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簪

第111章


  蔹朝抓住时,眼眸深弯,慢慢拖过来,夙夜不知他要干什么,轻咬粉唇,“我习惯了!”眼中竟是跃跃欲试的蓝光。
  
107
107、悖伦 ... 
 
 
  蔹朝心中一醉,把剔透玲珑的小足贴近面颊,轻轻摩挲,“是习惯了怀里揣着他,与别人欢好吗?” 
  夙夜双手支在床上,头微向后仰,“你介意吗?” 
  “不,我喜欢实实在在的东西!”他伸舌轻轻舔了一下。 
  夙夜轻吸了一口气,蔹朝眼中全是笑意,“尤其是这一双小脚!,每一次从小溪中沐浴完后,我看它小心翼翼踩着一块块青石上岸,摇曳生姿,煞是可爱,我就想变作其中的一块,让它从上面走过!” 
  他开始从脚心舔起,夙夜有些麻痒的曲起每一个脚趾,“现在我可以把它拥在怀中,含在嘴里,恣意爱抚,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边说,边把每一个圆润如珠的脚趾含住,轻轻的咬下,再沿骨节处舔过。 
  夙夜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刺激,她软下双臂,垂下的目光中全是他魅惑的眼神。 
  蔹朝从脚边舔上修长的小腿,“我的小姐,我可以了吗?” 
  夙夜抬起另一只小足伸进他肩部的衣褶中,抵住他的锁骨,顺颈部的突起,揉搓他圆润通红的耳廓。 
  蔹朝滑下凳子,半边身子伏上,掀起裙边,褪下中衣,夙夜难受的扭动了一下,他叹息一声,“连这里都长得美妙玲珑!” 
  他啜咂弄舌,似食美脍。 
  他抬起头来,婉转打探道:“你现在还在想苏吗?” 
  夙夜哼了声,“没见你平时这么贫嘴!” 
  他伏在她的腹部,“没有非要说有,不想非要说想,这是何苦呢?” 
  夙夜曼声道:“我喜欢,我愿意,你待怎样?”
  “我只有装装糊涂,哄你高兴了!”唇上加力,夙夜浑身一软,脚滑落下来。
  蔹朝的唇舌流连在酥胸之前,夙夜粉脸红透,娇喘连连,嗔道:“你还不脱衣?”
  蔹朝抬起头来,嗤笑道:“你这可是急了吗?”
  夙夜盘起双腿压在他的后背,“你这功夫可是练的炉火纯青,我服了!”
  
  “我呢,是怕…”他故意一顿。
  “怕什么?”夙夜听他冷静如常,心中实在佩服,强压心火,不愿让他瞧轻了去。
  “刚才吗,是怕技不如人,叫你嫌弃,只有强忍!”
  “现在呢?”
  “现在吗…”他贴近她的耳边,悄悄道:“我是怕水浅行不了大船!”
  东陵舍是个中高手,但素有心结,从来不在她面前过于放肆,夙夜从来没听过这样的疯话,“真是这样吗?”夙夜听得心里火烧成了一片,随口问道。
  “难道你没试出来?”
  夏日衣薄,夙夜这才用心体会,确实异于常人。
  蔹朝看她面蕴桃花,樱唇微阂,知道自己的一番用心没有白费,他情义绵绵地轻轻吻上,“夜,为了这一刻,我愿意付出一切!”
  他边吻边脱衣,慢慢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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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时,夙夜才觉出他的全部几乎填满了每一处缝隙,顶住最深处的心窝。在他有节奏的□中,两个人浸在一片温暖的水中,互相汲取燃烧的痛快欢畅,他在每一次夙夜即将达到顶点时,抽出,令夙夜每每失落时,再更多的累积渴望,终于在他低低的嘶吼中,激发出夙夜脑海中所有的火花,燃出的一片白光,令她昏厥过去。
  当她醒过来时,蔹朝正给她灌输内力,惊惶失措地连连告饶,“对不起夜,我没想到,你没事吧?”
  夙夜小脸一绷,冷冷道:“是谁教你这些本事来我这儿显摆?”
  
  蔹朝做梦也没想到,她刚才那么高兴,现在来追究这么个严重的问题,把自己的一腔兴高采烈全打发到了九霄云外。
  他一下子蹦起来,“夜,我没有,我身上的标记你又不是没看到?你怎么能冤枉我呢?我为你朝思暮想这么多年,我怎么会呢?”
  夙夜把单被一拉盖住自己,“你手眼通天,这标记说不定早做过手脚,我亲身体会的,还能有假?你出去,我不想再见你了!”
  他急了,“夜,我真是没有,我是为了让你高兴,为了你能开心,我去看过,也问过人,你不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怪我!”
  夙夜扭过头去,不理他。
  蔹朝有嘴说不清,正着急时,门外有人来报:“掌门,你要找的人,我们接来了!”
  “知道了!”
  “你还不快去,我心里很烦,你走开!”夙夜转头怒道。
  “夜,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夙夜坐起来,衣服不穿,就要下床。
  蔹朝连忙抓起一件衣衫披在她身上,“我走,我走!”
  说着穿上衣服往外走,又回过头来,“夜,都是我不好,我给你带个人来,你保准欢喜,到时我再给你解释!”
  他出门后,懊丧地一甩外衫,跟着门人而去。
  夙夜躺在床上,用单被盖住自己,笑起来,越笑越开心,越笑越大声!白蔹朝你今天第一次,就让我出丑,看我能饶过你!
  高兴完后,趴床上,耳边回响蔹朝的话,“是习惯了怀里揣着他,与别人欢好吗?”
  夙夜翻身仰躺,“苏,我还爱你吗?为什么每次在你那儿失望后,我都会找别人欢好?”
  
  她简单套上两件衣衫,披散着头发,拖着软鞋,跑出去。飘动的长衫裹着浑圆苗条的胴体,乌发在肩头飞舞。
  在云渊弟子的指引下,她闯进东院的正房时,白蔹朝紧锁双眉坐在椅子上,脚边跪着一个人,背对着门口,“掌门,我求你了,你放我走吧!”
  这声音如此耳熟,夙夜头嗡嗡作响,心都要跳出来了。
  她冲过去,一把拽过那个人,“是你,小十,你还活着!”
  说完悲喜交加地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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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个人身上,象小孩子一样哇哇的哭起来!
  来人正是那个柱拐人,也就是在战场上身负重伤,同伤兵留下来牵制敌军的云渊弟子小十。
  小十向旁边一侧身,转头不看她,“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回来?”
  “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是怎么撑过来的?”
  夙夜跪在他眼前,掰过他的脸,“你这是怨我吗?”
  小十一甩头,站起来,就往外走,夙夜一把拽住他的腿,也站起来,“你还是个刀尖上滚过的汉子,你给我痛快点,有话就说!” 
  “云廷,无论你想干什么,你跟她说清楚!”白蔹朝站起来,关上门走了。
  “你的真名叫云廷?”
  他点了点头,“云廷,我的真名叫白夙夜!”
  云廷诧异地抬头看她,不知她有何用意?
  “我是白家的家主,东泽的月王,我现在要娶你,你愿意不愿意?”
  夙夜不理云廷的惊讶,“云廷,我只问你一句话,在战场上,我们生死与共时,我们是不是在乎彼此是谁,是不是在乎彼此的美丑?”
  “你愿意吗?”夙夜轻轻声问道。
  云廷犹豫道:“我…”
  夙夜眼含泪光,一下子抱住他,“云廷,你叫云廷,这个名字真好听!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做梦都想不到会有今天!”
  云廷终于展开双臂抱住她,鼻息间,清香怡人。
  门外,白蔹朝站在院子里香气氤氲的丁香树下,暗夜里看不见花开,一脸淡然!
  
  三元宫中,白苏夕跪在神像前,请求掌教道长准他入观修行。
  掌教道长在旁边弟子的提示下,才发现来人是谁?
  他一下子站起来:“你是青颜,那个白家的二公子?”
  旁边围观的太极门弟子和上山拜神的信徒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白家,都齐齐注目。
  “入门修行,只为忘却前尘,还望师父收留!”
  “青颜公子,我们观小道浅,那敢收你,还请你另择高山,另觅名师吧!”
  
  “所谓修行,修的是自身,观小神在,道长太过拘泥了吧!”一个青衫公子翩然而入,朗声道。
  掌教道长稽首施礼,“原来是云渊掌门到了,太极门空元有礼了!”
  “空元道长有礼!”白蔹朝拱手。
  
  “道长,我与这位公子有旧,今日替他说情,他要的不过是一个避世绝俗的誓约,在哪儿修行并不重要,道长可能成全?”
  
  掌教道长沉吟一会儿,“好,若如云掌门之言,小观倒可以效劳,只是入门之后,请公子自行择地修行吧!”
  
  苏夕点头。
  他前不久已听说,蔹朝无事,今日相见,实在意外,更没想到他会替自己求情,心中一叹。
  
  空元不愿掺和白家的事,更不愿给本门带来麻烦,只想尽快解决此事,传令布置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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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繁琐的仪式进行到一半时,由门人宣读入门的戒律,当听到“戒□”一款时,白蔹朝忽插言道:“慢,道长,我忽想起一事,要向掌教请教!”
  “云掌门请讲。”
  “若有人荒淫无度,杀人无数,元始尊者还能收留座前吗?”
  掌教道长眼望白蔹朝,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种暴虐、凶横的无耻之人只会玷污了道家清净之地,尊者驾前不容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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