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王爷祸水妃

第42章


果然,白杀站在断崖边上,无奈的看着断崖,又看看随后而至的妃竹,脸上冷汗直流。
世上的所有悬崖,比起了断魂崖来,都算不了什么。所以,眼前这处不过百余丈深,摔下去或能捡着尸骨。
妃竹走上前去,从一旁探下头去,看了一眼断崖深底,摇了摇头:“啧啧,粉身碎骨!”
白杀脸色更加难看,他明白妃竹这话的意思:与其掉下去粉身碎骨,不如引颈就戮!
反正都是死,不如拼一把!
久经江湖,一身的临战经验,白杀趁着妃竹站在崖边,猛的扑了过去,意竟在想要借这断崖来作文章!
那一扑之势十分突然,遥站在树巅的萧墨心都揪紧了!
妃竹似毫无防备,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整个人倒向了断崖!
白杀脸上显现一抹阴冷的笑容:“嘿嘿!这就叫大意失荆州!萧王妃,不要怪我老白心狠手辣,主要是你不该逼人太甚!”
杀了人,太平静。
哪知,妃竹脚下却如同有胶粘在崖上一般,整个人平悬在断崖之上,并没有再往下掉的趋势!
白杀大吃一惊,很快又阴冷的笑了:“老白来助你一臂之力!”说罢,他一掌拍向妃竹双脚踝处,下手间竟没有一丝的迟疑!
凌空而悬,妃竹的双脚本就吃不上力,这白杀的一掌,无疑相当具有杀伤力!
妃竹心底叹了口气,脸上却扬起一抹笑容:“本不欲杀你,看来,是你自己活腻歪了。”
脚如贴合在悬崖上一般,妃竹在白杀一掌快要落下之时,竟然平行移出了数米,而身子还是保持着悬空而立的姿态不变!
这份轻功,太惊人!
直挺挺的站起,妃竹一步一步的逼近吓傻了的白杀身边,手中刀光一闪,只听一声惨叫,白杀整个人已瘫倒在地上,唯有那颗至死未闭眼的脑袋,只剩下一半衔接在身上,耷拉在了断崖之外!
掏出丝绢,细细的擦拭了一下刀身,银光一闪,两柄短刀不知怎么就被收了起来,一如它们出现的时候一样的突兀。
放松下来的妃竹,眼中童趣再现,回过头来,远远的望着萧墨站在树之巅,扬起一抹纯真的笑容,仿佛刚刚并未有杀过人一般,她还是那个单纯、善良的妃儿,向着夫君站立的方向,飞奔而去~
077
树之巅,萧墨张开双臂,妃竹直直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咯咯的笑着,毫不掩饰她的开心,刚刚杀了人在她心底所造下的那一点点的不舒畅的阴影,顿时也因为这欢愉而消失不见。
  轻轻揭下她脸上那制作精良的人皮面具,释放她的长发,萧墨灼热的视线细细的打量着妃竹的小脸,精巧的五官、调皮的眸子、带笑的嘴角,那一片清澈、那一汪甜蜜,还是他的妃竹。
  松了口气,看来那人传信来说得并不假,妃竹果然完好无损,在莫归谷中一点也没有受到伤害,反到清爽了许多。看来,呆在王府之中,妃竹过得并不快乐。
  萧墨每日的早出晚归、梵音有孕又两次三番的遭到危害,这些,或多或少的都影响了妃竹的心情。
  对于自幼长于山野之中的妃竹来说,王府就是一个大铁牢笼,华丽铺张但缺乏自由空间。繁复的人际关系、大小事物的纷扰,都让单纯的她记挂心上。
  自由自在、畅游田园山野间,或许才是妃竹真正该过的生活。
  但是妃竹自己或许还不知道。毕竟生活了十六年的山野丛林,对于妃竹来说已经审美疲劳,城市的一切都让她新鲜、好奇,活泼的个性、纯真的品性让她对于人世间的一切都评价得过于美好。
  要想避世,先要厌世。至少,先要看透于世。
  从古至今的出家人,有哪个不是看透红尘多烦扰、避去空门拭佛尘?
  隐者,或隐于世、或隐于野、或隐于市,无不是因为不堪其扰才隐姓埋名,享田园山水之乐。包括妃竹的父母也是如此。
  然而,妃竹兄妹却不同,除去妃竹的三哥,那个自书中看透了一切、拥有大智慧的男人之外,其余各人哪个不是对世间及世间的一切充满了好奇?
  萧墨少年时期,便参和时了朝堂之争、江湖之争,心性比起永延或是永信来,都要稳重了许多,或许三兄弟之中,他年纪最轻,但经历了那许多的事情之后,心境便不同了。
  在于永信,他肩负重任,萧氏江山都仰耐于他的打理;在于永延,他被人杀了爱人在前、夺了国家在后,遭此突变,心性大变,人也阴晴不定。
  萧墨,唯有他,经历了朝堂上夺权的辉煌、江湖中翻云覆雨的股掌玩世,一切或许都没有那么的重要。一生中唯一的缺憾,便是少了一个与他一起笑看风去望岁月的女人。
  妃竹的出现,无疑是他生活中精神的重心。然而,单纯的妃竹,必须要适应了他生活的复杂环境,才能与他并肩而立。
  纵横女人之间十余年,萧墨早已厌倦。他需要的不仅仅是肉体的契合,顺从听话妩媚,这样的女人只要他想,便有的是。然而,他需要的是妃竹,从第一眼看到她眼中闪着的那种动人、直接、纯粹,便认定了,他要的女人、妻子、唯一,便只是妃竹!
  因为,妃竹具备这样的素质,从纯洁无暇的茧,破壳而出、化身美丽而多彩的蝶的素质!
  江湖,是她的第一课。从打退了四大金卫之首、果断的抹掉白杀的脖子那刻起,妃竹的第一堂课毕业了。
  家庭,是她的第二课。先前佐儿两次下药,都是这一课的课前预习,当今日江湖事暂了,他们回到王府,面对待产的梵音、难缠而不明身份的丁香时,妃竹的第二课堂才刚刚开始。
  迎上妃竹绯红的小脸,她迷焕的目光又是那样痴迷的望着他的脸,情不自禁的,萧墨有了一时的心软---那么,暴风雨前,就先让他的妃儿,好好的享受这个黄昏吧!
  垂下眼睑,妃竹微微抬头,凑上红唇,轻柔的碰触着让她垂涎已久的薄唇,芬香的舌尖描绘着那熟悉的唇线,归属、满足的叹了口气,连带着她的甜蜜,一齐被包含进了萧墨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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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肩自上而下的俯视,黄昏的森林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之下,格外的美丽。
  “以前,每日这个时辰,总是会趁着些许的酒意,与哥哥们去偷些娘亲的美食来。”妃竹满足的叹了口气,想起娘亲做的酿果子、香酥鱼,那真是人间的美味!
  “偷?岳母大人不准备晚餐给你们的吗?”萧墨不解,回过头来望着妃竹,顺手捋下她飞散的长发,青丝抚拂面、香盈于鼻端,骚痒而温馨。”
  “我们兄妹,长至十二岁便要自立门户。爹爹为了独占娘亲的时间,哪会理会我们的死活!”嘴角噙着甜蜜的笑,分明谈及的时候语气是那么活跃,但夹杂的那种酸溜溜的醋味却格外动人。
  哦?萧墨挑挑眉。
  看着夫君的不解,妃竹兴致勃勃:“其实我们一家人,每个都有自己独立的房子,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平日里吃的用的,除却爹爹定期下山买回的,都要自己动手。从大到树屋、捕兽,小到钓鱼、种花,都是自己付出自己收获。当然,要是有本事的话,可以去偷点。”
  越说越兴奋,妃竹眉飞色舞:“爷爷的酒最好、娘亲的小菜最好、大哥的肉干最好、二哥的腌鱼最好、三哥什么都没有,不过有堆的书和地图,至于小哥。”撇撇嘴,妃竹似乎最瞧不起的就是他了:“耍滑溜奸他最好。”
  “那你呢?”萧墨忍不住的问。
  “我家小白最好!”扬起笑脸,妃竹的得意掩饰无住。小白啊,没了小白,哪来的她的逍遥日子?
  “小白?”第几次了,都不记得妃竹第几次用这种得意的、骄傲的语气提起那个小白,萧墨略有些不快。
  “对啊!小白每天最听话,打一堆的野味回来,这样,我什么都不做,也是有得吃的。”迎上萧墨眼睛,妃竹的笑容黯淡了下来:“好想念小白哦!”
  眯起了眼睛,不自觉的,萧墨揽着妃竹的手使上了力气:那个该死的小白!
  068
小白是只豹!从知道这个事实开始,萧墨的脸就开始泛着可疑的红,任妃竹追追闹闹的回到王府,也硬是没能缓和过来。他浓浓的醋意让妃竹得意而又开心,吃醋了耶!那个杀人不眨眼、天天都是一副僵尸脸的家伙也会吃醋!
  “以后不准提小白!”装模作样的学着萧墨阴狠而又霸道的语气,妃竹绕到他的前面,笑吟吟的看着他再次红了脸:“夫君,既然你那么喜欢小白这个名字,以后就管你叫小白了好不好?”
  作势要挠她痒痒,萧墨抬起的手还没落到妃竹的身上,那丫头已经滑溜溜的钻进了他的怀里,可爱的蹭了蹭他性格的胸膛:“不对!你不要叫小白!白杀那个家伙害得你受了伤,而且你天天都穿着一身降色衣衫,不如叫你小降来得好。”
  哭笑不得,萧墨感动而又极自在的拥了拥她单薄的身子:“傻丫头!哪能真的用颜色来给人命名?如此,这世上不就一大把的小青、小蓝、小白、小黑的了?像女子,不都得重名叫小花?”
  难得萧墨开一次玩笑,妃竹很捧场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小花!小花。。。。。笑死我了!”
  拭掉眼角笑出的泪花,妃竹凝眸看着萧墨亮晶晶的眼睛,那里面有一种神采,比她以前所见的更加迷人,不由得呆了,连还牵起的嘴角孤度都一起僵在了那里。
  “夫君,我有没有说过,你好美!”擦了把口水,不管不顾,妃竹又扑了上去,在萧墨脸上胡乱亲了一把,才咯咯咯的开心了:“果然,你还是黑着一张脸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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