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谭

第72章


何况,风府亦是获州城里排得上名号的富商大户,认得风敛月的人为数并不少。
  一日中午队伍停下来歇脚,徐云帆掂了掂葫芦发现水快被喝完了,心想这大中午的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于是便拿着葫芦去接些山泉水,回来却看见车厢门大开,风敛月竟然踪影不见!
  徐云帆慌了手脚,忙向马车旁边的人追问风敛月的下落,但众人生怕惹事生非,竟全都推说不知。他正在情急,忽然瞧见路边地上有一张帕子,似乎有些眼熟,奔上前捡起来一看正是先前蒙在风敛月额上的——她高烧已退,但这几日仍有持续低热,精神不振。他心知不好,再仔细查看草丛有被人践踏过的痕迹,连忙捡了根棍子,循迹追了过去。
  他不一会儿便在一丛灌木后面见到了风敛月,披头散发,衣衫零乱,正在拼命跟一个黑胖汉子厮打。那汉子一个耳光甩在她脸上,喝道:“臭娘们骚什么骚!惹毛了老子干脆先杀了你再奸-尸1
  风敛月本是纤柔女子,又是病体虚弱,被他一个耳光打得站不住脚,摇摇欲倒。那汉子嘿嘿冷笑,正欲扑上去,猛听得身后脚步声响,连忙回头,正瞧见徐云帆满面怒容,狠狠挥棒打来,他朝旁边一躲,徐云帆打了个空,收住了脚步。那汉子踏前一步欲夺木棍,徐云帆手腕一转,那汉子朝旁边一让,再次落空。
  两人你来我往几下,徐云帆年纪正轻,又兼愤恨填膺分外勇猛,那汉子眼看落了下风,猛地一转身揪住旁边的风敛月,喝道:“你不怕我掐死她你就只管打1他双手掐上她的脖子,稍一用劲,风敛月的脸色立刻变得紫涨。
  徐云帆狠狠咬牙,却也只得停手——平日里倒还好,但风敛月此时病势奄奄,若是这汉子当真发了狠,只怕她就真要去了半条命。
  那汉子乃是阳开泰,和风敛月素有积怨,本想把她拖到无人之处先-奸-后杀了好出掉心中恶气,没料到半路里杀出个徐云帆来。瞧着他一脸关切痛惜,又顺势拖着风敛月后退几步,心道:“这毛小子碍手碍脚的着实讨厌,偏生又奈何他不得。若要就此罢休,又太不甘心。该怎么办才好?”他忽然有了个主意,开口道:“你和她该不会是姐弟罢?还是什么亲戚?”
  “都不是1话音刚落,徐云帆不由得一怔,这汉子忽然跟他询问这个问题,该是什么用意。
  “我看着也不像……”阳开泰的眼珠子滴溜乱转,忽地嘻嘻笑道,“她都病成这样了,谅来也活得不长,你拼死拼活护着她,图的是啥?”
  徐云帆一个激灵,这些时日来他刻意遗忘的一个个情景一瞬间在脑海中如潮涌现:灵州城破,狭窄黑暗的隧道,下落不明的爹爹和娘亲,与唐叔等人的失散,琼浆娘子和常恩的惨死……这些天来只剩下他和风敛月相依为命,若是她,若是她也死了……
  “……”
  “你想要这个娘们,是吧?”阳开泰瞧出了他眼中的惶恐和挣扎,“她都病得快去了半条命。你和我现在倒还平安,可谁知道以后会怎样呢?或许会被匈奴人追上来杀掉,或许会在半路上饿死病死,或许会像前几天那样被人给像宰一只野狗那样给杀死。倒不如……”他忽地狞笑起来,“及时行乐1
  
  话音刚落,他的大手疾出,抓住风敛月领口处露出的抹胸,用力一拉,只听“嘶”的一声,抹胸被往下拉扯开来。风敛月一声惊叫,伸手欲掩,但哪里遮掩得住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酥胸雪脯。
  徐云帆清俊的面庞上立刻浮上了两团红晕,从颊上烧到了耳根处,也不知道是羞是窘是惭还是怒,一双眼睛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你干什么!快住手1
  “你不想看?瞧你脸都红了,莫非你还没碰过女人?”阳开泰笑得不怀好意,“啧啧,老阳我教你一个乖,男人若是不曾尝过女人的滋味就死了,那简直是白白来世上走这么一遭……”他一面说一面动手,将风敛月试图遮掩在胸前的手臂拽到她身后,这个姿势让两团白嫩的凝脂再无遮掩,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颤巍巍地起伏抖动着。
  怦怦,怦怦,徐云帆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胸膛也随之一起一伏,嗓子里忽然干渴得难受,仿佛有火把在血脉里燃烧着。
  阳开泰瞧见他紧紧盯着风敛月,目光里似乎要烧起火来,心中暗笑:“这样的毛头小子最好对付不过!平日里再怎么逞英雄,见到剥光衣服的漂亮娘们,还不是一样变成疯狗。哼,今天就让他也尝尝点甜头去,省得他再给我找麻烦。”他心中计较已定,便开口说道:“小老弟,既然你也想尝尝这娘们的滋味,咱们何不各让一步,一道儿上了她?”
  “……”徐云帆依旧沉默不语,渴切的目光忽然与风敛月惊骇恐惧的目光相触,他的视线略略下移,不再看她的脸,只定定望向她胸前。
  [河蟹]
  风敛月只觉得如堕冰窖,浑身发冷,紧咬着牙,难堪地闭上了眼睛。徐云帆呼吸粗重,竟仿佛着了魔一般,竟弃了手中木棒,往前踏上了一步。
  阳开泰满脸淫-笑,一面撕了一块布条捆住风敛月的手,一面问道:“小老弟,今日我就来教教你女人的玩法。女人身上三个洞,各有各的滋味……你今天要不要尝试一下上面?”
  徐云帆闻言茫然,问道:“上面?什么上面?”
  “就是她的嘴巴1阳开泰心知风敛月必是倔强不屈,不怀好意地想要给徐云帆下个陷阱。
  徐云帆怔了片刻,却摇头道:“不,不该是这样的。”
  阳开泰哭笑不得,心道:“他妈的,这等毛头小子其实也不好骗。罢罢罢,只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吧。”便把风敛月放倒在地上,道:“你且把她的裙子脱了。”
  徐云帆也单膝跪在风敛月另一侧,当真伸手探向她腰间罗带。只是他心情紧张,抓住带子的手竟然颤抖得解不开那花结。
  阳开泰笑骂道:“没出息的,也罢,我先来。”徐云帆便听话的松了手,转而挪身到风敛月背后,抱起她的上身,风敛月扭头挣扎,却仍是躲避不过,酥软的双峰被少年的手把握起来细细玩弄,他掌心火热,竟像是也要把她给烧着一般。
  阳开泰见状才放松了警惕,低头埋首撕扯她的裙子,没注意到徐云帆的一手仍在风敛月身上肆虐,另一手却悄然缩后,借着风敛月身子阻挡住那汉子的视线,悄悄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来,割断了束在风敛月手腕上的布条,下一刻猛地长身而起扑了过去,阳开泰猛见得寒光扑面,连忙朝旁边一躲,左臂上已经挨个正着,鲜血长流,阳开泰吃痛,又惊又怒,趁着徐云帆刚刚拔出匕首的时候抬手一拳,徐云帆手一松,匕首掉地。来不及拾起匕首,两人厮打在一处。
  风敛月虽然头脑昏沉身体疲软,但她知道这等紧要关头不能再有所闪失,当下也顾不得上身裸-露,紧咬着牙关捡起匕首,叫道:“云帆,你把他按住,我来杀他1
  此时徐云帆已经把阳开泰压在地上,虽然腾不出手再打他,但阳开泰挣扎不脱,眼露恐惧之色,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你放过我,我不再动她就是。”
  那清俊斯文的少年冷冷看着他,目光仿佛是在看着一个死人,低声道:“你该死。”
  风敛月喘着气靠近过来,手中匕首寒光莹莹,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刺向哪里。只听徐云帆说道:“割他脖子1她依言下手,只听得阳开泰嘶声惨呼,明明她心中恨他至极,却不由得手一抖,竟然松开了匕首。徐云帆看见她只割着了对方的气管,叹道:“这样不会死人。”他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匕首,割破阳开泰颈上大动脉。说时迟那时快,一股鲜血犹如喷泉般喷薄而出,溅在两人身上。徐云帆脸上身上也被鲜血淋到,但他浑然不顾,只压制着疯狂挣扎惨叫的阳开泰,冷眼看着那鲜血不断从他颈上喷出。而风敛月惊叫退后,只觉得眼前一阵又一阵发黑,只得坐倒在地上。她身上胸前都被血淋上了,腥气扑鼻,几欲作呕,却只觉得浑身力气都已经用尽,连抬手擦拭胸前污迹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到。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徐云帆才放开了手,用匕首割下阳开泰尸身上的一幅衣襟,擦了擦自己身上脸上的血迹,然后转身过来帮风敛月收拾。
  “对不起……”他俯下身,细致而轻柔地擦拭去她胸前的污血,“我想杀了他但没把握,只好作出那种下流的举动来让他放松警惕……你一定要原谅我。”
  
  如今,我每星期的工作日增加一天多,比如说,这周周六还要忙,周日放假;下周周六及周日上午还要忙,下午放假(当然,没有钱拿)。于是在这种工作强度下,其他的什么事都是浮云碍…
--> 作者有话要说:跟人起了些小矛盾。新人总是吃力不讨好的,生病了被说是装病偷懒,受委屈吃暗亏也无从诉说,包括父母,怕他们着急难过。那些老人自己也有儿女,他们的儿女也会变成新人,但他们却不会感同身受地想着对别的新人稍微宽厚一点。
心情不好,就回来虐笔下的人物,不过请大家一定一定要相信,作者还是粉温柔的,纯洁的,善良的,仁慈的…… 
                  夕风断肠人
  3、夕风断肠人
  
  他掩上她敞开的衣襟,抬头惴惴不安地看着她,眼神清澈不含丝毫情-欲意味,脸上薄薄一层尚未消褪的红晕,倒像是刚才被轻-薄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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