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展容喜欢阳光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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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不过思君 ... 
 
 
  苏世,先皇的弟弟,当今睿王爷,是一个有着传奇色彩的人物。用一句话来说,他两次抛弃了向自己张开双臂的皇位,一次给了自己的哥哥,一次给了自己的侄子。
  
  当年众皇子因为或众所周知或鲜为人知的原因一个个丧命或退隐,只有平素毫不出众的八皇子苏世毫发无伤。令众人惊奇的是,向世人证明了自己有两把刷子的八皇子并未像普通剧情所写那样,一路畅通无阻荣登宝座,而是把这让给了比自己更加不声不响的几乎毫无存在感的七皇子苏临。之后,预料中的兄弟倪墙也没有出现,因为苏临皇位还未暖热,苏世便再三请命前往西部戍边。几年后自己的哥哥大婚,他也没有出现,几乎所有人都猜测兄弟已然反目。所以,当小皇子,也就是苏昕昱相继死了母后和父皇之后,众臣惶惶,担忧会有朝廷动荡。可是啊可是,苏世在国葬之后的第一次早朝,亲手把苏昕昱抱上了那象征皇权的龙椅。
  
  至此,苏世的传奇仍未完结。苏昕昱到了亲自掌权的年龄,作为摄政王的苏世干脆地放了权,再次请命戍边。四年来从未回过京都,直到苏昕昱独宠展容的这一年冬。
  
  展容感慨地合上声情并茂文采斐然的《睿王传》,小日子从宫外走私进来的市面畅销书。据说,因为睿王爷的突然回京,之前《容妃那些不得不说的故事》独霸书榜第一名的状况已经受到了严重打击,目前已经快被《睿王传》赶超。“小月啊,你说睿王爷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呢?”
  
  “奴婢不晓得。小时候听老人讲故事,睿王爷在胡番人的眼中,曾经几乎是神一般的存在,据说我族的第一美女都曾迷恋过他好长一段时间。”小月手上的活计慢了下来,一脸神往,“他有宛若天神一般的容颜,那火红的战甲是被夕阳浸过的火红;他的手上有着谜一样的神弓,当他眺望远方之时,连那最羞涩的月亮都会为他绽放出笑容……”
  
  展容仿佛在眼前看到了自己那热爱摇滚的姐姐提起林肯公园提起皇后乐团时,那恬静而美丽的花痴模样……小心翼翼地在小月眼前挥挥手:“你吟唱的是?”
  
  “当然是老人家唱给我听的歌谣喽。据说是族里最厉害的吟唱诗人写给睿王爷的呢,可是被睿王爷无情地拒绝了。”小月微微叹了一口气,有些唏嘘,“但是,自从我族嫁给先皇的丽公主薨逝,睿王爷就没再给我族君臣好脸色。四年前,睿王爷重回驻地,处理边境争纷毫不手软,大大小小的仗打了近两年,胡番王室毫无办法,只好把主子您送来和亲。睿王爷态度强硬,毫不退让,后来,还是陛下心怀天下黎民,接受胡番示好,平息了这战火……”
  
  展容站 
 20、不过思君 ... 
 
 
  起来倒了一杯水递给小月,原来事情的缘由是这样。看来丽公主跟睿王爷之间肯定有着不能说的秘密,才会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可是,薨在自家王宫,又不是胡番,睿王爷凭什么因此跟人家交恶?难道丽公主之死竟是胡番所为?那胡番的目的又是什么?先皇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小月喝完一杯水,见主子陷入沉思的样子,不由奇怪道:“主子,您当初说忘记了所有事情,还说什么都不想记起来,不让我告诉你。现在又让我把所知道的睿王爷的事全部告诉您,您这是……”
  
  展容学着苏昕昱的样子,不紧不慢地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小月对主子的故弄玄虚表示无奈,望了望天色,站起来收拾针线:“主子,快到用午膳的时辰了。今日摆在哪里?”
  
  展容原地做了几次高抬腿,穿得太厚做这个动作实在是困难:“帮我把那件大衣拿出来一下,我去找陛下,一起吃。”
  
  苏昕昱头都没抬,敢这么连门都不敲就闯进来还把冷得掉渣的手捂在自己眼上的人,根本不作他想。“手怎么冰成这样?出门没有揣个暖炉么?之前给你的那个小小的,拿在手上又不重。”
  
  见那谁一点情趣都没有地直接拉下自己的手开始絮絮叨叨,展容心里有点儿小生气。可是,那谁一边儿唠叨一边儿解开龙袍前襟儿的盘扣是什么意思?虽然自己是不介意在这里那什么啦,印象中那谁不是从来不在床上以外的地点办事么?“苏昕昱,还是先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听了这话的苏昕昱奇怪地回过头来,结果看到抹了胭脂一样的脸蛋儿:“脸这么红,发热了?”说着把额头贴上去,顺势拉过展容的手放进自己衣服里,“额头倒不热……”
  
  搞了半天,那谁只是要给自己暖手而已啊口胡。真是的,没事儿搞这么暧昧干什么,害我瞎想……察觉自己想法的展容拼命自我催眠:我绝对没有任何失望的意味在里面绝对没有!
  
  感觉不到展容的动静,苏昕昱向后靠在椅背上,把头倚在那人身上:“容容,你不在这儿,一个时辰好像长了不少。”
  
  好吧,总算降下来的脸的温度又因为这句话急剧飙升。展容看到那人微闭的眼睛,眉间微微隆起的皱纹,俯身学着苏昕昱平日做的那样,拿唇点了点他的额头,细若蚊蚋地哼哼:“我也是……”嘴唇滑过鼻梁,停在鼻尖儿上,“我也是。”
  
  不过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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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总是关山旧别情 ... 
 
 
  雪渐渐停了,踩在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苏世站在庭中,看着被雪覆盖的花花草草,房檐提溜这一串串的冰凌,有些恍惚。这样的雪景实在是太过秀气了些。胡番的雪是干燥的,被几百个汉子的吼叫声一般的狂风携裹着席天幕地而来,穿过干枯的枝杈,却绝不在那上面停留。明明是一点热度都无法忍受的柔弱,却胆敢在太阳挂在空中的时候呼啸而行。每一粒弱小的雪,都像是一个神话。就像生活在那里的胡番人一样,就像那个人,一样。
  
  深吸一口凛冽的空气,让自己清醒过来。如若当初真的那样做了,现今又会是怎样的局面?真是,老了么,总是翻来覆去地靠着思忆过活。这样的苏世,要怎样当得起“睿”这个字?
  
  转身向回走,又见那个傻孩子抱着披风躲在树后。“出来吧。要是本王没看到你,你打算在这冰天雪地里住下了?”伸手拉出裹得像个球一样的王妃,捏了捏她冻得通红的鼻尖儿。明明比自己小了十多岁,却拼死拼活要跟着自己。那不顾一切的蛮横劲儿和那个人如出一辙,自己放弃了那个人,后悔半生;如果再放弃这个人,会后悔一世吧。
  
  “臣妾没敢打扰您,晚膳已经准备妥当了。您,您披件儿衣服吧,别受了风又犯了宿疾……”明明很狂放的自己,面对他却总是手足无措。好像翻墙夜探王府、乔装跟踪睿王爷,甚至追人追到边疆去的故事主角不是她乔木儿一样。真是丢人……
  
  苏昕昱放下朱砂笔,揉揉眉间。皇叔撂下那句话之后就没再提过容容,日日见到他不过早朝期间,下了朝就走,绝对不跟自己有任何私下接触。这样冷淡的模样记忆中只出现过一次,那次是自己接受胡番和亲示好,皇叔一直到最后都不肯软化态度。其实他心里明白,这次自己是不可能有改变的,就像当初自己执意停止战争一样,这次甚至比那时还要坚决。可是,也正是这样的坚决,让心里有了更大的负疚感。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亲近的人,明明是给了自己父亲、恩师、益友、良臣甚至更多弥足珍贵的感情的人,容不得挑拣和取舍,也容不得半点敷衍。这样看上去简简单单的事情,却毫无解决之道。最担心的是,一点不当,可能伤害的就不仅仅是容容或是皇叔,更可能给胡番借口。
  
  贵生拎着食盒进来:“陛下,这是容妃娘娘炖的冰糖雪梨,您歇一歇,用一点吧。”
  
  透明的糖水冒着热气,去了皮的雪梨晶莹剔透。尝一口,淡淡的甜味,还有些许甘草香气。苏昕昱把汤盅握在手里,真是暖和啊。这些天有些上火,小孩儿就鼓捣着这些东西往御书房送。问他怎么不自己端过来,结果人家说会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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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尬。奇怪的小东西。
  
  忽然意识到皇叔的夫人会跟他一同回来,苏昕昱顿时有了一个想法。那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木儿婶婶,皇叔,我也许找到了突破口。
  
  “小日子啊,你说,这睿王爷为什么就那么不待见我呢?”展容在看完所有关系到苏世的资料之后深感挫败,这位王爷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是完美无瑕的君子一枚啊,为什么就对胡番王室深恶痛绝到这地步呢?真的只是因为王爷与他哥的老婆那不能说的秘密?丽公主……先皇……胡番王室……驻地……苏昕昱……
  
  “可能是因为王爷他听到的关于您的传闻不好?”小日子坐在小月下首,一边当做小月的针线筐架子,一边猜测。
  
  “不至于吧。小月不是说我母亲是汉人,所以我在胡番王室是属于那种比较没有存在感的人,这也正是我被选中和亲的原因啊,市井怎么可能有关于我的传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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