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解开你的麻花辫

第64章


而买在高点的散户们还在做着黄粱美梦的时候,主力们已经腰缠万贯而疯狂砸盘了,散户们又是一次血本无归的被套。如此轮回,反复不已。
  我用心地听她讲,并记住了她对我阐述的每一个来之不易的心得。偶尔再用我的心得比对一下大盘,主力的丑陋行径便暴露无遗。
  看着大盘天天像小丑般在表演,我哀叹不已。可惜,光看透大盘还不能在变幻莫测的股市中叱咤风云,还要有运气的支撑。而我的运气却一直不佳。
  她劝我一定要沉住气,不能操之过急。大盘越是萎靡不振,越是在酝酿着良机,越是感觉将要大跌的股票,主力越是会将它炒起来。她告诉我,千万不要用外国的股市来衡量中国股市,她说中国的股市是独立于外国股市的另类市场。中国股市的主力与外国股市的主力或许有所不同。她说,我的观点也不一定正确,千规万律只能靠自己去寻找。
  蓉姐的关于“中国的股市是独立于外国股市的另类市场”的那番话,在后来的媒体中得到了验证。
  2009年9月28日的《参考消息》第4版有一篇摘自香港《南华早报》的文章——《中国创业板不会昙花一现》。文章中说道:……如今我们正谈论内地——以糟糕的企业管理、政府过度干预和赌场式股市闻名的内地。人们为什么要期待中国的创业板会有所不同——如果不是更糟糕的话?这些评论都是很公正的,但是如果你认为新的创业板会是昙花一现并决定不予理睬,那将是错误的。由于各种政治和经济原因,北京会使创业板取得成功……
  港人都看出来了内地股市的道道,我们还会把股票的市值与公司的业绩挂钩吗?
  2009年春天,我偶然看到了中央电视台一个访谈类节目,关于那个节目的主题与中心内容我不大记得了,并且当时看那个节目也已经晚了。一位女主持人,三位男性嘉宾,只记得其中一位嘉宾是传媒大亨。当时他们议论的话题是美国打伊拉克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他们解释说是从股市上赚来,说是先发出打的消息,股市一下子就涨了上来。然后又发出不打的消息,股市又跌了下去。来回几个波段,就挣出了打伊拉克的资金。好像他们讲的两次海湾战争都是这样从股市上捞足了钱。
  美帝国主义政府尚且如此,“丑陋的中国人”在这一方面岂能不赶超美帝国主义?
  任何成为莫逆之交的朋友,总有一些偶然从而变成必然的因素发生过。我与蓉姐的莫逆之交,除了性格上的相互欣赏,也发生了一件小事让蓉姐对我的友谊分外珍惜。
  一天晚上,蓉姐突然惊惶失措地打电话让我到她那儿。我急忙赶到了宾馆。
  房门没锁,我敲了一下就进去了。只见蓉姐神色慌慌地在房间里不停地乱转。
  蓉姐,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吃惊地问。
  我怎么也猜不到,脸上一向充满了安详与沉着的蓉姐,此刻会如此惊慌失措。
  蓉姐急急地说,事到如此,我也不背你,我吸食那个玩艺。
  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定定地看着她。我突然想起了那天我们一起在饭店吃饭时的情景,原来那天她去卫生间就是……
  接着她急促地说下去。她说平时她只与一个人联系买那玩艺。今天下午她又联系那个人,买了一些bai粉。临走时,那个人对她说,他可能被警察盯上了,以后不要再联系了,等过了风头再说。可就在她与我打电话前不久,她开着车在路上行驶时,被人指着车后轮骗下了车,然后,有人去驾驶室偷了她的包。她买的bai粉全在里面。她刚要开车去追,却被旁边窜过来的一辆摩托车压住了,拐着弯不让她超车。她知道他们是一伙的,但是毫无办法,又不能报警,只能眼睁睁看着劫匪逃去。她只好又打电话给原先联系的那个人,结果那个人已关机,再也联系不上了。
  说话期间,她的毒瘾已经发作了。毒瘾发作起来的样子真是吓人,身体哆嗦不止,嘴里也冒着泡沫,目光狰狞吓人。
  我急忙把她抱到怀里,不停地叫她,蓉姐,蓉姐,你没事吧?
  她喘息着说,我知道我很快就要发作了,回不去了,所以就把车开到这里,然后急急忙忙给你打了电话。老弟,姐在谷雨没有几个知心朋友,姐只能求你了。姐知道也许歌舞厅中有卖那玩艺的,可姐在谷雨从未去过那些地方。老弟,姐受不了了,快!帮姐买点来!
  我一边紧紧搂着她,一边掏出了手机,给王天打电话。我让他赶紧想法弄点那玩艺来,并告诉了他地址。
  王天还要问,我急忙打断他,只让他快去办,等来了以后我再跟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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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亲亲我
更新时间2011-6-23 13:51:26  字数:2053
 一会儿,蓉姐就神志不清起来。我搂着她也不顶用,她烦躁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头发。我怎么搂她也搂不住。
  突然,她稍微安静了一点,精疲力竭地说,老弟,亲亲我!亲亲我!
  说着,她的手在我身后乱抓。她的眼睛紧紧地闭上了。
  终于,她抓住了我的头,把自己的嘴巴送上去,啃着我的下马啃着我的嘴唇。
  亲我!亲我!她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有时我会被她咬痛了,但我只能强忍着。我只在心中盼着王天早点来。我也快要支撑不住了。虽然她是一个女人,但她现在完全是一个疯子。而我,又不能伤害她,处处要小心地看护她。
  把舌头给我!把舌头给我!她不停地喊着。
  蓉姐,药很快就来了,你再忍一下,很快就来了!我不停地安慰她。
  把舌头给我!把舌头给我!她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听不进我的话了。
  姐,再坚持一会儿!我听到车响了,一定是他,我想他已经下了车,正往这儿跑呢!我的心里焦急万分,嘴里却只能从容地安慰着。
  她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目中无神,混浊无比。
  朱老弟,姐曾教你炒股了。你记得吗?她可怜兮兮地问。姐曾教你炒股了。
  姐,我记得!我记得,姐。我急忙应着。姐是我的大恩人,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弟,把舌头给我,让姐亲亲,姐难受,你让姐含一下,姐只含一会儿。姐求你了!她不停地唠叨着。
  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一个劲地要我的舌头。后来我想到,当时的查蓉已经处于昏迷状态,全无意识,精神恍惚得进入了性幻想境界。或者她的意识只是相当于一个二、三岁的玩童一般。当一个二、三岁的玩童看上了一件事情的时候,不达目的是决不会罢休的,除非有一个更吸引他的事物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而查蓉当时的情景,只要认定了想含住我的舌头,不达目的她是不会忘记的。她当时的情景就属于毫无意识下的认死理吧!
  而在她当时的昏迷状态中,不知她是否进入了一种像极乐世界般的臆想与兴奋中。
  在她哀怜的目光中,我把舌头放进了她的口中。
  她贪婪地吮吸着,然后,闭上了眼睛。
  我也闭上眼睛,身体不自觉地进入被她抚慰的快感中。我的下身迅速地鼓胀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王天进来了。当他看见我俩搂抱一起的样子,愣了一下,尴尬地叫了声老大。
  我也尴尬地问王天,东西弄来了吗?
  王天答,弄来了。怎么回事,老大?
  我说,这位是蓉姐,遇到点麻烦了。说着我把王天递过来的东西交到蓉姐那抖动不止的手中。
  一会儿,蓉姐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她刚洗了脸,脸上已经容光焕发。
  她看着我,歉意地说,朱老弟,刚才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我淡淡地说,没什么,蓉姐。刚才,我――真是吓坏了。
  对不起了!对不起了!她不停地道歉。
  不客气,蓉姐,这位是我的朋友,王天。我向她介绍。
  谢谢了!蓉姐又向王天道谢。
  我问蓉姐,他带来的够了吗?不够的话再去弄点来。
  蓉姐急忙说,够了!够了!辛苦这位老弟了。
  说着,蓉姐要给我俩泡茶,我说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说完就跟王天走了出来。蓉姐出来送我们。我停下脚步,哀伤地看着蓉姐,说,蓉姐,戒了吧!
  蓉姐呆呆地站着,沉默了一会,低声说,我知道!我知道!
  灯光中,她的脸上全是悲戚。
  触痛心扉。
  从那以后,我们俩就经常联系,每次听到的都是蓉姐优雅淡泊的话语。
  每当蓉姐对股市有了新的认识,或者看到了好的文章,总要打电话告知我一声。
  有一次她在海南打电话给我,讲述她刚看到的一篇股评文章:美国股市一二百年才3600只股票,日本六七十年才2000只股票,而中国股市仅20年就有2530只股票,并且中小板三年就有580只股票,创业板一年多就有了221只股票。中国股市的股票,发得实在太多了、太快了、太滥了,已经不堪承受了……10年间,中国经济翻两番、货币发行量增4.5倍、房价涨8~10倍,而股市仅涨了400多点,平均每年涨40点,2%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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