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簪

第108章


  水木华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还没有子嗣?”水木华刚问完,夙夜走了进来。午后的阳光从廊道的窗上投在她身上,艳红的薄抽纱裙中圆润起伏的曲线在光影中清晰可见。
  水木华轻吸了口气,突然后悔问到这一句。
  北宫润轻轻一笑,起身迎上去,手自然地搭在夙夜腰间,“舅舅,夙夙的病好了吗?”
  “你的子嗣关乎社稷安危,别打岔!”夙夜郑重道。
  “若我没有给他打造一个稳固的江山,我不测后,他不照样还是傀儡一个,还不如让有德者居之!”他呲牙笑着瞅夙夜。
  
  水木华没听见他说什么,当他冲进怡德阁时,北宫琅已经清醒过来,周围没有人。
  北宫润近前轻唤,北宫琅轻声嘱咐了他几句,北宫润含泪点头。
  北宫琅又叫过夙夜,夙夜趴在他唇边。
  “小夜,…,进来…的人蒙面,和那…次的刺客…一样是青色的…眼睛。”
  夙夜心中一阵难受,北宫琅知道自己对苏夕情深,不忍将这事告知北宫润。
  “小夜,你知道…吗?我一直有个…心愿,知道会为难…你,但如有可能,你能…不能为润儿生个…子嗣,我希望…玥的后人能…继续拥有这个江山。”
  夙夜心中哀叹,“可是我的病尚没有治好?”
  北宫琅伸出手,“小夜,玥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她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无论是生是死,你一定要找到她!”
  他话音刚落,雕花华丽繁复的拱顶上一阵悲喜交加的长笑:“好,好!太好了,她的后人该拥有的是天下,不过不是和你的后代,哈哈,哈哈!”那笑声中透出难以言表的苍凉和霸气!
  北宫琅猛然醒悟,恨怒交加中又昏迷过去,没有人看清楚,一个身影闪出了阁门。水木华紧跟而去。
  夙夜感到一阵恐慌,以水木华的功力都没听出这个人在拱顶上,可见此人的武功又高出水木华不少,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水木华回来时已近黄昏,他摇摇头,没有追上。
  三个人都知道,北宫琅病情沉重,默默无语的一直守在旁边。
  可是夙夜昨夜就没睡好,今日又是忙碌了一天,不知不觉地在旁边打起盹来。
  水木华看着她一身红衣,虽不情愿,还 
 104、青眸 ... 
 
 
  是催促她回府歇息。
  
  根桐嘱咐宫人抬着软轿送她,她忽然记起一事,转而嘱咐宫人抬她到薄野修暂住的懿贵殿。可已近半夜,夙夜在路上就睡着了。
  懿贵殿中,薄野修正在桌前读书习字。过去政务繁忙时,无暇读书,现在大把的闲暇还没有让他找回原来的平静。
  宫人抬进夙夜时,看她睡得正香,便让宫人放在房内,自己一边相陪。
  红衣映照,艳丽无双的人儿,安静地象这一片宫室。轻轻的鼻息混合着馧馞,从来没有闻过她身上有这么甘美的味道,连一件衣服也能看出她娶的新人在她身上花的心思。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天刚蒙蒙亮时,夙夜懒懒地睁开眼醒来,薄野修在她旁边趴睡在桌案上。
  夙夜四周一看,心中暗自后悔。
  “没想到在这儿睡着了,打扰了你歇息!”
  薄野修拢了拢乱披下来的长发,知道她暗自埋怨,心里一笑。
  “有事?”
  “薄大哥,古少黎确实死了吗?狱中确实是他吗?”
  薄野修站起来,“出事了?”
  “没什么?我只是不放心!”
  夙夜的本意,若真是苏夕,这可是大罪,北宫润要是知道了绝不会饶他,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但薄野修却心中不满,以为她不再信任自己,事事相瞒。
  他犹疑道:“我也不敢确定!应该是他,这事最清楚的恐怕是…。”
  他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夙夜。心中却是另一番心机。
  
  夙夜碰了个软钉子,匆忙赶回水府时,一路上都在想怎么给夜笈赔不是。
  
  新房的门关得紧紧地, “芨,对不起,我错了,你开开门!”
  屋里边没有动静。
  “芨,宫里是真有事,我只是和哥一直陪着太上皇!”
  屋里还是没有声音。
  夙夜千般好话说尽,夜笈并不作声。
  夙夜在门前转了几个圈,回自己原来房中洗了洗,换了换衣服再来敲门。
  
  “芨,你开开门,你要和我呕气,以后再找个时间,我听莲说,可能很快就会派你回南,咱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你还要和我生气到什么时候?”
  “什么?你就听任他派我回去!”夜笈怒道,哗啦一声拉开门。
  
  看他委屈恼火的样子,夙夜心中一软,把外衫一松,只穿薄如蝉翼的一件扑在他身上,抱住他亲吻起来。
  本是要哄他高兴,可是深吻吻热了全身的□。夙夜紧紧贴在夜芨身上,相互摩擦的肌肤象烧起的火,两人唇吻的声音更加委靡,夙夜把夜芨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夜芨从没见她如此妖媚,心中卷起的风暴刮起的是更炽热的渴求。
  夙夜脱光上衣,边亲吻边甜言蜜语,“芨,我从来没给人认过错,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 
 104、青眸 ... 
 
 
  用红润的软舌舔过,附耳道:“芨,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夜芨喘住一口气,她沙沙地轻声道:“我最喜欢你叫…,叫得人心里麻得好象要飞起来!”
  夜芨呻吟一声,双手紧搂住她,吻过来,夙夜手下不停,半褪他的红衫,脱出唇来,伸出软舌从下巴开始,一个月牙,一个月牙的向下叠吻,在红豆处,先沿边缘舔一遍,再含住轻轻吮吸,看红豆如愿挺立,夙夜心里喜欢的再流连几遍。夜芨有点受不住了,向后躲闪“夜,夜,我痒死了,别再做了!”
  夙夜嬉笑一声,嗔怪道:“我要你永生都忘不了!”
  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小瓶,凉凉的圆瓷瓶滚动在夜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夜芨猝不及防地高叫起来,腹部挺起,浑身抖了几抖,脚趾一下子蜷了起来。
  夙夜骑坐在他身上,心里被他叫的愈发舒坦。
  她微抬臀,将已经硬到极点的硬物,掏在身前,用□轻轻压住根部,让它粉嫩的颤巍巍挺立眼前。
  她无法抑制的放在手里爱抚两下,另一只手把已经来回滚动了几个来回的瓷瓶打开,看夜芨直抽气,“夜,我要受不住了,你就给我个痛快吧!”
  “刚才是谁给我志气?”夙夜媚眼如丝,手高抬时,成丝状的桂花露倒在夜芨身上,夜芨只哼哼,“夜,夜,你要作什么?”
  夜芨双手紧抓住夙夜的软臀,就要搬她到自已象要肿胀的难以忍受的地方。
  夙夜轻一摆臀,趴在他身上,开始津津津有味地舔吃桂花露,黏稠连同她软糯的唇舌,烧尽了夜芨所有思绪,他难受地挣扎,低吼道:“我的夜,夜!”
  翻身把夙夜压倒,狂叫着,将早就渴求的地方钻进最美丽、动人的深穴,肆意攫取愉悦。
  夙夜畅快地将积聚到最大的欲望释放出来,得到的也是最大的愉悦。她第一次亲自品尝了主动求欢的快乐!
  两人酣畅淋漓地相拥在一起寻找极乐!
  
  两人酣睡至正午,宫里传来消息,北宫琅驾崩。
  国丧几日,夙夜一直呆在宫中,晚来回府陪伴夜芨。水木华心中难受,只是每日忙碌。
  这日过午,宫中大事已毕,水木华与夙夜一个骑马,一个乘车回府。
  
  走到半路,有快马而来,正是骄横泼辣的东方目瑙,“国舅,我姑姑有事请你过府!”
  夙夜在车中,听水木华答应一声,提马而去。
  
  晚饭时,水木华仍没有回府。夙夜饭毕,与夜芨院子里纳凉。
  夜芨抱她在怀里亲吻,手指触摸着纱裙下软滑的冰肌,心里旖旎万端。
  夙夜心不在焉,“芨,今晚,我想去看看莲!”
  夜芨顿了顿,放夙夜在软榻上,唇上不放松,向下吻去。“先陪我一会儿,再去!”
  夙夜抱住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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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拽起来。夜芨不甘心地狠狠咬在她的唇上。
  夙夜被咬得连连躲闪,“芨,别闹了,我们眼看要出京了,我总要问问他作何打算?”
  夜芨冷冷连哼几声,“不过是让我回南!”
  夜芨伏在她绵软的身上,心里如火般燃烧的欲望,使他狠狠吮下去,口中软语相求:“跟我回南吧,夜,才刚恩爱几日,我怎么舍得?”
  夙夜一瞬间犹豫,刚要拒绝,一声清咳。
  
105
105、烈火 ... 
 
 
  两个人都一怔,夜芨从夙夜身上坐起来,整了整衣衫,从软榻上站起来。“大哥,你来了!”
  院墙上一人宽袍大袖飘然而至,正是伤情刚愈的白氏大哥。
  “小芨,好久不见!恭喜你了!”白蔹朝上前轻拍他。
  “谢谢大哥!”夜芨心中一阵感伤,猛一把抱住他,郑重道。
  
  夙夜没有起来,笑咪咪侧脸看着他。
  “我的小姐,没有你的允许,我来了!”蔹朝笑着望着一身水绿纱裙,妖娆妩媚的心上人。
  夙夜噘嘴,夜芨看两人情形,知道两人已心无芥蒂,轻松地坐回床边,“哥,快坐,身体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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