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是怎么练成的

第82章


 
“燒雞!”我順手掏出一張鈔票,地八子眼前一亮: 
“哈,好,好生活!” 
“你啊,”老太婆絮叨著: 
“就是有口福,遇到了一個有錢的廠長!” 
於是,我與地八子一人拎著一支燒雞腿,狼吞虎咽起來,我咽下一口酒,問地八子道: 
“地八子,你咋叫這麼個名字啊!”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地八子繼續啃咬著。 
“你姓啥?” 
“不知道!” 
“什麼,自己姓啥都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哦,對了,想起來了,我出監獄的時候,為了落戶口,警察給我起了一個名字,叫什麼劉衛東,就是保衛毛主席的意思!” 
“可是,為什麼給你選個劉姓呢?” 
“嘿嘿,劉姓多啊,張、王、李、趙、遍地劉(流)嗎!” 
“可是,你的戶口為什麼沒有落下呢?” 
“哼,”地八子放下雞腿,恨恨地說道: 
“我媽活著的時候,我們租別人家的房子,媽媽死了,我也進了監獄,出來後,監獄的警察給我開了證明,可是,到了當地派出所,一看,我雖然有證明,可是,我卻沒有住房,說是研究研究怎麼辦,哼,這一研究,落戶口的事就沒影了,時間一長,證明也讓我弄丟了,結果,我便成為黑人!”地八子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個破破糟糟的小本本: 
“廠長,這是我唯一的財產!” 
“哦,”我接過來展開一看,豁豁,原來是國民時期發放的《妓女證》,裡面貼著一張小小的照片,地八子指著上面的女人頭像坦誠地對我說道: 
“這是我媽媽!好可憐的女人,賣身掙錢,把我和姐姐養大,可是,姐姐卻被人給禍害死了,而我,窮得一無所有!” 
“你媽媽,她,”我不好意思再問下去,而地八子卻大大方方地講述起他可憐、可悲,而又可惡的生活之旅,直聽得我目瞪口呆,感慨萬分,望著眼前這個地八子,一個非同尋常的小人物,我覺得非常有必要單獨給他著書立傳。而不應該把他的人生經歷生硬地拽到此篇文章裡,如此一來,篇幅將更加冗長,無法駕馭,也沒有必要。 
還有一件事情,我總是百思不得其解,奇貌不揚、放浪形骸的地八子,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居然結識了數也數不清的賣身女人。與我混熟之後,一有機會,地八子便把左手圈成一個洞洞,然後,用右手的中指反覆地捅插著: 
“老張,想不想這個?” 
“幹麼?”我則明知顧問,地八子繼續下流地捅插著: 
“剜之,辦之!” 
“嘿嘿,好嗎!” 
“活絕對地好,走吧!” 
於是,我別上手提電話,與地八子一同鑽進富麗唐璜,通身閃爍著令人目眩的瑩光的高級轎車裡。總是在數月之前,我還拎著小飯盒,無論刮風還是下雨,都要准時地走出家門,戰鬥般地與眾進擁擠公共汽車。而今天,我非常自豪地擁有自己的座騎,屁股蛋上,還掛著一部價值萬元的手提電話。每念及此,我好不幸福,好不快樂! 
我悠然地駕駛著徐姐為我購置的高級轎車,在地八子的指點之下,穿過一道道大街,繞過一條條小巷,找野女人開心去了! 
每次嫖野女人的時候,地八子便一臉淫笑地坐在床邊,一眼不眨地欣賞著我和野女人滿床翻滾,肆意胡來: 
“嘿嘿,老張真能幹,老張真厲害!” 
“地八子,”我一邊狂插著身下的野女人,一邊衝著地八子喊道: 
“上啊!” 
“嘿,”地八子掏出他的雞巴愁苦著臉說道: 
“老張,我這個,有些不妥!” 
“什麼,”我將目光移到地八子的雞巴上,發現了新情況,地八子的包皮又厚又長,將龜頭深深地沒入其中: 
“你,怎麼不割掉哇,”我問地八子道: 
“這麼長,早就應該割掉,多誤事啊!” 
“沒錢!”地八子答道。 
在我一再堅持之下,在野女人的不懈努力之下,地八子的雞巴終於勉勉強強地抬起了腦袋,晃晃光光地塞進野女人的陰道裡,地八子笨手笨腳地捅插幾下,野女人一臉淫色地恥笑道: 
“廢物,軟了吧嘰的,放在裡面,像個蠶蛹,嘻嘻!” 
事後,我將地八子拉到一家醫院,為其做了包皮結紮術,拆線之後,我提出欣賞一下地八子那重獲新的雞巴,地八了小心奕奕地掏了出來,我瞅了一瞅,撲哧地笑出了聲: 
“哈哈哈,……” 
地八子的雞雞,前端的包皮盡行割除,龜頭終於得見天日,那被攔腰截斷的包皮,形成一個可笑的肉環,高高地隆起,套在紅通通的雞雞上,把我笑彎了腰,地八子也咧嘴笑了起來。以後,每次出去嫖女人,我都要欣賞一番地八子插捅野女人時,那個高高的肉環非常可笑地在野女人的肉洞裡推進拉出,越看,越覺得好笑。 
“啊──,”地八子嘆息一聲,把射完精的雞雞拽出來,輕輕地掐擰著,將殘精排出,我一拍屁股: 
“交錢,買單,走人。” 
“哎喲!”剛剛走到樓下,地八子突然嚷嚷起來: 
“老張,你先等我一會,我的打火機忘在樓上啦!” 
第一次,我沒太在意,以後,頻頻出來嫖野女人,每次走出樓洞,地八子總會喊叫起來: 
“不好,我的煙沒拿!” 
漸漸的,我有些納悶:這個傢伙,搞的什麼鬼名堂,為什麼每次嫖完野女人,他總會以各種非常自然的借口溜回野女人的家? 
片刻之後,地八子嘴裡吐著煙圈,悠然自得地走出樓洞。望著地八子那詭秘的神情,我決定避開地八子,單獨一個人去嫖野女人。事後,野女人一邊親著我的腮幫,一邊悄聲說道: 
“大哥,早就應該這樣,以後,你還是一個人來!不帶地八子。” 
“為什麼?” 
“他,不僅白玩我。”野女人恨恨地說道: 
“還抽我的錢!” 
“哦,”我恍然大悟,原來,每次嫖完女人,地八子藉故溜回去,是向野女人抽取皮條費的,嘿嘿,好個地八子,你媽媽生前做妓女,你嗎,長大了,就當皮條客。我心中暗想:地八子,你他媽的也太不講究了,我天天請你喝酒,還出錢給你割了包皮,可是,你小子還掙我的錢。 
“老張,剜之,”地八子再次邀我出去嫖女人,我冷冷地問道: 
“地八子,你他媽地在我身上抽多少小費了?” 
“這,”地八子知道漏了餡,先是喃喃一會,然後,解釋道: 
“老張,這錢,我不抽,你也得不到,再說啦,我抽她們的錢,可沒有自己花,都買酒了,老張,你也沒少喝我的酒啊!” 
“地八子,你掙這錢,髒不髒啊!”第 六 十 一 章 
“妈妈,”我驾着汽车,无比自豪地回到家里,蹬蹬蹬地跑到楼上,一把搂住妈妈的脖胫: 
“妈妈,儿子回来看啦!” 
“呵呵,”妈妈顿时喜上眉梢,肥实的玉手幸福地掐了掐我的鼻孔: 
“好儿子,好儿子,心里还惦记着妈妈,还想着妈妈!” 
“妈妈,你还生我的气吗?” 
“生你什么气啊!”妈妈似乎忘记那件事,她皱着眉头思忖起来,我提醒道: 
“妈妈,就是我擅自调动工作的事啊?” 
“哦,算了,算了,儿子,你已经长大了、成人了,做事应该有自主性啦,妈妈已经想通了,妈妈不怪你!” 
“那,妈妈,”我噘起厚嘴唇乞求道: 
“可以么?” 
“来吧,” 
啊,终于可以重新获得妈妈的香吻啦,我兴奋得浑身直打抖,妈妈非常自然地张开嘴巴,我乘机贴靠上去,舌尖深深地没入妈妈的口中,妈妈也吐着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舌头。我深深地呼吸一下,将妈妈甘醇的口液一股股地吸咽到肚子里。哇,太美妙了,我真幸福啊! 
“好啦,儿子!”良久,妈妈推搡我一下: 
“行啦,行啦,别没完没了地啦,妈妈给你做饭去!” 
“不,”我拽着妈妈的手臂: 
“妈妈,咱们到外面去吃吧!” 
“那,多浪费啊!” 
“妈妈,你改变改变老旧的观念吧,你要跟上时代的潮流,尽快学会应该怎样生活,生命才有意义!走,” 
我终于说服了妈妈,手挽着手走来到楼下,我咔地打开了车门,妈妈非常惊讶地望着我: 
“小力,这车,是你自己的吗?” 
“当然,我自己的,妈妈,进来吧!” 
“小力,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妈妈站在车外,不肯坐进来,我不得不跳出车外: 
“妈妈,这,你就不用管了,快进去吧!” 
“小力,”坐到车里,妈妈胆怯地说道: 
“这样下去,你早晚得犯错误,” 
“嗨,”我则不以为然: 
“妈妈,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谁有机会,都会大捞一把的,有权不捞,过期作废!妈妈,再也不要用你的老脑筋,考虑现在的事,再也不要用你的旧眼光,看待这个时代。妈妈,你太落后了!” 
“我是落后了,可是,我心里踏实!”妈妈不服气地嘀咕道。 
“哎呀,”坐在餐厅里,看到我不知深浅,拼命地乱点乱要,妈妈可真急了,她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菜谱: 
“够吃了,你也太浪费了,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啊,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的,小力,这一桌子,够妈妈上班挣一个月的啦!” 
“妈妈,你真是少见多怪,你还没见到真正浪费的酒宴呢,一桌子的菜,够你上一年班挣的啦!” 
满桌丰盛的菜肴,却没有用掉四分之一,妈妈心痛地说道: 
“小力,让服务员把这些菜打上包,拿回家去,我慢慢地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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