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之绝世悍将

第四十四章 狗咬狗 下


    第四十四章狗咬狗(下)
    赵构万万想不到在这最后关头他会被王次翁反将一军。将他的老底都给泄露了出去。
    看着颈脖处的利刃,赵构清晰的感觉到死亡的恐惧,根本不敢有任何反驳之意。
    罗腾飞长叹道:“想不到我罗腾飞为大宋立下如此功劳,到头来还比不上一个女子。”
    “何止如此?”王次翁此人无大智慧,但却有小聪明。目前局势,明眼人一望可见,罗腾飞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决定生死大权的人以非赵构,而是手握重兵,控制皇城的罗腾飞。
    罗腾飞既以打出了推翻昏君的口号,便无回头的可能。
    王次翁心知罗腾飞此刻最需要的就是大义,将赵构置于死地,无法翻身的大义。
    已知必死的王次翁决定堵上一把,希望罗腾飞能够看在他全力相帮的份上,饶他xìng命。
    顾念于此,王次翁更加没有了顾及,将多年来赵构所干的黑心事,一一揭露。其中既包括了纵容主和派对抗主战派,也包括了多年来大势敛财,却始终导致财政赤字的主要原因。
    原来,赵构为了治好他的顽疾,命王继先大势收购灵丹妙药。常常一掷千金,多年来耗资巨大,几可跟国库相抗。
    反正将他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当众交待了出来。
    王次翁滔滔不绝的细数赵构罪行。
    终于有一位大臣按耐不住,遥指王次翁厉声道:“满口胡言!皇上或许在此事上犯有大错,但无法否认他之前对我大宋的功绩。”
    他是户部侍郎,董延平。
    王次翁笑道:“是否胡说不是你这家伙能够知道的,罗大人,早在多年以前,我便看出赵构的为人。所以,防了他一手。在我附中卧房密室中有赵构下达了一切圣御,其中自然不乏一切罄竹难书的罪行。你派人去我府上,一搜便知。”
    王次翁说的如此自信,董延平也不敢贸然接话。
    “对了!”王次翁又想到了什么,问道:“罗大人,不知尊夫人可有异样?”
    罗腾飞心中一动,高声道:“怎么了?”
    王次翁肃然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我们的皇上怕尊夫人查出你的真正死因,对他的皇位造成威胁,所以打算将她除去而已。只是赵构心知尊夫人正处在风口浪尖之上,若有意外,必然会怀疑到他来。于是,他用了一个yīn毒的主意,他让王继先调配一种无sè无味的打胎药,投放入罗府水井中。这种打胎药常人喝了无妨,但孕妇喝了,正如药名,对腹中胎儿能够造成致命伤害。只要尊夫人腹中胎儿保不住。便立刻派出杀手刺杀,佯装尊夫人因受不了接连而来的打击,自尽而亡。”
    因此yīn毒的计策由王次翁口中说出,不论是城上的文武百官,还是城下的将校兵卒,一个个都以骇然的眼神看着赵构。
    勾结金国,暗害罗腾飞本就是天大的过错,随后不知悔改,竟连胎儿寡母都不放过,这狠辣之心就是禽兽也要望而生畏。
    王次翁虽细数赵构过往过错,但这些都是过去事了,影响并不是很大。也许赵构确实因为私利,干了一些不仁道的事情,但宋朝能够由当年的局面,展到如今的状况,赵构这个皇帝还是功不可没的。
    所谓功过相抵,王次翁除了在先前揭穿赵构杀罗腾飞的缘由之外,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名誉上的损伤。但此事揭露,却取得了意料不到的后果。
    这种连胎儿寡母都不放过的行径,实在令人指。
    罗腾飞已经顾不得什么计划不计划了,爆喝道:“赵构。你好狠!”
    岳银瓶更是一手捂着肚子,一脸的骇然:在确认罗腾飞战死后,唯一支持她活下来的就是腹中胎儿,若非打算给罗家留下最后一点骨血,她早已自尽殉情了。
    赵构竟打她腹中孩儿的注意,实在令她万分恐慌。
    在岳银瓶身旁的吴璘也是感同身受,赵构勾结金人害罗腾飞已经让他无法接受,随后又将马扩打成这般模样,更是心生不满,如今得知设计如此毒计,赶尽杀绝,心中最后一点对大宋的期望也随之告吹,怒道:“赵构,你这般狠辣无情,古来少有,堪比殷商纣王,有何颜面在做我大宋之主?”
    罗腾飞已经从身旁的虞允文口中得知,在赵构、王继先他们商议过后,王庶便将消息传给了他们。所以,岳银瓶并未喝过下了打胎药的井水,并不碍事。
    只因怕罗腾飞因怒而坏了大计,此事他们有心瞒着,不让罗腾飞知道。
    罗腾飞也知怪不得虞允文等人,将满腔的怒火泄在了皇宫守卫上,厉声道:“打!给我狠狠的打!”
    情况并不如他想象中的一般,赵构被挟持,赵构那禽兽不如的作风早已将守兵的士气打压的一干二净,反之赵构的狠辣,激了罗家军上下的怒火。大军一拥而上,顷刻之间,便将皇宫占领。
    绍兴十二年,一月十六rì。
    这注定是一个载入史册的rì子。
    八万罗家军在半rì之内,击破了张俊的六万神武右军,攻克了汴京城,将汴京完全掌控,完成了挟天子以令不臣的第一步。
    罗腾飞安顿好岳银瓶后,吴璘找到了他。
    看着自己这位兄长,罗腾飞也不知说些什么,若能得到他的相助,罗腾飞等于手握大宋一半兵马,完全不惧剩下的岳家军、韩家军,但若他要于自己为敌,罗腾飞也只能更他割袍断交了。
    吴璘似乎明白罗腾飞的心思,坦然一笑,道:“四弟,我此来是向你辞行的。”
    罗腾飞神sè微变。
    吴璘淡笑道:“京中生了这般大事,西北必然人心惶惶。我若不在,恐为他人所乘。四弟放心,只要我回到四川,无论京中有多大的风浪,那里都乱不起来。”
    罗腾飞喜欣若狂。大叫道:“三哥愿意帮我!”
    吴璘点头笑道:“你我兄弟,兄弟有难,我于情岂能不帮,官家无道,于理我也不能助纣为虐。与其让昏君左右朝堂,四弟这么闹上一闹,兴许还能取得奇效也不一定。”
    罗腾飞送走了吴璘,立刻召集了东方胜、虞允文、王庶、薛弼四人,商议接下来的事情。
    罗腾飞拉着王庶,笑道:“王先生,多亏你了!若非你定下奇计。焉有今rì局面?”
    王庶惭愧叹道:“因我失算,累得相公北方一战,险些丧命,实不敢担如此称赞。”
    罗腾飞笑道:“这些小事别提他了,我只知道因为王先生的计策。我罗家军已经完美的完成了初步计划,得到了理想的成功。”
    王庶暗自感动,自己险些酿成大错,罗腾飞却毫不在意,如此胸怀谁能可比?
    罗腾飞笑道:“在告诉诸位一个好消息……三哥已经决定帮我,如今我以掌控了大宋一半兵马,完全无需在意岳家军、韩家军的存在。”
    四人相继大喜,能得吴璘相助,对于他们的大计有着不可估量的效果。
    “只是……”罗腾飞皱眉道:“接下来应该如何处理?如今赵构虽然颜面无存,失了大义,但朝中大多文武十有**是亲于赵构的主和派,支持我的不会很多。”
    东方胜站出来道:“相公请恕我直言,以当前的局势,相公根本无需得到他们的支持,也不需要他们的忠心,只需要他们的惧怕。只要相公以铁血手腕镇住场面,谁敢公然反抗相公,谁就是一具尸体,我相信不出几rì,朝中无一人敢说相公坏话。”
    罗腾飞咧嘴笑道:“东方先生这话正对我胃口,对于那些无能主和的人物,我不介意将他们的脑袋砍下来。只是如此胡来,那便不是曹cāo,而是董卓了。”
    东方胜眯起了眼睛,道:“相公这个比喻最是恰当。董卓、曹cāo在汉末都是权倾天下的人物,论残忍,董卓大肆残杀汉臣,天怒人怨。而曹cāo手段的狠辣,较之董卓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为何董卓千夫所指,而曹cāo却稳坐江山?”
    罗腾飞道:“曹cāo比较高明吧!”他玩过三国游戏,曹cāo的属xìng除了武力外,通通九十加。岂是董卓可以相比的?
    “正是!”东方胜肃然道:“曹cāo的高明之处在于得人心,虽然他手段狠辣,但追随他的三国豪杰,却数不胜数。相公当学曹cāo,以狠辣的手段,震慑群臣,然后以宽松的手法,收拢人心。”
    罗腾飞若有所悟,点头道:“你是说百姓?”
    虞允文接话道:“自古有言,得民心者得天下。相公得不到士大夫的支持,可以从百姓身上入手。据我所知,王次翁、王继先此二人贪污受贿,圈占土地,卖官卖爵,无恶不作。张俊是为大宋第一富,家中银钱多的不可计算。为了防止贼偷,他将银两铸成了一千两一个的大圆球,上书‘没奈何’,意思是贼来了也搬不动,耐它没有办法。据我所知,这‘没奈何’在张俊的府中,至少有近千个。还有张俊每年收租达—百万石,可供二十万大军数年之用。前阵子赵构国库空虚,他一次捐献给朝廷十万石租米,清单上分别开列了江东和两浙路六个州府所属十个县,共计十五个庄的租米数额。还将淮东路真州和盱眙军的田产捐献朝廷,共计三万七千多宋亩。这些数额看似庞大,但对于张俊来说却是沧海一束。”
    罗腾飞白了他一眼道:“你让我打劫他们直说嘛,何必这般婆妈。反正他们的钱物都是百姓的民脂民膏,我们取来用在百姓身上,问心无愧。”
    虞允文呵呵一笑道:“只要将王次翁、王继先、张俊的家财充公,所得钱物,必是天文数字,正好可以用它们来取得百姓支持。”
    罗腾飞细想片刻下令道:“虞先生,你立刻找王次翁、王继先、张俊的罪证,公开受理,然后公开处斩,以表我铲除jiān佞的决心。切忌,我们不是赵构那般人,讲究的是真凭实据而不是yù加之罪。”
    虞允文点头表示明白。
    罗腾飞顿了一顿,问道:“你们说我是不是应该提升一下武将的地位?”
    东方胜、王庶、虞允文、薛弼等人互望一眼。
    东方胜笑道:“相公为何有如此一问?”
    罗腾飞直言不讳道:“也没有什么,反正我就觉得我跟那般所谓的文人不对眼,他们不想支持我,我也不屑得到他们的支持。正如你们说的那样,得不到文人的支持,便寻求百姓的支持。我就想在宋朝文人处处压武将一等,我何不提拔武将的地位,以求武将的支持?”
    东方胜叹服道:“相公举一反三,东方佩服。相公此言,便是东方心中的预案之一。不过不仅仅只是提拔武将,文人也不能放过,尤其是那般墙头草,更是要好好的提拔!”
    “这是为何?”罗腾飞皱起了眉头,他xìng格刚烈,最讨厌的就是没有立场,左右摇摆不定的墙头草。
    “分化,离间,榜样!”王庶淡淡的说了六个字。
    薛弼解释道:“墙头草,有墙头草的妙用。只要相公不倒,这些墙头草必然唯相公命是从。他们得到了好处直接反应给天下文人,也就是说只要追随相公,不论大才小才都可得到重用,但若反相公,便一辈子也别想成就大事。人皆有私心,只要他们明白这个道理自然而然的会追随相公。何况并非没有类似诸位先生一般拥有过人远见的人物。若jīng心顺利,相公既收了天下百姓之心,又得到了武将之心,余下半数文人也将会给相公收买,剩下的一些顽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有何可惧?相信不出十年,即便朝堂上下皆是以相公马是瞻的文臣武将。”
    罗腾飞点头赞同,道:“也罢!我虽不喜,但就如此决定吧!择rì不如撞rì,这废立之事,便在今rì。”
    正说间,屋外传来了岳云、张宪、李若虚、牛皋、杨再兴求见的消息。
    罗腾飞怔了怔请他们进来。
    岳云、张宪、李若虚、牛皋、杨再兴等人一个个披麻戴孝,走进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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