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晋江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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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走~~我抬头瞧见四爷脸色有些微红,一张俊白脸居然就这么生花了,我一时看的有些发呆。
到是十三爷,过来拉着我的手说:“你便是项铃说的佟公子了?把我鱼塘端了的那个?”
十三爷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俊俏的我没话没话的,可能四爷他们家老爷子年轻时也是个人物,怎么生出来的儿子一个一个的都这么招眼呢?
这时候十三爷貌似天真无邪的拉着我的手,我胡思乱想外加被美男握手有些受宠若惊,便吭哧吭哧的有些气短说不出话。
我有些花痴的享受着俊十三爷手的时候,四爷挤过来硬生生分开了我和十三爷,背着手一脸正气的对我说:“佟公子方才说要去做什么?正巧有时间,我陪公子可好?”
没俊手可握,我也就恢复了理智,脑子倏的就灵光了,咧着嘴说:“那感情好了,我要去看邬先生,四爷陪我吧。”
我觉的得把握住时机,便掂了垫脚搁着四爷的肩膀对十三爷说:“若是不忙,十三爷一起去?”
十三爷也咧着嘴刚要答话,四爷转身对他说:“皇……老爷子不是喊你进去?怎么还耗在这里?”
十三爷嘴咧的更大了,双手抚着腰仰天哈哈笑了才两声说:“我是从老爷子那出来才过来你这的,放心好了四哥,我一下午没事,全程陪你和佟公子。”
说完指着一旁低着头的项铃说:“戴头儿,你也去,我没人伺候可不成。再者,去外宅看邬先生,就那么两个人去可怎么行,万一有个什么事情,我没怎么能及时知道呢?”
说完了还是笑,这个十三爷,长的到是挺俊俏的,可是说话就不行了,前言不搭后语,还总笑啊笑的,真是十七八的孩子顶不得事。只是那仰天四十五度角煞是有气势……
我一撇嘴没说话,四爷愣了一会儿转身对我说:“如此,走吧。”
我有些木然,心说果然阴霾啊阴霾,怎么说走就走呢,我只好也抬了抬手说:“如此,容我换了衣服。”
转身我去自己房间了,这是去见自己偶像,我怎么也得穿的像个样子。
待我换了身干净崭新的衣服收拾了妥帖了出来,四爷不见了,只有十三爷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低头上下踅了,穿的没问题,刚才折腾子墨好一阵子呢,她给我穿戴的,应该不会出差池,便有些疑问的看着十三爷。
十三爷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出园子,我一边走一边问:“四爷呢?不说一起去么?”
十三爷举止优雅的笑了笑:“四哥头前去了。”便不再说话,直到坐上了轿子,都没说一句话。
我坐在轿子里心里纠结的一抽一抽的,这十三爷前后的态度差的也太悬殊了把?莫非后面知道我端鱼塘那事了,要对我下手?
想到这我激灵灵的一个冷战,,,忙掀轿帘找项铃。这些日子项铃跟我鞍前马后的我已经习惯了有事先找他。我那贴身丫头子墨,早就和狗儿他们玩儿的鸡飞狗跳的了。估计我这个主子再跑了她都不想再跟着了。
我招了招手,招过了项铃,看了看四周小声问:“响铃兄,这十三爷怎么回事?不是要把我抬到背风处收拾一顿吧?”
项铃扑哧的笑了,见我挑了眉毛赶紧捂了捂嘴:“十三爷早说了,既是四爷的人吃的,便是黄金的又怎的,公子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呸呸呸!!!这些人太阴险了,黄金?我不知道吞黄金算自杀么?那么昂贵的自杀道具我可用不起,再说了,我要有那么多黄金,我还自杀个甚!!
我摸了摸鼻子不置可否的又问:“那怎么四爷不一起去?”
项铃回我:“公子可别说了,本来公子说去看邬先生四爷心里已经不舒服了。不舒服就不舒服吧,能和公子一起去四爷也就忍了,偏十三爷也要过来搅局,四爷让公子走的时候,公子居然去换衣服了?换衣服啊!去见什么重要的人还要换衣服?四爷一气,就头前走了。”
我听到这已经懵了,不过是几句话几个动作,里面居然有这些含义?
我惴惴的又问:“这是四爷跟你说的?”
项铃眨了眨眼:“毕竟跟了四爷这些年了……我猜的。”
我了个去的,我一缩头退回了了轿子。
猜的?猜你个猪头啊猜!可吓死我了,这要是让十三爷抬到背风处收拾了,我不得干忍着?
四爷也是的,在扬州别院挺大度的一个人,这到了北京自己家门前就长气势了?就开始跟我发威了?还一气头前走了,你有本事别去啊你!
我在轿子里嘟嘟囔囔的正激动的时候,轿子猛然停了,
我吓得登时就没话了,过了会儿轿夫才抬了抬轿杠示意我下来,我寻思怎么也是一顿收拾,总这么躲着到显得我没气量了。
于是我看似气壮山河其实心惊胆战的下了轿子,偷眼一看乐了。
眼前分明是个胡同口,转身再看,后面分明是条不算冷清的街面,我心想,怕是这顿收拾是挨过去了,十三爷看着年轻可十足的也是个人物,总不至于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收拾我吧?
我乐呵的眯着眼憧憬的美好生活的时候,项铃过来捅了我一下,示意我可以随十三爷进胡同了。
我不满意的横了项铃一眼,捅什么捅,你都知道我是女儿身了,还这么不知道避嫌,回头我就给你告四爷去。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从出了四爷府我们的后面,已经似有如无的缀上了尾巴。项铃不定带我们绕了多少瞎道儿了呢。
跟着十三爷小心的进了胡同,又摸进了一座三进的院子,这才在后院的亭子立坐下来。
我按耐住十分想喝水的渴望,巴结的问十三爷:“我们这是……来串亲戚么?”
十三爷一愣神,转眼就哈哈笑了:“对对,我们是来串亲戚的,戴头儿啊戴头儿!赶紧把亲戚喊出来露个面儿呗~~”
这皇商家的亲戚可真不会当,还得原来的请,这是到了谁家了?
我心里有些忿忿,便不甚拘谨的抄起了果盘里的水果吃将起来,还挺体贴人的扔给了项铃办个剥好的桔子。
项铃有些尴尬,看着十三爷,拿着我的桔子,那表情就一个意思——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我了个去的,这奴才就是奴才,也不是十三爷,你怕他作甚,便走过去掰下一瓣塞到了项铃嘴里,项铃这厮纯属不识抬举,含着一瓣桔子哆嗦着说:“十三爷……这不赖我……”那表情,肝胆欲裂啊!我他们剥的橘子有毒啊是怎么的!!
气得我回头就坐下了,这么一回头正好看到十三爷饶有兴味的看了看项铃,又看了看我,右边嘴角不可见的抽了抽,这笑的这个阴险!!再看项铃,几乎跪下去了,真是没出息,大清朝的奴才都这么废柴么?当初的选修课真该好好听听……
我正寻思和十三爷说些什么,以便调节下眼前的气氛,就见转角处过来两个人。
一个是四爷,一个是,邬先生。
邬先生!!我惊呼着腾的就站了起来,以粉丝的姿势和热情迎了过去。
邬先生似乎飞快的看了四爷一眼,躲开了我的纠缠?就算是纠缠吧,我在半空中举着手的时候,邬先生和四爷已经坐到了亭子里。四爷还说:“佟公子,过来坐吧,都是自己人,哪来的那么多虚礼。”
我按耐了一直想抽搐的面皮,木然的坐了回去,就听十三爷说:“虚礼哦?自己人不也该礼数周全么?四哥这是怎么了,居然不顾礼法了?莫非……咯咯”
四爷冷脸上一阵飘红,邬先生也尴尬的咳了一声,嗳~~想必我是爱新觉罗老四小老婆那事十三爷还不知道,眼下也不好为难我房东四爷和我偶像邬先生。
我便大方扔嘴里一粒葡萄:“恩~~四爷对我这是例外,我和四爷不是一般关系~~”
十三爷本来揶揄完了四爷,端着茶杯正灌茶,还没听完我这话就倒灌了,一口茶结实的喷在了项铃脸上,嗳~~可怜的项铃,简直就是奴才里的茶盂。
十三爷这一喷也证实了我的推想,他确实还不知道我的身份。
我懒得和他纠缠,便剥了个橘子递给了邬先生献殷勤,哪知道邬先生显出了和项铃一样的神色。
我他奶奶剥的橘子真有毒啊是怎么的?!
我脸都气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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