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王爷的爱人:临夏不至

第62章


 
临夏睁开眼,诧异地看着他,接着月光看到他的眼眶湿漉漉的,好像快哭了一样。临夏心里一痛,哑然道:“十四爷……” 
突然十四爷狡黠地笑了起来,临夏迷茫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变得那么快,他怎么会笑。来不及想,十四爷两手钳住她的腰,用力地顶了一下。 
“呃……你……”临夏轻声叫了出来,两眼狠狠地瞪着十四爷,脸颊微红。 
十四爷眉头微皱,恶意地又动了一下,果然引来临夏娇吟声。他忽然十分嫉妒四爷,嫉妒地心都痛了,俯身吻住临夏的酥软的红唇,忧伤道:“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 
“对不起……”临夏愧疚地说道。 
“为什么不是我?”十四爷顺着她脖子上的弧线,温柔地一路吻下去。临夏却莫名地恐慌起来,她伸手挡住了十四爷,“不要,十四爷……” 
十四爷抬起头,痛苦地看着她:“真的不可以吗?” 
临夏感觉到湿湿凉凉地液体落到了自己的锁骨上,愣住了,十四爷居然哭了,居然为她哭了,这份深情她该怎么还,她还得了吗?心不由揪痛起来,她告诉自己就放纵这一次,然后她就不欠十四爷什么了。 
临夏伸手,怜惜地抱住了十四爷的后背,“就这一次,以后我就不欠你了……” 
“你果然狠心……”十四爷低头,继续吻下去。 
“对不起……” 
风中一片涟漪…… 
                  明黄(一)
第二天早上,战鼓擂响了,年羹尧听闻临夏打头阵,心里着急的不得了,连夜赶了过来。临夏和十四爷穿好衣服,骑马回到军营里,随便洗漱了一下,就上了战场。 
策凌墩多卜是个悍将,身材彪悍,一脸的凶相,临夏心里有些忌惮他,皱着眉盯着他脸上的络腮胡子。策凌墩多卜见临夏身材瘦小,便拔出刀,笑道:“大清难道没人了吗?派你这等小白脸来,也不怕被我等掳去了做娈童。” 
“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临夏冷声喝道,弹出了腰间的软剑。 
这时,年羹尧帅四川禁卫军赶了过来,“不要和那种人争口舌之快,只要让他见血,他就会服软。” 
临夏闻声,扭头一看,激动地笑了起来:“哥哥,你怎么来了?” 
年羹尧微微地笑了:“十四爷要你打先锋,我放心不下,就来了。” 
临夏感动地笑了,突然目光撇到年羹尧身边的人,惊讶不已:“驸马爷也来了?” 
舜安颜冲临夏微微地笑了。 
“你他娘的,大清的人都死光了不成,尽派你这些小白脸来送死!”策凌墩多卜不满地大叫起来。 
年羹尧冷冽地望着策凌墩多卜,扬声道:“我乃大清封疆大使年羹尧,这是我们大清的驸马爷,在上面指挥的是我们的皇十四子。” 
策凌墩多卜闻言,愣了一下,“你就是封疆大使年羹尧,久闻你的大名,闻名果然不如一见,既然如此,我们就在战场上见真功夫吧!” 
十四爷站在指挥台上,俯视下面的战斗,目光总随着临夏的身影而动。他总以为她是柔弱的,没想到她上阵杀敌一点也不含糊,也不知四爷是怎么训练她的。十四爷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心房处,那里隐隐作痛。 
突然,她的身影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他紧张起来,眼睛在整个战场上寻找着,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他害怕起来,“琦筝!” 
此时,策凌墩多卜的大部分主力队都冲了过来,年羹尧、舜安颜和临夏都愣了一下,敌众我寡这是个不好的形势。 
很快他们被包抄了,年羹尧、舜安颜和临夏拼尽全力往外突围,最后临夏身后受了敌军一刀,血顿时染红了背上的衣帛。 
“世梦……”年羹尧惊呼起来,举剑挑开刺向她的剑,伸手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哥哥……驸马爷呢?”临夏脸色有些苍白。 
年羹尧马上四处张望,四周除了敌军和自己的几十个死士,那里有舜安颜的影子,只得道:“舜安颜和我们走散了……先不要管他,我们找个地方避一避。”说着,带着临夏冲出重围,敌军的血溅了他们一身。 
他们一路跑到了树林里,年羹尧发现了一个山洞,便带着她躲了进去。那时临夏已经昏了过去,后背上血流不止,年羹尧看得惊心动魄。 
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伸手撕开她后背上的衣物,呆住了,她脖子上全是红红紫紫的晴浴的痕迹,心里马上就想到了十四爷,心痛起来。他摸出身上带的金疮药,给她敷上,然后扯下身上的布帛,给她包扎。 
“你一定等到救援的军队赶来,否则我怎么向四爷交代!” 
十四爷听到部下传来年羹尧、舜安颜和博硕等人,被敌军突袭,失踪的消息,一下子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部下面不改色道:“策凌墩多卜的主力军突然赶来突袭,年将军等人寡不敌众,遇险了,现在生死未卜……” 
“什么,生死未卜?”十三爷脸色苍白起来,他狂乱地下令道:“马上……马上给本帅把人找到,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马上!” 
“将军请息怒……”营帐中的将军们都来劝说十四爷。 
十四爷怒不可及,“闭嘴!” 
一天后,临夏醒了过来,脸色白的像张纸,气息很虚弱:“这是哪里?” 
“一个山洞,我们在这里等援军。”年羹尧压抑道。 
“策凌墩多卜的人在外面吗?” 
“嗯,他们虽然人多,但也不敢冲进来,我命人把洞口封住了。” 
临夏担忧起来,趴在草垫上咳嗽起来,“要是他们在外面放火,准备熏死我们,我们跑得了吗?” 
年羹尧微微惊讶,心下也开始担忧起来,“这点我没想到。” 
两天后,临夏和年羹尧还没等到援军,临夏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没有大夫治疗,也没有吃的,只能靠他们身上自带的水补充能量,而那水也用完了。临夏趴在地上,眼圈微微泛黄,脸色苍白的像个鬼,整个人奄奄一息,快不行了。 
“世梦,不要睡,睁开眼,睡着了就醒不过来了……”年羹尧慌张地摇着她。 
她极其艰难地睁开眼,冲年羹尧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哥哥……我不会死的……你陪我说说话……” 
“嗯,说什么?” 
“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吧。” 
“你问,我答。” 
“哥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年羹尧犹豫了一下,答道:“有。”神色一黯,“她已经死了十几年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临夏抱歉的看着他。 
“已经过去了。”年羹尧释然道。 
“我能知道她的名字吗?” 
年羹尧皱起了眉头,思绪往回倒流了十几年,沉声道:“她是已故的温宪公主,当年她被红花会总舵主当成人质,从皇宫里掳出来,四爷奉命出宫来找她,在安徽境内遭到歹人刺杀,受了伤,住在父亲的府上。那时,父亲为他请了一个大夫,那个大夫带来一个药童,没想到那个易了容的药童就是温宪公主……” 
“是吗?那是缘分吗?”临夏微微地笑了,“温宪公主是个怎样的人?” 
年羹尧不知从何说起,视线停在临夏的脸上,微微地笑了:“和你一样的人,连脾气都是一样,没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喜欢四爷吗?” 
“应该是喜欢的吧,也许是恨。”年羹尧低沉道,脑里全是那段过往。 
“为什么会恨?”临夏好奇地问。 
“因为四爷当着她的面,杀死她喜欢的那个人。”那天,温宪急火攻心而吐血的样子,他一辈子也不会忘。 
临夏如有若无地笑了:“她和我真的很像……我分不清我是喜欢四爷,还是恨他,我想喜欢要比恨多一点吧……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恨他……仿佛是与身俱来的……” 
这时,洞里越来越热,屡屡浓烟从石缝里飘进来,临夏难受地咳嗽起来,“他们放火了……咳咳咳……我们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咳咳咳……” 
“不会的,援军一定能赶到的……”年羹尧十分肯定地说,发现身边的人没了声音,惊慌起来,“琦筝……琦筝……”任凭年羹尧怎么摇晃她,她也不睁开眼睛,年羹尧心痛地无法言语,眼圈红的像在滴血。 
外面传来打斗声,有人在外面灭火,不一会儿,石块被人移开了,一个身影焦急地冲了进来,“琦筝……琦筝……” 
“十四爷……”年羹尧冷冷地看着进来的人。 
十四爷奔到临夏身边,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发现她没有反应,心慌了,连忙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急匆匆地出去了,“军医……军医……” 
年羹尧挣扎着站起来,慢慢往外面走,眼睛不适应阳光,忍不住抬手挡了挡,自言自语道:“四爷,亮工已经尽力了……” 
到了军营,十四爷把军中所有的军医都传进了帐篷了,也不顾临夏的女儿身会被识破了。那些军医发现博硕副将是个女的,都惊讶不已,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心里对临夏升起几分敬佩和怜惜。 
可是他们按了脉后,都无奈地摇了摇头。 
十四爷气急败坏地瞪着他们,“她不能死,她要是死了,你们有几个脑袋也保不了……我要她活着,知不知道?” 
军医心里发颤,马上回去重新给临夏诊脉,探气息。一个军医探了她的鼻息后,激动起来:“还有气息,还有气息……” 
一屋的军医马上忙碌起来,写了好几个处方,一个下午,给临夏灌了不少的汤药。临夏背上的伤要重新处理一下,几个军医为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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