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新的是第八章
我了个去的
居然漏了一章
虽然很诡异
但很符合我性格
翻走~~
我小心的走过去,面若桃花的抱拳说道:“四爷哪里话,我一介凡夫俗子,却得四爷如此抬举,心里欢喜的不得了呢。四爷请坐。”
殷四爷明显的呆了一呆,想必是见惯了我的口无遮拦模样,突然我就这么状似抽风的娇羞态,一时难以接受。
但转瞬就控制了面皮表情,在小櫈上端坐了下来。
我让了坐正发愁怎么让子墨上茶的时候,门外已经走进了几个丫头,在我的瞠目结舌中依次摆上了各式茶点、酒菜。
最后,项铃走了进来,躬身对殷四爷说道:“爷,备好了。”这项铃,回到自己家规矩似乎更重了,连抬头看四爷一眼都不敢。这大家子规矩就是多。
殷四爷还是那劲儿劲儿的淡淡说道:“你先去我书房,看看我给二爷的禀札,并廷谕也看了,妥当了就誊清发寄。”项铃应声出去了。
我却迷糊了,禀札?廷谕?发寄?这不都是朝廷的说辞么?这四爷看来真把我当皇家的人了,也不知道避讳着我一点儿,虽然我只是个有名份二奶。
我迷糊的时候,四爷又对子墨说道:“我已差人去培鑫店把你们的随身物什拿过来了,子墨去收点一下可好?”看着是征求子墨意见,却没等子墨应声,就已经喊进了一个长随带子墨出去了。
这次子墨没拉着我不放,看样子下午那场酒,已经被四爷他们的糖衣炮弹击中了。
屋里闲人都没了,四爷才斟满了两杯酒,举起一杯说道:“佟公子,请。”说罢仰头灌尽,这种喝法看的我有些没底。都说酒后吐真言,我喝多了把自己卖了怎么办?我又不是买卖过……
还好我是有些酒量的,眼下也只能跟着四爷仰脖灌了酒。也幸好只是几钱的小酒杯,想起我大学毕业酒上灌下的两搪瓷缸子的二锅头,我稍微恢复了些底气。
只是我太高估了我那两搪瓷缸子的容量,而忽略了酒的质量。
四爷这酒确实好,坛子刚一揭开,满屋子就氤氲了酒香,莫非是传说中的茅台?他皇商手里的茅台应该不是假的。
我凑过去,没用殷四爷怎么相让,六杯茅台已经灌了下去。
可能是喝得急了,六杯酒下肚我感觉眼前有些模糊,紧接着话也多了,行为也有些……异常。
我端着第七杯酒站起身,晃过去趴在殷四爷的肩膀上,大着舌头说:“四、四爷,来,咱们、走、走一个~~”四爷受我二哥之托是一码事,喝酒请客这事情上四爷挺够意思,我不能不分好歹,说什么也得敬他一杯聊表寸心才是。
四爷尴尬的从脖子上往下掰着我的胳膊,有些慌乱的说道:“佟公子别这样,您有些多了,先歇吧,明日我们再叙。”看来四爷平日里不习惯和人勾肩搭背,毕竟是有身份的人,行为上需要检点。
可是他再有身份,也无可奈何一个喝醉的人,有其还是一个披着男装的女人。
我继续大着舌头,胳膊一较劲,反而搂紧了四爷的脖子,囔囔道:“干嘛,看不起我!!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喝!!”我把自己的杯子强行塞进了四爷嘴里。嗳~~都怪我没男朋友的错,平日里没事就和朋友喝大酒,一来二去便学会了这些社会习气……
四爷尴尬的用胳膊挡着我的愈凑愈近的脸,说:“佟公子,佟公子,我喝了你便歇息吧,好不好。在下稍后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佟公子通融一下可好。”
哈哈,这个貌似一贯冷脸的家伙,这时候却手忙脚乱一脸的通红。我用最后一点理智对着四爷的耳朵说:“好吧……扶我上床吧……”说完,我就意识涣散了,应该是彻底挂在了四爷身上。
四爷这次顺利的分开了我搂在他脖子上的手,我没了挂钩,身体哧溜的就滑到了地上,还在四爷的瞠目中翻了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四爷喊了我两声,我丝毫未动。又看了看门外,门外的随从已经被项铃打发吃酒去了。没办法,四爷只好踢了前襟蹲身打横把我抱了起来,我也很应景,顺着方向,一把又楼主了四爷脖子。
四爷皱着眉头,可能是从来没伺候过醉鬼,冷峻的一张笑脸约莫是气的,有些发白。
估计当时想把我重新扔地上来着。幸亏我说了句梦话:“我不睡地上,地太硬了……”说完还吧唧了下嘴,很丢脸……
四爷呆呆的看看怀里的我,舒展了眉头,轻轻的把我放在了床上,这才长出了口气,准备离开。
就在那一瞬间,我一把抱住了四爷的胳膊,就不撒手了。四爷似站直未站直的一个趔趄扑到了我身上,嘴唇柔柔的贴在了我的唇上。
我是没什么,睡的死沉死沉的。只是那四爷想是吓着了一般,就那么贴着我的唇,直眉瞪眼的看着我的脸发愣。看什么看啊,这么近,看得清眉眼么?
就在四爷发愣的时候,项铃和那个长随“腾”的推门进来了。因为方才吃酒,中间的帘子早被打了起来,四爷附在我身上贴着我唇的行为,被他们两个一个镜头不差的都看到了。
然后四爷慌忙起身,右手用力擦了擦嘴,问呆住了的项铃:“何事如此惊慌。”也不知道谁惊慌了……
项铃吓得扑通就跪在了地上,低声急切的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以为房中无人,便想和福儿过来收拾干净的。”
四爷冷着一张脸说:“空屋子也不该你们这么没礼数的闯进来。我回书房了,福儿记着回头挑个丫头过来伺候佟公子。”毕竟是自己的贴身奴才,四爷虽然冷脸惯了,却也没太为难项铃。
四爷这么处理,项铃到是觉得有些意外了,放在以往怎么也得在这屋子跪上一个时辰才是,四爷说那叫长记性。这次见四爷没罚跪,便和福儿过了个眼神,忙点头称是。
四爷又看了看床上的我,转头走了,到门口时又停住了,背对着屋子吩咐:“今儿要侍寝。福儿安排丫头里挑一个吧。”
四爷这话算是把项铃累了个外焦里嫩,那个唤作福儿还算清醒,忙跪着应承到:“回爷,送书房么?”
四爷又是一愣,过了一会儿才说道:“算了,太晚了免了吧。项铃到我书房回话”这才甩了袖子,离开了。
项铃俩人撅在地上恭送了四爷,好一会儿项铃才小心的问福儿:“侍寝?别说在这扬州别院,即便是在京城爷自己的宅子,爷寻常也不要人侍寝的,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福儿摇了摇头,说:“兴许吃酒了?刚才我看到爷在那佟公子身上……”
话未说完就被项铃捂住了嘴:“你想死啊,爷的事情也是你瞎猜的?爷平日里连女色都不怎么沾,怎么会好那个……”
说着,二人又下意识的往床上看了看,抽了一抽面色惨白的慌忙走了。
和福儿分开,项铃一个人到了书房外深呼吸了一下,才踏进门槛,停在了门前两处躬身说道:“爷,奴才回话来了。”
“恩,”靠在椅子上养神的四爷问:“打听出来了?”
项铃上前两步说:“回主子,子墨喝醉后只说佟公子是和家人赌气逃家的,其他的没来得及说便睡着了,奴才明天继续了打听再回爷。”
四爷这才睁开眼起身,在案几前踱了两圈后,问项铃:“你跟着我也有年月了。依你看,我在女色上是不是太禁锢自己了?”
项铃吓了一跳,这种事怎么能是自己随便评议的,可四爷平日不会轻易透露心思,只好又往下躬了躬身说:“爷不是信佛么,淡泊名利、寡素日常是自然的。爷这境界,我们学也学不来呢,爷是多虑了吧?”项铃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四爷的脸色,生怕一句话不妥四爷翻脸。这种事情,委实不太好说,一个不慎就会得罪了主子。
四爷听了这话坐回了椅子吩咐:“你下去吧,你和我这话当没听到过。继续在子墨那里打听好了回我。过几日回京,告诉佟公子邬思道上京了,约莫佟公子会一起走,你变答应他带他一同回京。”说完闭眼不再说话。
项铃应了,倒退着出了书房,带上了门走了。
四爷睁开眼囔囔自语道:“我莫不是禁欲太久,竟然会对个男子动心思,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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