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年:穿越蒙古做皇后

第49章


    她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那儿。
    贺玉阳跟了上去。
    “阿剌海,你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忽鲁伦见阿剌海气匆匆的回来,好奇的问。
    “额娘,如果现在我们得罪汪古部会是什么结果?”
    忽鲁伦收敛了笑容说:“出什么事了?”
    “父汗要把我嫁给汪古部首领阿剌兀思,他这么做,是不是想巩固政权拢络阿剌兀思。”
    阿剌海明明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她还是想问。
    “阿剌海,这是你作为成吉思汗女儿的责任。”
    阿剌海显然不满自己母亲的说法。
    “如果孛儿帖大斡儿朵在就好了。”
    阿剌海躺在草地上,十几年来,她都会来这里。
    “额娘,我这么叫你,你应该不习惯吧。”阿剌海自言自语,不知玉阳就在身边,只是她没有形体,就是一个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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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汗胜了,他成了蒙古的主人,成吉思汗。他封你为第一斡儿朵的皇后,是所有斡儿朵中地位最高的,我知道父汗永远都忘不了你,只有你才是他真正的皇后。
    ”
    阿剌海的话,让贺玉阳不由自主的落下了泪。
    “达札答乌说你从来都没离开过我们。”
    是,她没有离开过,她将自己的灵魂洒在了斡难河里,时时刻刻的守望着她们。
    玉阳上前想抓住阿剌海的肩膀,然却触摸不到她。
    沿着熟悉的路走去,在一个帐篷下停了下来。
    这是德撒兰住的地方。
    她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德撒兰了。
    德撒兰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副画,贺玉阳走近,那是一幅画,平静没有波澜的水上漂泊着几只渔船,水面的桥上,穿着中原服饰的人挑着担子,是一幅水墨丹青
    画。
    她想肯定是王蓟送给她的吧!
    在这种喧哗盛重的日子,她一个人躲在一个角落。
    阿剌海的婚礼很隆重,铁木真亲自为她主持了婚礼。
    玉阳只有看着,她就是一个看客,这个时空的是是非非再与她没有一点关系。
    阿剌海一身华贵的蒙古贵族服装,头戴尖顶帽子,红粉相间的衣服上绣着各种图案,更显华丽大气。
    阿剌海不像德撒兰,表面看上去就很柔弱。
    即使哭,她也不会让别人知道,哭完了,穿着嫁衣成全了父亲的愿望。
    依然笑颜如花的成为阿剌兀思的王妃。
    “阿剌海、、”
    贺玉阳默默的看着,不由的为阿剌海心痛。
    女人就是一朵容易枯萎的花,在她开的最盛的时候摘下,只有等着慢慢枯萎。
    她看到了德撒兰,神色哀伤的注视着阿剌海。
    她还在等,等王蓟的归来吗?
    玉阳好想和德撒兰说说话,对她说不要等了,那个人不会再回来了。
    不会回来了,就如她也回不来了一样。
    阿剌海与阿剌兀思的联姻,让汪古部和乞颜部从此成为“世婚”,就是世代通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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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阿剌海带着所有的责任一直微笑着,接受天下人的祝福,只有她知道,她并不幸福。
    台下,有个人默默的看着她,看着美丽高贵的她,将她的手交到了自己成为父亲的那个男人。
    他就是不颜昔班。
    玉阳没有见过他,但看懂了他的眼神。
    阿剌海跟随突厥人回了汪古部,她走了,德撒兰更孤单了。
    玉阳便天天陪着她,即使她并不知道。
    “你说过要带我走的,我会等,会一直等下去。”
    德撒兰手握王蓟送给她的水墨丹青画,那就是一种寄托。
    有人进来了,德撒兰赶紧卷起了画,玉阳也随来人望去。
    “铁木真?”她轻声喊道,可惜他听不见。
    “父汗!”
    铁木真在德撒兰身边坐下。
    “德撒兰,阿剌海出嫁了,你比她大几岁,年纪也不小了。”
    德撒兰听出了他的意思,谁听不懂这些赤裸裸的话呢,贺玉阳更明白,他想将德撒兰也嫁了。
    “父汗,女儿此生没想过嫁给谁。”
    铁木真蹙眉。“哦?自从阿帖走后,你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
    德撒兰垂下眼帘,没再说话。
    “德撒兰,你觉得纳牙阿如何?如果纳牙阿你不喜欢,木华黎的儿子、、、”
    “父汗。”德撒兰不想他再说下去了。“我谁也不喜欢,你就让我安静的在这儿生活下去,直到终老好吗?”
    铁木真表情沉重,他不知道德撒兰的心事,他不知道阿帖留下的这个女儿究竟与他有隔阂还是在恨他。
    他笑道:“哈哈,好,不喜欢就不喜欢,来,看看父汗前些日子得来的宝贝。”
    贺玉阳不知道他所说的宝贝是什么,很好奇。
    只见八个人抬着一把椅子走进了德撒兰的帐篷,那是、、、
    晶莹剔透的玉啊!
    “德撒兰,你会要吗?”玉阳默默的想。
    “父汗,你这是、、?”
“中原人说人养玉玉养人,这个东西价值不菲,但是父汗不想给任何人,从今天开始它就是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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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撒兰摇头。“不,父汗,我不想要。”
    铁木真皱眉。“哦?”他没想到德撒兰会拒绝。
    “德撒兰不配拥有这些。”
    德撒兰,为什么你要将自己看得那么低,你配的。
    铁木真一只手搭在德撒兰肩上说:“我原想把它送给你额吉,可是她去了,父汗、、想把它给你,你好好珍藏它吧!”
    说完,留下玉椅走了。
    德撒兰呆呆的看着那把玉椅,很久很久,玉阳上前抱着她,德撒兰、、、
    “玉阳、、”有人叫她了,贺玉阳惊恐的唤道:“谁?”
    没有人。
    “贺玉阳,你死了?睡这么久了,赶紧给本姑娘起来。”
    凶巴巴的声音很熟悉呀,是贝贝,是她在叫。
    待她回过头再去找德撒兰时,德撒兰已化作轻烟消散在她面前。
    “玉阳啊,求你了,你要是死了,我回家怎么跟你老爸老妈交代啊,你可是他们的独苗哎!”
    这个死女人,吵死了,惊扰了她的好梦。
    贺玉阳突然坐了起来,把正在尖叫的贝贝吓了一跳,她以为诈尸了。
    “你是人、、、是鬼、、”
    “贝贝,我、、我好像病了。”
    病得很严重,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贝贝这才知道此时的贺玉阳是人,她坐在她的床边,说:“玉阳,你中邪了?”
    “不是,我、、我、、、”
    她不知道,她告诉自己那是梦,那是梦,可是为什么一直跟着她,一直挥不去。
    贝贝将她抱在怀里安慰她:“玉阳,别想那么多,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
    她是很累,已经身心具惫了。
    “贝贝。”她说:“如果、、如果以后我不在我爸妈身边了,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他们?”
    贝贝惊愕的盯着她。
    “玉阳,你说什么呢?”
    贺玉阳笑笑,摇头说:“没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似乎灵魂早已不属于自己了。
    只要她一睡觉,便会继续那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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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德撒兰死了,最终没有等到那个人的归来。
    玉阳只能看着他们忙忙碌碌,却什么都无法做。
    所有的画面像电影一般在她脑子里晃荡。
    直到阿剌海为他修建陵墓,贺玉阳无法从那里离开,一个又一修建陵墓的人死在里面,阿剌海为了保密,让那些人跟随她的父亲长眠于此。
    现实中的玉阳早已泪流满面,打湿了枕头,她醒来,想起自己已经回到家了,她没再去参观德撒兰的墓,她不敢去了。
    玉阳到客厅倒了杯水,走到窗前。
    夜晚的城市依旧繁华,霓虹灯火印在她的眼里,那么迷离。
    “贺玉阳,你不能再这么活下去了。”
    她站在客厅外的阳台上,停留了很久。
    她需要解脱,她需要解救,可是没有人能救她,只有解脱了。
    跳下去吧!
    “啊!”客厅的灯突然亮了,老妈看到这个情况,惊叫起来。
    “玉阳,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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