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是怎么练成的

第72章


我感叹道: 
“它完全有资格进博物馆了!” 
“进博物馆,”老人摇摇头: 
“不,小孩,这台机器可给咱们厂子立下了汗马功劳啊!我一进厂子,就摆弄这台机器,这一摆弄,就是一辈子,我跟这台机器在一起的时间,比跟我伴在一起的时间还有多,所以,爷爷对这台机器可是充满了感情啊!”老人一边说着,一边深情地抚摸着古董般的截断机,突然,老人附下身去,抓起一把废纸边,颇有感触地对我说道: 
“小厂长,小孩,这台机器啊,至于为厂子干了多少活,咱就不多说了,光卖这些纸毛子的钱,就是它本身价值的多少倍啊!” 
“哦,好的,好的,”我拍了拍对截断机比对老伴还有着浓厚感情的老人健壮的肩膀: 
“好的,老爷爷,那你就继续摆弄吧!” 
我又走进了拣字车间,望着那满目皆是的、一架又一架、一排又一排的铅字盒,以及地板上堆积得尤如山丘般的废铅字,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李姨,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摆弄这些破玩意,麻烦不麻烦啊,落后不落后啊!为什么不上一套激光照排设备啊!” 
“唉,还照什么排呢,哪来的钱啊,开工资都接不上流,哪有闲钱上新设备啊!”老太婆无奈地感叹道。 
噼哩叭啦,稀哩哗啦,……,身后,传来一阵狼狈的巨响,随即,又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 
“哎呀,你瞅你,你是怎么搞的啊,我费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排好的,你,就给我扔到地上啦,唉,白干了,白干了,一上午的时间,白费了!”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一个年轻女人,以低沉的、略带哭腔的语气解释道: 
“丁姨,我,不是故意的,太沉了,我的手又不太好使,没端住,” 
“你,还能干点啥啊!” 
“我,我,呜——,” 
哦,这声音,这哭腔,怎么如此的熟悉,我情不自禁地转过身去,那个年轻的女子正手忙脚乱地拣拾着一片狼籍的铅字,她无意之中抬起头来,擒着委屈泪珠的目光恰好与我的目光对焦在一起,我们都楞住了,我首先惊呼道: 
“啊,是你——?”第 五 十 三 章 
“小高,高洪艳!——”我一个健步跃到年轻女子的身前,一把拽住她那因被火灼而残疾的、十根指头严重扭曲的双手: 
“是你啊,高洪艳,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厂——长——!” 
高洪艳那细小而又胆怯的眼睛激动不已地望着我,两只残疾的小手在我的大手掌里突突突地抖动着: 
“小张,你,你,不,厂长!” 
“小高,老同学,请不要叫我厂长,我听着,咋这么别扭啊!”我突然把头转向老太婆: 
“李姨,小高的手有毛病,拿不动这么重的铅字盒,你为什么不照顾残疾人,让她做些力所能力的工作呐?” 
“唉,”老太婆则振振有词,喋喋不休地唠叨起来: 
“厂长,我们已经很照顾她啦,她家庭困难,父母亲都是盲人,长年依靠政府的救济生活,她又是个残疾人,完全是政府照顾才让她进厂的,厂长,她的手有毛病,不能在印刷机前续,更不能在装订车间折页子,只能在练字车间拣点字,排排版面。” 
“那,就不会让她干点别的什么吗?” 
“除了印刷,装订,还有什么别的工作啊,厂长,你说?她还能干什么啊?” 
“让她去我的办公室,做文秘工作!” 
“豁豁,”身后的地八子淫邪地悄声嘀咕道: 
“操,当上厂长没几天,就弄个小秘,呵呵,” 
“操你妈!”我转过身去,冷冷地骂了地八子一句,然后,拉起高洪艳的小伤手,便头也不回地走出拣字车间,我把高洪艳一直领进办公室,把她按在我的对面坐下,我非常认真地数点着自己的手指头: 
“啊,老同学,老同桌,小高,我记得,咱们最后一次见的时候,应该是,应该是,哇,细细算来,整整八年啊,” 
“是的,小张,正好八年整!” 
“啊,八年,八年!”我突然想起《智取威虎山》里的一句台词,于是,感慨万分地挥着大手掌: 
“唉,八年啦,别提了!” 
“嘻嘻,” 高洪艳冲我妩媚地一笑: 
“小张,你还是以前的老样子,还是那么顽皮、那么幽默!” 
“你也是,”我兴奋不已地说道: 
“小高,你只是身体长高了一些,脸蛋一点都没变样,还是小时候那个样子,声音更是没变,刚才,一听你的声音,我就感觉好熟悉啊!” 
看到我用热辣辣的目光长久地注视着、端祥着她,高洪艳那细白的脸颊渐渐地红晕起来,我亲切地问道: 
“小高,你爸爸和妈妈好吗,奶奶好吗!” 
“好,” 高洪艳羞涩地低下头去,避开我热切的目光: 
“爸爸和妈妈都好,都很健康,奶奶,奶奶死了!” 
“哦,奶奶可真好啊,非常的慈详!小高,”我再次拽住高洪艳的手: 
“你知道吗,我在街头胡混的时候,有一次,无意之中,看到了你的爸爸,他正给人家算命呢!” 
“唉,” 高洪艳的脸颊更加红胀起来,非常难为情地嘀咕道: 
“没法子啊,为了生活,爸爸就跟人学了一阵子算命,想弄点钱,维持家计,唉,生活真难啊!” 
“小高,你结婚了吗?” 
“没,” 高洪艳失望地摇摇头: 
“像我这样的人,爸爸、妈妈都是盲人,家里穷得叮当响,我的手又有毛病,冷丁一看,怪吓人的,像点样的好小伙子谁肯娶我啊!” 
“小高,”我郑重地说道: 
“下班后,我请你吃饭!” 
“小张,我,不好意思,不怕你笑话,长这么大了,还从来还没有进过饭店的大门呐!” 
“小高,你还是学生时代的性格,胆子小,面子矮,见了生人,连话都不敢说话,像你这样的人啊,靠自己,是一辈子也找到不对象的!” 
“我,也不想找!一个人过一辈子,更好!” 
下班后,我领着高洪艳来到一家集餐饮、洗浴、歌舞、住宿于一处的大型的娱乐场所,我租了一间豪华的包房。我现在手里有大把大把的钞票,花用起来十分的得心应手,好不惬意,好不开心。这都是徐姐给我的,在经济上,我已经离不开她了。 
“哎呀,” 刚刚洗浴完的高洪艳穿着华丽的浴衣,蹑手蹑脚地走进包房,望着那豪华的摆设,她感叹道: 
“小张,这得需要多少钱啊,” 
“嗨,你啊,小高,真是少见多怪!” 
“小张,” 高洪艳坐到我的对面: 
“咱们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你交给巴台的钱,那么多啊,我一个月也的挣不来啊!” 
“来,”我咕嘟咕嘟倒了一杯清爽无比的冰颠啤酒: 
“小高,别想那么多啦,喝酒!” 
“哦,不,” 高洪艳非常坚决地摇摇手: 
“不行,小张,我不会喝酒!” 
“嗨,什么叫会,什么叫不会,喝,闭着眼睛往肚子里灌吧,八年了,就冲这八年,你咋的也得跟我喝一杯啊!”我不由分说地拽住高洪艳的手臂,将酒杯生硬地塞到她的手心里,高洪艳小手一举,宽大的浴衣袖便哗啦一声滑落下,在耀眼的灯光映照下,反射着诱人的柔光,把我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哇,高洪艳的肌肤竟然如此的细白,这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也是我从款没有注意到过的。我出神地望着,望着,望着,竟然伸过手去,贪婪地抚摸起来。 
高洪艳的皮肤与我所接触过的女人略有不同,不仅白细,还有一种奇妙的滑润感,我轻轻地触摸一番,顿时产生了强烈的欲望,鸡鸡又不安份起来。看到我色迷迷地注视着她,高洪艳娇羞地低下头去,可是,她却丝毫也不表示反感,任由我随意抚摸她的手臂,我的色胆便膨胀起来,索性移动到高洪艳的身旁,把喷着酒气的厚嘴唇贴在高洪艳那白嫩的脸蛋上。更令我吃惊的是,高洪艳非常乖顺地转过脸来,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舌尖,于是,我们俩人便满怀深情地亲吻起来,好嫩好滑的脸蛋啊,那份感受,尤如一口叼住一块肥嫩的羊肉片,我吧哄吧哄地咬嚼起来。 
高洪艳极其顺从地端坐着,任由我随意啃咬、咀嚼,渐渐地,她的呼吸气惴起来,脸蛋热得烫人,腥红的小嘴喷着滚滚热气。我则得寸进尺,一把拽脱高洪艳的浴衣,一个光鲜嫩白的胴体顿时展现在我的眼前,高洪艳酥软的胸脯系着一条淡红色的乳罩,里面包裹着一对令我无限神往的美乳,两条细嫩的玉腿间,穿着一条迷人的、极其性感的三角内裤。像对待所有女人那样,我迫切地想首先欣赏一番高洪艳的腋毛,于是,我抬起高洪艳的手臂,低下头去,目光火辣辣地审视着她的腋下。令我感到非常吃惊的是,高洪艳的腋下竟然没有一根绒毛,那光滑、绵软的娇态,于妈妈那刮净的腋窝天地造化般的何其相似乃尔,我登时兴奋起来,舌尖鬼使神差地贴靠过去,咬啃起来,高洪艳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咯咯咯,小张,你干什么啊,啃人家的咯叽窝干么啊,把人家弄得好痒啊!咯咯咯,……” 
啃够了高洪艳的腋窝,我的舌尖一路向下,开始吸吮高洪艳的脐眼,隔着薄纱的内裤,我终于嗅间到高洪艳阴部那诱人的气味,禁不住地赞叹道: 
“好香啊!” 
我把手掌放在高洪艳的内裤上,感觉手下抓着一块肥美的小肉包,高洪艳还是丝毫也不表示反感,更不反抗,这倒让我不安起来,我抬起了脑袋: 
“小高,刚刚见面,我就这样,你一定烦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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