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禛记

61 再踏雍王府


到了胤禛的房外就看到苏培盛出来,他一眼就瞧见了我和映瑶,忙轻声说:“两位主子怎么来了,爷这一次病了,吩咐我们不能把消息传到庄子上。"
    “他不传来消息,我们就不能自己打探,今天你别想拦我。"我毫不客气地说着。
    “奴才怎么敢阻拦悦主子,爷虽然说了不能让您知道,可奴才看得出来,爷这些天可想着悦主子了。"
    我和映瑶相视一笑,然后映瑶说:“夫人,我先和苏管家去看看四爷的药。"
    两人走了,我推开了门,看到房里的床幔落下,我走近的时候就听到了他说:“不是待会才喝药吗?"
    等我掀开之后就完全看到了他的病容,他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他看到我想要哭的样子,于是勉强咧开笑容说:“太医说过些天就会好了,别为我担心。"
    “对不起。"我终于说出口了。
    他勉强坐起来,我忙过去扶住他,让他好好靠着软枕和我说话。
    “你怎么来了?"
    “我以为你生气我那一天不理你,后来我终于知道你有难言之隐,便想着和你道歉,可你这些天都没消息,我就担心你不理我了。"我的眼泪还是流出来一点。
    面前的人拿着我握住的帕子帮我擦泪,说:“你真傻,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不理你,你怎么有这些怪想法?"
    我突然推开他的手,说:“那你病了不告诉我就是为了不想我担心吗?你又怎么有这些怪想法?"
    两人对望一会儿,都笑出声来了。
    “其实过两天就会好了,不过你既然来了,我想过了今天就会好了。"他握住我的手说。
    过了一晚,胤禛果然好转了不少,他整个人精神了许多,连米粥都吃下好几碗。因为我是偷偷跟着映瑶来的,所以我没有离开胤禛的房间半步。
    第二天晚上帮他擦拭身子之后,就听到有人在门外说:“阿玛,弘历来给你请安。"
    “进来吧。"
    弘历进来之后就看到了我,因为我身穿丫头的衣服,所以他没太注意我。
    “你今天怎么从宫里回来了?"胤禛坐在床上问。
    “皇玛父说阿玛身子不好,所以让儿子回来看看阿玛。"弘历只比弘昼大三个月,可他们兄弟二人的性格就相差挺远。看着弘历在胤禛面前,连坐姿都比弘昼要好,我不禁暗叹什么的母亲就真的会生什么样的孩子。要论淑女,我肯定比不上月苓。
    父子俩说了几句话,胤禛就叫弘历到嫡福晋和他额娘处请安,弘历临走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我又忽然低下头,此时我听到胤禛对弘历说:“你还站着做什么?"
    “儿子只是觉得她的手帕绣的图案很好看。"弘历的童声响起。
    “你是个男孩,怎么喜欢些女孩子的玩意?"胤禛的语气有些严厉。
    “阿玛教训的是,儿子先告退了。"弘历离开了。
    我走到胤禛身边说:“他只是个孩子,你对他还是别太紧了。"
    胤禛说:“皇阿玛把他招进宫那一天起,我就开始对他严厉,等他大一点,就会知道我的苦心。"
    “可他和弘昼差不多大,你对他们的态度就很不同。我想有些时候弘历也希望你多抱抱他,亲亲他,要是被他看见你这么疼弟弟,对他却这么严,我怕他会胡思乱想。"
    他搂过我说:“他比弘昼的心更细,只会觉得我这么做反而是看重他,也有心思培养他,而对弘昼就纯粹像其它孩子一样看待。"
    照他这么说像是很合情理,我也没什么话说了。
    他拾起我的手吻了吻,说:“这双手真巧,绣的花连小孩儿也喜欢。"
    他既而就抬眼定定地看着我,我只觉得他的脸越来越近……
    “悦儿,我想……”
    “还是不要了,你身子还虚呢。”
    “你等一下不就知道了。”
    实在没话可说,我整个人被他微热的大掌搂住,肌肤相碰的时候更是让我再度瘫软在他怀里,看来现在虚弱的人是我。
    “嗯……悦儿,我想你。”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身体感受到的高温时从何而来,是他透过他的大掌传来的热度,还是我因他的抚触而渐渐横生的激情所致……
    被某人擒住了嘴唇,硬生生地吞下准备溢出嘴里的□□,我只觉得全身的欲望没处宣泄,直到他的狂热在我身下不断律动进出,那十天的空虚逐渐被他身下传来的热流所填满……
    “嗯……”这是我叫的吗?
    “刚刚还说不要,刚刚那一声叫得这么动人。”被某人取笑着,我的脸简直没地方搁。
    “以后不许这样了,都不顾自己的身子。”我躺在他怀里说。
    他拾起我的头发转着圈,说:“好了,我都听你的。只不过悦儿,这些天你因为生气和误会产生的思念,可真让我高兴。”
    我拍了拍他的胸膛,他抓住那只手说:“还不想承认?我刚开始的时候只不过轻轻的,你就一下子湿了……”
    “别说了,再说我就真不理你了。”
    “你舍得吗?”
    我被逼得没法回答,因为我再次被某人挟持住不放。
    弘历离开之后就到了嫡福晋处请安,完后再回到自己的额娘处。月苓见孩子回府了,不免激动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额娘,今年过年的时候,你不是请耿姨娘绣了一条兰花手帕给你吗?”
    “是啊,弘历怎么想起这事了?”
    “没有,儿子想看看。”
    月苓不知道儿子为什么一回来就提别人,可她还是忍下疑问,到柜子里拿出那一条手帕。
    “是这一条吗?”
    弘历接过后看了看,说:“这一条,不就是和那一条一样的?”
    “什么一样?”
    “今天儿子去给阿玛请安,看到里面有一个侍女,她手上拿着的和这一条的花样儿一模一样。”
    “侍女,她在你阿玛房里伺候?”
    弘历点点头。
    月苓想起了那个跟着耿映瑶进府的丫鬟,难道她就是绣这条帕子的主人?
    “孩子,不管在府里还是在宫里,很多事情你都不是你该问和该说的,你可以告诉额娘没关系,可是在别人面前你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
    弘历看着自己的额娘,好像觉得她与刚刚的丫鬟长得有几分相像。他已经在思考那个丫鬟到底是什么人了。
    他吞下到嘴的疑问,用力地点点头说:“儿子知道了,请额娘放心。”
    他从额娘房里出来,知道五弟今天从庄子上回来了,便想着在临睡之前去看看这个青梅竹马的弟弟。
    他和小太监和嬷嬷走到弘昼的耿映瑶的院子,正要敲门,弘昼就像门外的丫头示意不要出声。
    他让下人们都退下去了,准备敲门之际,就听到里面的人说:“弘昼,你还记得额娘在庄子上和你说过什么吗?”
    “记得,额娘说不管在庄子还是府里都要喊你额娘,昼儿有两个额娘疼了,真好。”
    弘历不知道五弟在说些什么,他贴着门,仔细听下去。
    “弘昼真聪明,明天姑姑给你做你最喜欢的桂花糕。”
    “姑姑,你现在是我额娘了,你忘了额娘在庄子上给我们说过的话吗?你不听话哦,回头额娘从阿玛的房里出来,我告诉她去。”
    “呵呵,弘昼说得对极了,我现在也是你额娘了。额娘记住了,从今往后都记住了,而且,这一辈子只疼弘昼一个。”
    “既然这样,额娘,你能不能不做桂花糕?”
    “你不是最喜欢吃吗?”
    “我最喜欢亲额娘做的桂花糕,可也喜欢你做的杏仁糕。”
    “好,额娘给你做杏仁糕。可是弘昼,现在很晚了,要睡了。”
    弘历在外面听的是一清二楚,他万万想不到那个与自己额娘相像的人,竟是弘昼的亲生母亲,而他一直看到的耿姨娘,只是弘昼的养母。
    他还是没有进去,只是回到自己的院子。
    天亮之后,丫头们为耿映瑶准备早膳,其中一个问:“主子,你和五阿哥昨天有看到四阿哥吗?”
    “四阿哥?他来过?”
    “对啊,他来到房门前,不让奴婢们出声,就让奴婢们退下了。”
    映瑶心想不妙,于是就想着马上找和悦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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