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似乎对我太那个了……
我这么写能行不?
咳咳
翻走……我以为我是在场人里脸最绿的时候,桌子下从十三爷方向涌过来的一股力量,结实的落在了我的腿上,我心生不满抬头刚要说话,就见了四爷一张惨绿惨绿的冷脸。
你们可以想象一下,冷白脸,配透心绿,该是怎么个效果……
十三爷就坐在四爷身旁,我看到了四爷也就看到了一直鬼脸的十三爷。
十三爷拿眼珠子对着我溜溜乱转,后来我寻思十三爷可能是暗示我四爷脸为啥绿的,可是我当时没看懂啊。只好无可奈何的眨了眨眼,然后摆出了一张笑脸,转过头去想跟邬先生说话。
摆好了笑脸和姿势,也咧开嘴笑了,刚要说话,十三爷猛的站了起来,爆喝:“来人啊~~”嗳!!!怎么我一想和邬先生说话他就跳出来?一想和邬先生说话他就跳出来?
让我略感平衡的是,他的话也没说完,就打上进院子跑进来一长随模样的人,滚似的到了十三爷脚下,上气不接下去的喘道:“秉、秉十三爷、有、有人闯进来了……因为十三爷、事先吩咐、我们就、就没敢报十三爷的名、名号……”
闯进来?闯皇商的宅子?这玩笑可开大了,指定有热闹看。
我偷猫的看了看邬先生,镇定自若不愧为一方名士;四爷,一样的镇定,他不镇定的时候极少;到是十三爷气的脸儿绿了,最近绿脸儿流行:“哼哼,让他们闯,我不当紧,到看看四爷怎么说!”好样的,能躲就躲,这种事推给大的没错,看来这十三爷也绝非个省油灯啊~~
四爷听了这话还是不动声色,似乎自打我进了这宅子,他那脸就石雕的一样,那定力,可不是一年半年能修炼出来的。
容不得我再观察,月亮门就涌进了一堆人,我之所以用堆这个字,是因为从数量上来说,我们在场的每个人估计得以一敌七八个。
加上来的人一看就是打手模样,我和邬先生估计联手也对付不了一个,那么四爷他们就得以一敌十来个。
我观察了下形势,认为此场面下没人注意我的情况下,趁乱住了拉邬先生,想让邬先生往我这里靠靠,关键时候我好拖着邬先生撤。打架不行,开溜我可是有一套。
可是我只拉了邬先生,根本没来得及跟邬先生表白自己的意思,四爷就硬生生夹在了我和邬先生中间,害我白白浪费了一脸的温柔和热情。
我有些懵,紧要关头,四爷不去对敌,跟我这添什么乱啊!
我溜了溜局面,小声跟四爷说:“四爷,您准备准备处理这局面吧,这外宅奴才多不?赶紧召集了,争取挡一会儿我和邬先生先走,免得回头打起来我和邬先生拖了你们后退。行了,我们待会儿府上见。”
说完我起身就要去拉邬先生,可眼见着人绕过四爷去的时候,后脖领那块突然有股力量,把我硬生生的扯住了,紧接着四爷有些怒气的声音阴森森的灌进了我耳朵:“你给我好生的呆着,没我吩咐哪儿都不能去!性音呢,还不出来等什么?看戏啊?”后一句是爆喝出去的,前一句是压着声音说的,所以我十足被吓了一跳!!
说实话我也挺来气,本不想听四爷话好生待着的,趁四爷说话的当儿还往邬先生方向挪了挪,可是四爷说完就把我按在了椅子上,他也紧挨着我坐下,沉着脸不再说话,至于那帮子打手,四爷根本连看都没看一看。
我听四爷喊性音,稍微放了心,那荤素不忌的大和尚,看他给邬先生疗伤就知道,他绝对有两把刷子,别人以一敌十来个,我估摸着他以一敌二十来个应该不成问题。
坐在椅子上无意的看了看十三爷,那哥儿正一脸诡异的看着我笑,我上下打量了自己的衣服,穿戴还算齐整,他笑的什么?哦!!!四爷居然紧握着我的右手!!!天呐,男女授受不亲,我都是人家小老婆了,怎么还能让其他男人摸我手呢!当小老婆也该有道德底线的,要不然我穿回去了,我这副皮囊的正主儿因为我这伪出墙受苦可怎么好。
由于视线问题,四爷和我的手只有十三爷站的方向看的清楚,我也不好动作太大招了更多人的眼球,只好微皱着眉头,右肩膀较劲,右手用力,一二三我撤!我撤!我撤不出来!!
我脸憋的通红,十三爷看着我的窘样,一抽一抽的惦着肩膀直乐。我只好尴尬的回过头和邬先生笑了笑,邬先生确实一脸的尴尬,我了个去的,这一方名士怎么最近总是尴尬啊。
我这些动作写起来长,其实也就几分钟的事情,我躲着十三爷目光的时候,门外冲进来那帮子打手已经咋咋呼呼的嚷嚷开了:“就在这里,就在这院子里!”连说带跑的就往我们这方向过来了。
呼啦啦好几十人往前冲的阵势,吓得我潜意识的往四爷方向缩了缩,我对打群架实在是没经验,害怕的连四爷把我揽在怀里我都没注意。
“就是他”,一个棱着眉脚的家伙指着邬先生恶狠狠的说:“逼。奸主母不从,害主母上吊自尽,自己居然躲到这个清净场所来了。啊哈!!你瞪我做什么?你这百辈子不得发迹的倒霉杂种,不知道人生三尺世界难藏么?还以为你远走高飞了呢,你做的事情人能容天不容,幸的家主心细,如今你往哪里走!!”
我听的一个糊涂,只是再看向邬先生时,却见稳重的邬先生已经双拐一丢瘫坐在了地上,面色蜡黄,嘴里囔囔道:“兰草儿死了……她死了……死了……”眼中分明有了一闪一闪的液体。
那先前放话的人不由分说,挥手就要让手下拿了邬先生。
我见邬先生危险,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居然就挣脱了四爷,上前挡在邬先生身前对那人大声喝道:“慢着!!”见那人一愣,我稍微安抚了下心跳,冷笑着说:“逼。奸你家主母?有何见证?你是哪冒出来的混蛋奴才,敢这么说邬先生!”我一时心急也忘了自己不能武了,直接就接过了话茬,也没注意四爷要喷火的眼睛。
那人大概是见我穿戴不俗(这多亏了四爷大方),没敢动粗,哼了一声:“这种事情还要见证?我家主母就吊死在他房中,他的褡裢也在,显见是雨夜奸。淫不得手,连夜逃脱。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我劝小哥还是莫要插手的好!!”
“哦?”我歪头想了想:“原来是吊死在了邬先生房中啊~~我听救了邬先生的人说,邬先生投亲遭冷遇,被安置在了下人房,到离开你主母家不过一天一夜,邬先生中途有有些应酬,你家主母这么短时间内竟能到下人房和一介残疾有奸?还□□不从上吊?再有,既是逼。奸,为何不呼喊救人,反而悬梁呢?
我四年大学每次辩论会都排不上号,可那不代表我就没练习过,对付眼前这张狂猥琐下人足够了。那人明显被我的咄咄逼人逼的有些发懵,半晌才回神格格一笑道:“见你是个斯文人,能在这样的宅子里出入想必也是有身份的,也不打听打听就敢上我这台盘儿扛横来!混账王八蛋,敢管爷们的闲事?来人啊,拉上姓邬的给我走!!”
我没料到清朝的混蛋也真是没谱儿,也没料到这混蛋一点儿也不把我当回子事。一帮人上来就要推搡开我去拉邬先生,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看着就要被好几双手推的时候,又是后脖领子部位突然一股子力气,倏的把我拖开了,是四爷,看着冷面冷心的,还挺机灵。
我看着饿狼似得那些人,借着被拖回去的惯性,抱着四爷的胳膊就没敢撒手,那胳膊似乎还晃了晃,想把我晃下来,我恐惧的死命抱着,没被晃下来……
我眼见着四爷抬腿对着最前面的人肚子就是一脚,那人横着飞了出去,还撞到了两个人,剩下那些人发愣的时候四爷嚷道:“性音,等我亲自动手是不是!!”
十三爷也撩袍子过来了,见了这场面还能面不改色兴冲冲往前冲的,绝对是练家子,至少也是打过群架的。十三爷还打趣了四爷一句:“往常都是站一边看戏的主儿,今儿这是怎么了这么不镇定?哈哈”
四爷沉着脸继续暗中往下晃我,还是没晃下来……看了看十三爷的揶揄没搭腔,脸更白了。
这时,性音大和尚优哉游哉的端了碗粥出来了,笑嘻嘻的说道:“喂,我说金管家,你也太孟浪了吧?邬先生自打从你们家出来没好好吃饭,全凭一口气顶着,这会子随了你去不是等死么?回去跟你家主子说,就说给我和尚个面子,我把这邬先生养好了再给你们送去,怎么样?”
说完一手轻飘飘的薅起了邬先生落座,递过去粥说:“邬先生,趁热喝了吧。我这半天不出来就为了给你看着碗粥,这院子也不请的什么丫头长随,一个个都饿狼似的,说起吃饭就跟饿死鬼投生的一样。回头我也赶紧喝一碗去,晚了就怕没了。”
局面被性音一搅合,顿时怪异起来,那喊做金管家眼睁睁的看着性音闹完了这出,气急败坏的上前抡圆了一个巴掌就奔性音脸上去了。
性音右手端粥左手漫不经心的捞住了金管家的手,就势一拧,金管家就前空翻一个,后背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呲牙咧嘴的直嚷嚷。
我趁机扔了四爷的胳膊过去接了粥,坐过去扶住了邬先生,舀了一口喂给了他。四爷眼睛继续冒火,我奇怪,不是往下晃我么,我自动晃下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哪知金管家以为我好欺负,一个懒驴打滚,就滚到了我脚旁,上手就搂住了我脖子,瞬间,我沦为人质……
性音一看眼睛登时就瞪大了,举手上前就要动手,可是没等他动手,我就感觉金管家在我身后缓缓的滑落了。距离我脖子被楼不过几秒钟时间,我甚至都没来得及一惊然后扔了粥碗。
回过头,就见四爷撩着袍子角,一条腿踢完了人还未完全放平,再看金管家,躺地上,隔三五秒就抽一抽的,四爷下脚够重的。
剩下的那帮人人见头儿三下两下被人收拾了,哄的就乱了。
四爷缓缓说道:“放才对佟公子无礼的,留下两只手,其他的放了。”
说完拉着我就往外走,我舍不得邬先生,一边挣巴一边回头可怜兮兮的喊着先生保重,看着邬先生受打击的萎靡样子,我实在是不放心。
四爷拖我拖的着实费尽,便回头吩咐:“这里不能待了,接邬先生进后花园。“又低下头红着眼睛对我说:“他也住进后花园,这下你满意了?”
看着四爷的红眼,想着方才四爷说留下一双手时候的漫不经心,我没敢再说话,这家伙太邪恶了~~
不过,我的意外的和吴先生一起住进了后花园,还是美的不行。
四爷拖我出了胡同口,外面早有四人抬轿子等着,不由分说,四爷拖我上了轿。还是不由分说,挨着我紧紧坐下了。那手,从打拉着我,就一直没松开。
说实话,四爷身上那种霸气场太强了,我会不由自主的被他主导,靠近他我会觉得呼吸困难,虽然也有恐惧在内,可我总觉得恐惧是一小部分,剩下那部分,我说不好是什么……
终于我呼吸平缓了,放松下来靠着四爷,还是蛮舒服的,他身材蛮挺拔……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四爷说话了:“晚间来我书房,有话。”
我那刚刚正常的小心脏,又呼啦啦开始乱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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