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是怎么练成的

第81章


 
“唉,” 高洪艳极不情愿地蹲到我的胯间: 
“罚就罚吧!”说完,高洪艳秀眉紧锁,十分为难地含住我的鸡鸡,我则美滋滋地按着她的小脑袋瓜,鸡鸡频频地捅插着她那娇嫩的口腔,高洪艳吐了吐口水: 
“哼,把插小便的玩意往人家的嘴里插,多脏啊,亏你想得出!” 
“呵呵,现在,都这样啊!” 
“我不,我不愿意!” 
我站起身来,按住高洪艳的脑袋,加快了抽捅的力度,高洪艳乞求道: 
“小张啊,可千万别往人家的嘴里射啊!” 
“不,”我摇摇头: 
“我要射到你的阴道里,我要让你怀孕,给我生个儿子!” 
“那好,来吧!” 高洪艳借坡下驴,她松开我的鸡鸡,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来啊,射到这里!” 
我将高洪艳往床里推了推,然后,一只拽住一只小脚掌,把刚刚口交过的鸡鸡塞进高洪艳的阴道里,狠狠地捅插一阵,呼地射了精。 
可能是实在不愿意给我口交的缘故吧,,高洪艳的进步很快,仅仅给我口交五次,便非常熟练地掌握了打字的初步技术,望着她那弯弯曲曲的手指,毫无规则地敲击着健盘,我既感到好笑,又觉得心酸。多么漂亮的、温柔的姑娘啊,如果不是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如果没有这双残疾的手,她一定会有更为美好的生活! 
“小张,”三个多月以后,高洪艳兴冲冲地找到我,欢蹦乱跳地向我展示出数张钞票: 
“小张,我会打字了,我能挣钱了,你看,这些钱,就是我第一次靠打字挣来的!” 
“哦,”我笑了笑: 
“祝贺你,小高,你能挣钱了,应该谢谢你的师傅才对啊!” 
“谢谢,谢谢,谢谢师傅!” 高洪艳搂住我的脸颊,吧嗒亲了一口,我极不满足地摇了摇头: 
“不行,这就算谢谢了?” 
“那,还怎么谢啊!” 
“小高,用你第一次挣到的钱,请师傅我喝酒!” 
“这,” 高洪艳望着手中可怜的钞票,迟疑起来,然后,摇摇脑袋: 
“不行,你一天就知道喝酒、喝酒的,没正经,一点也不会过日子。我这点钱,挣得可真不容易,是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出来的啊,我的手指头又不太好使,小张,这钱,可不能喝酒!” 
“真抠门,请师傅喝顿酒都不肯,唉,这个徒弟,我算是白教了!” 
“小张,” 高洪艳非常认真地说道: 
“这张,这钱,我得攒着,我有用处!” 
“啥用处啊?” 
“现在,先不告诉你!小张,如果实在让我谢谢你,我这样谢,行不行啊!”说着,高洪艳轻轻地掐了我的鸡鸡一下,然后,将红扑扑的秀脸附在我的耳畔: 
“给你啯鸡巴,行不行啊?” 
“嘿嘿,”我反问道: 
“小高,你不是最不愿意啯鸡巴吗?” 
“不,” 高洪艳爽朗地说道: 
“经过这一通折腾,我已经习惯了,老师,在你的帮助之下,我不仅学会了打字,还学会了给你啯鸡巴。嘻嘻,第一次啯鸡巴实在是不好受,第二次就习惯点了,第三次,就完全顺过架了,给你啯了这么几次鸡巴,我倒觉得啯鸡巴也挺有意思的,含着硬硬的,啯起来却滑滑的、热热的,湿乎乎的,像根肉肠,很有味道的!” 
“嗬嗬,”我耸了耸双肩: 
“真没想到,我不仅教会你如何使用计算机,怎样打字,还教会你如何啯鸡巴,啊,这可真是一举两得的事啊!那,就来吧!” 
“好的,” 高洪艳蹲下身去,握住我的鸡鸡,非常老练地吸吮起来………第 六 十 章 
韓大喇叭果然說到做到,把開會用的宣傳材料全部送到印刷廠,設備陳舊的工廠立刻全速運轉起來,二十四小時不停地印刷,工人們夜以繼日地輪班工作,終於趕在會議的前一天,將材料趕印、裝訂出來。 
“哈,”老太婆撥拉著早已磨損得又光又亮的算盤珠子,發出一陣陣剌耳的啪啦聲: 
“啊,太好了,工人們總算可開出工資啦!廠長,”老太婆滿面春風地把帳單遞到我的面前: 
“廠長,這是印刷費用明細表,請您送到機關報銷,然後給工人開資!” 
“哦,”我粗略看了看,其實,我什麼也不懂,上面寫著每頁紙多少錢、印刷費多少錢、裝訂費多少錢,我根本看不明白,我也不想細看,怔怔地問老太婆道: 
“李姨,這些錢,夠不夠欠還工人們三個月工資的啊!” 
“那可不夠!”老太婆搖搖腦袋: 
“再有這些吧,還差不多,廠長,能把這個月的工資給開啦,工人們就非常感謝你啦,前幾天,工人們一邊沒日沒夜地忙著,一邊誇贊著你,都說,我們的廠長雖然年輕,可是,很有辦事能力,工廠終於又開動起來,我們又有活幹了。” 
“那好吧!”我暗想:向韓大喇叭學習,他吃飯、修車等等都在原帳單上做乘法,我也如法炮製。想到此,我提起鋼筆,在老太婆帳單的資金總額處,大大方方地乘上一個2,然後,推到老太婆的面前: 
“李姨,這帳,重算!” 
“這,兩倍!”老太婆戰戰兢兢地望著我: 
“廠長,這,怎麼算啊,” 
“我不管,你願意怎麼算,就怎麼算,只要按照我寫的數,隨便寫上就行,報銷的事,由我處理!你就放心地算吧!” 
“廠長,”老太婆又哩啪啦地撥了一通算盤珠子,終於哆哆嗦嗦地將帳單遞到我的面前: 
“就照你寫的這個數,我全都瞎按上了,給你吧!” 
“好的,”我接過帳單,把煙頭往地上一扔,對老太婆說道: 
“李姨,你等著拿支票去銀行取錢吧!” 
“嗯,啊,哈,”當我把帳單推到韓大喇叭眼前時,韓大喇叭頓時瞪大了眼睛: 
“小張,這,咋這麼多錢啊?” 
“韓主任,”我振振有詞地說道: 
“原材料都漲價了,所以,印刷費也得漲啊,有數的嗎,水漲船高,韓主任,晚上有沒有空,我請你洗桑拿!” 
“嗯,啊,哈,”韓大喇叭一聽,痛痛快快地在帳單上揮起了筆頭: 
“有,有空,小張,我是簽字啦,至於會計室那能不能給報銷,那,我可就管不著了!” 
“嘿嘿,”我把帳單抓到手裡: 
“晚上見,韓主任!”我心裡嘀咕道:韓大喇叭,能否報銷就用不著你來操心啦,我老婆是會計,這事,我可不犯愁。 
“啊──,”徐姐看到帳單上那賅人的數目,面露難色: 
“我的小心肝,咋這麼多錢啊,韓大喇叭他都印什麼了?” 
“他,”我啪地點燃一根香煙,衝著老婆吐了一個煙圈,然後,煞有介事地說道: 
“他,開個大會,什麼材料都拿來印,印數很大,全省發行,並且,文章寫的又長又臭,老婆,你說,印刷費能不多嗎?” 
“讓我跟領導商量商量吧!”徐姐走進會計室。 
“你可快點,工人們可等著這錢開工資吶!”我嚷道。 
我返回印刷廠的辦公室,老太婆會計急迫地問我道: 
“廠長,報了嗎?” 
“給,”我掏出紅印章尚未乾透的支票,遞到老太婆的手中: 
“快點存到銀行去吧,明天,給工人開資,把三個月的工資都開全嘍,把欠退休工人的醫藥費都給報了!去吧,” 
“哎呀,”老太婆樂得臉上的皺紋都笑開了花: 
“廠長啊,你可真行啊!” 
“開資嘍,開資嘍,” 
“開資嘍,開資嘍,” 
“開資嘍,開資嘍,” 
“……” 
第二天中午,辦公室裡擠滿了歡天喜地的工人們,一雙雙火辣辣的眼睛熱切地望著那一捆捆花花綠綠的、嶄新的鈔票,是啊,工人們真苦啊,一百天沒有拿到一分錢的工資,許多人不得不借債度日。我和地八子坐在一邊且飲且聊,工人們紛紛向我投來極其真誠的、無比感激的目光: 
“廠長好!” 
“廠長好!” 
“大家好!” 
“地八子,”當工人們一一領完工資,離開會計室後,老太婆衝著地八子喊道: 
“別喝了,該你啦,” 
“嘿嘿,”地八子放下酒杯,接過老太婆遞過來的鈔票,呸地往手指上唾了口吐沫,嘩啦嘩啦地數點起來: 
“哇,終於開資了,總算可以寬綽寬綽了!” 
“有錢了,幹點正經事,買件新衣服穿!”老太婆衝著地八子嘮叨著: 
“你瞅你這一身,埋汰不汰的,衣袖擼得開了線,胳膊肘子磨得開了花,買件新衣服吧,別造得跟個要飯花子似的!” 
“哼,”地八子則不以為然: 
“不露屁股就行唄,我就這個樣,如果讓我穿上新衣服,還不會走路了吶!” 
地八子長我許多歲,如果細論起來,我應該稱他謂叔叔。此人身材很矮小,奇貌不揚,雖然已近中年,卻無家無業,無兒無女,甚至,連戶口本都沒有,地八子總是以自嘲的口吻說道: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我一塊磚、一片瓦,並且,沒有戶口本,十億中國人裡不包括我。” 
地八子在監獄裡度過了大半生,出獄後,做為幫教的重點人物,被政府安置到這家瀕臨破產倒閉的印刷廠,既當更夫,又做勤雜工,在政府的關懷之下,地八子終於有了一個落腳之地。 
每天早晨,當工人們陸陸續續地來到工廠時,地八子便開始他的早餐,一杯老白乾,就著一盤花生米、一塊熱饅頭,便咕嘟咕嘟灌進了肚子,然後,往沙發椅上一倒,睡覺了。 
一覺醒來,地八子赤腳趿拉著又髒又破的布鞋,拎著大掃帚毫無責任心地胡亂把院子清掃一遍,然後,掃帚一丟,走進辦公室: 
“廠長,今天中午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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