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解开你的麻花辫

第60章


假如生气,遇上一条汪汪吠的狗就生气,那一路上遇到N条狗,你生N次气,还不把你给气死啊!记住,以后不许为这样的人生气!不值!
  呵呵。我笑了起来。
  其实,那日相见的时候,人家张红梅就已经腰缠万贯了。原来,她与丈夫在一家超市包了几个房间,开了个大药房,还起了个外国名字,叫“莎士尼(杀死你)平价大药房”。
  再后来,张红梅夫妇把买卖越做越大,已经在谷雨市开办了五个连锁店。人家身价千万一点都不夸张。
  只是,当春柳劝我根本没必要为那样的人生气时,她却不知道,那个人年少时曾经与我一起唱过《酒醉的探戈》,那晚,她告诉我她的家就在那儿,我每次去那儿唱歌她都听到了。临走,她把她的手帕塞给了我……
  唉!一切恍然如梦。
  人与人之间不过是彼此生命中偶遇的过客而已,简单而易忘。
  从“销魂商务会馆”退出来,我就涉足股市。
  刚开始,我投入的那部分资金几乎翻了一番,于是,我把手中的钱几乎都扔了进去,雄心勃勃地想把炒股当成职业来干。
  当春柳听说我没还银行贷款,而是把钱全部投入股市时,她的脸上显出丝丝不安。当初成立“销魂商务会馆”时我在银行贷了款,还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没还。尝到了股市的甜头,我能不抓紧机会吗?
  春柳并不赞成我把炒股当成职业。她说她不相信股市的神话。她问我,当股民的市值由一百万变成二百万的时候,那多出的一百万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总不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我就打了这样的比方:工人的工资在二、三十年前,平均只有几十元钱,可现在,平均几百元,老师、公务员的平均工资甚至涨到了几千元。股票也是这个道理。二、三十年前,买一根冰棍是几分钱,现在却变成了几元、几十元。这就叫发展。社会快速发展起来,物价自然跟着上涨。而股票,正是物价上涨的根本体现。再说,股票的利益也不是凭空而来。你想,这上市的公司都是业绩好的,业绩好,那利润与受益不就全体现在股票上?所以说,这炒股啊,就是理财。这专家说的没错。理财!
  可任凭我说得口干舌燥,春柳的死脑筋就是不转弯,直说,按照等价互换原理,有挣钱的就必然有赔钱的。即使企业的业绩好,也不能一天一个涨停,十天翻一番吧?哪里有业绩那样好的企业?那样的企业还不成了印钞厂了?她说,挣钱一定要挣干净的钱。她认为股市上的钱来得那么容易,简直是不劳而获,这样的钱就属于投机取巧,就属于不是正道来的。而假如我把炒股当成职业,那与我天天涉足**又有什么两样?
  她知道我刚退下来,还没有找到奋斗目标,炒炒股票可以暂且当个营生,调节一下失落的心态,但一定不能太投入。不然,在她心中,她会依然觉得我是在走**。而那条道,她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她劝我还是把银行贷款先还了,别冒风险。
  看着帐户上几天多出了几十万,我哪里肯听。我敷衍她,等几天,等结了婚后,我再去还。
  春柳答应了我的结婚请求。不过,她提出一个条件,结婚必须要低调,不请客,不受礼,不许告诉任何人,只有我们两个人,喝个交杯酒就行了。
  我吃惊地看着她,就像看一个精神病患者一般。
  看着她满脸的执着,我打消了劝说她的念头,只说,把双方的父母兄妹叫在一起庆贺庆贺吧!
  她想了想,点头答应下来。
  那几天,她就开始忙着布置新房。
  因为忙碌,她的心情好多了。
  天天陪伴她的,是她的闺密张晓华。也是我的初中同学。我没想到她们俩一直保持着联系,即使春柳去了芒种。
  当春柳领着张晓华来我家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喊出了她的名字。我可不像张红梅那样,念了几天书,就“好像”有这么个人了!
  第一次见面,我依然喊她张小样。春柳嫌我不厚道,让我称呼人家的真名。张小样就说,是不是记不住我的真名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张晓华!哪能忘记?我也没出去念过大学!
  张小样就说,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没有?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她在学校时还不是那个臭样?
  肯定是春柳把那日在医院的事跟她说了。
  看着张小样与春柳有说有笑,好得跟亲姊妹般,我打心眼里羡慕,也替她们高兴。现在,人人都忙着挣钱,潇洒,真正重视昔日情谊的还有几人?
  可张小样在我面前却是另外一副面孔,真正的“态度不卑又不亢”,就如阿庆嫂面对刁德一似的。让我觉得心里就像吃了只苍蝇。不论我怎样讨好她,她都是一副说事娘的神态,告诫我,绝对不能再次负了春柳,不然,一定会遭到报应!
  我只有冲她干笑起来。
  看着她们手拉着手地出了门,我突然想到,这个张小样是不是春柳的奸细?是不是我在谷雨所做的一切都是她告诉了春柳?
  身上就出了一身冷汗。
  当我向春柳询问的时候,春柳却淡淡地回道,瞎说什么啊!别胡思乱想了!
  布置好新房,春柳与我去登了记。
  拿到结婚证,春柳就像一个孩子得到了她最心爱的礼物一般兴奋。
  回到家,她就搂着我的脖子,疯狂地与我接吻。直到累了,她娇喘嘘嘘地说,把我抱到沙发上。
  我就把心爱的小女人抱到了沙发上。
  一会儿,她又命令道,我渴了,给我倒杯水。
  我就去热水机给她倒一杯水过来。
  她又撒娇道,我的腿走得真难受,给我捶捶!
  我就轻轻地给她捶起来。
  我的舌头痒了,给我亲亲!她的任务不断地传来。
  我就捧着她的头,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与她的舌头纠结一起。
  她一次次地撒着娇,仿佛要把过去的十多年的依赖全部讨回来。
  我乐此不疲地一遍遍满足着她。
  我与春柳商量,婚庆的日子就定在她的生日那天。我说那天是双喜临门。
  她就扑到我怀里撒娇。
  那天,我们只叫了双方父母,再加上我的哥嫂。原以为悦荷不会来,但在中午快要吃饭的时候,她竟然风尘仆仆地进来了。
  她为我买了一套西装,又把一个红包塞到春柳手中。
  春柳不要,与她推塞着。她突然火了,大声喝道:叫你拿着你就拿着!
  春柳愣了一下,看见我示意,只好把红包收了起来。
  悦荷的脸上一直挂着冷漠,不与人接语,当别人问她,她也是简短地回一句,再不吭声。只是小侄女过去缠她的时候,她的脸上才难得一见地露出温柔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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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恶狠狠地盯着我
更新时间2011-6-22 8:14:27  字数:2350
 两位老爸客气地坐在沙发上,喝着水,抽着烟,说着彼此关心的话题。
  两位老妈手拉着手,亲密地坐在凳子上,拉着家长里短。
  哥嫂一直在厨房里忙活。饭菜全是他俩做的。
  本来,我的意思是去饭店,虽然只有一桌,但不用家里人忙活。但春柳不同意。她说饭店里吵杂,影响情绪。
  我只好依她。
  万事都依她。
  吃饭的时候,我们先吃了春柳的生日蛋糕。
  蜡烛点燃后,嫂子让春柳许愿。
  只见春柳双手合什,紧闭双眼,满脸的严肃与庄重,还有虔诚。
  吹灭蜡烛,嫂子就教侄女唱起来:
  HappyBirthdaytoyou
  HappyBirthdaytoyou
  HappyBirthdaytoyou
  HappyBirthdaytoyou
  ……
  众人也一边唱,一边随着她们轻轻拍着巴掌。
  春柳拣了一个带花的蛋糕递给了小侄女。小家伙就开心地吃起来。
  嫂子在一边教她:祝完婶婶生日快乐,再祝叔叔与婶婶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小家伙就声音脆脆地祝福着:祝叔叔与婶婶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在孩子稚嫩的祝贺声中,喜宴也轻松活跃起来。
  正当场面气氛渐渐达到高潮时,我看见悦荷的脸色难看起来,仿佛病了一般,努力坚持的样子。我有点吃惊地看着她。
  她就微微笑了一下,说她身体有点不舒服,进去躺一会儿。道了一声抱歉,让我们继续。说完,她进了书房。
  我正要继续劝酒,却看见我的岳母脸上有两行泪水正缓慢地流下来。
  我急忙递过纸巾,说,妈,今天高兴!是吧!今天高兴啊!
  老人家接过纸巾,捂住了脸:高兴!高兴!今天最高兴!
  嘴上说着,身子却不停地抽搐起来。脸也被双手遮掩住了。
  我老妈嘴上叫着亲家,说着安慰的话,脸上却早已流下了不知是幸福还是心酸的泪水。
  来,亲家,咱们去里屋。我老妈紧紧握着岳母的手,去了卧室。
  岳父满脸的苍茫,仿佛得了老年痴呆一般,傻傻地坐着。
  老爸到底在官场上混过,拿起烟递过去:来,亲家,咱们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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