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先嗷儿一声抱歉了
昨天出行近十一点才到家
所以断更了
也没来得及请假
亲们我着实的错了
我下次一定先请假
鞠躬
翻走~~~~车铭被如此羞辱一番当然是不甘心,干干笑道:“我乃两榜进士,殿试被选在了二甲四十名,怎会犯你嘴中这等小错误。你也莫逞口舌之快,今日一见也算古人相逢,来吧,我们痛饮三百杯!”明眼人都知道,车铭那是给自己找台阶呢。
我就喜欢邬思道这种嘴上无良的人,要知道,嘴上无良也是需要潜质和修炼的。
邬思道看了看殷四爷,毕竟这一餐是殷四爷做东,邬思道也不好擅自做主。
我早已瞄到了殷四爷微微皱起的眉头,也想到邬思道八成是看不上那个车铭的,那还过去痛饮三百杯个甚。
依我的意,邬思道和殷四爷都不该低着去和车铭说话,有失身份。项铃那奴才却只会听话办差,这种场合只好难为我佟少爷了。
我正合计着说些什么,离开这凡俗地,却不料殷四爷已经站起身道:“不论三百杯还是三杯,我都吃不得了。项铃,你留下陪邬先生和佟小哥,我还有些事情先行一步。项铃安排着。”车铭巴不得我们赶紧走,虚情假意了一番,我们还是下了楼。
项铃应着送殷四爷走了,我见挟持我来的正主走了,便要和邬思道作鸟兽散,准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会培鑫店睡觉。当然,我得带上子墨,好歹也是我的丫头。
项铃却搀着有些醉意的邬思道拦着我说:“小哥稍等,我送了静仁还有话说。方才小哥可是答应了我的,万不能食言。”说完,搀着邬思道一步三回头的晃悠走了。
我本想溜回培鑫店,赶紧换个住处的。在培鑫店被殷四爷掏了个正着,再住下去很别扭。毕竟我是逃出来的人,对被掏了老窝这种事情很反感。
可是项铃已近说了两次让我等他,某不是真有什么要紧的话要说么?
虽然我逃家,可我毕竟不是坏到骨子里人,等下也无妨的。还有,子墨还没下了楼。
我以为子墨不过是和项铃带来的丫头投缘,说话说过了头而已。时间长了看不见我自会下楼寻我。
可我真是高估她了,我在楼下兜兜转转了好几圈,既不见项铃也不见子墨,那一瞬间,我甚至萌生了子墨被项铃拐走的恶念。
幸好项铃即使出现了,我这恶念才没继续往下发展。
项铃见我等在原地,唱出了口气,笑呵呵说道:“唐突了,敢问佟公子是出来游玩的?可急着回家么?”
我一时愣住了,如不是子墨还不见踪影,这两句足够让我撒丫子狂逃了,我左右想好了应答才说:“来着虹桥的外乡人,还有不是游玩的?家中有老父和两位哥哥操持,家人到也不急着催我回去。”
项铃还是呵呵笑道:“既然不急,我就代我家主子邀佟公子过府小叙了,不知公子……”
完了,该来的虽然晚,但还是来了。我就说他们不能巴巴的把我从培鑫店掏出来管了顿饭就放了。分明已经傍晚时分,还的说什么邀请过府一叙,目的果然是我这个人。
我知道我爹和我二哥的势力很广,但我不知道他们和京城皇商还有勾搭。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出自己是怎么被他们看透的。
眼下来看,不跑,就只能被抓,跑,子墨被抓。想来想去我还是不能让子墨一个人被抓回去,比起落到我二哥年羹尧手里,子墨应该更愿意被我卖到百花楼换银子。
我咬着牙问项铃:“子墨呢。”
项铃语气上到是很温和:“子墨很好。佟公子若是答应,即刻便可前行,您看可好?”
我看?我能看么?子墨肯定被绑走了,我心里有些发凉,逃了一个多月啊,刚露面就被抓了,让我说什么好。
我只好点了点头,那项铃随即一招手,也不知道从哪儿就冒出顶二人抬小矫,轻巧的停在了我身旁。
果然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这年佩瑶既然命数如此,我也就只好替她认了,我面如死灰的上了轿。
逃了一个多月、几千里地,最后还是要回去嫁那个爱新觉罗老四,我篡改不了历史……
大概过了一盏茶时间,轿子晃晃悠悠的停下了,这时候我已经快睡着了。我有个毛病,晕车。我晕车不吐不闹不折腾,只睡觉。我现在大概八成是晕轿了。
轿帘一打,我被撅起的轿子从里面硬生生的推了出来。人家都是下轿后才压轿,我却从轿子里直接被压了出来。从待遇上来说,这算是对人质很仁慈的了吧?
这些我都能忍,最让我想哭的是,我以为被绑架了的子墨,居然揉着眼睛从我身后一顶小矫子里也钻了出来。
看着我瞪得溜圆的眼睛和微张的嘴巴,子墨小跑着过来问我:“小……少爷,项铃说您找了家不花钱的住处,可是这里?”说完饶有兴致的开始打量眼前的门楼子。
我悲愤的背着手,心里默默自语,你可知道这不花钱的住处,要的是人么?
眼前的门楼子没狮子把门,没小厮落櫈儿的,一看就是后门。看来抓我这件事,他们也是暗中进行的。
项铃已经喊开了门,里面出来个长随模样的笑着问项铃:“戴头儿,才回?去吃酒也不想着给兄弟们带些回来。”
如今项铃手里抓着我,没理会长随,笑了笑问:“四爷呢?”
长随收敛了笑躬身答对:“后晌爷才回来,这会儿正听曹大人带的一干子道台回事儿呢。爷嘱咐了,戴头儿若是带人回来,直接过去后花园就行,爷忙完了差人传见。”
项铃似乎吃了一惊,问那长随:“住后花园?你没听错?咱这扬州别院后花园寻常人进都不让进的,怎会吩咐住下呢?爷这是怎么了?”
那长随也符合说:“谁说不是呢,也还吩咐就住十三爷屋旁那间,方才我已经带人收拾了。到现在爷也没让我扫其他地方,想是也心里定下谱儿了,戴头儿只管带人过去吧。”说完朝我微微恪首转身走了。
看来这戴项铃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殷四爷做到这份自由他的道理,要知道,我可是当今四贝勒胤禛的二奶。别说住你个后花园子,就算四爷你把自己卧室腾出来给我住也不过分。
只是我这心里,越发沉重起来,总感觉自己一步一步陷的越来越深了。
项铃虽然惊讶但总归是个奴才,依着四爷的吩咐曲里拐弯儿的把我带进了那个神秘的后花园。
我拖了已经被吓醒酒子墨跟在项铃身后,要说这神秘花园子也没什么好看的,大概就是因为殷四爷的禁令才让这里显得神秘了。
不一时停在了一进院子前,项铃转身对我指了指左首一间说道:“佟公子只管住那间,项铃还要回四爷话,就不相陪了,待会儿怕是还要邀公子去前厅,到时候项铃再过来伺候。”说完躬身也退下了。
我点了点头,拉子墨进了房间,看着满屋子的摆设,我才明白这后花园子为甚这么神秘了。
这屋子从外面看很普通,进了屋子才知道别有洞天。中间有淡绿绸丝挂账把屋子分成里外两间。里间卧室,外间待客。
屋子里摆设很简单,错落的摆放着桌子小櫈和一应柜子,墙上是几张水墨画。可就是这简单才透着不简单,如果我没看错,就这些摆设,任意拿出一件来,哪怕是地上的小櫈,放在现代也组能买下一栋别墅。“百家讲坛”里我最爱看的研究也最多的就是马未都先生的《说明清家具收藏》,最大的业余爱好就是去马先生介绍的博物院看家俱画作的展览。可以说,我所有的业余时间,除了看展览就是睡觉。
看到这里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暗叹这殷四爷,品位不一般的时候,门外有人说话:“不知佟公子可否方便,殷真特来拜会。”
我拉了拉衣服,示意子墨过去开门,殷四爷进门还未等我客气,便拱手说道:“多谢佟公子看得起殷真,听项铃说佟公子已经答应住进来了?殷真这里高兴的很,能得佟公子一叙,也不枉我扬州一行了,呵呵。”
装,你就继续装,我到想不住呢,你能放过我?你放过我了我二哥能放过你?如今你不揭穿我,那姑奶奶我就陪你玩儿玩儿。
说起来这殷四爷模样到也说得过去,只是平日里总沉着脸太显阴霾,盖过了他本来的冷峻模样。话说我在现代里,虽然耗到了二十九岁也还未嫁,可那不代表我就没搞过对象相过亲,我只是看不惯他们那凡夫俗子的嘴脸,也就是说,如果这男人对眼,对于泡男人我还是可圈可点的。
你殷四爷不是装么,明知道我是四贝勒的二奶,还上赶着跟我套近乎么?那我就戴着这贝勒二奶的名分,跟你暧昧一把,我看你怎么收场!!
可是这四爷怎么没揭穿我的女儿身呢?难道是二哥没说明我的性别么?我紧张了一下,依照年羹尧的个性,不说明我性别是很有可能的,翻脸了说不定会说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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