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寻思着
这章开始加些个四爷的背景吧
要不然这都不像我们酷酷的老四了
加的背景影响了文速
特增加了字数以谢
困倦的翻走
对了
狐狸是只俗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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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比起四爷的纠结,大天亮睡醒的我更是悲愤。本来喝酒之前还想着要提防要提防的,结果喝上酒便什么也提防不住了。
自己本来也不是那么爱喝酒的人,作为个女人,逢年过节的喝上一两次两三次的,谁也说不出来什么。
只是,我是个逢酒必醉的女人,如果单纯的逢酒必醉也还好说,只是我的酒品极差,逢酒必醉醉了就闹事。
最严重的那次是教研组聚餐,我醉了之后硬是让教研组长送我回家。
那色狼初来乍到以为我暗示他,结果在扑上我的时候,我正做梦成女侠了,一记断子绝孙脚差点没残了他。
那之后,拜教研组长所赐,我的待嫁之路又坎坷了不少。
我拍了拍脑门,使劲甩了甩头,这才恍惚的记起来,似乎昨天四爷也没和我说什么过分的,一直就那么佟公子才气好、佟公子品性高什么的。
到是我,因为四爷囚禁了我非常不满,借酒浇愁之后,貌似解救撒疯了。
好像还趴四爷肩膀了……好像还灌酒了……然后,我是怎么上的床?哦~~好像谁亲了我一下吧?我当时没什么反应……
哎呀!我这是做的什么春梦啊。伺候我上床的只能是子墨,子墨怎么会亲我呢?
可笑可笑,看来我真是待嫁的时间太长了,对身心都造成了极坏的影响,这样长久下去可不是好事。
要不然我就嫁给爱新觉罗老四?反正我这大龄女也不好嫁,二奶就二奶呗,好歹咱也算嫁了…
我这都是想得很么啊?酒是害人精!尤其是大清朝正宗的茅台~我挣扎着一边坐起身,一边喊子墨伺候我起床,自打穿过来,我堕落了不少。
可是我光听见子墨在外间吭唧吭唧的应声,却不见人过来。
我只好扶着床头啊屏风啊桌子啊什么的过去看看情况,这一看不打紧,我的酒顿时酒醒了。
感情子墨趴在外间桌子上睡的正酣,满身酒气。
我们主仆俩可真是好命,虽说进的四爷宅子囚禁了,可是待遇还不错。都有酒喝,呵呵。
我正发愁如何梳洗的时候,门被开了,进来个小丫头,手里正端盆水,看样子是伺候我梳洗来了?
见了我慌忙跪下去说:“见过公子,奴婢四喜过来伺候公子梳洗。方才四爷吩咐待公子收拾妥帖了过去前堂用早饭。”
这四爷到还真是贴心,我这么个半瓶子历史老师,居然还得他垂爱了,哈哈。不过也不排除他忌惮我那个阴霾二哥的可能。不过也那不至于总把我栓在身边吧?
喊醒了子墨,伺候我梳洗。打发了四喜丫头给我和子墨找寻了两身袍子换上。
我和子墨便大摇大摆的去了前厅喝粥了。
出乎我意料,四爷却没在,项铃也没,只那个长随福儿左右伺候了。还低眉顺眼的说,四爷留话,让我等他处理完事情回来,再决定去留。估计那项铃也尾随了四爷身后巴巴的伺候去了。
我喝着粥心里嗤笑,决定走留?那是我能决定的么?这四爷可真是会说话,连带的他手下人也这么会说话。
即使这样,我非不按照你安排的剧情走,只是,我培鑫店的细软得拿回来。一来那是我安身立命的家底,二来么,再逃的时候,也不可能从四爷这里淘换到那么多的银子。
要说也真是不该大白天的背后编排人,我想到这的时候,项铃出现了。
我咽了那口差点儿呛死我的粥,含糊的问:“项铃兄不是陪四爷出去了么?怎的事情处理完了?”
项铃跟我到是没客气,打横坐在凳子上,散了众人后说:“这部四爷半路打发回来了。说是这院子太闲静,怕佟公子谁也不认的,待的烦闷了,要我陪公子四下里走走。还让我问问公子,我们明日便起身回京,公子若不嫌弃,上京游玩些日子可好?呵呵,四爷说了,这算是四爷请的公子,进京后住处什么的四爷自会安排,定不能委屈了公子。若是不去,也要我好好的送了公子出府才是。四爷商事繁冗便不送了。”
我砸了砸这莲子百合粥,放下碗说:“如此,我便告辞了。”
许是项铃没料到他一番费尽周章的话,我却回答的如此干净利落,有些愣怔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站起身说道:“昨日来得匆忙身无他物,项铃兄既说了好好送我,便头前带路吧。”
如此便脱了身当然不错,只是我算定了他们不可能把我这块到手的肥肉推出门。
果然项铃也起身拱手道:“公子既是要走,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项铃还有话,公子请坐。”
我都快赶上导演了,乏味的坐下,我只看着项铃耍什么。
项铃略一沉吟说:“我也不瞒公子,四爷这次也并非平白相邀。只是那邬思道邬先生已经起身去了京城。四爷想着这两日和二位谈甚欢,日后京城一聚再把酒言欢岂不人生一大快事?这才支应了项铃前来挽留公子。呵呵,项铃话已带到,公子若执意要走,项铃便斗胆代四爷相送一程。公子,请。”
我看着项铃那个请的手势,心里顿时火气。耍了这么多花花肠子,不就是要我心甘情愿的进京么,怕绑了我去弄出明伤来不好和我二哥交代吧。
我也知道他们不可能由着我轻易走出去,还拿邬先生当个借口,真是侮辱了先生了。
如此,我便不做那无用功了,既然怎么也是进京,我到不如舒服的去,好到落得一肚子好饭好菜的。
我假装惊讶的问:“邬先生果然进京了?既如此这一路我便讨饶四爷了,只是培鑫店我的用度要取回来。烦劳项铃兄陪走一遭吧。”
我也想好了,有项铃陪着必定有免费的轿子坐。
项铃却说:“福儿会陪公子一同去,我这里还要回四爷的话,便不相陪了。公子快去快回,事情顺利怕是下午便要起身回京了。”
这下我是真有些不知道怎么想了,如果说项铃邀我进四爷府是变相囚禁,那么如今也不该给我往外逃的机会。
我便追问了一句:“我带着子墨可行?”
项铃这次更是爽快:“那是当然,公子寄在客栈的东西还要子墨帮着收拾的。”
这下我是彻底糊涂了,他们没有子墨做人质,就凭福儿,怎么能看得住我。
只是我这心里晦暗的,他们越是如此,我越是不敢轻举妄动了,想那殷四爷,定是背后有什么诡计安排,我不能上了当才是。
带着子墨,我便真的去培鑫店取我的细软了。
却说项铃,巴巴的送我出了府,不说赶紧出去找他的四爷,却掉头往书房跑去。
规矩的站在滴水檐前通秉了一声,见没答话,举步进了四爷书房。
那传说中在外处理事情的四爷,此时正歪在梨花塌上小憩。项铃那厮居然说瞎话!!
项铃摇了摇头,自旁边椅背上拿起件巴图鲁背心,过去给四爷盖了。心里还寻思,四爷一夜未睡,还以为早晨会见了那些候了好几天的道台、镍台的,把这次行程做个结尾,便回京了,哪想,临近天亮,四爷反而沉沉的睡了。自打遇到了这个佟公子,虽然人前人后四爷还是那副冷硬嘴脸,可私下里好像变了不少。昨儿从书房出去,带上门的那一瞬间,居然看到了四爷微微上翘的嘴角,这可是稀罕的紧呢。明日回京说什么也得说给十三爷听听。眼前这位四阿哥可不是那爱说笑的人,在皇子里是出了名的冷面王。
项铃这么一发愣,四爷却已经披衣起来了,见项铃一旁伺候着,便把一封信稿和通信书桶递给了项铃,冷冷的说道:“太子爷叫回,说是为了万岁爷五十四岁寿诞庆典的事。只是太子爷也不想想,这种台面上风光的事情,那就轮到我了?叫我回,无非就是替他拉拢人,可是十八个兄弟三十六只眼,为了搭帮结派已经都瞪红了眼,这种坏了良心的事我也干不来,出了纰漏还要代人受过,太子爷也不看看,如今这风向乱的,是我能控制的么?”
项铃心里最然雪亮的很,眼前这四爷和京里的十三爷胤祥是“□□”,大阿哥胤祉和三阿哥胤褆不偏不靠似乎各存了章程体系,到是八阿哥胤禩、与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礻我、是八阿哥胤禵是一窝子势力,统称“八爷党”,在朝中见人就笼络,见事就躲,却是最得罪不得的。连皇太子也不敢轻易招惹,这才密信催司页回去,好替他笼络人。只是如今四爷走马灯似的办的是得罪人又不讨好的筹粮苦差,太子爷不说T恤,反而密信一封紧似一封的催四爷回京,怎能不叫人寒心?
只是,八爷党里的胤禵是四爷一奶同胞的亲弟弟,项铃思忖了会儿,也没干说什么旁的。只是笑了笑说道:“四爷回太子爷的这封信极好,既是不想回去,正巧万岁爷指的差事还未办完,邀扣万岁爷圣诞就好。就是四爷这话,我们领了万岁爷的差事,督办河务,筹粮赈灾,这里还忙的落不了实脚呢。依着奴才,再加上一句,就说万岁爷发明旨,严令河工差事不办完不得回京,死也不敢自专。太子爷胆小,想必也不敢和万岁爷扛着。”
四爷这才缓了缓脸色,苦笑着说道:“也好,只是我不会去,怕是他们又要去找老十三的晦气,如今考场舞弊横行,十三弟又是个炮仗性子,弄出事来就了不得啊。”
项铃安慰到:“四爷到也不比着急,总是十三爷才十七岁,万岁爷也不会给他单派了差事,或者到时候真有差事了称病也可以。”
四爷这才舒展了眉头,回过神一般的问道:“佟公子答应上京了么?那个邬思道是个人才,只是不知道肯不肯入我府帮我。”
项铃笑着说:“爷的意思没说明,奴才就一时没敢自专。奴才知道爷用人的规矩,不落难的一概不用。只是奴才多了个心,留意了邬思道的去向。他说要进京投靠亲戚,既是进京,怕还有找不着人的么。便是那佟公子也答应了一起进京,我见他着实的钦慕邬先生,便用邬先生钓了佟小哥儿呢。呵呵。”
四爷本来听到我和邬思道两个人的事情都有了眉目,面上露了喜色,只是听到项铃说用邬思道钓我这里,脸色陡的沉了,不以为然的说道:“邬思道还不算落难?挨了朝廷十年的缉拿,落魄江湖怀才不遇,这是上天留着为我所用。到是你,只能徒做安慰用,堪不得大用场。道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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