卖女求一个温饱。心情不一样,自然流露在外的形状也不一样的。”
我也接了句:“便是‘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想起我这穿越的身份,孤零零一个人在这大清朝混生活,我不免也悲伤起来。
邬思道见我和殷四爷脸色都不好看,借了酒兴一时兴起,举起筷子敲着酒杯盘盏放喉唱到:“玉堂意消豪气空,可怜愁对虹桥东
当年徒留书生恨,次日不再车笠逢。
推枕剑眉怅晓月,扶栏吴钩冷寒冰。
唯有耿耿对永友,犹知难搵泪点红!”
唱罢豪兴大起,自行鼓起掌来,却情不自禁的滚出了两行热泪。
这几句唱词被邬思道铿锵唱罢,我已经听的痴呆了。原以为当年才子邬思道已是残疾身,潦倒过完一生也就罢了,谁曾想,酒过半巡居然还是形骸放浪,依然是飘逸潇洒英风不减当年。
我呆呆的看着邬思道,想起书里对他的际遇描绘,此时正是他人生落寞之时,不由得眼里也有了眼泪。
到是那殷四爷比我沉稳,虽然眼里也有震惊之色,但还是起身想去安慰邬思道。
话未开口,已由屏风外转进来一个长随打扮的人,死命的盯着我们四个不说话,好一阵子才问道:“方才哪位先生唱歌儿?又提到我家老爷名讳?我们老爷有请!”说是有请,可那架势,比挟持也好不到哪儿去了。
项铃看了殷四爷的眼色,正要发飙,却见邬思道已经架拐起身:“是不才!车名与我同榜孝廉,又曾为同一诗社文友,怎么,我不能叫他的讳?”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又趁着他酒后冷峻傲然的面容,那长随气势一短,有些不知所措。
这邬思道出了名的嘴尖舌利,我这打定主意看笑话,就听隔壁吩咐道:“撤了这屏风,我见识见识是哪位年兄?”顷刻间屏风撤掉,雅座打通并成了一大间。
我看了看殷四爷,又恢复了冷峻,微微冷笑着啜香茶,这人,就是能装,不如邬思道来的爽快,我不喜欢的紧。
邬思道架了双拐迎上一步抱拳说道:“车铭先生,久违了!”这可是礼数在前了,待会儿有什么预料不到的场面,也是他车铭身为朝廷命官的不是了,邬先生果然是邬先生!!
对面那个油光满面肥头大耳的车铭看到邬思道眼里登时放了光,坐直了身子对一众人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邬思道啊!!哈哈,你居然又出来了?大家看啊,看他这架着双拐,行动如倩女荡秋千,站立似谢家碧玉树的,当年可是了得,一语惊四座,当年……”
那车铭还待往下揶揄邬思道,这是却被邬思道接住了话头,说道:“想当年你我二人同在一家诗社,行文论诗,还记得一题为‘昧昧’,没记错的话好像是车年兄把日字旁看成了女字旁,开篇就是一句‘妹妹我思之’,”然后拄着拐环视众人问道:”谁知道我是怎么接的?”
这个镜头我绝对看过,款款起身,啪的弹开折扇接口道:“先生,容我这书童猜猜如何?”
我见邬思道并未阻拦,便放开了几日来拿捏的男声,放开声音酸了吧唧的说道:“想先生定是满脸通红接口‘哥哥你错了~~’”还故意拉了个尾音儿。
在座一干人等被我和邬思道的双簧逗的哄堂大笑,有几个居然抚胸捶背直咳嗽。就是那几个唱曲儿的姑娘,也是乐的花枝招展的。
最难得的是殷四爷,平时一副斯文冷峻面容,这一下居然满口酒一点没剩,都喷到了项铃脸上。
项铃脸也不擦趁乱蹭到我身边贴着我耳朵小声说道:“这位哥儿,算你有本事,我们四爷平日号称冷面神,昨儿一天已经被你逗笑好几次了。今儿这个更是稀奇,居然还喷酒了。怪不得四爷昨儿一定要我查到你下落。哥儿,回头项铃有话说,您看能给个脸儿,赏个功夫么?”这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或者说说的是低三下四。
他一皇商的奴才,这等低声下去求我,我当然要给面子,将来还要在外面混呢,便回他道:“当然当然,之前佟某有不周之处还请戴爷包涵。”我这话说的煞是有江湖气息,我很满意,呵呵。其实,我这人吃软不吃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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