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优雅贵公子

第19章


  轩辕黎道:“爹爹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么?”
  轩辕昂轻轻握着他冰凉柔软的手摩挲了一会儿,缓缓道:“我很小的时候,身边有个很爱笑的小宫女,她每天都是欢欢乐乐的,笑啊笑,没有一刻是不高兴的,那时候我当真很喜欢她,也很相信她,后来有一次我生病了,她亲手煮了粥给我喝,结果我差点被毒死…她就在我眼前被杖毙了,我还记得当时她浑身血淋淋的,一面挨打,一面哭着对我说对不起,后来我才知道,我中毒昏迷后是她去请的太医,若是再晚上一会儿就真的救不回来了。那时候我才知道,如果自己没了力量,身边对自己真心的人便都会一个个的离开。”
  “…她是有苦衷的吧。”
  “是啊。”轩辕昂长长地叹了口气,“她的弟弟被人卖到馆子里,卖身契握在别人手里,那时候的我若是有现在十分之一的能力…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轩辕黎动了动,整个人都缩进他怀里,像是有些冷,又像是想温暖他。
  轩辕昂无声的笑了笑,道:“这次确实是爹爹的错,爹爹并没有做到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是爹爹的错。”
  轩辕黎又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说道:“爹爹要帮我一个忙。”
  “做什么?”
  轩辕黎抽出手抱起骨灰坛放在他手里,道:“爹爹帮我把嬷嬷的骨灰洒在书房床前的花丛里吧,我想在那一片种上白色的蔷薇花。”
  轩辕昂有些诧异,这样的事他不想亲力亲为么?
  轩辕黎轻轻笑了一笑道:“爹爹不是总觉得我不够信任你么,其实不是的,我知道爹爹对我很好,我心底里的戒心放不下是因为我的观念需要改变,以前接触爹爹多了,感触到爹爹的行事作风和负面思想,有些我都接受不了会产生排斥感,所以才不能像爹爹对我那样对爹爹,我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昨天和今天完全不够,我需要更久。”
  轩辕昂仍是没有明白,“你想做什么?”
  “爹爹不要担心,我只是需要整理一些东西。”轩辕黎道,“爹爹对这个世界各种法则的认知就封印在我的脑海里,我要梳理一遍才能重新形成适应于这里的价值观念,只是在这段时间里我会对外界的刺激没有反应,就要请爹爹好好保护我了。”
  轩辕昂一愣,声音有些发紧:“什么叫做对外界的刺激没有反应?!”
  轩辕黎柔声道:“没有关系的,只是有些像自闭症的反应罢了,等到我完全清醒时就恢复了,呵呵,有些像机器人的待机状态啊。”
  “什么是自闭症?什么是机器人?”轩辕昂紧皱起眉头,“我不准!”
  轩辕黎轻轻抓住他的手,道:“爹爹真不用担心,只是个很简单但耗时很久的一件事,一点危险也没有的,只要在我没反应的这段时间爹爹照看着我就行了,自闭症就和…和癔症差不多吧,总之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别的人事物没有反应。”
  轩辕昂把他转过来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轩辕黎冲他笑了一笑直起身子抱着他的脖子,“我也想对爹爹好一些。”
  
  轩辕昂对轩辕黎的保护很彻底,只有秦白等几个主管才知道轩辕黎的具体情况。
  那些高一等的侍婢都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能看什么装作看不见,所以除了主宅的人竟然再没外人知道备受颖王宠爱的小公子由于贴身嬷嬷身死而受刺激变成“半傻子”了,每天都是给吃就吃给睡就睡,一句话都不说,对谁都没有反应,无事时就坐在地毯上翻着些乱七八糟的书,说不上是看还是在玩。
  颖王也总是沉默着,命秦总管开了调养身体的方子后就再没命别人看过,仍旧是带在身边自己看着,吃饭睡觉洗浴如厕都事必躬亲。
  直到这年秋分时节厉王世子轩辕策又一次预备常住颖王府时,这件事才被宣扬出去,那便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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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 
 
 
  景元十九年三月,轩辕策从军。
  景元十九年七月,姜庈国王暴毙,八月,姜庈王室发生内乱,持续四年之久。
  
  华美的宫殿,帘幕重重,最深处的龙床上,静静卧着一个人儿,青丝如丝绸般铺在深紫色的被上,隐约露出肩头一丁点的肌肤,宛如最旖旎的梦境,让人心驰神往。
  脚步声渐行渐近,床上的人似乎被惊醒了,懒懒的动了下,猫儿一般往被里缩了缩,把自己完全隐匿在被里。
  “还在睡?吃东西了么?”来人穿着一身铠甲,仿佛刚从战场上下来一般,甚至还带着肃杀的味道,浑身的血腥气生生逼退这满室暧昧的气息还全然不知。
  床上的人不情愿地嘤咛一声,慢慢坐起身来,光滑的绸被从肩头滑下来堆积在纤细的腰间,勾勒出令人炫目的弧度来,雪白的亵衣松松垮垮,露出半边圆润光滑的肩头和胸前大片的肌肤来,颈边、锁骨、胸口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渲染出着色-情的气息,略略红肿的红缨显得有些可怜兮兮,这幅景象,几乎能逼疯任何一个男人。他打了个哈欠,懒懒地伸手拉住衣襟,未带有别的动作,便被来人压在身下。
  “四王子……”他轻轻在来人身下扭动了一下腰身,像是在挣扎,却更刺激得身上素来自制的人连呼吸都重了几分,“嗯…我饿了…”
  撒娇的声音带着别样的尾音,让四王子立刻回想起昨夜他在自己身下用这样的语气哭着求饶的风情,他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
  “泖儿……泖儿……”四王子喘息着啃噬着他的肩头完好的肌肤,伸手重重地在他的后腰捏了一把。
  江泖惊喘一声,身子立刻就软了下来。
  “呵呵……”四王子低声笑道,“叫你勾引我……”边说着边一面往下亲吻,含住他胸前的珍珠轻轻用牙齿研磨,粗糙的大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滑腻的肌肤带着销-魂的触感让人沾上就再不想放开。
  “…嗯…”江泖咬着唇也抑制不住呻吟,“谁勾引你了……”
  “没勾-引,我怎么会成这样?”四王子沉了沉身体,让他感受到自己蓄势待发的##。
  “呵!”江泖忽地寒了脸冷笑,“见到我就变成这样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难道都是我勾-引的么?我忙得过来么?要做就做,我还等着吃饭呢!”说着便成大字状摊开手脚别过脸闭上眼睛。
  四王子叹了口气,起身坐好,伸手把他的衣服拉好慢慢系上带子,“怎么好好的又发脾气了?不想做就不做嘛,天天都这样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是嘛,气坏了就没人被你#了嘛。”江泖啪地挥开他的手,慢条斯理地重新解开衣带,“我一介男宠,哪儿来那么多气性呢?您可是我的金主儿啊,万一惹您生气了我可就活不成啦……”
  说话间,两件衣服已经脱得干干净净,光裸的肌肤几乎晃花了四王子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人腰间、大腿内侧自己的吻痕指痕,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滚烫得让他头脑发晕。
  看着他怔怔地看着自己,江泖在心中冷笑了一下,媚色动人的脸上带着魅惑人心的笑意,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四王子看见他脸上又带着那种笑意,犹如被人迎头泼了一盆冰水,再大的欲-火也消退得彻彻底底,心里一阵刺痛,忍不住伸手箍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痛声道:“不要这样笑!不要这样对我笑……”
  他根本不知道他这样笑的时候眼睛里一丝笑意也没有,有的只是冰冷的轻蔑和恨意,对别人的轻蔑,对自己的轻蔑,对这个世界的恨。
  江泖怔了一怔,下意识地收起笑,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四王子只是死死地抱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呃…”过了片刻,江泖还是忍不住动了动,果然换来他更紧迫的压制,只得无奈地仰起脸,“…你硌着我了…”
  被那个昨夜弄得自己要死的东西抵着,他总觉得心里发憷……
  四王子禁不住老脸一红松开手。
  江泖看他居然一副害羞的样子,忍不住拍手娇笑起来,没想到他还有这么纯情的一面啊。
  “还笑!”四王子又把他扑倒在床上,窘迫地板起脸恨声道,“你负责!”感受到他因为发笑而软得销-魂的身子,眸色又深沉了几分。
  江泖笑够了才软软地推他道:“你起来,我帮你用口解决好了吧,我还没吃饭呢,哪来的力气任你折腾?”
  四王子听话地从他身上翻下来仰面躺着,江泖伸手解开他的衣带,刚要俯下-身却被他一把拉过去,便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四王子扭捏了一会儿才道:“还是…用手吧…你待会儿要用饭…脏…”
  江泖愣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继而笑道:“用手就用手吧,我手上的功夫也是出师了的。”
  
  姜庈的王位之争持续了四年,任谁也没有想到最终的胜利者竟然是当初不受国王宠爱自幼就被送往海岛几乎等同变相流放的四王子殿下。
  海岛虽是姜庈领土,却地处偏远在一片汪洋之中,当地居民又极其排外,等于是个完全自制的小国,当初国王将四王子封为海岛的王,几乎是把一个刚出生的狮子丢进了狼群里,会被马上撕成碎片。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当初那个孩子会在民风剽悍的海岛扎根,并且成长得比任何一个王子都要凶悍。
  国王暴毙后一年内发生三次宫变,大王子中毒身死,二王子三王子形成对峙之势,朝政混乱不堪,国内内乱连连,百姓们在水深火热的处境中垂死挣扎,次年,四王子率陆兵一万回国拜祭,另有水师五万驻扎在海岸边虎视眈眈,而已经元气大伤的二王子三王子无力抵抗,弃械投降,被幽禁于皇家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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